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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边的,那边的是谁?从前我们也都熟识”子氿看向一旁顾不做声的东闾,示意絔一。
絔一一时不知道怎么回答,只得有些错愕的问道,“姐姐,你到底是怎么了,对了,这个”,絔一从怀中掏出昨日被子氿硬塞在手中的纱巾,“这是你昨日在后花园给我的啊,你可还记得”
子氿接过纱巾,只觉得有一股熟悉的香味儿,但这种味道绝对不是自己身上的,“我给你的乱讲,为何我不记得”
“絔一怎敢乱讲,姐姐你是不是被人灌了什么药,这才失去了记忆”
子氿瞥了东闾一眼,却回眸对絔一凶道:“你才吃错了药,这孩子怎么这么不会说话,喂,那边的,可要好好管教你家这位小絔将军。”
东闾逼近子氿,用力抓住子氿的左手腕,“你究竟是不是笙子氿”
"我是也不是与你何干,倒是你们,抓我来皇宫有何居心?清早便是一群人围着,若真有图谋不轨之人,也是你们人多势众为难我个小女子。"子氿企图挣开东闾的手却无力挣脱,"你不是口口声声说我是你姐姐吗?这个人对你姐姐动手动脚你又视若无睹,果真不是在骗我!"
"我…这,姐姐我对天发誓,絔一骗谁也绝对不会欺骗姐姐。"絔一好不气,这俩祖宗自己哪个惹得起?
"你说什么"东闾斜嘴倒似一笑。
"当然,当然也绝对不会欺骗陛下。"絔一掌心里渗出了汗水,心里默默开始念叨,大慈大悲的观世音菩萨,阿弥陀佛阿弥陀佛…
幸在这时,门外一个小太监尖着嗓子提高音量向屋内喊道,"启禀陛下,漠羌王子求见司悅公主。"
子氿听闻漠羌这个名字莫名一惊,是他子氿连下颚都微微颤动,眼睛很快就变得通红,见到子氿这番模样,东闾心里竟然感到阵阵忐忑不安,连喉咙都变得干涩,东闾下意识地放开子氿的手,威严地宣漠羌进来。
这时,絔一迅速擦了擦脸上渗出的细汗,急忙站到了东闾的身后。不久便听见匆匆地步履声,随即只听门被"吱"地一声推开,漠羌风尘一身身后跟着几位随从。
"陛下,不知王妹可好?"
漠羌走近子氿榻前,子氿却是再也忍不住了,眼眶中的一滴热泪一下子从脸颊滚落,心中悬着的一块大石头终于落下,但心里的万般思绪仍然像打翻了的调味罐杂然一起,子氿紧紧地攥住絔一给的纱巾,已经极度地在控制自己。
见到眼前人漠羌原想借此机会对东闾兴师问罪好谋取更多的利益。但见自己安插的这位假公主梨花带雨的样子,心中隐隐开始不安起来,"陛下,王妹仅仅在这皇宫里住了一晚,究竟是受了怎样的委屈,竟哭成这样,陛下是否应当给我也给北漠一个交代"
"兄长…"子氿轻轻抽噎了几下,用手拭去泪水,弱弱地唤道。
"王妹别怕,为兄相信陛下一定会给我们一个交代。"漠羌咬紧牙冠,说得倒是真意切。
"兄长终于来接子氿回去了,子氿就知道兄长是不会任子氿一个人困在戚王府的。"子氿一颗接着一颗的眼泪滚落,打湿了手中紧攥的纱巾,子氿满怀期望的眼神望着漠羌,见漠羌略显迟疑,"兄长莫不是早将氿儿忘了"
“子氿?"
"兄长,氿儿好想兄长,兄长终于来了。"子氿以为漠羌想起了自己,边哭着边一把抱住了漠羌。漠羌迟疑的将手放到了子氿的背上,愣了一会儿,"陛下,不知王妹在宫中受了何等惊吓,怎会成这般难道这就是您大朝的待客之道!"
闻言,子氿稍稍愣了几秒,脸上幸福的笑容逐渐消失得无影无踪。絔一耐不住性子正想反问漠羌等人将子氿如何了,却是被东闾拦下,"公主连夜奔波加上水土不服,自然会格外想念家人,不过,公主口中的戚王府是怎么回事?"
"兄长…"一丝孤寂爬上了子氿的心房,子氿缓缓地松开了紧紧抱着漠羌的手,显得有些木讷,双眼的泪水早已经收了起来,只是有些酸涩:原来我还是那个被抛弃的北漠公主,没有父皇,亦…没有兄长。子氿绝望地垂低着头。
漠羌见不妙,只话风一转显得低眉顺眼,"陛下这戚王府怕是王妹在慌乱之中记错了字句,我们从未去过什么戚王府,哦,王妹定是将陛下安排的泉州府误说成了戚王府,见王妹得有陛下照顾一定不会再出什么差错,陛下,后宫之地在下等人不宜久留,我等先行告退。"说着头也不回,径直离了去。
"兄长,"漠羌止住脚步,倏地愣在了门口,"氿儿还记得兄长当初说过要带氿儿看遍长安的繁花,品遍世间的好酒,兄长还能否记起当初的承诺"
漠羌偷偷地小吸了一口气,眼眶也有些湿润,喉结明显有些微颤,但半响听不到回音。见状,子氿尽量平静了语调,脸上挤出一丝笑容,"兄长,氿儿最后一次求你,以后氿儿再也不会打扰兄长。"
"王妹这是说的哪里话…"漠羌转过身,拱手弯下腰,只不让东闾发现异常,"陛下,可否允许王妹同在下游一日长安"
东闾看着子氿满眼泪光的凝望着漠羌,收回深沉的目光,似乎平常的说道,"无妨,那就明日吧。"
"明日明日可是陛下的大喜之日。"
"时间太过仓促,大婚推迟本月二十日。"让子氿不明不白地嫁给自己,依她的脾气指不定出什么乱子,还不如趁此机会再与她重新开始,重新相识…
"多谢陛下。"说完,漠羌离开了子氿房间,待几人出了房门,随从当中的一人问道,"总领,莫不是夙柯逃跑了,让那个女子来代替她?"
"下令暗中抓捕夙柯,必要时也可只带回尸体。”漠羌心中大怒,竟敢不听从号令私自逃跑,还把笙子氿牵扯进来,把自己的计划全打乱,一步走错,全盘皆输,事关北漠的兴衰存亡,她怎能如此儿戏。
"总领那咱们何时还北漠"
"我接到了一封请柬,相信这朝中大部分人都收到了,想来不去赴约也不行。"
"莫不是判令"
漠羌未回答,一言不发前往宫外住处步履稳健,只是有些心不在焉,几次随同想向他禀报,见他这般神情便止了嘴。
"姐姐,你…真的是那北漠公主,是那漠羌的妹妹"待漠羌等人离去之后,絔一小心翼翼地问向子氿。
东闾止住了絔一,示意他让子氿一个人静静。子氿眼里有湿润起来,语气中带着些嘶哑,嘴角勾勒起的一丝弧度显得有些悲凉,"我原以为他不久就会回来接我,却忘了世上最可悲的就是自己一个人傻傻的以为,原以为梦里画面中的繁花在梦醒后还可以重现,可终究幻想就是幻想,连南柯一梦都不如,还真相信当初什么的情深义重。"
"你还记得他吗?"东闾靠近子氿,好久不见她这副受委屈的模样,心里暗自有些心疼。
"谁?"
东闾仔细地观察着子氿,缓缓地吐出三个字,"公仪阙。"
"你认识我师父"子氿抬起头,眼里似乎又流露出星星点点的希望。
"果然还是他对你来说重要些。"东闾像是在自嘲,静谧之中仿佛听见了某人浅浅地一声叹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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