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休息室里，柳青晴坐立不安，她在等，等韩维旭的检测结果。
郑伟汉也在，他在一旁闭目端坐。
终于，韩维旭出来了。
看到韩维旭的脸色，柳青晴心沉了下去。韩维旭脸色平静如常，但对韩维旭来说，这种平静就意味着失败。虽然和韩维旭重逢没几天，但已足够柳青晴知道韩维旭是什么人了。
郑伟汉也一样，他叹了口气，站起身来。
柳青晴道：“没有结果？”
点点头，韩维旭道：“没有结果。”
郑伟汉道：“走吧。”
到了外面，坐在凉亭里，郑伟汉道：“韩维旭，你还要留在军战系吗？”
韩维旭平静地道：“教官，我是不会离开的。”
郑伟汉道：“你留在军战系，国家只会给你最低限度的支持。”
最低限度的支持就是最低限度的投入，韩维旭留在军战系相当于是旁听生，可以听课，但没有其他相应的待遇，比如使用练功室，比如丹药等等。
韩维旭道：“教官，我知道。”
郑伟汉道：“没有意外，你到十三岁还是得离开。”
最低限度的投入和启功失败离开，不是一定如此，而是因为韩维旭有数学方面的天赋，这是逼迫韩维旭回数学系。
沉吟一下，韩维旭道：“教官，我没有启功，但能横扫初段班，我能不能留下？”
柳青晴小嘴长大，郑伟汉眼睛一亮，道：“如果你能横扫初段班，那当然可以留下。”
军战系的学生不能启功的极少，但不是没有，这样的人都是特殊人才，在某一方面有着极其特殊的天赋，战力自然也算。
武者也有许多奇功异法，只不过极难练成，如果练成了，而且极其精深，战力同样不凡，在前期未始不能一骑绝尘。
看着离去的韩维旭，郑伟汉目光深邃，韩维旭的表现再一次证实了他的判断，韩维旭一定会成为最优秀的毕业生。
面对不能启功的从容和平静比不惧他的杀意更难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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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韩维旭并肩走着，柳青晴不时看一眼韩维旭的脸庞，她非常惊讶韩维旭的平静。韩维旭的平静不是自制力强，而是真正的平静，柳青晴觉得韩维旭比她对启功更不抱希望。
柳青晴轻声道：“现在去哪儿？”
韩维旭道：“图书馆。”
柳青晴道：“想去找武者的功法？”
韩维旭点点头。
柳青晴道：“现在放弃是不是太早了？”
韩维旭道：“我没有放弃，是两条腿走路。”
柳青晴微微叹了口气。
韩维旭一笑，道：“是不是不想嫁我了？”
自然而然地，柳大小姐抬手去拧韩维旭的元宝耳朵。拧到了，柳青晴咬牙切齿道：“小王八蛋，胆肥了，姐都不叫一声！”
韩维旭笑了，伸手去搂柳青晴的腰。柳青晴脸一红，闪身躲开。两人玩了一会儿小暧昧，又并肩而行。
到了图书馆，两人进了武者部。
武者部的藏书没有任何限制，全部免费，随便看。韩维旭的目的明确，他一进武者部就直奔练体秘籍。
韩维旭取出最高等级的练体术，低头看了起来。
看着神情专注的韩维旭，柳青晴幽幽叹了口气。她喜欢韩维旭，没有道理的喜欢。从小就这样，到现在也是如此。如果韩维旭不能启功，她不可能嫁给韩维旭，家族绝不会允许。
自己对韩维旭的喜欢是那种喜欢吗？柳青晴不知道，但她知道一点，如果正常发展下去，自己嫁给韩维旭理所当然。
一时间，柳青晴痴了。
“喂，花痴了？”
柳青晴回过神来，见韩维旭的小手在眼前比划，柳大小姐大怒，伸手又向百拧不厌的地方抓去。
这次，韩维旭没躲，而是向前撞入柳青晴怀中。
武者部没人，两人可以放心大胆地玩暧昧。闹了一会儿，柳青晴道：“小弟，选好了吗？”
撇了撇嘴，韩维旭道：“混沌体是什么？”
韩维旭想问什么，柳青晴知道，她道：“混沌体是说五行属性均衡，强弱差别越小，就越接近混沌体。你拿的这本混沌劫体谁都可以修炼，但修炼的难易程度和成就大小与接近混沌体的程度有直接的关系。”
韩维旭沉思。
看着韩维旭，柳青晴越来越好奇，她不明白韩维旭想什么，又有什么好想的。
混沌劫体是天下第一的练体术，比启功筑基淬体都要强出一大截，历史上，曾有一人修炼混沌劫体而霸绝一个时代，以武者之身盖压当代。
这样的一种绝世功法之所以随随便便放在武者部，是因为要修炼有成，修炼者必须无限接近混沌体。除此而外，修炼混沌劫体需要钱，需要天文数字的金钱。即使明知是完美的混沌体，也不会有势力愿意投入，因为极其得不偿失。
是不是混沌体，到什么程度，没人能知道，只能撞大运。何况，混沌体极其罕见，亿万中也无一人。再加上需要天文数字的金钱，三者合一，混沌劫体秘法形同废物。
半晌，韩维旭道：“青晴，我做什么能挣到钱？”
给韩维旭飞了一个大白眼，柳青晴道：“你还真想修炼混沌劫体啊？”
韩维旭点了点头。
摇摇头，柳青晴道：“开始我可以帮你，但以后没人能帮得了你。”
摇摇头，韩维旭把混沌劫体放回去，道：“走吧。”
一边往外走，柳青晴道：“你不选功法了？”
韩维旭道：“选完了。”
停下脚步，柳青晴道：“你还真选混沌劫体？”
点点头，韩维旭道：“先试试看。”
柳青晴摇了摇头，几天来她已经知道，韩维旭年纪虽小，但极有主意，心智更异乎寻常地早熟，这方面她根本没法比。
盯着韩维旭的眼睛，柳青晴一字一句地道：“你要是敢不要我帮你，我会生气。”
抬手搬过柳青晴的脑袋，脑门贴着脑门顶了一会儿，韩维旭道：“妻大三，抱金砖，我不会客气的。”
柳青晴道：“你要记住你说过的话。”
韩维旭郑重地点点头。
犹豫一下，柳青晴又道：“维旭，你不能启功，我是不可能嫁给你的。”
柳青晴这是怕自己越陷越深，韩维旭淡然一笑，他把柳青晴抱在怀里，道：“放心，启功与否绝不是阻碍我们在一起的原因。”
柳青晴惊讶，韩维旭太有信心了，而这种自信是一定有原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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