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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有水间等人遭围,后有强者突袭,进退皆是两难,不知火玄间仅仅只是一刹那的犹豫,就将情况推向了不可逆转的深渊。
水间等人如堕冰窟,那邪恶的查克拉散发着阴冷,浸入骨髓的寒意让他们无法动弹分毫,肌肉都不听使唤,不管几人在心底里如何呐喊,查克拉的运转始终缓慢。
猛鬼众的水手们已经来到身前,尖锐的爪子撕开空气,刮出凛冽寒风,瞬息而至,在不知火玄间懊悔的注视下,直接穿透了四人的胸膛。
“不!”
不知火玄间痛彻心扉的嘶喊让得猛鬼众心中的残暴更盛了几分,狰狞一笑,狠狠的撕裂了四人胸口,开膛破肚,鲜血喷溅。
“砰!”
就在猛鬼众的几人准备虐杀水间几个下忍时,突然,水间四人身上爆发出一阵烟雾,骤然消失而去。
突如其来的变故让得猛鬼众之人脑袋发懵,在“猛鬼之术”的影响下,他们脑海里全被暴虐所充斥,以至于思维都要比正常时候慢上了几分。
而这时,船夫也来到了不知火玄间身后,不知火玄间闪躲不及,同样被其杀了个通透,但与水间等人的情况一般无二,不知火玄间直接化为了一通烟雾,消失在原地。
不知火玄间的消失,终于让得猛鬼化的众人清醒了几分,这才反应过来。
“是影分身!”
“躲哪去了?快找!现在在海上,他们逃不掉,肯定就在船上!”
猛鬼众风风火火的开始搜起了船舱,因为残暴的情绪无法发泄,一众人粗暴的破坏着船舱,发泄情绪。
唯有那名船夫,直接退出了猛鬼化,恢复了正常,而见其脸色,异常的难看,青一阵白一阵,显然,在退出了猛鬼化之后,脑子也够用了,很快就想明白了是怎么一回事。
但他仍然抱着一丝期望,然而等到所有猛鬼众将整个船舱搜刮了一遍后,仍然没有找到不知火玄间五人,船夫最后那点期冀也随之破灭。
“队长,没找到。”
“他们去哪了?该死的,猛鬼之术耗费了我这么多查克拉,竟然没杀到人。”
“不行了,我快维持不住查克拉了。”
猛鬼之术的查克拉侵蚀身体,长时间维持会对身体造成极大的负担,至今为止,整个土御门能够维持猛鬼化的族人不超过四个人,其中就有他们的队长,至于他们若是时间过长,便会沦落为猛鬼,最后查克拉膨胀而爆炸。
众人纷纷撤回猛鬼之术,气喘吁吁,大汗淋漓的模样仿佛经历了一场大战。
“队长,他们哪去了?”有人皱眉问。
船夫闻言恶狠狠的瞪了他一眼:“还能去哪?我们都被骗了,他们根本没有上船!”
“啊?那怎么办?”众人傻了眼。
“还能怎么办?我们都出海一天一夜了,赶回去也已经来不及,只希望驮马他们能够机灵些吧!”船夫翻了个白眼。
“可驮马他……”一人欲言又止,虽然这话对土御门驮马不尊重,但那家伙才中忍实力,真能够拦住那些家伙吗?
船夫也是知晓这一点,但他又有什么办法?出海已经耗费了一昼夜,回去也要一昼夜,加起来就是两天两夜,他怎么可能还追得上?
现在说什么都晚了。
一想到自己一个上忍,猛鬼众的四队队长,竟然被木叶的家伙耍的团团转,船夫就气血上涌,异常的愤怒。
“混蛋!我要杀了你们!”
越想越不忿,最后船夫只能一拳击穿木质船舱,怒吼声回荡在广阔的海面上。
而与此同时,在影分身消失的一瞬间,远在霜之国的两队人都是收到了海面上传回的记忆。
霜之国比邻雷之国,常年被冰雪覆盖,道路异常难走,一般想要去雷之国的人,几乎都不会选择徒步,翻越雪山对于普通人来说,几乎是九死一生的事。
然而,此时的霜之国内,竟然有着几人披着斗篷,徒步在山野间行走,一深一浅的踩进厚厚的雪地里,时不时传出少女的骂声。
而领头在前的不知火玄间却是一言不发,为身后两人开路,突然,他脚步一顿,微微皱起了眉头。
夕日菱的叫骂声熄灭,紧紧注视着前面的不知火玄间。
“怎么了?”水绪抬头问,他脸上没有什么笑容,畏畏缩缩的躲在不知火玄间和夕日菱身后。
“影分身被发现了。”
水绪皱眉,这个计划中的有些许偏差,便问:“那怎么办?还要五天才能到达会合地点,他们不会追上来吧?”
“不用担心,应该还来得及,就怕水间那边……”不知火玄间轻叹一声,或许水间那边就麻烦了。
“那我们赶紧去找他们吧!就他们两个人,到时候遇到危险怎么办?”夕日菱面露焦急,显然对水间两人的安危很是担心。
水绪耸耸肩,不再说话,这个方案是不知火玄间制定的,现在出了差错,到底该怎么办,也不是他能决定的,就算他说要快点去雷之国,不知火玄间估计也不会同意。
“快走吧,现在也没办法找到他们,赶去会合地点再说。”
沉思了半晌,不知火玄间摇摇头,最后还是决定先带着两人继续赶路。
而在霜之国的另外一处,同样有着两个身披木叶斗篷的两人在徐徐赶路,近海的路要比深山老林强上不少,有着海风,这里的雪倒是弱上许多,地上的雪层也没有那么厚。
在影分身消失的一瞬间,水间同样也接收到了影分身传来的记忆,与不知火玄间的反应一样,水间同样顿下了脚步。
“影分身被发现了。”水间隐隐有些不安,不知道为何,这一路他总有些心慌,这是从来没有过的事情。
“那怎么办?这和老师制定的方案差了一天,他们可能会赶上来。”森奥伊面露担忧的问,她紧紧挨着水间,似乎将水间当成了唯一的依靠。
水间沉吟了一会儿,从忍具包里拿出地图,在雪地里铺开,然后用手指在上面比划来比划去,沉默不语,似乎在思考着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