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汉军在沘水反败为胜之后,王莽派遣纳言将军严尤,秩宗将军陈茂,严尤,陈茂同时说:“请陛下放心,我们这次一定歼灭汉军,让他们尝尝和我大新朝作对是什么下场。”
严尤说:“我们就在渦阳(今安徽省亳州市渦阳县)将汉军扼杀在摇篮之中,传本将军命令,集结士兵前往渦阳,与汉军决一死战。”
刘縯说:“新莽大军就在前方,正是我们为死去的将士以及亲人们报仇的好机会。”一阵阵马蹄声驶向渦阳,两军士兵列阵于前。
严尤呵斥道:“你这贼军竟敢无纪律,起兵公开反抗朝廷,你这叛逆之辈。”
刘縯反驳说:”我本是汉室后裔,你现在所效忠的主子王莽篡夺了我们刘家的江山社稷,再说了新莽统治已经不得人心了,人人得而株之,王莽擅自修改国法连连失利,致使老百姓陷入水深火热之中,人人相食,流离失所,哀鸿遍野,怨声不断。
我之所以起兵造反,是拿回原本属于我刘家江山,何来叛逆之说,现如今豪强四起,新莽败亡即将到来,严将军何必为腐朽不堪的朝廷卖命呢?——不如归顺我们汉军共同对付新莽。“
严尤说:你这狂妄之徒,休要妖言惑众,众将士听令,斩获汉军首级陛下有赏。重金之下,必有勇夫
刘縯说:“兄弟们打完这场仗好酒好肉在等着我们呢?兄弟们,给我杀啊!”
在刘縯的激励之下,士气大增,两军在厮杀中,马蹄声和马鸣声,震耳欲聋,很快新军死伤无数,严尤看见眼前的局势不妙,狼狈逃窜长安,刘縯向宛城进发。
王莽大怒说:“连一群乌合之众都打不过,朝廷养你们这些将领有何用?————传朕的旨意,下达通缉令,全天下捉拿刘縯,如有斩杀刘縯人头重赏十万,命令各朝臣画刘縯的画像用箭击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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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元23年(地皇四年),阳光明媚,灼热的太阳照耀的大地,驻扎在南阳的绿林军营外似乎有人在商量事情。
王匡把部分重要的将领召集起来说:“为了有号召力我们不如立一位刘姓子弟为天子,以便统治全军,各位首领你们觉得谁最合适啊?。”
下江兵首领王常说:“刘姓子弟中属刘縯,刘秀兄弟威望最高,我觉得刘縯最为合适。”
新市兵首领王匡和平林首领陈牧说:“刘縯是舂陵军的首领,一年前加入了我们绿林军,不是和我们同时起兵的,我们怎么能立一个别的义军首领,要立也得立我们自己人。
我们就立刘玄为天子,刘玄也是汉室后裔,一来是自己人,二来他不容易僭越我们,要立刘縯的话,恐怕他们舂陵军会脱离我们绿林军,以免得不尝失,我们就这样决定了,来人啊!去把出兵在外的刘縯,刘秀兄弟叫回来。
王匡派去的信使说:“两刘将军,王首领叫你们赶快过去,有重大事情。”
刘氏兄弟骑着马走在路上说:“三弟,他们能有什么重大事情?”刘秀说:无论有什么事情,到时候见机行事。
刘縯说:“王首领,您急招我们过来有什么事情吗?”
王匡说:“当今天下,身处乱世,为了有效的打击新莽政权。我们决定拥立一位皇帝,号令天下,我们就拥立更始将军刘玄刘圣公为新皇帝,众位将领可有异议?”
刘玄说:“圣公何德何能担此重任,不敢为之。请找一个德才兼备的人最为合适。”
刘縯说:“我以为现在立皇帝为时尚早,我们要吸取前车之鉴,自秦以来陈胜,吴广起义,项伯,项羽叔侄起义都没有好下场,均遭到失败。
再者说,山东地区那边的赤眉军,他们听说咱们绿林军已经立了皇帝,赤眉军那边如果再立一位皇帝,我们同为义军,恐怕新莽政权还没有消灭,就出现了两位皇帝,咱们内部开始起争端了,不如先缓一缓看看局势再做决定,所谓树大容易招风,新莽最大的目标肯定是我们汉军。
下江兵将领张卬说:“莫非刘将军想自己做皇帝,于是拔出佩戴剑击地,这个决策无需再议。就这么办了,不能有第二个说法。”
王匡又说:“更始将军平时毕恭毕敬,更始将军无需再推迟”几个将领拉着刘玄说:“请更始将军上坐”
刘玄说:“不!不!不!圣公不敢为之,圣公不敢为之”刘玄见王匡为首的将领坚决推荐自己,只好答应了下来。
王匡说:“请陛下选择登基的日子。”
刘玄说:“就在二月在淯水设立临时登基大典”
义军同时高呼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请陛下制定年号,刘玄说:“我,不!朕削地皇年号,就以朕的官爵作为年号,改元更始并宣布诏令,王匡为定国上公,王凤为成国上公,朱鲔为大司马,陈牧为大司空,刘良为国三老,刘縯为大司徒兼汉信候,刘秀为太常偏两军,其余将领皆封为九卿。
有一天刘玄想任命樊宏为将军,樊宏却说:我只不过是一个读书人,不敢接受将军封号,好一个不知好歹的樊宏,随机罢免樊宏,樊宏就这样又回到了湖阳。
刘玄即位后,再派大司徒刘縯,并且封阴识为偏将军继续攻打宛城,刘縯带着汉军主力先锋部队浩浩荡荡驶向宛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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消息传到长安后,王莽大怒,王莽说:“汉军当中竟敢有人立皇帝,命大司马王寻马上派兵进行剿灭,传朕的旨意,在山东对付赤眉军的统帅王邑前来合兵一起对付汉军,赤眉军的事情先缓一缓。”新莽大军号称百万雄师(实际上只有四十二万)。
(更始政权)
朱鲔说:“陛下!新莽已经知道您当了皇帝,已经派了几十万大军朝我方打来,现在刘縯他们正在围攻宛城,即使从宛城调兵到了前线已经人困马乏,根本阻挡不了新军的进攻,请陛下尽快派兵提前攻打昆阳(今河南省平顶山市叶县)郾城(今河南省漯河市郾城县)和附近的定陵,以此牵制我们在宛城的主力部队,防止新军抢先一步攻占昆阳。”
刘玄说:“大司马所言极是,可是现如今朝中的将领只有成国上公王凤,廷尉大将军王常,太常偏将军刘秀,只好派他们去刘,来人啊!传朕的旨意,命王凤,王常,刘秀三位将军前去昆阳。
于是他们兵分三路各带领一千人马,刘秀途径颍阳(今河南省登封市颍阳镇)的时候,颍阳人氏王霸听说刘秀路径此地,于是带领的宾客去见刘秀,王霸说:素闻刘将军威名,我王霸不自量力,仰慕您的威德,愿在刘将军军中服差,不知刘将军可否答应在下的请求。刘秀说:“我做梦都想得到贤士,能与我一起共举大业”
不久三路大军到昆阳,很快被攻克,紧接着定陵,郾城相继拿下,并且缴获了牛,马以及粮食十万斛。
王寻和王邑带领的军队从四月开始出发(这一年是更始元年。要按照王莽的年号应该是地皇四年)新军行至颖川郡(今河南省许昌市禹州市)遇见了朝廷另一支部队,他们是纳言将军严尤和秩宗将军陈茂所率领的部队会和,时隔两个月才到达昆阳。
王寻说:“昆阳城中的汉军给我听的你们已经被包围了,我们把昆阳城围得水泄不通,坚硬如铁桶。有胆识的话出城与我们决战,如果不出城应战的话,你们就是缩头乌龟”
王凤说:“现在四十二万新军兵临城下,我们只有不到一万人马,这该如何是好啊!而且他们还有身高一丈的巨无霸带领的猛兽,老虎,豹子,犀象,各位将领有什么办法吗?王凤见大家都不吭声,既然大家没有办法,只有等待宛城的那边的援兵,实在抵抗不住的话只好撤兵”
刘秀说:成国上公,我有个办法,城外的新军兵力强大,我们的人马不到一万,更何况现在我们粮草这么少,不能撤兵,在这抵抗一阵子好给援兵争取时间,如果撤兵的话,就我们这些人肯定会被打垮。
今日不同心协力抵抗新军的进攻,反而只顾的妻子和财务,新莽已不得人心,他们虽然人多势众我们人少势弱,这些人只不过是应付差事而已,并不想作战,若是大家团结一心打败新军四十二万人也是有可能的。
刘秀说完这句话,几个官职在于刘秀之上的将领大怒说:“刘将军何出此言,不过是一个小小的太常偏将军,竟敢如此口出狂言,难不成是想贪图功名,照刘将军的话说我们这些将领都是吃干饭的吗?
刘秀说:”几位将军此话言重了,我并不想贪图功名,只是为大家的安全着想,说完面带微笑离开。“
刘秀离开后,王凤等几个将领继续讨论计策,讨论来讨论去还是没有更好的应敌对策,这时王凤心想刘秀刚才不是挺能说的吗?————派人再次把刘秀请来。
刘秀来了之后,王凤询问他有什么好的办法?
刘秀说:”我还是那句话,城外的新军兵力强大,更何况现在我们粮草有限,话还没有说完,王凤打断了他的话说:停!停!停!这句话你刚才已经说过一遍了,说重点的。
刘秀说:“现如今只有一个办法可以实行,那就是在定陵和郾城都有我们的部队,到他们那里搬救兵。”
王凤:“搬救兵!现在城外新军有四十二万而且还有那些猛兽,我们只有不到一万的兵力,想要突围出去岂不是比登天还难,就算能搬来救兵恐怕昆阳城早已失守。
这时纳言将军严尤说:”大司徒,昆阳城虽然会小,但是城墙极为坚固,不太好打,听说汉军的主力部队在宛城,不如我们绕过昆阳直接进攻宛城,到时候宛城一旦被攻克,昆阳的士兵听说宛城已被攻克,他们必定如坐针毡,昆阳城便可不攻自破,这样岂不是两全其美。“
王寻说:“一个小小昆阳城和人数远不及我们的军队都打不过,岂不让天下人耻笑我们新军马?再者说陛下知道后肯定会埋怨我们,还有几年我与虎牙大将军剿灭叛军首领翟义的时候,虽然打胜了,就因为中途绕道而行,却遭到了陛下的谴责。”
严尤说:”大司徒!可是………………
王寻说:“我已心意已决,严将军不必再说了,传本司徒的命令,全力进攻昆阳城。”
这个时候有一名士兵来报,诸位将军新军已经开始攻城了。王凤只好置死地而后生,采纳了刘秀的办法,可是这时只有骠骑大将军宗佻,五威大将军李轶,偏将军邓晨,傅俊等十三位将领愿意一起跟随刘秀前往定陵和郾城搬取救兵。刘秀让成国上公王凤,廷尉大将军王常留守昆阳。
刘秀说:”现在只有我们十三个人突围出去,今夜若能成功突围出去才有可能保全全军将士们的性命以及妻儿老小的性命,若失败牺牲在此地,便可青史留名,将士们随我杀出城去。“
于是刘秀在脑海中激起陵一个想法,派人散播假消息,声称宛城的援兵快到了,王寻没有辨别事情是否可靠,于是派了一万人马狙击从宛城来的援兵。
刘秀趁着夜色迷茫之际带再加上对地形熟悉领的十三个人冲出了新军的包围圈,快马加鞭来到了汉军分散驻扎所在地定陵,防守定陵的将领说:“围困昆阳的新军有四十二万再加上猛兽,我们只有二千人,恐怕我们到了昆阳已经成为那些猛兽的盘中餐的吧!不如我们各守各的财产。”
刘秀说:“若能出兵营救,分到了财产不止这一点,若不肯出兵营救,更别说财产了,我们全部命丧于此,我们现在是一根线上的蚂蚱,何不与我们共同杀敌,所俘获的财产全部分给你们,岂不是更好。”
定陵将领心想刘秀一向信守诚诺,决定出兵救援昆阳,还说这二千人马全凭刘将军调遣,刘秀为了安全起见,留下一千人马,防止新军偷袭,剩下一千人马随刘秀到达昆阳城附近,这个时候刘縯已经攻下来宛城,刘秀却还不知道,于是刘秀瞄准了城西的小河溪。
刘秀命一千人马在附近埋伏,自己则带领的十三个人渡过昆阳城下,新军见后方出现一千多人汉军,顿时慌乱阵脚,这时昆阳城门打开了,城中的士兵一拥而上,王寻在乱军之中被斩杀,很快新军命丧于护城河多达数十万人,王邑,严尤,陈茂见事不妙,带领的残兵败将慌忙逃到了汝南(今河南省驻马店市)。
这个时候在汝南的汉室宗亲钟武侯刘望,被王莽削去了爵位,刘望因心存不满,乘势起兵,于是严尤,陈茂投奔了刘望,在严尤和陈茂的说动下自立为帝,以严尤为大司马,陈茂为丞相。
昆阳之战是历史上为数不多的以弱胜强的战役,也是刘秀经此一战,威望大幅度提高。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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