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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觉真是睡得好极了,一个梦也没有做,只觉得自己漂浮在一片静海之中,不需要使力,也不用思考。
可人总要从睡梦中醒来,醒来往往就意味着要面对很多烦恼。
比如说唐小宝的事情怎么办,我到现在还是有点发懵,总不敢相信这是真的。我现在所能做的也只是派人去找一找那条蛇和找人报信回去。
我的计划会不会达到预期的效果,总是要想个由子早点回去才好。
双双的毒怎么办呢?这解药研究了十来年了,也没有配出来,实在行不通只能用那个法子了,可那金针之术,现在药王谷谷主变成了沈墨寒,还真有些棘手。
铮铮到底是怎么一回事?我与她在一起呆了五年,昨夜却又好像是重新认识了她一番。
还有杜云卿?我当然知道他想要什么,可他想要的东西我给不了。虽然我也时常劝自己,他能陪你一刻是一刻,以后怎么样以后再说,可是真的能以后再说吗?
所有的事情在脑子里转了一遍,最后化成了一锅浆糊。
我在被窝里翻来覆去滚了两圈,这空荡荡的被窝。
当我醒来之时,床上就只剩下我一个人了,而之前如同雕塑一般一动不动的人现在正在外面说话,看不见他的身影,却还能听到他的声音。
和他说话的正是与我一道前来的西域人赛门,谈话的内容是关于找杜云卿的爱徒杜铮铮的事情。
我醒过来的时候显然是有些晚了,杜铮铮以前经历过什么,为何会是吃人妖怪这些我最感兴趣的地方似乎已经被聊过了,现在所展开的正是如何去寻找杜铮铮的话题。不论是为了无辜百姓的生命安全,还是为了救助杜铮铮本人,这件事情目前都已经到了刻不容缓的地步。
我这还是第一次发觉,杜云卿原来还是有一点高尚的地方。虽说他杀了不少人,但从他收杜铮铮做徒弟,把她关在宫里,甚至到要娶她这些事情上来看,他这也算是牺牲自我,救民于水火了。
以前还真没看出来。
不过唐依依,这世上有几个人是能让你一眼就看出来的,我不由叹了口气,从被窝里钻了出来。
山中在这个时节总是格外泛着几分冷意,更何况是这日落时分,更显得寒气入骨。
红彤彤的太阳已经被不远处的山峰遮住了半张脸,看起来要比遥遥挂在天际之时要大上许多,周围的一切仿佛都被染上了一层暖色,它似乎离你很近,可实际上却很遥远,因为你感受不到它的温度,萧瑟的秋风中,这貌似温暖的一切都是冷的。
太阳是冷的,天是冷的,云也是冷的;山是冷的,树是冷的,这山中的小庙也是冷的。
离我不远处的那个人呢?也许是暖的,可我现在摸不到他,只能看见落日余晖所勾勒出的瑰丽侧影,垂在身后的墨发被秋风吹起,仿佛就要迎风而去。我坐在庙门口的石阶上托腮望着他,这么美丽的人现在属于我呢,心里一阵暖意泛起,这秋日的寒冷也变得不值一提。
正对着我的是西域人赛门,一双清透的眼珠子仿佛若有所思地朝我的方向瞄了几眼。
可能是知道我就在身后,这两人最后简要地说了两句,就草草结束了对话。赛门和杜云卿的手下去找铮铮,而杜云卿这个师父目前还要在山里呆几天,具体原因他也没有说。
“怎么坐这里,石阶上不冷?“杜云卿朝我的方向走来,他又皱眉头了,在别人面前他好像没这样过。
有一段时间我也曾为此伤心过,老是皱着眉头是不是看不惯我;后来时间久了,想开了,也习惯了;现在离别在即,这反倒成了一件让我高兴的事,我终究还是有些不同的。
我将头枕在膝盖上朝他眨了眨眼睛,冷,当然冷,可我就是愿意坐在这里。
杜云卿的眉头突然舒展起来,他爽快地大笑了两声,一把将我从石阶上提了起来,扛到肩上,朝我们之前所在的屋子奔去。
浑身的血液都好像集中到了头部,眼前的景物快速变换,模糊成了一片,柔软的小腹也被硬实的肩骨硌得难受,好在只有一小会,不然我的小命恐怕都要送掉了。
脑袋很晕,已致于被人放到了床上还是晕晕乎乎的,所能感受到的只有激烈的亲吻和能把人燃成灰烬的爱抚,直到下身一凉,才意识到黑袍早已被一双手撩起,而亵裤现在正孤零零地被抛在地上。
我半跪在床边,搂着男人的脖子,只等着他把温热的唇落在我的颈上,那双灵巧的手在我臀上揉了几把,又向上扯开了里衣的衣襟,指尖轻轻一勾,一条抹胸从黑袍的下摆落了下来。
从外面看,我身上的衣服似乎还穿得好好的,可实际上只剩下一层遮羞的皮,衣服里有一双手在周身肆虐着,毫无阻隔。
只有我是这样怎么行呢?
我将手伸到他腰间做了一个熟练的动作,很快,杜云卿的裤子便落了下去,修长结实的大腿闪着白净的光泽,胯间之物早已高高耸起,张牙舞爪地显示着他的欲望。
好了,现在大家彼此彼此了。
我痴笑了两声,杜云卿突然抬起头来朝旁边轻啐了两口,表情有些严肃。开始时,我还纳闷了一会,后来才知道他刚刚不小心吃到了我颈边的头发。
可啐来啐去好像怎么也啐不干净呢。那还继不继续呢?
我伸出手指在那高耸的欲望上轻轻拨动了两下,这种时候碰到这种事,你的主人还真是倒霉,现在还要不要继续呢?我低下头朝它轻吹了一口气。
脑后一阵压迫突至,该死,居然敢把那东西放到我嘴里,就不怕我把你的命根子咬断,我抬头恶狠狠地瞪了杜云卿一眼。
他似乎没有意识到这一点,也没有领会到我的威胁,面上还带着得意的浅笑:“越来越不听话了,总该叫你得些教训才好。”
后脑勺被一只手扣得死紧,面颊被迫和他的小腹撞击着,即便我用双手死命地推着也无济于事。面前的男人还在奋力耸动着腰,喉间被顶得一阵发麻,速度快得让人喘不过气来。
这残酷的刑罚不知过了多久才结束,我猛喘了两口气,顾不得从衣摆下嗖嗖灌进的冷风,从床上跳了下去,在屋角干呕起来,嘴巴里都是杜云卿的味道,他也太狠了,时间要是再长一点,我恐怕就要断气了。
肩上被一只手轻拍了一下,一盏茶已经递到了面前,身后传来的声音温润而低沉,还带着几分沙哑:“要不要喝口水?”
这茶当然是有用,但却不是用来喝的,我好好地漱了几口,直到嘴巴里只剩下茶味方才罢休,居然把我的嘴巴当成。。。真是太过分了!
正当我气恼之时,一双长长的手臂又圈住了腰际,身后的男人将脑袋搁在我肩膀上,耳垂被人轻轻啃噬着,身上又泛起了一阵酥麻,尤其是腰部以下的地方,腿根处好像有湿液不断沁出,连大腿内侧都被沾湿了。
“走开!”我连忙捏了自己一把,掰着他扣在我腰间的手指,居然还来求欢,杜云卿的脸皮真是一年比一年厚了。
“别生气嘛,这只是很普通的一招,得了你七年今日竟然还是第一次试,真是太可惜了”,杜云卿的声音里颇带了几分快意,“等咱们回了暮云宫,就把所有的招式挨个试一遍。”
“要试你自己试去!”我气呼呼地骂了一句,可天旋地转,眨眼间已被人扔到了床上。
“我一个人怎么试?”杜云卿笑着反问了一句,压了上来。
黑袍在空中划出了一道弧线,很快便与其余衣服在地上一道唱着挽歌,而它们的主人现在好像一条光溜溜的鱼,任人宰割。
杜云卿的兴致很高,高得让我有些害怕,下身不停地被人开凿着,会不会凿出一个闭合不拢的空洞来?这样的忧虑又在我心头拂过,尽管有成千上百次的经验告诉我,这事不可能发生。我牢牢地攀着杜云卿,在这颠狂的风浪中,他好像是我唯一一块能够抓住的浮木。
“乖依依,你放松些。”杜云卿喘着气,抚了抚腰上那双有些僵硬的腿,想把它们掰得更开些。
“轻。。。轻一点”,他眼中的女人哀求着,声音里夹杂着哭意,突如其来的几下深抵很快便将她推到了极限。
可身上的男人似乎还觉得不够过瘾,他抓着我的胳膊,两个人便对调了一个位置。我跨坐在他腰间,一双手撑在他胸口,好像占据着主导地位。可实际上这一切还是由杜云卿来掌控着,灼热的烙铁在腹内不停地向上顶动着,而我只负责随着它的节奏哀鸣,直到嗓子都哑了,杜云卿方才尽兴,终于可以睡觉了。
也许是白天睡了太久,晚上虽然狠狠折腾了一番,可只睡到了半夜,人又醒了,杜云卿也已经醒了一会。
只要低头看一看在胸口轻抚的那双手就知道了,我原以为他只是随便摸两下,可过了一会,他竟然越摸越来劲了,我不耐烦地提起那两只手朝身后甩去。
“你醒了?”杜云卿问了一句,随后又把手搁了上来,这次好像黏在上面了,怎么拉都拉不下来。
“这样要我怎么睡?”我瞥了瞥胸口的那张手,语气里已有些不快。
“我就放一放,你睡你的。”,杜云卿抬起身子在我侧脸上亲了一口,又在我胸口揉了揉,“赶紧睡罢,明天要早起,我叫你。”
明天要早起?既然知道明天要早起,还这么折腾我。
还我叫你?这话说得也太没有诚意了。
“早起干什么?”杜云卿这人神神叨叨的事情真是太多了。
我翻了个身,正对着他,那只顽固的手现在贴到了背上。
“你还记得我和你提过的那个大夫朋友么?”,杜云卿望着我,表情又变得十分正经,尽管他另一只手正在往我怀里钻,“他就在这庙中出家为僧。每日清早他都会按时去山中采药,不早起怎么让他给你瞧病。”
“我没病!”,我终于捉住了那只手,将它从怀里扔了出去,“你那徒弟才有病,宫主还是先找着她,让她先治吧。”
“你都知道了?”,杜云卿面上的表情并不十分诧异,显然我是和那赛门一起来的,总也该知道个几分。
“我亲眼看到的。”我叹了口气,将脑袋贴到他胸口,杜云卿啊杜云卿,你还有多少事情瞒着我呢?
“那她有没有。。。”杜云卿没有问下去,但我知道他想问什么?
“没有,不然我还能好好地在这和你说话,她后来自己跑了,追都追不上。”
杜云卿嘴角带笑,语气里却带着十分的感慨与无奈,似是劝我道:“那丫头终究还是和你有些情份的,她一直都把你当姐姐,你也别老和她过不去。”
我和杜铮铮过不去?我到底是做了多少和她过不去的事情,不就是小小地利用了她一下。哦,对了,还给她和秦久下药,可那秦久也算是一表人才,而且杜铮铮好像是有些喜欢他,我要是没看出那个苗头,也绝对想不到那上面去。
“我可没和她过不去”,我哼了一声,翻了一个身,用后脑勺对这杜云卿,“倒是宫主,宫主既是有这样的事情要管,那便该一心一意将徒弟的事管好,管好了也算是功德一件。老是来盯着依依做什么?”
窗户还透着一条缝,我将被子掖了掖,以免冷风灌进来,抬头却望见月色皎白,昨夜那弯红月牙仿佛只是一场梦魇,杜铮铮现在又在哪呢?
每个人都有自己的事,而我和杜云卿更是没法只为对方而活。他有他的徒弟,我有我的唐门,这样的两个人为什么还硬要凑在一起呢?
“这是两码事”,杜云卿沉思了一会才开口,显然他始终是没法和我想到一块去,所以也没有办法理解我的忧虑。
那双手又揽了上来,让人无法忽视他的存在。
他的声音却很轻,仿佛只是要说给自己听:“我既是做了她师父,总不能不管她。你是我的女人,我当然也是要照顾你一辈子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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