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魔族大殿…
魔王敬炎看着手中的书信,怒火越发旺盛,险些将信纸撕碎,座下的扬湶全然不知敬炎为何如此生气,道:“王上,此次,”敬炎打断扬湶,“此信是严夙枫写给本王的?”满是威胁的语义。
扬湶佯装不明道:“禀王上,的确是龙王叫我转交给王上。”扬湶早就料到,龙王给自己的信早已被梁仲卿撕毁,此时敬炎手中的是梁仲卿伪造龙王写的宣战书……
“好,蓄意犯戒,前线来禀你们东陵龙族早就整装待发要犯我边界,本王在不出兵,何以服众。来人,宣大将军入殿。”
“严夙枫,你想打,本王奉陪到底。”
梁仲卿在殿外听闻敬炎大怒,心中暗喜。
大将军嵘璿进殿…“将军带我魔界三万大军,前往界线,随时准备与龙族交锋。”敬炎盛怒之中的下了旨意。
“是。”大将嵘璿领旨,只有座下的扬湶假装被蒙在鼓里,道:“慢,王上此事定有误会。”
敬炎挑眉道:“误会?”扬湶解释道:“我王对魔界甚是敬重,况千百年来东陵龙族与西都魔界增未有过兵戈相见,又怎会出手打破这两族太平…”话音为止,梁仲卿将之打断,“禀王上,龙王严夙枫修为极高,人自也高傲的很,三界也为他囊中之物,此番不可疏忽大意。”扬湶微微勾唇,上钩了
扬湶冷冷的看着梁仲卿带有轻蔑的意味,开口:“身为魔界长首,朝中重臣,不为三界太平后虑不为两族百姓考虑,反而挑唆龙族与魔界开战,难道两族开战兵戈相见,民不聊生是长首想看到的?还是…长首另有打算?”此言一出,真真将梁仲卿说的里外不是人了。
梁仲卿心中恨不得手刃了他,却只可将怒气压在心里…
这时,敬炎开口:“好了,梁仲卿见本王有何事?”梁仲卿见敬炎不曾理会扬湶说的那番话,松了口气,道:“禀王上,家妹秀清有一封书信让臣转交给王上。”只见他从袖中拿出未拆开的信封,放到坐上之人手中。敬炎拆开信封,看着一行行字迹,眼神越发深不可测。扬湶心中想着自家龙王又卖什么关子;梁仲卿以为是梁秀清写给敬炎的情信,就不曾在意,可他不知扬湶早就将信掉换,此时,敬炎手中的才是龙王严夙枫的亲笔,而梁秀清写给敬炎的情信就在离自己不远的扬湶手中,这一番偷梁换柱真真惊险的很。
敬炎将信燃尽,并无异常,依旧冷冷的语气道:“今日本王宿在乾郡宫,长首你速速准备。”
梁仲卿大喜,自己的妹妹终于得到了敬炎的宠幸,只要有他在定助梁秀清坐上魔妃的位置,谢恩后便速速离开。
“至于扬少将,先安排在阁中,没我旨意不可随意走动……”敬炎别有深意,扬湶只恭敬的说道:“全凭王上安排便是……”
魔界之外,妖王圣主派人散布龙族与魔界要开战的消息,虽未证实,但两族却无人出面反驳,使得城中涣散,百姓心神不定;风口浪尖之时狐族又传出在十日之内便要攻打紫城…
然妖族手中又掌握着云起的性命,从而要挟天界交出金銮玉玺;灵犀长门人云起为玉帝座下执掌四宫刑历的司寇,是上古神龙重临的长子,威震三界的炎君,这是不被众人所知的,连凌微辰都不知;天界自知不妙,不敢轻举妄动也与妖族僵持…故而天下大乱,诸界鼎立,互不相服,已到了迫在眉睫的境地…
紫城之内不过半月,城中皆花草凋零疫情甚重,妖孽常在夜晚食人血肉,故而人心惶惶…宛如死城。
然城主司徒珏与涯主清秋早已料到妖族要趁三界大乱之时,夺了紫城,待龙族,魔域,天界元气大伤之时,坐收渔翁之利,一统三界…
“少卿大人,大事不妙!”守城将士匆忙赶来。
见此,徐若痕眉头紧皱道:“何事?”
“方才末将清点城中百姓尸身,竟……竟比昨日多出一倍!”将士语气沉重。
徐若痕一掌狠狠拍在木屐上,木屐瞬间断裂,“你去吧,加强守卫,将未染病百姓隔离,尸体处理掉,等城主。”
将士出去后…徐若痕重重的叹了口气,“司徒你可一定要…”这时,清秋自外而入脚步急切,“少卿,司徒将解药制出来了,快随我前来。”
“甚好……他在哪?”徐若痕听到这个消息,很是喜悦;自城中出现疫情徐若痕便尝试制出解药,却不曾见效,闻名三界的城主大人一气之下将自己关在药房十日滴水不进,那架势是不制出解药绝不出来啊……
伤患棚中,司徒珏正在将制出的解药分给染病的百姓。百姓如见救星一般连连叩谢,司徒珏看着堆积如山的尸体和那些伤残的幼老,心中愧疚不已,“我是紫城之主,如今却让百姓受着般灾难,实属失职,但大家放心,我在一日绝不会让狐族那群混账抢了紫城。”
百姓此时最需要的是主心骨,有了司徒珏这句话他们也就放心了不少。徐若痕与清秋看到百姓都如此拥护司徒珏,可见司徒珏素日为官的清正爱民。
“眼下最为要紧的是除了妖孽,不然城中百姓的性命依旧可危。”清秋说道。
徐若痕点头,道:“话是如此,紫城如此之大如何护得了全城百姓的性命?”司徒珏眉眼微皱,狠决的说道:“不然就同归于尽,就算我死紫城也不可落入狐族手中。”看司徒珏抱着视死如归的态度,清秋连声打断,“不可,你若死了紫城便定然落入狐族手中。”司徒珏叹了口气…
徐若痕似是想起什么,“妖孽出没常在深夜子时,正西方向会凝结一股股戾气。”这戾气还是菩提树衰败的凶手,徐若痕在园中设的结界竟被它轻易打破。
“那我们就从这戾气入手,今夜子时之前将百姓聚集到这凌岫阁中,这凌岫阁是大当家的寒箍冰刃建造,邪灵若近身便会魂飞魄散不得超生。”清秋肯定的说道。
“今日子时,你我还有少卿自西南北各守一方,以三人的法器为号…其余将士守在凌岫阁中,保护百姓,就算拼了这千年修行也定要将紫城守住。”司徒珏态度坚决。
“你放心,我们定助你守住紫城。”徐若痕安慰的拍了拍司徒珏的肩膀,清秋郑重的点了点头。司徒珏看着清秋与徐若痕心中升起几分感激与庆幸,有兄弟在便可安心。
夜,妖界圣主懒倚在宝座上,“紫城那方如何了?”
“回圣主,紫城那方已被我控制,就待狐族攻入,方可成事。”黑气声音阴冷之极。
妖媚之声响起:“哦?甚好……现下魔尊破了圣宫法阵,不日便可破了这结界,况本圣主这回魂镜本探不到她的踪迹,所以要快,夺了玉玺收了紫城,本圣主便可一统这三界。”妖媚的声音中满是野心与欲望。
这时,妖兵来报,“圣主,殿外一人打伤了众多兵卒此人浑身煞气,圣主再不去,小的们性命难保!”
黑气冷冷的笑着:“凌薇辰来了…”圣主微微皱眉,不见了轻蔑姿态。
殿外,魔尊大人坐在房梁之上,看着殿上吓破胆的兵卒,凌薇辰感叹道:“唉…圣主就带着这等废人统领三界?真真愚蠢之极。”此言,巧被刚到大殿的圣主听道,圣主微米双眼,却不曾失态。
“尊上远道而来,本圣主有失远迎,不知此次前来有何贵干?”
“哦?有失远迎?”凌薇辰讽刺道:“自本尊到这妖界来,承蒙圣主关照让本尊见识了诸多勾魂摄魄之地,竟是比烟花柳巷还艳上三分,真是叫本尊大开眼界。”凌薇辰所说自然是圣宫中那层层妖阵。
凌薇辰竟拿自家闻名三界的妖族圣宫与青楼相比较,圣主心中怒火已然燎原,道:“尊上破了本宫那重重阵法,本圣主自是佩服,但尊上随意打伤我兵卒……是何道理?”
只见梁上人转身一纵便站于圣主身旁,凌薇辰轻功如此之快,三界怕是也找不出第二个…
她邪魅一笑,道:“云起在何处?”这妖塔大殿的凌薇辰已然找遍包括地牢,但却不见云起踪影,索性这样找,不如直接擒了圣主让他交出云起,凌薇辰是这样想的。
圣主妖娆一笑道:“尊上说什么,本圣主听不懂。”
话音未落,寒气化成冰刃直抵着圣主脖颈,刃割破了外皮露出血肉,鲜血溢出,众人大惊圣主攥紧双拳,凌薇辰冷冷开口:“本尊不想浪费时间,更不想再说第二遍。”
这时,暗决朝凌薇辰而来,打碎了冰刃,圣主妖娆的笑道:“尊上,凡事不可做绝了。”
凌薇辰薄怒,道:“本尊今日就先绝了你。”言罢,圣主手中升起幽兰的火焰,火焰化作一只麒麟嘶吼着朝凌薇辰扑去,这旁凌薇辰勾唇一笑,展开手掌冰龙飞出,与麒麟厮打一起,这冰龙为寒气之本,麒麟本敌不过,自然落于下风;唤灵兽本就耗损修为,圣主见此情况不妙,手中飞出一符,冰龙未及躲避符咒刺入魂魄,只听冰龙一声嘶吼,甚为痛苦,麒麟趁此攻向冰龙。千钧一发之际凌薇辰右手一挥,数多条冰龙朝麒麟和圣主而去,“自取灭亡,哼。”只见她念了个决,空中被撕开,里面是烈火熊熊。
“炼妖炉!”圣主一惊,却又脱不开身……冰龙本是幻化之物,生于无形本无生死,所以凭你耗损多少修为也是无济于事……眼下麒麟已受伤,支持不了多久。
圣主暗自收回了三成的法力,好似在拖延时间,就在炼妖炉反噬圣主之时,带有哭腔的女声传来:“魔尊且慢。”凌薇辰收回冰龙,圣主呕出一口鲜血。
幽芳跪在大殿上,凌薇辰看着她冷声道:“你若想救他,便告诉本尊云起与灵犀众弟子的下落。”
“云起在圣主寝宫下地牢,灵犀弟子被押到狐族,不再妖界…”幽芳只求魔尊看在多年的情份上放过圣主,他也只是一是鬼迷心窍,求求你…”声音渐渐被哭泣替代。
凌薇辰看着幽芳,只觉好笑与讽刺,冷声说道:“幽芳,为了他的你愿搭上你我多年的情谊,好…此刻起本尊与你再无半点瓜葛,你好自为之。”凌薇辰甩袖而去。
幽芳苦笑一声,自言道:“怕是你知道我没死,就已经恨上了我吧。”
“哼…待凌薇辰救走云起,玉玺到手,本圣主便是这三界的王……”圣主依旧邪魅的笑,全然无方才受伤的迹象。却从未看一眼身旁的幽芳。
深夜子时,城中一片寂寥,百姓不敢言语,躲在凌岫阁中……司徒珏,清秋,徐若痕各守城中一方,设下结界。
“死妖精,今夜若是叫本大人碰见,定叫你永世不能人道。”沧山菩提被妖孽吸走了精髓,如今只剩枯枝,少卿大人看着自己的宝贝被妖精祸害,就与妖精结下了不共戴天之仇,誓死要为自己的宝贝菩提树报仇。
这方高墙之上,清秋涯主满面愁容的看着远方,深深叹了口气,“唉……薇辰你不应擅闯妖界。”
“你若有何事,叫我如何能安心,”说着从袖中掏出一条玉簪,那玉簪之上刻着天机一线凌岫阁中几字,清秋看着玉簪苦涩一笑,“司徒说你是那望而不得的,可我…我明明知晓,却为什么还要……忍不住去想你……”所有愁思最终皆化为叹息……
此言传到正在西城楼上饮茶的司徒城主耳中,只见他轻轻勾起唇,笑虽轻淡,可却是这样迷人,叫人移不开眼,司徒珏轻轻开口,“什么神仙无情,明明都是为情所困,呵……和他们相比本城主只求守住紫城,守住这一人的清幽寡欲。”
就在三人沉浸在思绪之时,城中各处出现团团妖光皆向西城那方而去,司徒珏只觉周身妖气甚重,还有半刻便到子时,妖光在空中迅速凝聚,最终凝聚成一团黑气,那黑气在空中嘶吼,司徒珏默念伏魔咒,碧光乍现玉笛飞出,挡在司徒珏与黑气之间,抵挡住了黑气散发出的戾气。正值子时,黑气的妖力越发强大,清秋与徐若痕看到那碧光皆向西城赶来,不料凭空出行尸将二人团团围住,清秋手握短剑与行尸扭打在一起,行尸数量太多无奈之下徐若痕布下渡灵阵,与毒尸厮打。
这旁,司徒珏默念咒语,玉笛如出鞘的利剑一般向黑气刺去,黑气阴秽笑声传来:“司徒珏……你以为凭你一人之力就能消灭本宫,笑话…啊!!”黑气还未说完,玉笛已刺入,引来黑气的惨叫之声;见状,司徒珏左手一挥玉笛上与多出了一串流苏,只见那流苏穗化成网将其包住,黑气疯狂的撞击着网,周身气息骤降,只听怒吼一声黑气便挣脱流苏穗,玉笛也被妖力所嗜,生生弹飞出去。
就在这时,司徒珏掌心灵光一现,上古神兽灵驼显现,只见灵驼长啸一声灵光朝着黑气刺去,那黑气的戾气甚为利害可刺透天地之界,就算天族也难以承受。
如今与灵驼的千年灵力相对抗,却是两两相抵,两败俱伤,灵驼承不住阴怨深重的戾气耗损修为被司徒珏召回神识中,黑气也因被灵驼的灵力震慑出内伤。司徒珏暗念决,玉笛再次向黑气攻去,黑气如今已无力招架,要看玉笛快要将黑气打散之时,不料从上方飘下几簇火焰净清玉笛本属温性,火气本与它相克,玉笛被见火气燃眉便速速退去。
司徒珏一惊,道:“这莫非是幽冥紫焰……”
“正是,司徒城主久仰大名。”只见狐族首领青染与司徒珏相对而立,司徒珏眉眼微眯,轻笑了一声,见此青染道:“都到了这个时候,司徒城主还笑得出来,我可真是佩服。”语气中满是嘲讽与不屑。
“哦?区区一个青染还不足让本王恐惧。”司徒珏与清秋皆是仙躯,也就好似常人口中所说的神仙,而他们却不大看重自己的修为,世人皆知清秋涯主擅酿酒为三界之中的酒尊,而司徒珏则是名闻三界的茗樽,得号茗王。
旁的黑气见到自己的救兵赶到,并出言道:“哼…司徒珏你死到临头了,还大言不惭。”
青染轻蔑的说道:“你可知如今的紫城中一布满妖孽,徐若痕与清秋竟,妄想前来为你助阵,真是好不自量力。”
城中妖孽早已遍布,徐若痕的渡灵阵已无法抵抗,只得徒手灭妖,清秋这旁稍好些的是邪灵无法近他身,二人与妖孽厮打无法抽身与司徒这方。而司徒珏也因灵驼受伤自损灵力,若是没有青染他还有些胜算,而如今二者对一者,他便毫无胜算。
司徒珏早已料到,故并不感到惊讶,只是冷冷的说道:“今日我若是司徒珏殒命在此,便是天数,但只要我在你们就别想夺了这紫城。”
黑气肆意的笑,“那就成全你便是。”
言罢,周身戾气凝聚成一颗颗狰狞的骸骨向司徒珏击去,司徒珏灵光一闪,原本的玉笛变为一条青蛇,盘旋在上与骸骨厮打,青染则是趁此机会从后方偷袭,司徒珏不妨身后受了重重一击,丹田重创,单膝跪地吐了一口鲜血。
青染看到如此狼狈的司徒珏,心中大快,道:“城主,永别了。”只见他掌中幽冥紫焰自燃,掌下直奔重伤的司徒珏而去,司徒珏自知敌不过,自己也在劫难逃,一掌将自己与青蛇的灵系斩断,他不想让青蛇与自己一样灰飞烟灭,这时清秋与徐若痕赶到却已来不及,眼看着幽冥紫焰就要浸满青蛇颅上的司徒珏,众人都以为他毫无生机之时;一道碧青火焰自天中喷出,将青染的紫焰的火气驱尽;顿时漫天飞雪,一抹碧青色的身影司徒珏带回地面,翩翩落地后,众人才看清,竟是个年方不过十七的少女,一双似星辰般的眸子最为惹眼,司徒珏失神于那双美眸。
少女看青染的眼神满是嘲讽与厌恶,“叛徒,当年你杀了师傅,如今又与妖孽联手妄想一统三界,我真后悔当初饶了你的命。”
可见,少女一神一情都叫青染忌惮几分。黑气见此,心中盘算着:此女修为颇深,自己定然敌不过。青染自知少女恨他入骨,也知自己定然敌不过她,但若硬拼自己必然丧命在此,便与黑气化作一阵风逃了。
“还是如此没长进。”少女看着逃之夭夭的青染道。
司徒珏看着少女仟仟的身影,在自己要灰飞烟灭之时,那感觉就如一股清流浸润全身将紫焰的灼烧之感驱散,而后落入一个倩瘦的怀抱,那怀抱中有淡淡的清幽之气……就在司徒珏失神之时。
甜美的女声打断他的思绪,“司徒城主可有大碍?”
司徒珏自知失态,回神勾起一抹笑道:“多谢姑娘救命之恩,若不是姑娘,我如今…只怕已成白骨。”少女走到司徒珏身旁执起他手传递气息,二人近在咫尺,少女身上散发的幽香司徒珏只觉全身血液翻滚,一抹绯色浸在脖颈。
徐若痕在一旁不觉看痴,只觉此二人真真是天造地设的一对,不过这司徒珏不近女色,对于女人总是敬而远之的,如今这……还有脖颈上那扎眼的粉红,徐若痕甚至怀疑自己出现了幻象,清秋则是一脸平静,一副了然的态度。
少女怎会知晓这群千年光棍心中所想,她只是来寻她夫君的,夫君可是一等一的美男子,那修为,那容貌,想想都流口水……只是夫君看自己是狐狸所以没有道出自己的来历;但,幸好自己机智的将他腰间的玉佩偷偷撤掉了,不然真的就找不见了;看了玉佩才知自己的夫君竟然是凌岫阁阁主,于是她又深深沦陷了,化成人形后第一件事就是来寻日思夜想的夫君,然后就看到凌岫阁门前有很多妖孽……又看到自己的死敌在祸害紫城城主,简直…岂有此理,于是大义凛然的狐狸英雄救美,可她不知,在救司徒珏的同时,他的心也在不经意间遗落……
紫城今夜并无伤亡,残余妖孽被清秋等人驱逐…青染虽心有不甘但奈何元气大伤近日无法再犯。
少女满是好奇的看着凌岫阁前厅,目光最终落在暗阁中的古琴上,古琴周身有仙气缭绕,那琴上弦丝折出灵光,琴身虽古老但却无法掩盖住檀木淡淡的香气,少女走进前指尖清点琴弦,古琴灵光泛起似如水纹,少女嗪起一抹笑,轻抚琴身,似隐似现的酒窝在樱唇边跳跃,此时此刻此景刚好落入不远处的司徒珏眼中,那俏皮的笑容,属于小女子的活泼,就好似羽毛轻抚着司徒珏的心带着几分柔软带着几分魅惑,司徒珏在此失神时,一旁的清秋轻咳一声,笑出了声,司徒珏收回思绪,瞥了一眼轻笑的清秋涯主
“此瑶琴名为花吟,音色宛如天籁,但也是犟地很,常人无法触碰。”清秋对少女说道,“姑娘可以触碰到它,想必这琴对你甚为满意。”声音淡淡就好似这古琴一般,素雅却不失韵味,少女好奇的问道:“那你呢,你也不可碰吗?”
“当然可以,司徒可是这琴主子,”司徒珏在一旁别有深意的说着:“除他之外,就是姑娘了。”
司徒珏不自在的轻咳一声,故意转移话语,“不知姑娘芳名,来这紫城,可是来寻人?”
只听少女欢喜的说道:“诸位唤我梓陵便是,此次正是来寻我夫君。”司徒珏只觉自己的心重重痛了一下,清秋微微皱眉,司徒珏千万年就看上这么一个女子,而这女子也不像成了亲,于是询问道:“姑娘的夫君是何人?”
陵狐狸颇为自豪的说道:“清秋涯主熟悉的很,我夫君他是这凌岫阁之主。”少卿大人险些被茶水呛到,再看司徒珏已然凌乱,清秋则是一副无奈的样子。
“大当家骗婚都骗到幽州了……”徐若痕调侃说道。
“公子怎知我是幽州人?”陵狐狸理直气壮的说道。
清秋轻笑道:“方才青染那九幽紫焰可燃三界生灵可却被梓陵姑娘轻易化解,若我所料不错方才那招便是幽州绝技:幽兰熏……”梓陵一惊,心中暗自佩服,凌岫阁果然是人才辈出,比其他地方的人强多了。
“姑娘想必是误会了,阁中并无此人。”司徒珏甩袖而去。他不知自己为何如此介意,就算她是来找一个凌薇辰这个假男子,心中竟有几分失落…定要抑制住这令他上瘾又致命的陌生情愫。
梓陵不知司徒城主为何会如此,“清秋涯主,司徒城主这是……?”
一旁的徐若痕戏虐道:“梓陵姑娘不必理他,他啊…清幽寡欲千百年了,已然成病…,”
“司徒他只是城中事务繁重,”清秋打断徐若痕,“近日又因狐族青染来犯妖孽作乱故而心情烦闷,还请姑娘不必介怀,天色已晚,请姑娘到偏房歇息。”
梓陵看着那甩袖而去的清冷背影,不再说什么随着媵人到偏房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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