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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章 11,劝夫不听乃学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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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柳荷花嫁到王家后,早先王五福待她还可以。夫妻两早起晚睡,劳作在湖面上。辛勤的劳动换来了生活的安定,还有了一点结余。柳荷花勤俭治家家里有了点积累,在柳荷花的主张下不久就在离临沙同镇不远的王家村老居不远建了一间茅草房,王五福看着生养自己的老居已成他姓很是不乐;柳荷花劝他眼往前看,只要两人简朴治家不久也会富裕起来的,随后两人搬到了湖岸上的新家,小日子过得比王五福一个人时红火多了。

    然而,王五福从小养出的顽疾好不了,一见有了些钱,那少年养成的恶习又复发了,总是抽空到街上去花销点。柳荷花知道后,多次劝他要节省过日,要夫妻俩齐心协力积累些钱,好以后再做间新砖瓦房子。可是王五福听不进去,不仅没改掉过去的恶习,还多了一个坏花样,他在别人的引诱下吸上了鸦片。从此,只要手上有钱,他就去沙同镇街上去吸上几口。

    柳荷花劝告王五福不要吸那害人的鸦片,王五福就是不听,还对她狠了起来;一个瘾君子在烟瘾发作时都失去了平时的样子,可怜柳荷花一个弱女子哪能阻拦了得他啊。此后,王五福总是三天打鱼五天晒网,有时干脆撒手不管,有机会就去街上鬼混。

    为了家里的生活,柳荷花早起晚睡,勤勤恳恳的做事,她把裘举教会她捕鱼的手艺都用上了,把家治理得还是有条有理。

    本来,只要王五福能听柳荷花的劝告,把那害人的鸦片戒了,王家说不定从次兴旺起来。然而吸毒成瘾的瘾君子那是明知会吸死,也不回头的。为了向柳荷花要到那烟钱,王五福让柳荷花吃尽了苦头,打骂成了家常便饭。只要柳荷花不肯给钱他就拳头相见,打得柳荷花身上青一块紫一块。就是被王五福打得倒在床上,柳荷花还是想到家的那些事情,只要有点劲她就把爬来忙前忙后。可王五福一点也不心疼勤劳的柳荷花,只顾自己玩得痛快。

    常言道嫁鸡随鸡、嫁狗随狗,嫁个好吃懒做的王五福柳荷花只好忍耐,也偷偷背着王五福积攒些铜钱与碎银。

    后来柳荷花发现自己怀了身孕,已是有两个月的身孕了,一算也快出怀了。柳荷花忙把零钱换成银元,一点一点地积攒起来。本是瞒着王五福去街上把零钱兑换银元,可大商家都不肯帮忙,柳荷花只好去找回到沙同镇上的裘举,她知道这家伙常到街上茶馆去喝茶听评书,这评书不是北方评书,而是江汉说书,讲书的那声音婉转悠长很好听,说书人正讲薛刚反唐,那裘举还真在那里。

    柳荷花轻轻地脚步小迈地走到裘举身边,用手拉了拉裘举衣角,入神的裘举一回头见是柳荷花忙跟她走出了茶馆。

    柳荷花抱歉地道:“打断了你的听书,又没让你好好喝茶。”

    裘举一笑,道:“没事瞎混,我本来就不喜欢茶水的那苦味,那薛刚反唐我也听了几百遍了!”他这是糊弄柳荷花,就怕她不再理自己;他看柳荷花想说不想说的样子,又道:“你实在不说那我就进去了!”装着要进茶馆的样子。

    柳荷花一把抓住了裘举,忙道:“真是丑死人,但我还是要说啊!”

    裘举笑了笑,道:“么事丑死人?说给我听,我帮你解决!”

    柳荷花道:“那王五福不争气,有钱了就喜欢到外面鬼混,我背着他藏了几个铜板,现在也有一些了,我想兑换成银两,留着以后有了孩子用。”

    裘举很高兴,道:“看来我快当伯伯了啊,我帮你找陈大顺商店里去换,他家的野味都是我包了,只要开口他肯定帮忙,何况我从来没找过他家的麻烦,我想这时求他肯定能成。”

    柳荷花笑了笑,道:“看,动了你的人情,让你欠别人人情真不好意思!”

    裘举道:“我趴不得你找我麻烦,以后有什么为难的都找我,莫要把我这个人看外了,我们还是跟以前一样,只要我能帮上忙的绝不推脱!”

    柳荷花苦笑了下,道:“裘举哥,我不是爱忘情义的人,只是那王五福小心眼,何况人言易伤人,都怪小妹不懂事情。”

    裘举叹了口气道:“那是要是我在这里,我一定阻止这门亲事!”

    柳荷花也叹了口气道:“这是命中注定了的,你在这里又那样?你敢娶我进你裘家门吗!”

    裘举失悔道:“我以为我配不上你,我---好悔呀!”

    裘举回想当年刚到这里来,那时进了石头村的裘举在柳荷花的带领下到了洪家大院附近,又在梅菊花的带领下到了表叔洪万贯的家。表叔问道:“是梅家姑娘领你来的?”

    裘举笑道:“刚进村是柳家姑娘,她说是你们同村的乡亲,她叫荷花。不过她有事情走了,正好有遇到这梅姑娘,她就托付梅家姑娘把我带了来!”

    “小荷花姑娘啊,是个好姑娘!”表叔笑道:“她家就住在我家门村,不过他家在沙同镇也有老居,他家祖上是做生意的;可怜她从小母亲去世,他父亲原先继承祖业,只是人不得志生意没做下去只好去捕鱼,现在年纪大了,一个人下不了湖,就做些沟塘里摸鱼捞虾的事情;不过有时也帮别人家下湖捕鱼,那人多胆子大啊;要知道年纪大了的人一个人下湖危险啊。他哥哥在不远的沙同镇上一条街上帮人,那是做茶馆生意的,只是现在生意冷清,上茶馆的人不多了。”

    在场的梅菊花插嘴道:“现在闹的人心都乱了,到处是土匪,搞不好就从湖里出来害人!”

    裘举道:“听说武昌都被打下了,要改朝换代了!”

    洪万贯道:“小孩不要管那些事情,这是他们有权有势的人们的事情跟我们平头老百姓没关系;常言道江山易改百姓生活难改,谁来坐江山都一个样,只要有了钱照样使得鬼推磨。告诉你们,现在局势不稳,看来是孙文马上会被他们请了回来,可是朝廷已令袁世凯带千军万马杀过来,看他们能顶得住呀!听说武汉现在杀得人血成河,那黄兴来到武汉也顶不住四面夹攻呀。只是武昌这一声枪响,到处都举旗了,一下成了四分五裂的局势。”

    裘举道:“表叔,你老的见识多,那孙文在没回来前他们会不会玩玩啊!”

    洪万贯道:“有人从汉口回来,那边现在还是打得一塌糊涂,新军内面起义的人合并革命党人请出来黎元洪任革命军湖北军政府都督。也听说孙先生正在回国的路上,看来改朝换代是肯定了的,哪只是时间问题了。不过对我们平头老百姓来说,谁当朝都一样,只要他们给点露水老百姓喝就有了。只要不打仗过太平日子比什么都强!”

    这时柳荷花办完事情回来路过洪家,见裘举与梅菊花跟洪万贯谈天,进门就裘举笑道:“我有事情没有做成回镇上路过这里,进来看看,实在不好意思打闹你们了。”

    梅菊花笑道:“我们柳荷花就喜欢那周公礼,我可不喜欢那婆婆妈妈的,他们都说我是梁山上的孙二娘,大大咧咧的女子!”

    洪万贯笑了笑道:“得起你是个女孩子,要是个男孩子那你梅家那就招劫了!你看别人荷花,多文静呀。”他见梅菊花不高兴又道:“其实梅菊花她也是很能干的,她家的砍柴、喂猪、养鸡,买菜做饭都是她。以后哪个要是娶了她这样的姑娘,包他幸福一辈子!”

    在这个小村上,人们各种生计都有,虽难以做生意人家居多,他们往返在沙同镇与石头村之间;可那些做其他事情的人家也有,比喻有些农民也在街头也有的置有屋,还有渔民也在街道临湖居住,临河的住的船老大较多,总之沙同镇上住的人太杂了。有些住户,他们家养鸡养猪,还有的在河边湖旁开了几块荒地种菜自家吃,柳荷花家就属此一种家庭。

    梅菊花见洪万贯总是夸奖柳荷花就走了,走时要裘举多跟她联系。

    洪万贯告诉裘举,梅家姑娘太野了莫跟她来往,以后有什么女红方面的事情还是找刘荷花好。

    就这样,裘举与柳荷花认识了。洪万贯要柳荷花送裘举到他祖父母那里去,在柳荷花的带领下裘举看到了祖父母,他开始有了家的感觉。这裘家小院比起洪家大院小多了,但很别致,白墙黑瓦和讷有一番江南味道,真是格外温馨。看望祖父母后裘举在柳荷花的陪同下回到了洪家把自己从洪湖带来的洪湖特产给了洪万贯,这算是拜望。然后裘举把柳荷花送到去镇上的大路上就回家了。

    后来裘举在镇上做事情一来嫌祖父母住房太小,二来每天上班不方便就在柳荷花镇上的家隔壁林科家租了一间房子住下;这样一来他独自一人居住很是惬意,二来也真是是方便在镇上做事情。从那以后他几乎每天都可以看的到柳荷花,随后与柳荷花越来越好了,以致成了男女好朋友。在柳荷花的哥哥柳明堂介绍下裘举到了沙同镇一家大户家里做事情,原来颜大春早就是裘举的结拜大哥了,随后就慢慢出名了。

    一晃半年过去,这镇子里人对裘举已经很熟悉了,他也认识了好多与自己来往的又与自己年龄又相当的几个农家男少与女孩,只有柳荷花长得还不错。

    现在裘举看柳荷花过着那艰苦的生活,除了骂王五福不是个人外就感叹柳荷花命苦一个,落得个如此命运!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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