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且说那衙役见了元哲皓,忙说:“大人,嵩山派的人已经入城了,很快就该到县衙了,说是来迎亲的。请大人马上过去一趟,可别让吕大侠和余三少侠他们等急了。”
木迎春说:“不是订在八月十五吗?今天几呀,七月都没过完呢,要这么急吗?”
元哲皓也认为是,但是没有办法,只好让那衙役去书院叫他妹妹元璟,又邀王从容、木迎春和邬启迪一同去县衙。王从容只说不急,先去县衙看看,也别急着请元璟来。遂众人一起去了县衙。
县衙的大门外自然有一顶大红花轿和几个仆人,王从容等人并不在意。刚入县衙后,早有一群献艺的吹鼓手响起了喜庆的曲儿。迎出来的是伍元子、吕有为、余天希和余天明的管家湛愤等人。稍加寒暄之后,众人就在后堂坐下。
湛愤问:“怎么元姑娘没来?”
元哲皓不知如何接话。邬启迪说:“书院有课业,故不能来。”
湛愤对邬启迪的回答很不满意,说:“嗬,还课业呢。在书院里,现在还有几人读书呢?”
嵩山派的人肯定早就书院里发生的惨案,不然也不会派人来接元璟上山。虽然花轿和乐手都在,但是来的都是男子,余思流、余思芳、杨五郎和小六子都没来,显然他们并不是想强行将元璟迎上山去。心思已定,王从容说:“不管几人读书,但余大公子的未来妾室肯定是十分安心读书的,上午时候她还向邬老师请教历代名女传呢。”
“胖子,你是什么人?”
“南平国王从容。”
“这是我嵩山派的家事,用不着你多嘴。”
“元璟是在下的学生,当然与我有关。”
“听说你是那四不像的兄弟,害死我们二公子也有他的份,老子还没跟你们算账,你个死胖子,倒是自己把自己送上门来了。”
“余天歌那是咎由自取,是他自己把自己给害了的,跟我们大哥没有关系。如果一定要说是别人杀了他,那也是国师府公西如赤下的毒手。在少林寺的时候,已经讲得很明白了。”
“笑话。要不是四不像说那高昌觉是死于峨眉剑法之下的,我们盟主又岂会派二公子去老城。害死我们二公子的,你们这些人都逃不了干系!”
真是欲加之罪,何患无辞!余天希都听不下去了,说:“在老城的时候,父亲还把两位妹妹留了下来,根本就没有怪狄少侠的意思。而且在少林寺时,我和吕伯伯也在场,听得很清楚,是公西如赤亲口承认的。湛管家,你不要再生事端了,好吗?”
湛愤还是不以为然,只是没有接话。吕有为向王从容施礼,表示了歉意,然后对湛愤说:“在老城的时候,盟主就有严令,以后不得再提起中恒国之事。要是湛管家执意如此,不仅眼下的事不好办,来日回到山上,老夫再禀报老爷,恐怕……”
这才是湛愤的要害。只见他说:“好,二公子的事可以先放一放。我们今天来,就是想将元璟姑娘接上山去,不知何时可以出发啊?”
湛愤直接要人,根本就没有商量的余地。
木迎春早就看不惯他了,要不是王从容拉着她,她都想杀了这目中无人的湛愤了。此时听了他的话,她忙走向前来,说:“今天是什么日子,你们娶亲又是订在哪一天,这跟抢亲有什么区别?”
“你又是哪来的爱管闲事的黄毛丫头?”
“天下人管天下事。哪里有不平之事,哪里就有我说话的份儿!”
“好大的口气!”
“你们敢做,还怕人说吗?”
“这是我们余盟主与元家的家事,都过了三纳二请了。伍大人保的媒,而且元大人是自愿的,哪里不平了?”
从说话的语气来讲,此时的湛愤已经没有之前那么张狂了,但还是自认为这是明媒正娶,没有什么不妥之处。可是木迎春并不觉得,也只是“哼”了一声。
“不说话了,是吧?这儿没有你的事,先就滚到一边去,别跟路上的那对老东西一样!”
“你主子余天明几岁了,没有夫人吗,还是丧偶多年?”
“大胆!”
“你再看看我们元璟,才几岁?为什么就该嫁个半老头?就凭余盟主救过他们兄妹二人?传出去,真不怕坏了他老人家的名声?”
木迎春一连四问,真是问得他咬牙切齿,却也哑口无言。木迎春觉得此时的湛愤该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可是她想错了,只见湛愤欲拔剑杀之。
木迎春马上伸出脖子,说:“来呀,就往这里来,只要你轻轻划一下,大红大红的鲜血就喷出来了。我倒要看看你们嵩山派的人敢不敢杀一个弱女子,倒要看看这光天化日的登封县衙还有没有王法,倒要看看余盟主是怎么管教的家奴……”话音未落,王从容早已吓得不行了,忙拉回来了她,邬启迪和元哲皓也一并劝着木迎春。
余天希喝住了湛愤,说:“木姐姐是狄少侠的姐姐。在老城的时候,父亲已经邀狄大哥他们来山上参加武林大会了,你怎么能够对木姐姐如此无礼?”
湛愤说:“木姐姐?狄大哥?好你个老三,这个时候你还向着外人!你说,害死二爷是不是也有你的份儿?”估计湛愤是气糊涂了,谁都想不到他竟会说出这样的话来。
吕有为一个箭步上前,夺了他的剑,还扇了两记耳光,说:“住口!你再敢胡言乱语,老夫就替大公子宰了你!”湛愤自知方才失言了,忙退到一旁。
吕有为转身向木迎春施礼道歉,说:“是湛管家喝醉胡闹了,木姑娘大人有大量,还请不要怪罪。来日吕某禀告老爷,一定严加管教。”
木迎春哪里肯放过湛愤,厉声说:“仅仅管教一下就好了吗?”
王从容忙捂住她的嘴,又还礼,说:“就当此事没有发生过。”而元哲皓也说了些“一切皆因舍妹而起,望双方不要伤了和气”之类的话,伍元子也说了些“这里是县衙,望大家给本官一些薄面”之类的话。
见气氛总算缓和了一些,吕有为就开门见山了,说:“我们之所以这么急着将元璟姑娘迎上山去,是听说书院里接连发生了好几起惨案,怕她有个好歹。”
王从容早已猜出了他们的心思,先对伍元子如此这般吩咐,又便引吕有为到一旁,说:“吕前辈,余大公子只是担心惨案会牵连到元璟罢了。只要案子破了,是不是就不用这么急着请她上花轿了?”
“可以这么说。”
“那好。在下想不用等到知府大人所说的十五日期限,就可以破案。”
“那老夫也不能一直等着。”
“这样,我们就以三日为期,你看如何?”
“那就一言为定!”
王从容说:“这是当然。如果不成,吕前辈随时可以把元璟姑娘接上山去。”
湛愤又站出来,说:“这可是你说的,到时候别反悔!”吕有为看了他一眼,湛愤立马缩了回去。
王从容抱拳施礼,笑着说:“在下替元大人做主,今晚在兰翠阁为诸位接风洗尘,还可看戏听曲儿。”
吕有为说:“这里是嵩山脚下,该是老夫请王先生和木姑娘才对。”
伍元子说:“还是本官请诸位的好。”
说笑间,众人就一起去了兰翠阁。席间,众人相互劝酒,自不必细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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