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待狄榕等人走后,狄帆大声喊道:“党兄弟,还不进来?”话音刚落,党在兴就来到狄帆的跟前。原来党在兴去请苗石发后,自己就先回来了,一直在门口候着。
“苗搂主怎么没来?”
“应该马上就到。”
“好,现在我们说说最重要的事情。”
“还有比七星教更重要的事情吗?”
“中原钱庄。”
“为何要避开狄榕她们?”
“你们不是已经怀疑有人混在姐妹当中了吗?”
“那刚才的事情不是让她知道了吗?”
“是啊,故意的。如果你们在途中遇到有人阻碍的话,就可以确信姐妹当中有奸细。”
“不是多此一举吗?我们现在就可以把她揪出来的,后面做事也可以少了些麻烦。”
“还记得香香吗,刚指出来就死了,六子还伤心了好一段日子。大哥也是为姐妹们着想。”
“是啊,还是何大哥明白事理。把她挖出来,她肯定不会说出幕后的凶手;留着她,不但能保住她,说不定我们还有更大的收获。”
“好吧,听大哥的。”
“本来就该听大哥的。”张顺子摆出了一副鬼脸,并不理何师我。
“还有一点,就是说不定姐妹中还有第二人和第三人。”众人都记下了。
“大哥,你听这脚步声,苗搂主已经在楼下了。”
不多时,苗石发就到了。相互寒暄了几句之后,狄帆示意,让何师我先说。
何师我就说起了与狄帆一起去轩辕阁的事情,不仅取回了长槊和枪法秘笈,还得了一张黄金鼠的变声面具和中原钱庄庄主的鼠王大印。此时,众人才知狄帆不仅是中原钱庄的三爷,还继承了轩辕老人在中原钱庄的庄主之位。
狄帆说:“在少林寺时,不仅仅是因为国师是朝廷国师的缘故,他和他的义女还戴着跟中原钱庄很相似的变声面具,才不能让国师被囚在少林。他或许跟中原钱庄有关。”
说完,狄帆又示意党在兴继续说。随后,党在兴说起了中原钱庄的事情,包括建庄历史、钱庄古训、经营范围、其他九位副庄主及其对应的职能等。
张顺子说:“原来在香榭红楼里见到的那六位老族长都是中原钱庄的副庄主。还有,每次办案的剩余赏金,大哥都交给钱胖子管,是这个原因。”
狄帆并不理会他,接着说:“据我了解到的情况,中原钱庄下面的绸缎庄出了一些事情,就是我那二弟戚成军现在打理的礼分庄。所以啊,我请来苗绣楼的苗楼主,帮忙说道说道。他可是布匹生意的行家里手,与戚家堡经常有来往。于我来说,他就是我的叔父。有些兄弟还不熟悉苗叔,今日特请他来,与哥哥们认识认识。”
原来苗绣楼不仅与中原钱庄有生意上的往来,还与戚家堡有较深的交际,与狄帆更是交好。这是因为多年前,苗绣楼也出过一次危难,苗石发便求救于戚家堡。当时的戚建德是五爷,徐贞是暂代三爷,二人经过商议,让戚成军与苗海卿定了亲,并让戚成军、狄帆、何师我和小六子协助苗石发度过难关。
起初,苗石发并不在意狄帆等人,直到狄帆破了绣楼魅影,他才觉得狄帆是位不可多得的少年英雄。后来,苗石发每次去戚家堡,都与狄帆有较深的接触,二人便成了忘年之交。从苗海卿和苗恪训去膳律房找狄帆一事以及苗石发在少林寺的表现,都能看得出苗绣楼与狄帆的关系匪浅,只是当时一些人不知而已。
众人抱拳施礼,说:“见过苗叔。”
苗石发还礼,说:“不必多礼。如果绸缎上出了事,我肯定会有所察觉。一旦得了消息,我一定通知狄老弟,不,是狄庄主。”说完,众人哈哈大笑。在整装后,苗石发还对狄帆抱拳施礼,说是表示祝贺。狄帆心知肚明,也还礼了。
狄帆说:“苗叔,你先回去休息,明日一早,就与成哥哥和冰妹妹回去,替我看看各地的布匹情况。”苗石发应下,向狄帆再次抱拳施礼,与众人道别之后就走了。
等苗石发走后,何师我说:“这苗叔对大哥还是挺有礼数的,平时看他可不是这样。”
张顺子说:“是有点奇怪。”
何师我话锋一转,说:“在少林寺时,大哥试探过国师,看他的反应,吴掌柜应该不是他杀的。”
“那也不一定,可能是他装得好。”
“不见得。他敢承认藏宝图和戚建德的事情,如果吴掌柜是他杀的,那么他承认也无妨,何必装作不知。”
“那也不一定,与藏宝图相比,在国师眼里,中原钱庄可是看得见的肥肉,说不定中原钱庄比藏宝图更重要呢。”
“对了,国师的变声面具很可能是戚堡主的。”
“不可能的。在香榭红楼里,我和大哥都见过戚成军是戴着蛇侯的面具的。”
“那也可能是从戚堡主那里学来的”
最后,狄帆说:“你们知道此事就好了。”
见众人点头称是,何师我说:“可是这里有一个矛盾。我们做一个简单而大胆的假设,如果中原钱庄被国师府毁了,那最乱的必定是中原,朝廷也未必能得到多少好处。大哥是不是多心了。”
狄帆说:“是啊。我也一直在反复想这件事,还有很多地方都没想通。你们去的地方不同,也可以查一查,特别是各地的室分庄、金分庄和钱分庄。如果礼分庄出事,这几个分庄也肯定会有问题的。”众人领命。
狄帆又说:“你们记住一点,一旦中原钱庄出了事情,那最受苦的肯定是千千万万的中原百姓。”
见狄帆把话说得很重,众人也严肃起来了,纷纷点头称是,齐声说:“定不负大哥所望。”
狄帆见气氛突然有些沉重,便右手伸开五指,在桌上来回弹了一下,然后说:“时候不早了,哥哥们都去休息吧。有事,我们以后再说。”待众人离去后,狄帆特意留下了党在兴,并让他沏好了四杯茶,狄帆自己一杯,党在兴一杯,还留了两杯。党在兴疑惑不解,狄帆只说先喝茶。
狄帆和党在兴刚喝了一口茶,就有两人来了。党在兴“啊”了一声,说:“两位哥哥怎么又来了。”二人微微一笑,并不答话,见了茶,就喝了起来。
狄帆说:“很多手势,或者说身体的很多行为,都是我们兄弟在老城时养成的习惯。在人多的时候,方便交流。现在就我们四人,我再跟三位哥哥说点事情。”
三人正襟危坐,只听得狄帆如此这般说了一些话。一人听后,便说:“这太可怕了!”
狄帆说:“现在最要紧的,就是要彻底查清楚戚成军的礼分庄到底怎么回事。苗叔是行家,相信他不久就会有回音。除了老吴、戚三伯和师父轩辕老人,就苗叔懂绸缎的行当。在这方面,他也是我现在唯一信得过的人。只要布匹上有重大问题,我也会告知三位哥哥的。”
三人领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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