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颜家又有了新房子,那新房子在靠近湖边,这沙同镇本就在湖与内荆河包裹之间,其他地方虽有地面,可不是临河要崩塌之地与湖塘边沼泽地,内荆河在沙同镇东南面,每年夏季涨水几乎要淹没沙同镇,每年冬天内荆河河水流入长江几乎使得河水枯竭,因此不管涨水与落水,沙同镇被内荆河的激流洗刷着,久之镇子的河岸每年都要崩去一块岸坡。靠近河与湖边虽有堤围,那只能拦住河水小涨水期,如果遇到涨大水,沙同镇地势虽高也会被河水与湖水漫进镇里来,十年也有几次被淹。
沙同镇人为了保住临河的房子基地,只好在河岸底修矶头使河水急流冲向河对岸,为此沙同镇与对岸的居民曾打得不可开交,后来协商矶头谁也不许修,只许各家每年套实自家河坡,也就每年挑土加坡。临河边的住户也每年加高房基,致使好多处房基与大堤相连,严重妨碍了防洪。
这颜家新屋地基就是临湖挑土填塘而成,是个新开发的小镇区,有假山有水很是美丽。
颜大春不想住在临镇较远颜家大院,而是喜欢有前后两栋与两侧厢房相连的中间一天井组合房子,也就是乡下人说的一进两栋的三厢的房子。这颜家新的大院,不仅有北方四合院的雄伟风格,又有江南青瓦白墙院落的幽雅秀气。颜家豪富惊得镇上老居富豪们瞪目私议,他私下评论颜家暴富,财路不清,说颜大春搞的是黑白两道的生意。于是,惧怕者亲近,作对者联盟,这些颜大春不为之动情。
他新家大厅后一书房的房子里摆满了稀奇物件,这是镇上富裕人家也很少见的,内面的景德镇花瓶光彩夺目,各种玉石摆件不少上等珍品。在大厅一侧还有个聚义厅,内供关老爷手执镀银弯月大刀,是一尊全身度了薄金的站相,在关老爷面前一台深色釉陶香炉终日燃着长香。这是颜大春专门会江湖朋友的地方,裘举常到此与结拜兄弟们聚会,谈天说地。
在聚义厅后还有一小室,那房子比较小,这是颜大春的密室,一般人不经邀请是不得入内的。不过,裘举为了颜家好多事情进去多次,他是不想进此房间的,觉得有点恐惧和压抑。
颜家之女颜小妹已是个丰满的大姑娘了,为了放心母亲带她与贴身丫鬟也过来了,后庭一朝阳房间是母亲的,那连接前后两栋的厢房靠母亲房间一侧的是小妹闺房,对面厢房隔成两间,是一个厢房套书房的房里,丫鬟住外间。
在大院后一栋房子内几间房子是颜大春各妻妾的房子,颜大春觉得自己个大男人与她们在住一起太不方便了,何况自己不想面对她们,怕陷进了感情的旋窝。他知道皇帝后宫里的那些游戏,因此也学皇帝老儿那样不去厚此薄彼,来了个感情均分或者不分!只邀他喜欢到那个女眷就到她房里过夜,说白了女人那就由他挑。
此新区是沙同镇的郊野之地,紧邻住处有个郊镇小公园,颜大春很喜欢在此休闲。这里远离镇区的喧闹,又交通方便,颜大春很是喜欢这第二个颜家大院,原因很简单这是在他手上置的豪宅,住进去一股成就感;他给这大院起名为“平安居”,他也祈求平安幸福。他的几个叔子曾经要进院贺喜,都被颜大春铁面拒之院外。
新居做起后颜大春高兴地搬进这第二个颜家大院,见四周也住进的住户每家面对湖前的凉台门上用红色镜框刊着一面镜子。他不明白这是为什么,就去问邻居胡老太婆。
胡老太婆热心快肠,告诉他,“前不久这湖里淹死了一青年女子。为了避邪,大家都听了哪游方和尚的话就每家大门前挂了向这和尚卖的避邪镜。”还告诉他,“要想过得安稳还是买一个好,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几个钱的事情,哪有买房子贵呀。”
颜大春不以为然地笑了笑,也没回答胡老太婆他是要装还是不装,胡老太婆就知趣的没插嘴了。
搬家后,舒适的生活与优越的环境让颜大春暂时得到了安逸,他忘了黄雅梅刚生了孩子不久的那茬事,正要跑到她的房间里去,突然想到了刚生孩子不久要好好休息,在母亲的关心下她已搬到了母亲隔壁一间房子里去了;他打算离开,正好母亲从黄雅梅房间过来,告诉他黄雅梅的孩子闹得厉害,很可能是原来请的那个奶妈的奶水不够;原来黄雅梅自生下孩子后就没奶水喂儿子。母亲强调要多加个丫鬟持候后要立马换掉奶妈。于是颜大春在裘举的介绍下请来了柳荷花的表妹林娇,這女子不仅奶水好而且还勤劳肯做事情很受颜母喜欢,更得黄雅梅偏爱。原来林娇小孩可以吃米粥了,为了还家里欠下的债务,她只好出来当奶妈。
后来黄家又提出要女儿回娘家过段时间,因为黄老爷子很惦念女儿。开始颜大春不同意,在黄汉权的说服下,想到母亲年纪大了帮不上忙,大房吃哉念佛指望不上,自己还不敢要二房她去帮忙,恐怕越帮越忙不说,还担心连孩子都保不住,分析利弊还是同意黄雅梅带林娇与孩子回黄雅梅娘家。
颜大春当即答应黄雅梅回娘家休养,闲暇时他不想找游春,这女子不懂贞洁,她与林汉的情事自己过不了关。因此,他就没趣的回了自己房间。深夜,一美丽女子走到他床前轻轻把他拍醒,正迷糊的他不知这女子是怎么进来的,惊奇地望着这女子,“你是怎么进来的?”
这女子笑着道:“是裘举放我进来的。”
他正准备找裘举去发火,一想不对呀,裘举怎会与此女有来往啊,就笑道:“真是,私闯民宅犯法!”可燃灯一看那女子,气愤不知怎的就消了,还庆幸自己艳福非浅,好美的大美人啊。
第二天天还没亮颜大春春宵后睁眼一看美人不见了,不到中午颜大春就被镇警务所里人带走了,带他走的正是在镇警务所谋到职位的林汉。他离开颜家后就在外面游荡,后镇上警务所的所长林科看在同姓份上,力推他为镇上的警务所的捕快兼文书,他怀疑颜大春是杀害叶赫那拉的元凶。原来在颜家前面湖岸边一早被人发现被勒死了面目完全看不清的女子,黄家指责是颜家老板颜大春杀害了叶赫那拉。
叶赫那拉孪生姐姐叶赫那琳刚从远方的老家来探望小妹,那夜小妹去了颜大春那里她是知道的。但颜大春从没见过叶赫那琳,可她们姐妹两是个一胞双生的双胞胎,这是颜大春更不知道的。
在初审颜大春时,警务所拿出了戴在叶赫那拉颈项上的红宝石项链,告诉他是在他家找出来的。
颜大春这才明白这是镇长黄剥皮与林汉搞的鬼,原来这红宝石项链是黄剥皮在自己新屋落成后送给自己的。当时在新居书房聊天,两人喝茶后闲聊,黄剥皮拿出这红宝石项链送给颜大春。
颜大春看黄剥皮是沙同镇镇长,真是盛情难却,只好收下。而那林汉就是为了游春之仇。现在要说是黄剥皮给的,谁会相信啊。
不过,这红宝石项链确实是叶赫那琳颈子上的东西,只是她自己赠送给妹妹叶赫那拉作为纪念的。于是,他不认罪。林汉要提出公审,可林科反对,而镇长黄剥皮却同意了林汉的提议。
公开审判颜大春那天,那女人供出是裘举给她开的门,当即林科派人催裘举来问话。
裘举道,“我是看到了那女人,她就是叶赫那拉;她正与黄剥皮从黄家出来,碰到黄汉权后三人还交谈了下。”随后否认了是自己开的颜家大门;他告诉自己是知道叶赫那拉与黄剥皮在郑州有交往的,也知道她两姊妹的父亲早死,母亲留妹妹在身边,将叶赫那琳给在离家很远的郑州叔叔抚养,叔叔是个专门修锁的,她从小就懂了修锁这手艺,自然进颜大春家就不成问题了。
原来是黄家两兄弟寻仇,颜大春终于明白了黄剥皮给自己的下的圈套,自己再哪么说是说不清白的,要说黄剥皮害自己,会有谁相信!
正当黄剥皮要处罚颜大春时,裘举出去带来了叶赫那琳的妹妹叶赫那拉。
原来叶赫那拉是被黄剥皮囚禁起来了,她两姊妹都与黄剥皮原是老相好,此次被黄剥皮从外面请来的。而那位女尸是个外乡逃荒来在黄剥皮家做丫鬟死了的女子,黄剥皮指使黄汉权把那死了的女子面目毁坏来冒充叶赫那拉。
八旗的汉子有爱玩的,八旗的女子也有胆大的,她们仗势满清功臣之后,玩遍华夏也无所谓。只是风卷云变,只是辛亥革命后她们为了自保流落民间;真是,那一天死在贪玩上也不知!
经过县衙来人重审,原来整个部署都是黄剥皮操控的,目的就是搞垮颜家,陷害裘举。那死了的女子是黄家丫鬟,死的原因是病死与黄剥皮无关。
黄剥皮利用美人计没有成功,却与颜家结下了深怨。
由于黄剥皮在县衙有人,虽此次败诉可没影响他的仕途,照样是沙同镇镇长。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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