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姑苏位据中原南部,有名的粮米水乡,地方广阔。又处于河流下域,百姓生活富足安康。
江湖上提起姑苏,少不了要说一说**宫。
相传周穆王东巡时曾与西王母将**宫作宴会之所。姑苏的**宫虽不知是否与此神话传说相关,但它的神秘色彩一直以来都为江湖人士津津乐道。
有人说**宫里无儿郎,弟子如花满宫殿,俱是身娇体柔的好姑娘。
不过因为**宫不喜生人的缘故,再加上宫主武功高强、内力深厚,极少有人能进去一窥。到底是不是只有姑娘家,也无从证明。
**宫开派不过三十年,而今发展到了现今的地位,虽说比不及武当、白玉京这些底蕴深厚的老派,但作为新生力量,已经极为可观了。
菡萏府·水上亭
莫五陵大致将**宫的情况说了一遍,又命管家取来一张宣纸,在石桌上铺平,又用水果盘子压好了角。
宣纸上勾勒着一些简洁的线条,流畅犀利,毫不拖泥带水,看的久了竟让人觉得似有风雪寒气扑面而来。
莫五陵道:“这是我师父潜进**宫所画,宫内的每一条路他都标了出来,包括暗道、机关。虽然不能说一个不漏,但我师父做出来的,差也不会差到哪里去。”
听得他自豪的语气,凌无极忍不住回了句,“知道你师父厉害,你还这么不长进,岂不是给你家师父丢人?”
凌无衣淡淡地看了被激怒的莫五陵一眼,神色间带着几分若有所思。
莫五陵反唇相讥:“我就是再不长进,也比你强上一点。天天跟道姑们混在一起的人,能有什么出息?”
凌无极笑道:“不巧,正好比你出息了那么一点。”
莫五陵:“你确定?”
凌无极:“江湖上谁人不知,名扬天下的灵鹤公子收了个弱不禁风的徒弟。你身为玄机门的少主,应该知道的更清楚才对。”
莫五陵:“你别太得意,凌无极,信不信我把你那风花雪月的往事都跟你徒弟说说。”
凌无极似笑非笑地看了他一眼,却是没有再接他的话。
莫五陵兀自仰着头,活像只斗胜的大公鸡,顶上的鸡冠还在炫耀地颤动。
凌无衣垂首敛眸道:“莫师叔,**宫建在何处?”
莫五陵一愣,问道:“你怎么知道我是你师叔?”
凌无衣:“方才听师父提及惊鸿前辈,无衣便知道了。”
说的正是凌无极那句,名扬天下的灵鹤公子与他弱不禁风的徒弟。
莫五陵瞪了凌无极一眼,方才绕回正题道:“**宫就在姑苏山上,以玄机门的情报,我师父一早便去登门造访了。”
“是潜入,不是造访。”凌无极纠正道。
莫五陵白了他一眼,继续说道:“师父送回来这份地图之后,他本人就又去了**宫。不过临走时他吩咐过我,让我在这里等你,之后带你们进**宫。”
凌无极:“潜入?”
莫五陵:“不,是正大光明地造访。以我玄机门的地位,料想**宫宫主也不敢拦着我们。”
凌无极了然道:“小师叔的意思是,让我们一明一暗,相互配合?”
莫五陵:“正是此意。”
凌无衣:“青衣族被屠,确实是**宫所为吗?”
莫五陵:“这个……还不确定,不过我师父应该快有结果了。无论如何,我们先去**宫走一趟。”
凌无极:“青衣族被屠事发突然,动手之人干净利落,行事前没有走漏一点风声。能做到这个地步的,只能是姑苏的人,说是**宫所为,也算是**不离十了。”
莫五陵:“没得到证据之前,这**始终不成十。我看事不宜迟,我们即刻出发。”
他说走便走,喊来管家吩咐了两句。待到三人再次出府,门口已经备好了奢华马车,配有威武神气的高头大马。
马配金鞍,车镶软玉,比之王姬出行的车驾还要华丽。
管家叮嘱好车夫,小跑过来,说道:“少主,马车已经备好,软轿也已经着人去抬了。”
莫五陵满意地点点头,道:“上车吧。”
语罢,他率先登上马车,俯身跨了进去。
凌无极道:“乖徒儿,他这人就是细皮嫩肉的,骑不得马,走不得路。”
凌无衣以袖掩面,似乎是轻笑了一声。
莫五陵一把掀开车帘子,将头探出来,恶声恶气道:“大闺女,我是嘴毒,但你不觉得自己嘴欠吗?你们俩到底还想不想上来?以为本少主的马车是大街上随便一个人都能上来的吗?”
凌无极戏谑道:“呦,这都本少主了,是打算仗势欺人?可你玄机门在本道长面前可仗不了势。”
从以前开始,他们俩,一个嘴毒,一个嘴欠。一见面,只要说起来,谁也不饶谁。
后来莫五陵拜师惊鸿,碍于惊鸿的严厉,不得不收敛性子。以致从那以后,莫五陵就再没说赢过凌无极。
正如此刻,莫五陵气的牙痒,却又不能对凌无极“大放厥词”,否则被他师父知道了,少不了一顿教训。
最终,莫五陵一甩帘子,干脆眼不见心不烦。
一路上凌无极与莫五陵自然少不了几分吵闹,而期间凌无衣一直安静地坐在一边,不予理会。
赶车的马夫全神贯注,对车内动静充耳不闻,不多时高头大马拉着马车出了城,到了姑苏山下。
马夫寻了个稳妥地儿,吁声勒马,随即朝车厢内恭敬禀告道:“少主,姑苏山到了。”
马车后边跟着的一众轿夫,极有眼色地抬着软轿上前,三顶软轿整齐地放了下来。
他们一部分是玄机门的门客,一部分是玄机门出身的护卫,个个都是好手,现在却不得不沦落到轿夫的地步。
可他们没有一个人有怨言,也没有一个人敢表现出半分不耐。
莫五陵率先掀开帘子,车夫小跑过来,扑通一声在马车前跪下,四肢着地,低下头躬起背部,作人肉脚踏。
莫五陵施施然地踩着车夫的脊背下车,紧跟着坐上了为首的一顶软轿。
那车夫依旧没有起身,凌无极兀自飞身下去,道:“这位小哥,你挡到我了。”
车夫身形一怔,连忙跪行着退开几步。
凌无极伸手到恰巧掀开帘子的凌无衣面前,笑眯眯道:“乖徒儿,师父扶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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