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祖涵看着卓蚩的表情，只能想到两个字。
复杂。
“万法通灵？”
魏有先眉头挑了挑，没听明白。
“你们刚刚都干了什么？”
卓蚩看着苹苹，却是对祖涵三人说道。
“我们。。。”
刘一张了张嘴，忽然想起了什么，硬是把后半句话咽了下去。
“嗯？”
卓蚩转过头看着刘一。
“我在教他们功法。”
祖涵说道。
“教他们功法？”
卓蚩眉头一皱，看向祖涵。
“传道岂是儿戏？哪是你随随便便就能做到的？”
卓蚩显然也被吓到了，传道论法必须严谨，稍有不慎，就是走火入魔，万劫不复。
祖涵闻言，皱了皱眉，没有说什么。
“苹苹怎么了？”
祖涵问道。
“在觉醒。”
卓蚩看着端坐不动的苹苹说道，在他的感知里，苹苹的气息正在一点点的变强。
“就快破筑己境了。”
卓蚩两眼一凝，暗自说道。
“觉醒？”
不光是祖涵，刘一和魏有先也皱起了眉头，不明白卓蚩的意思。
“你们唤醒了她体内的某些东西，导致一些被压制的东西正在慢慢觉醒。”
卓蚩说道。
“那。。。这是好事还是坏事？”
魏有先咽了咽口水，问道。
“就目前来看，不算是坏事。”
卓蚩感受着苹苹的气息，说道。
“那就好。”
祖涵三人闻言，都松了口气。
“但并不代表这会一直好下去。”
卓蚩摇摇头，“现在看来，应该是觉醒了特殊的体质，万法通灵体了。”
“万法通灵体。”
魏有先点点头，这下算是明白过来卓蚩最开始那句万法通灵是什么意思了。
“什么是万法通灵体？”
祖涵皱着眉问道。
“就是修行无瓶颈，悟道无歧路。”
卓蚩说道。
魏有先和刘一闻言，对视一眼，同时惊叫出声。
”我去，这么牛x的体质，还不够好？“
祖涵也暗自点头，同意二人的话。没有瓶颈意味着只要体内的灵力足够就能进阶，这样的体质不知道是多少人梦寐以求的。
”这个体质确实好，堪称百年，不，千年难得一见。“
卓蚩说道，”但是，这孩子现在的状态不太好。突兀的觉醒乱了心神，亦无人从旁指点，很有可能走上歧路。“
”什么意思？“
祖涵问道。
”意思就是，有可能变成另一种体质，万法灭灵体！“
卓蚩回过头来看着祖涵说道。
”万法灭灵，灭天灭地灭己身，如果真变成这种体质，就现在的苹苹，必死。“
”什么？“
祖涵三人震惊，没想到事情居然严重到这种地步。
”这老头子说的没错，天地分阴阳，万物两相生。一步天堂一步地狱，结果如何，只能看造化了。“
白无常匿在空间的夹层里，看着被道法和天地灵力缭绕的苹苹，说道。
”没有办法帮她吗？“
祖涵焦急的问道。
卓蚩摇摇头。
”只能等！“
”这。。。“
魏有先结结巴巴的，张张嘴，却不知道说什么。
祖涵皱着眉，连白无常都说没办法了，那除了等却是也做不了其他的事。
”结！“
卓蚩两手轻挥，掌心相和，隐有法阵一闪而没。无形的结界扩大，将方圆百米笼罩在内。
”我设下了结界，在她醒来之前，不会有外来的杂质干扰到她。至于你们。。。别再闹腾了。“
卓蚩说着，看了祖涵三人一眼。原本他想说的是，让他们三人先行离开，给他们临时安排一个新的住处。但看着他们三人的眼神，卓蚩还是改了口。
”嗯。“
祖涵三人点点头，默默的坐在一边等着。
”苹苹，等你醒了，哥哥带你去吃最好吃的桃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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