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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二章疾医无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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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陆豪听了,急忙地拿出一块银子,递给李明,说:“感谢大人前来通知,一点心意还望大人收下。”李明推托道:“只是略尽自己本分,何来功劳,岂敢岂敢?”

    说完他又把银子推了回去,陆豪说:“今日大人把家父情况及时告知,对我家来说那是天大的恩情,一点心意还望大人笑纳。”李明无法推托,也不收下,推托说:“公子不必如此,那事不宜迟,公子随我前去吧。”

    陆豪吩咐管家备下包裹,带着三个小厮骑马出门,一路上抓紧赶路言语不多。首先来到了王疾医的医馆,陆豪下马后,径直走了进去,看见父亲躺在病榻上,面色惨白,悲伤地跪在病榻前,哭道:“爹爹,你醒醒吧,孩儿来看您了。”

    他轻轻地推了推陆户轩的身体,陆户轩没有反应。这时王疾医走了过来,陆豪跪着给王疾医磕头:“还望大夫治好我父亲,定有重金酬谢。”

    王疾医赶紧扶他起来:“公子快快请起,使不得,使不得。”

    王疾医扶他起身后,叹了一口气:“不瞒公子,老夫行医数十年,还真是第一次遇到此类疑难杂症。令尊的身上没有外力伤口,又不像疾病所致,病情着实难以诊治,如今老夫以温补之药让令尊服下,但愿令尊能够早日醒来,如果令尊七日内都不能醒来,恐怕凶多吉少。”

    陆豪拿出了铜钱给王疾医,说:“有劳您为家父诊治,这是一点辛劳费,还望您收下。”王大夫收下钱币后,李明说:“陆公子,咱们赶紧回衙门吧,看看货物是否缺少,下官还要向大人交差。”

    陆豪说:“如此甚好,还请大人带路。”几人不一会来到衙门,一下马陆豪赶紧给亭长跪下:“小民陆豪拜见大人。”孟有为客气地说:“陆公子请起。”

    陆豪起身后,孟有为引他入座,做定后,孟有为说:“今日樵夫来报,令尊在破庙受难,如今人已在医馆医治,货物均在仓库堆放,公子可前去清点看是否有所遗漏。”

    陆豪随父亲商海历练多年,早已熟捻其中要害,双手奉上两块银子,说道:“今日得蒙大人解救,小人万般感谢,无以为报,还望大人收下小人的一片心意。”

    孟有为推托说:“救助病危的百姓乃是本官的职责,况且听闻令尊目前还未苏醒,陆公子还请不必客气。”陆豪又执著了一下:“若非大人英明神武,家父不会如此快地得到救治,小人的一番心意还请大人手下。”

    说完又拿了一块银子给孟有为,孟有为一再推托说:“此事乃份内之事,公子不必如此。”

    陆豪听了赞美孟有为:“大人爱民如子,体恤百姓,小人深感钦佩,这个请大人收下。”孟有为笑着说:“不必如此了,这个受不得。”

    陆豪见状笑着说:“大人的大恩大德没齿难忘,这点心意算不了什么。”孟有为说:“陆公子先去清点货物,如有缺少,本官下令缉拿盗匪。”

    李明来到仓库清点了布匹,居然没有缺少,看来不是遇到拦路抢劫的。这批布匹本来是自己经手采购的,父亲怕自己面子薄,价格谈不拢,所以亲自出马。

    十五)谁曾料到回来的路上居然出了这样的事情,一时间陆豪悲伤起来。陆豪清点完毕后过来给亭长回话:“大人,货物未曾缺少。”

    孟有为便说:“救人要紧,既然货物未少,那陆公子早点守着令尊,希望令尊早日醒来。”陆豪救父心切,便拜别了孟有为。

    送走陆豪之后,孟有为陷入一片沉思之中:“既然不是劫财,难道是害命?”他询问李明:“那陆户轩伤情如何?”

    李明说:“听那疾医说那陆户轩没有外伤,又不像是疾病所致,目前只是以温热补药服下,再想办法诊治。”

    孟有为听了更加云里雾里:既不是谋财又不算是害命,这个案子棘手了。

    陆豪出了衙门吩咐随从:“你们从铺子里再叫几个人来,把货物搬到铺子里,不要跟老夫人说,只说货物已经找到,我和爹爹在这边还要谈些事。”

    随从们领命后下去办事了,陆豪来到王疾医的医馆,见父亲仍然没有苏醒,心下焦急。他见王疾医在堂内正在给人诊治,也不方便打扰,便在父亲身边守候。

    等王疾医诊治完毕后,他拉着王疾医的手说:“您觉得家父的情况还能苏醒吗?”

    王疾医说:“小老儿也是无能为力,但凡病者有气息支撑着,辅之药物治疗,定能知晓其病痛根源,如今令尊气息微弱,身体虚耗,如果超过7日不能好转,恐怕老夫无能为力了,还望令请高明啊。”

    陆豪也没有办法,只好守着父亲。傍晚,一个随从回来禀告事情已经办妥,陆豪对王疾医说:“家父病情多谢照顾,如今我想把家父接到家中,多有打扰了。”

    陆豪为父亲借来一辆大马车,被褥等铺好,随从们小心翼翼地把陆老爷包裹着抬了上去。其他昏迷部醒的四人没有带回去,还是在医馆由疾医精心照顾。

    马车缓慢地来到陆宅的时候夜色已深,陆老夫人一家都未曾睡觉,陆老爷被抬到床榻之后,都过来呼喊,见陆老爷没有反应,全家哭嚎起来。陆豪气愤地说:“都别哭了,娘,我爹还没有死呢。我这就去请疾医前来为爹爹诊治。”

    陆老夫人泣不成声,断断续续地说:“孩儿所言有理……为娘只是一时慌乱,孩儿你快去请疾医吧。”

    陆豪叫上一个小厮,急忙赶往吴疾医家,走到门前敲了几下。那吴疾医睡下不久,听到敲门声便问:“何人在外敲门?”

    陆豪激动地说:“晚生是陆家布庄的陆豪,家父今日受难,危在旦夕,还望疾医救治。”若是小厮来请,吴疾医定然以天色已晚或者其他理由推辞,但是陆公子亲自登门来请,吴疾医也不得不起身,他回答道:“来了来了,稍等片刻。”

    穿好衣物之后,吴疾医开了门,陆豪急忙拿着银子往吴疾医手上放,说:“家父病情严重,还望先生即刻前去诊治。”

    吴疾医急忙推托:“陆公子用不了那么多。老朽这就随你前去。”陆豪还是把银子塞在吴疾医的手里。吴疾医带好出诊木箱一路无语随陆豪回去。

    来到陆老爷床榻上,吴疾医把了把陆老爷微弱的脉象,说:“陆老爷得的是气虚之症,我这边有补气之药,先给老爷熬药吧,一日服三次。人非神仙,病虚之人离不开五谷滋养,每日还得汤汁服用,维持经脉循环之虚耗。另外我明日为老爷针灸,刺激穴位,希望老爷早日醒来。”

    陆家忙了大半夜,等老爷服下药后,除了两个丫鬟守着,其他人也被劝着散去歇息了。

    次日,吴疾医早早地带好五日服用的药来到陆家。管家接过药后,丫鬟端茶过来。听到吴疾医来了,陆豪急忙吃了一点早膳就来见吴疾医了。

    陆豪说:“先生为家父疾病来回奔波,在下感激不尽。”吴疾医说:“这是医家应尽的份内之事,老夫这就给老爷把脉。”陆豪连忙跟着站起来,引着进入老爷屋内。

    吴疾医见陆老爷的气色不见好转,脉象也不见起色。拿出了毫毛金针,在陆老爷头部敏感大穴针灸起来。扎完金针后,丫鬟给陆老爷口中滴下些许汤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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