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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章 演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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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只要有人的地方就有活力,而且还是爆炸式的活力。到了居住区就没有深山的寂静,又变得嘈杂起来。冯什看着车水马龙一时也迷茫了,反倒像一个初生的婴儿对他来说什么东西都是好奇的,他看了一会说:“原来社会上是这样子的。”这句话足以看出他在资本家那生活时必定没出过大门。宙海说:“你还想是哪样的?比起m国怎么样?”冯什被他一问斜了斜嘴说:“对我来说在哪里都是一个样。我们接下来又要去哪?”宙海说:“h国武林有两位前辈高人一位叫白云圣人,一位叫烈火圣人,不知道你听说过没有,我们要去找他们再做打算。”冯什听了心里不禁发笑,世上竟还有人以圣人自居。却也不敢笑出声来,宙海既然这样称呼必然是前辈高人。冯什说:“你安排就是,我也不知道什么事。”宙海说:“我在大西洋闹了事还算是小事,前阵子在m闹出大事来,他们两人是h国武林泰斗,这事又要紧,除了找他们我也想不出找谁商量好。”冯什也不知道他说的要经事是什么,但说去找个说话有分量的人来商量解决总是个稳妥的办法,也赞同这么做。

    两人挤过人群沿着一条通向无人区的小路走了上去,今天行事也不是急促因此慢悠悠边走边聊着。这时身后有‘踢踏’脚步声传来,正要转头,有两人已经闪到了跟前不远处。只见一人个子瘦小勾鼻尖脸衣着华丽,一人壮实宽额大眼胡子拉碴满嘴黑牙,看了令人作呕。瘦的说:“两位看上去也是武林中人,我想向你们打听一个人。”宙海觉得那人面熟,说:“谁?”那人说:“你们有没听过宙海是谁?现在又在哪里?”他话刚说完,就被壮的那人一把推开,声音如闷雷说:“要是知道了不说,把你们的肉一片一片割下来烤了吃。”他看了眼冯什,说:“你这么一个跟花似的人吃了也怪可惜的,还是老实说出来的好。”瘦的恨恨看了他一眼也不说话了,宙海两人听了都是一惊,他也不急把话说破又怕冯什说了于是伸手将冯什拦着,说:“是有听说这个人,我们也正要找他,你们又不认得他找他做什么?”

    瘦的正要开口壮的面带怒气说:“你奶奶的我问你,你倒敢来问我,我找他做什么关你什么事。”宙海“哼”了声说:“我知道他又关你什么事。”壮的一听气炸了肺,看去笨重但出手极快右手以飞出击向宙海的太阳穴,宙海身法更快,一挥手将他手腕拨开身子一矮左拳已打到他腹前,那人本可以向后一退躲开但他反将肚子一挺接了宙海的一拳,宙海本也没有使多大力但打在肚皮上拳头却也生疼,但这一来心里也对来者也有了底数,他将冯什一拖跳出数米,说:“想必两位就是太都帮的宴老四和黄老五吧。”两人听了也不以为然,他们本是武林中成名的人物有人认得也不足为奇,瘦的正是宴老四,壮的就是黄老五。

    黄老五很是得意地说:“既然认得你爷爷,还不快报上名来磕头赔罪,爷爷一高兴没准还绕了你们的小命。”宙海‘嘿’的笑了声说:“听说黄老五身体硬如铁确实也不是吹的,不过只要能在挨上我一拳还能站着和我说话,我就告诉你想知道的。”他捏了拳头在老五面前晃了几晃,黄老五初时听说他自己的好话心里美滋滋的但后半句显然是瞧不起他,破口大骂:“奶奶的,我就让你打上一拳又怎么样,打上一百拳也不要紧,手打折了没处治,我让你打二十拳,到时我若还站着除了要告诉我宙海那小子在哪,还要留下你们一人一条腿,打架打累了好给老爷填填肚子。”宴老四心知老五为人莽撞一听来者既然知道自己的名号还敢这样的口气,想必来者也是哪一路的高手。于是一步拦在老五身前不等宙海回答,说:“刚才看你能接住老五一招还能全身而退,看来是深藏不露,为什么不报上姓名,我们太都帮一向不惹事也不欺负人都是直来直去的,光明正大。”宙海心想报上姓名看他怎么样,反而可以探听个事实,说:“你们要找的。。。。。。”话没说完忽听有人大喊:“前面几个壮汉打扰了。”

    四人寻声看去,只见三人护着一个女孩朝着走来。宙海看那个女孩二十岁出头,娇滴滴地轻柔似水。她身旁一人总是眯着眼睛嘻嘻的笑,说:“实在是打扰各位。”黄老五嘿嘿一声,说:“我还以为是谁,原来是丧门狗黄标。”那人本来是立地虎黄标,只是黄老五对他颇有厌烦故意说是丧门狗。黄标天生的一张眯眯笑脸怎么发怒都看作是笑着的,正是因为如此有一回黄老五比武输了一招出大了糗,围观的都知道他的脾气十分暴躁因此也不敢为对方喝彩,黄老五输得正恼怒的时候忽见黄标笑个不停,气得呀呀大叫,至今记得他那嘲笑自己的脸。

    黄标在武林上名声十分不错后来退出武林做了保镖的行业,他的保护对象武林中无论正邪的多少都会给他点面子,因此这几年名利双收。他也没有半点动怒的意思,说:“原来是太都帮的晏四哥和黄五哥,真的是冒犯了。”晏老四回了礼说:“黄标兄弟说哪里的笑话。。。。”话没说完,黄老五抢过一声:“什么黄五哥,要叫黄老爷。”黄标身旁两人都恨恨的凝聚力量几欲出手,黄标忙按着他们手示意不要妄动。女孩凑近了对黄标说:“几个亡命之徒,我们还是远离他们。”黄标点点头,对着黄老五几个说:“我们路过这里跟各位打个招呼,就不打扰各位了,小弟有任务在身先走一步。”

    黄老五恨恨地盯着他又不敢动手,如果这样无理取闹非被人笑话不可,他又是及注重名誉的人。黄标走不到两步,忽有人影闪过,只见不远处李哲一名中年男子,穿着十分华丽,只是脸尖尖的笑起来牙齿参差,跟这身装扮十分不搭。那人嘿嘿地笑着,说:“黄兄弟留步。”黄标按手停下暗暗凝聚了力量,说:“阁下是谁?”那人说:“你们辛辛苦苦找的人不就在眼前?”黄标说:“你说笑话了,我带朋友出来散散心。”那人哈哈笑着说:“日思夜念,宙郎不见。你们不就是想找宙海?”黄标说:“没有的事。”他虽然说得十分平静,但是心里十分焦灼,来者不善,似乎对自己的事情一清二楚。那人说:“你不说但是我知道,你们要找的人就在眼前。”

    宙海觉得吃惊,他不认识眼前的这位。黄标环视一周,那人说:“你别看了,在下就是宙海。”黄标警觉了起来,他虽不认识宙海,但是眼前这人确实来的蹊跷。半晌,那女孩凑近了说:“这个人肯定是什么龌蹉小人,功夫不在你之下,你去找晏老四旁边两个人帮忙。”黄标不敢离开半步,只在原地施了礼对着宙海说:“两位兄弟,今天我陪同小姐出来没想到半路遇到歹人,我非他们对手,我家小姐有性命之忧,如果你们念在武林正义的情意上一定要出手帮助。”宙海见那个人冒充自己就知道绝对不是什么好人自然十分乐意,冯什在一旁点头称是十分赞同。

    假宙海不慌不忙,说:“我以前很少露面你们不认得也是正常。”话音刚落黄标一掌已经飞了过去,那人也是好手疾出一掌抵了过去,黄标觉得那人力量远在自己之上,不由地当心起来。另两人围着那女孩后退了几步欲要离开,黄标又呼呼地飞出几掌作为掩护,那人身形如鬼如魅只见一道黑影飘过避开几掌拨开两人伸手要去抓那女孩,忽觉手臂剧痛急忙缩手退了几步,扭头看着宙海。黄标看着十分惊讶,那人好像撕开面具脸色突变阴沉沉地说:“你是谁?来多管闲事。”宙海说:“你不用管我是谁,你是谁?如此作恶。”那人说:“还轮不到你来问老爷。”他被宙海打了一掌已经知道不是对手伺机要逃。黄老五大笑,说:“他不就是人人喊打的****卢春。”这话一出众人一阵唏嘘,那人嘿嘿笑着说:“果然还是有眼光。”他这话说完就呆呆地不动了。黄老五说:“小子跑得还挺快的。”忽然只见卢春身子一矮地上留下了一件衣服。凡是干这些偷鸡摸狗的淫贼逃命的技术绝对一流。

    黄标脸虽然笑着,但是十分痛恨黄老五两人,明知道对方来历却冷眼旁观。女孩又凑近了,说:“别恨他们,他们也不是对手,快去谢谢那两人。”黄标说:“十分感谢阁下,请留下姓名以后一定要报答。”宙海说:“路见不平出手相助没什么好报答。”女孩凑近了说:“我们走吧。”黄标行了礼便带着众人走了。看着他们走远了,宙海叹口气,说:“卢春怎么肯善罢甘休。”黄老五嘻嘻哈哈地说:“是不是看上人家了?她可是神女帮帮主邹青青。”宙海早有听说过邹青青,只是不知道她竟然是这么年轻的女孩。黄老五说:“她可不好追求,不过看你武功虽然比我差一大截但也还算可以,追求个三五十年到时她人老珠黄没人要了或许还会答应你。”宙海只说:“我怎么样也配不上人家。”晏老四比黄老五要细密的多,他见宙海出手深知不是一般人物,说:“阁下功夫极高,我有眼无珠不知道尊姓大名。”武林中人最要面子,晏老四说有眼无珠,已经知道自己远不如宙海。

    宙海说:“你们太过言重,我就是宙海。”冯什倒是觉得一惊,他们两人都是高手又不知是敌是友这时说破了实在不明智。但是宴老四两人更是一惊,过了片刻黄老五吐了吐舌头登大了眼睛说:“你就是大名鼎鼎的宙海?”他又想了想说:“但是名声还是在我之下。最多算个小名鼎鼎。”宙海更觉得好笑自己什么时候又变成了大名鼎鼎的了。

    他见宴老四笑而不语表情古怪心里有些疑惑,耳边早听到轻微的呼呼声,原来宴老四使了个幻身之法宙海看到的只是影像,其时宴老四早已从右侧击出一掌直冲过来。好在老四是成名的人物他的招式套路宙海早有听说。应对这个突然袭击也不慌不忙,辨明了声响处左掌提起护住全身以防其他方来袭,右掌疾出“啵”地一声和他对了一掌,宴老四这一掌用了全力但宙海却没有,掌力相对两人都退了两步后才稳住脚跟,宴老四向来以身形矫捷闻名刚稳住身子又忽左忽右虚虚晃晃地冲了过来,但宙海功力实在在他之上,也提起脚步左闪右闪使得宴老四摸不着边,一掌正要拍到,宙海忽而一闪就不见人影,不提防忽见宙海右脚飞出力道之强让人生畏,宴老四还算眼快向左一跳躲开但是宙海反身一脚早到勾着宴老四脖子飞起单膝跪下宴老四已睡倒在地上。宙海抽身跳出黄老五见状踏近一步将宴老四背一提,使他直直地站了起来。

    两人只是近身切磋较量虽然有拳脚上的碰撞但是受的也是轻伤,如果是真的以敌我相待就是使得远战,虽相隔有一段距离,但是被送到了力量擦到就是伤及筋骨。黄老五喃喃着:“尽是来丢人。”他已看出宙海的手段自己也万万也敌不过只是趁机要损老四一番。宴老四偷偷白了黄老五一眼转而向宙海脸上反神采飞扬地说:“果然神功了得,这次假不了你果然就是宙海。不得不佩服。不愧是海神当道中,万军也悲哀。”宙海听着也不知他在说什么,忙说:“世界上同名同姓的不知有多少,或许你们找的不是我?”宴老四说:“这一早我就遇到了四个叫宙海的,也只有你这种本事才能独闯m国,勇斗资本家,又在太平洋力挫千军万马,千指魔王这种人物都甘拜下风。种种事迹真真为我们h国争了老大的脸面,怕是现在m国人都不敢迈进太平洋了,听到你的名字也要抖三抖。”说完脸上尽是敬佩之情呵呵地笑着

    宙海苦笑两声,说:“太都帮宴老四成名时我还是乳臭未干的小子,这次只是侥幸获胜哪里是什么神功盖世,这不是在取笑我?那时只是急于逃命怎么会传得这么神乎其神,毕竟千指魔王隐居已久疏于实战我只是险胜了一招,下次遇见恐怕会要了我的命。”这句话给足了宴老四面子,心里一乐神采更甚,眉飞色舞地说:“我们老一辈的看来也该退的时候了,现在武林上有谁不知你宙海的大名,宙老弟你是谦虚了,h国眼线遍及m国,难道连这点消息都探得不准?”宴老四自恃前辈高人却也不肯说宙大侠之类的称呼只用了宙老弟一词,心想反觉得亲切。

    宙海和宴老四大打出手时虽然有不少过路的平民,但平民对于武林中人打斗较量见惯不怪谁也不去理会都各干各的事,这时有四人急促地跑来,见他们身穿软甲正是武林中人。他们见了宴,黄二人立刻变的十分恭敬,为首的一个说:“宴爷,黄爷帮主见两位迟迟没到特派我四个人前来迎接。”宴老四“哼”了声说:“我宴大爷在武林行走数十年水里来火里去,还怕我走丢了不成?”那人连连说“不敢”宴老四也不去理会他,说:“你回去说宙海宙大侠和我一路,我和宙老弟,老五随后就到。”现在宙海是武林第一大名人,宴老四顿时觉得沾了不少光心里更是骄傲起来。

    那人一听宙海名字心里又惊又乐正恨不能见上一面这时却遇到了,一看眼前有两位陌生人也不知是哪位,只能上前恭恭敬敬地说:“有幸能见到宙大侠,双雄会已经召集武林各路的英雄人物等候,装为结识两位。”宙海对他的彬彬有礼倒是不大习惯,他也知道武林上讲礼节的都是表面功夫,就算是道不同的两人见面也会先有礼一番,后来一言不和也要大打出手。但还是回了句:“不敢担,武林前辈这样的厚爱我们受宠若惊。”那人见他开口说话心想必定就是宙海,足足看了十秒钟才回身对宴老四说:“刘帮主还带话说要找到李惊黑怕不是一天两天的事,还是得从长计议。”宴老四“嗯”了声说:“知道了,你回去吧。”宙海一听李惊黑不由吃了一惊正好被宴老四余光扫到,他心里狐疑:难道宙海会知道他的去向?

    等那四人走了,宴老四说:“宙老弟你认识李惊黑?”宙海说:“说的是人称做花恶的李惊黑?”宴老四说:“是。”宙海说:“这次就是追踪他才到了m国后来又发生了这一连串的事。”宴老四一听心知里面有很长的故事,说:“宙老弟说道说道,让我们开开眼界,老哥我洗耳恭听。”冯什也正想听听有什么惊人的故事他看几人也在找的李惊黑必然也是了不起的人物,而且又有个又奇奇怪怪“花恶”的名号,又可能是个恶人,不知两个高手一正一邪遇到一起又有什么惊天动地的故事。

    这时没听到宙海说道却等来了黄老五的一声大喝:“老四你奶奶的,今天一点不像你这老狐狸的作风,什么老弟长老弟短的,人家都跟你不熟,等你听完故事天都黑了还叫双雄帮等到天黑吗?老大叫我们办完事早点回去,你又在这磨叽磨叽。”宴老四听他说完脸本要比炭火还红,还好功力深厚还能强忍着,恨恨地咬牙切齿要破口大骂但又不敢骂,本是要张牙裂嘴的但忍着面无表情。宙海早听说过宴老四为人极为狡猾有名叫地洞狐狸但见了却不像,这时听黄老五一说果然不假,也听说黄老五天真烂漫心直口快还有吃人的嗜好现在想想也是如此。他见情形尴尬,说:“我们走吧,等见了众人再将事情经过说清楚也不迟。”几人都“嗯”了声,黄老五在前头带路宴老四依然“老弟老弟”地叫得亲热也不去搭理冯什,冯什也没什么话说一路跟着,这时他已大致懂了软甲连接穴位运用体内力量要领,也跟得上三人。

    武林人氏的活动都是远离平民区,即使路过也不愿多在平民区逗留,万一和平民有什么争执无论对错与否吃亏的都会是武林人氏,这时的法律对平民弱者绝对拥护不免引得武林中的不满但也有苦说不出,所以干脆远离平民区,但平民也不是无赖也不会无理取闹地去找茬,因此都两不相犯。

    四人穿过一片林地越过了两座山峰来到一个开阔处见一座两层大房子黑压压一片门口站满了人,众人见四人过来都齐齐迎了出来。宴老四引荐了宙海,一时间言语尽是“年轻有为”“英雄了得”“胆识过人”。。。。。之类的言语,这时一人握着宙海的双手,众人见是东道主双雄帮帮主刘傲雄,都静了下来听他有什么话说。刘傲雄带有几分激动地说:“我们h国有你这么一位英雄人物我竟然毫不知晓真是惭愧,两人圣人本要来见见你但事物繁忙不能来,日后给你引荐引荐,两人也是对你赞不绝口,少年英雄。”宙海觉得老大不自在但也苦于情面,说:“众位英雄错爱实在不敢担。”刘傲雄呵呵一笑,说:“老弟的事迹我们是听过的,今天你能亲临就讲讲事情经过,好叫在场的许多后生小辈学习学习。”其中有爱拍马屁的一听立时大叫:“宙大英雄你可得说慢些,好叫我们听得仔细才好学习。”又有人说:“是啊,你的功力怕只在两位圣人之下了,今天能有幸听你说道胜过练十年功。”许多人听了这句话多暗暗生了怒火,论武功他们都自认为不比宙海差,只是如何能在千军万马全身而退也自认办不到,虽有怒气也不便发作都想听个所以然来。

    众人都不说话等着宙海开口,一片寂静。这时忽有人大骂:“什么狗屁英雄了得,都自称英雄好汉,李惊黑把我郜肖打成这样了,你们有哪位英雄能把他抓回来?”然后又顿了顿说:“能抓他回来的我才认他是英雄好汉,不然都是狗熊猪汉。”众人循声望去见一拨人让出一条道来两人抬着一个架子,架子上躺着一人就是说话的那人,身受重伤不能着地。两人抬着直朝宙海走来,郜肖看了眼宙海,说:“什么宙海宙河的,在m国溜了一圈就称英雄好汉,我不知去过多少回都来,怎么也没人说我是英雄啊。”不少人都恨不得骂他两句但年轻的又见他是老前辈倚老卖老不敢开口,同辈的虽然心里不悦但也想看看他要做什么毕竟都对宙海有几分妒忌正好让他出点洋相。围着的人都退了几步只留下宙海和冯什在当中,郜肖看看宙海正要再发飙余光扫过冯什,吃了一惊。再定睛去看,像见了鬼一样吓得面如死灰,灰溜溜地“哎呦”一声滚下架子。这一变故着实让人吓了一跳,边上几人忙上前去扶,郜肖口里大叫“救命”,爬到了几个人身后探出头要看冯什却又不敢去看,刚才的盛气凌人现在活像一个缩头乌龟。

    他定了定神占着人多势众才敢盯着冯什战战兢兢地手指着说:“李。。。李惊黑!”众人听这三个字如同地上有钉子一样一刻也站不稳,急急跳开几步拉大了圈子,身后不及反应的都被踩在地上“哎呦,哎呦”苦叫。

    风卷起尘土呼呼地窜着在众人之间穿流,这时也不是秋冬季但是一听李惊黑三个字使人脊骨一阵凉意,虽然有四五十人其中不乏黄老五、刘傲雄之类的高手但也觉得势单力薄仿佛三三两两不堪一击。郜肖又战战兢兢地说:“他就是李惊黑,他要杀我,快把我抬走。”他真如见了世上最可怕的东西眼神中充满了一种死亡的光,好似直视冯什都是一种折磨,抬他的两个人更不知道躲到哪里去,他在地上挣扎着心里十分恐怖。冯什见此情形更是吓了一跳,见众人有人惧怕有人愤怒有人眼神中充满杀气,自己随时有可能被哪一个人突然暴起一招毙命,但又觉得有宙海在又多了几分安全感,毕竟只有他才知道自己的来历。

    冯什靠近宙海一步,对着郜肖说:“前辈您是认错人了,我怎么也不是对手更别说杀您了。”郜肖心想越是要杀自己就越好言相对同样自己也死得越惨。身体本伤痛难忍这时拼命挣扎着望后匍匐退着。众人直勾勾地看着冯什一言不发更不敢妄动,他们之中没人见过李惊黑更不知他手段如何,像刘傲雄这种老江湖自然是要伺机而动绝不会先动手。黄老五听过李惊黑其人,加之他易怒莽撞磨拳搽掌地要上前却被宴老四按住,心中也想万一不是李惊黑对手上前去不是自讨苦吃还丢了脸,只好作罢先看看情况。

    宙海也是一脸惊愕看着冯什上上下下打量了数遍忽呵呵一笑说:“原来如此。”他又朝着郜肖说:“郜前辈你是见过李惊黑吗?一口就咬定我这位朋友就是。”郜肖被他一问停了下来身前数人也立刻让出一条道来,郜肖这时才仔仔细细地把冯什看了好几遍,已不像那么惧怕说:“世上哪里还有人长得这样俊俏的,不是他是谁?”宙海听了不禁发笑说:“这么说你是没见过他咯。”郜肖定了定神,说:“他功力之高我前所未见。”他又回想了片刻说:“当时我已经受了重伤动弹不得他身手快得令人害怕那时我觉得一股掌力袭来本以为要没命了,后来隐隐约约见有两人大打出手我就被激起的余力震晕了,只是模模糊糊见李惊黑长相极为俊俏却也没仔细看过。却也不知道是谁救了我。”从他话可以听出他正是被这前所未见的高手功力之强完全超出了他的认识范围之内所吓到,所以见到冯什才会认成李惊黑,刘傲雄等人听了更是惊奇,李惊黑其人只有耳闻谁也没见过。只是相传功力强得令人生畏,每年都有几名好手死在他手上,而且他杀人又毫无规律,臭名昭著的杀,正派美名的也杀,因此武林中对他又恨又怕,只是人人都说他长相十分英俊,因此给他取了个‘花恶’的称号。

    两位圣人也几次要去擒拿,但苦于他行踪极为诡秘每次都是扑了个空。宙海说:“正是,李惊黑功力之高可称得上是绝顶高手而且心思缜密进退有备但他过于自傲轻敌才会落败一招。”刘傲雄已听出一二,说:“莫非当时是你救了郜肖?”宙海说:“正是。”若在平时宙海说出这话别人只当他是疯言疯语但这时他的名声已令武林中人叹服从他口中说出的话也没有人敢当他是在说大话了。

    忽听“呼噜”一声刘傲雄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已闪至冯什跟前一掌眼看就要打中胸口这一招宙海余光早已瞧见,飞出一掌已贴紧冯什胸口随时准备接下这掌,刘傲雄见宙海动作之快心里有几分忌惮又见冯什似要被一掌打中才能反应过来并不像是所说的李惊黑,他这一招正是要试试冯什的身手现在心里也有了个数,但宙海出手他却没料到,同时也看出他是少有的高手。急收回力量后退了数步,说:“郜肖老弟怕你是认错人了,你的救命恩人宙海老弟在你面前才是真的,也不道声谢。”郜肖还是不敢相信,望着宙海一动不动,说:“真是你打退了李惊黑救了我。。。。那他现在又在哪?”这时众人也将眼神投像宙海不单单想知道他在m发生了什么更想听听他在h国发生了什么。

    正等着宙海开口却等来了郜肖的声音:“我们h国竟然有宙海这等高手我竟昨天晚上才听说过,你究竟又是什么来历?”这句话顿时使宙海在众人眼中更是神秘无不希望他能将来龙去脉全盘托出。宙海环顾一周徐徐地说出他的故事。原来那天宙海正下了住处要去置办些粮食,到了集市人山人海拥挤不堪,又不便硬挤只能随着长龙排队,正无意间忽见一黑影在人流间一段一续闪着显然是哪个功力极高的武林中人在置办粮食由于不想排队正在插队他的这一闪一停在常人决计看不出来,但武功这样高的人物定是武林中赫赫有名的但又怎么会自己出来置办粮食呢?于是宙海也随着他插队要看个究竟,正是他这一闪也引起了那人的注意见宙海似乎是一个高手,于是起了比一比的心思,宙海看出他的心思也要试他一试。

    两人把置办的事忘在脑后在人群中一左一右穿行那人见甩不开宙海索性纵身一跃跳出人群一闪不见了踪影,宙海早已看清去向紧紧地跟了上去,他此时见那人只是平民打扮不似武林中人其中不知隐藏了什么秘密也决心弄个明白因此紧追不舍,两人比起了脚力。那人闪进林区身法轻盈在树之间一闪一跃速度极快宙海也紧跟着那人忽转身“呼”地飞来一掌如猛虎般扑来,宙海见这等的劲力心里惊骇但这一掌来得突然眼看躲闪不过双掌合为一掌全力排出,“啵”地一声两股力量相对击出一道道波纹四散开去,两人都不禁退了两步落在另一条枝干上,虽隔了几棵大树不能相见但都能察觉到双方力量极强那人初见不是近战一试身手显然是要置人于死地的打法,可见来着不善而且力量极强,确切地说自己才是来着。

    那人冷笑了一声说:“你跟了这些时候是想带我的命回去还是想死在我手上?”宙海时刻注意着四周的动向紧绷着神经说:“你我初次见面为什么要以命相搏?你也不见得胜得了我。”那人冷笑声说:“我不想胜过谁,败在我手下的都是死人。你是白云老头还是烈火老头?鬼鬼祟祟为什么不已真面目见人?”宙海被这一问觉得奇怪,而且见他对两位圣人语气极其不恭显然是不把他二人放在眼里,当今武林怕是没有即使有也不敢说出来,于是不敢丝毫放松说:“两位圣人岂是我所能比拟的?我只是无名小卒说了你也不知道,你又化身做平民也不见得光明正大。”那人反大笑说:“我一向行事如此,我的面目怕是连死人也没见过。”宙海已听出端倪,说:“莫非你是闻着丧胆的花恶李惊黑?”那人却不说话,过了片刻才缓缓说:“你手段高强但在武林上却能做个无名小卒,是多少人梦寐以求的事。”他口气显得十分失落,宙海说:“你臭名昭著自然不希望有多少人会知道你,像两位圣人,周帮坤之类的武林高手也是名声及响但是他们却是人人仰慕。”李惊黑不知被人骂了多少最难听的话,对宙海的话也不放在心上,说:“知道我的人都知道,我从不在半路杀人,也从来不杀要杀之外的人。”他说了这话心里不免苦笑,虽说“知道我的人”但是世上怕没一个人会知道。

    宙海说:“你又要杀谁?”李惊黑说:“杀我要杀的人。见到我的人无不闻风丧胆,你是个例外能被我当做例外的人实在不多。”宙海说:“你觉得例外的人不多,但是要杀你的人却是很多。”李惊黑微微一笑,说:“你想杀我?”宙海说:“我不想杀你,我只想知道你为什么要杀人。”李惊黑说:“要杀我的人很多我要杀的人也很多。我可以让你看着我杀人。”他并没有回答宙海的话,宙海又问:“你为什么要杀他们?”李惊黑说:“今晚郜肖住处。”他说完便走了,宙海也知道他走了但没有追去,心里默念着“郜肖”郜肖也是武林上赫赫有名的人物,既然说是郜肖家必定是今晚要杀郜肖。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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