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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2章 42,邪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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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接上一章说。“不愿嫁,她一个大城市人,哪里不好玩,玩到你这山窝窝小旮旯来了,你没看她爱雾庵那个粘糊劲!她城里人?我们雾庵还回你这个山窝窝不成?”三婶能说乌鸦变凤凰,你不能不听她的。

    母亲无言,亦然。

    “这女伢有气质又水灵,”小婶婶爱伦说。“比那个瑜儿强好几倍呢,不知是雾庵几世修来的艳福。”

    小婶婶年轻漂亮还新潮,她是美女慕靓女。

    瑜儿是春生家定下的娃娃亲,瑜儿渐渐长大了,就嫌春生长得胖,最后终于毁了婚约,了了这门亲事。这当儿雾庵参军已到内蒙古,母亲就托人说媒,要瑜儿与雾庵处对象。鸿雁传书几个回合,算定下了这门亲事。后来,雾庵退伍后进城当了警察,他写信说,成亲要等他到二十八岁。

    这不是明摆着要甩我吗,当时瑜儿想。好在只是个书信来往,也好在人与情感没有什么大的投入,不然,我就惨了。

    那年月,山里人,却没有不拥护包青天铡了陈世美的。山里人一旦开亲,女朋友也即是妻子。

    “这还了得,反了你,”母亲赶到城里,好说歹劝,逼雾庵就范,只差没跳江。末了,雾庵还是那话:结婚就等他二十八。

    谁等他二十八?不等!我瑜儿说不上百里挑一,可也不是嫁不出去。一气之下远走他乡,嫁了一个矿工。如今膝下有了一双儿女。

    传言她男人对她是百般呵护,疼爱有加;但也有人说瑜儿常打听雾庵回来没有,结没结婚,难道真到二十八不成?她还抑郁说自己福浅命薄。

    感情这东西谁说得清。

    “比瑜儿强什么?”母亲把小婶婶拉到一边说。“瑜儿那屁股像个豆儿箩〈即是:大且圆〉,娶过来生儿子,要多少就多少。”

    小婶婶望了商君一眼说:“只要雾庵喜欢就行了,你又当不了他的家,还一个劲说瑜儿好,不怕人家听到了?”

    “我就是要说,”母亲理亏,只是轻声地嘀咕了一句,就不再吱声了。

    小婶婶说:“你是怕雾庵娶了媳妇丢了娘,不常回来看你。”她一针见血说出了母亲的心病。

    “哎,由他了,”母亲一声长叹。“我人老了,我又不和他们过一生。”

    “你老人家能这么想,不就得了,”弟媳妇兰兰不知什么时候来到母亲身后说。“你身边还有我们呢,今天姆妈露一手,给阿君姐弄一顿好吃的,我就不显丑了。”

    母亲笑了,说:“好也罢,进了门总是一家人,我去做饭,你三婶说得对,她不喜欢雾庵干吗大老远跑来看我这个老太婆呢。”

    晚上,当最后一拨远远近近来看商君的人们,打着手电或火把离去时,夜已经深了。点着煤油灯的屋外,黑古隆冬,万籁俱静,只有那些小虫儿或高或低或缓或急在各个角落里一声一声地啼鸣。

    外人都走了,三婶小婶没走,自家人陪商君好好聊一聊。他们谈轶闻趣事,更多的是说这山里没法与城里比什么的。他们没问商君什么,商君就和雾庵说着悄悄话。在这样的环境里又是这么一个氛围,商君的潜意识里,她就是雾庵的女朋友了。正因为是这么一个心理,煤油灯下映衬商君更是一脸的红霞,说到高兴处还向雾庵飞一个秋波,那亲热劲儿,叫年轻的小婶婶好生嫉妒。

    小叔叔,一个军官,他那个部队去年在河南明港,不知为什么今年却去了内蒙大草原。小婶婶和小叔叔当初凭媒灼之言,见了几次面,她去了一次部队,就结婚了。后来生子。他们何时这么“邪乎”过!

    “二嫂,这城里媳妇哪里不好?这爱也爱得和我们不一样,”小婶婶对母亲说。

    “媳妇?八字还没有一撇,”母亲说。“不过,那城里公园我是去过,那一对对的……听人说再怎么亲热,说黄就黄了,城里叫什么拜拜,可不是拜堂成亲;城里的姑娘叫人不踏实,你说这自由恋爱靠得住?没个媒人,哪天黄了,连个证人说理的地方也没有。”

    “我们不会,你老放心,”雾庵说,一扭头对商君说。“妈妈婶婶怕你蹬了我。”他早就看出来了,商君是真的喜欢上他了,特别是来家后,她小鸟依人的“小女人”劲头儿更足了。

    “那可说不定,”商君打了一个呵欠。“雾庵,我撑不住了!困了。”说着还把头靠在雾庵的肩上。

    “是不是要睡了?”三婶笑说。“雾庵,你们不是洗了吗,叫阿君睡你妈的床上。”三婶说,又贴近母亲的耳朵小声嘀咕几句什么,就站起身来拉小婶婶,要走。

    “这,能成吗?”母亲犹豫说。

    “二嫂听我的,你到我屋去睡,”三婶开门时几乎在喊母亲。那严肃的神态叫人无疑置信,她是正确的,似乎不听她的将叫你后悔莫及。

    这时远处突然传来“汪汪”的狗叫,随即一只变两只,变三只,近处的狗也叫了起来,一声比一声叫的紧;又闻有狗扑过去,却又反冲回来,叫商君毛骨悚然。她一把搂紧雾庵说:“我怕,我不一个人睡。”

    见状,母亲还等什么,紧跟着三婶走出门,说:“他三婶你都看到了,这就不能怪我了,阿君自己要的,她不做我儿媳妇也不成了。”

    “你不一个人睡?”母亲三婶走后,屋子只有他俩人,雾庵瞅着商君说。“这,不好吧?”

    商君脸红破了,但在这么个没有电灯的大山里的夜晚,谁晓得她脸红!她说:“你只陪我一起,又不做什么。”她说就进卧室坐在床上。雾庵跟进后就站在一旁。

    这是一个有100多年的祖上传下来的老式卧床,床架子雕龙画凤的,床沿下有踏板的那一种。商君说:“我睡床上,你就睡踏板。”她往床上一躺。

    雾庵说:“那我把踏板,抹一下铺上被子,你睡吧。”

    “你还真的睡踏板,要知这样我还真是不该来了,你还不快上来?”

    “还不是你要来,”雾庵上了床,就打算睡商君的脚头。

    “我不来,还不是怕老妈带山里的姑娘去城里相你的亲?”商君说。“不一头睡!叫我嗅你的臭脚丫子?”

    俩人脱了外衣睡在一起,但身子却隔了一点距离,即便如此,俩人还是喘着粗气。山里的夜特凉。雾庵说:“还得盖床被单子呢。”

    商君说:“那就盖呗,夜里可别乘我睡着了就‘邪乎’啊。”她一边说,还把自己的圆领衫,x罩全脱了。雾庵本就只穿了条裤衩和背心,就要起身找床被单,却被商君抓了一把他那儿。见此,她说:“这伢儿,不老实,床上还有毛巾呢,你想干吗?”

    什么意思,小女人,雾庵心里说。但到底控制不住自己了,他猴急地扒下俩人的裤衩,扑上商君……

    “哎呀,你还真的邪乎了,么办啊!说好了的,在一起,不来邪乎的嘛……”

    他说:“瞧你个臊样。”

    商君火了说:“要这样,偏要这样,我想怎么样就怎么样,你哈气。”

    雾庵息事宁人,说:“好好,随你的便,到时候莫说我把你往死里整。”

    “随我的便?我随你的便,我也想开了,哎呀,这家伙又来神了。”

    “那你还不放开?”

    “不放就不放,听怀志说,他都应付不了那个‘水汪汪地胖’,你咋这狠?”

    “你们,一起,说些什么呢。”

    “他很苦恼,我问他为什么,他就说满足不了那胖婆娘,有几次还是吃了《伟哥》才能对付她。”

    “撞鬼了,怀志才大你两三岁吧,就不行了?那要是到了四五十岁怎么办?”

    “什么大我两岁,瞎讲,他大我六岁,只有你是个木的。”

    “怀志三十二三了吧,不大你两三岁是多少?”

    商君说:“我才满二十六,虚岁二十七,你是个苕。”她的一张嫩脸摩擦着雾庵的罗腮胡子,又说:“好舒服,我本科读到二十二,环保局工作四年,一算不就知道了。”

    “好呀,说我乱杂胡子不好也是你,哎,你干吗一直骗我们,”雾庵抓了商君一把xx,说。“连支队长都被你骗了,他为你三十岁没有男朋友还四处张罗呢,没三十干吗说有三十?”

    商君笑了:“说大一点,再装老成一点,像你云雾庵这一号人就不敢欺侮我了。”

    “雾庵是啥号子人?说,怎么你了?”

    “现在说个鬼,一下子没招着,都让你‘这个了’,庵,我要睡了,再莫整我。”

    “好好,睡吧,要整也要明日早晨才行。”

    “你赶本呀,从前暗示你都不知道,这会儿弄惨了我,还要了又要,怎么,回去后,你还打算甩了我?”

    “哪能呢?睡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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