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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来在一开始,我是打算在附近吃饭的,我家旁边就有餐馆,平时经常去那里吃,很符合我的口味。
但很快,我就打消了这个念头。
我看了自己家一眼,不知为何,心里忽然阴沉起来。我看到了我和妻子的卧室,那里灯光没亮。黑漆漆的一片,看不清里面的情形。
但我却总有种感觉,好像在那深沉的黑暗当中,正有一双眼睛在大大的睁着,在密切关注我的一举一动。
我承认,是我的主观情绪导致了这种臆测,这种臆测一出现就霸占了我的脑海,挥之不去,我就是觉得心里不踏实。
于是,在这样的情绪主导下,我决定驾车去市区,离妻子远点。
对此,女孩是没什么反对意见的。她让我安排。
半路途中,接到妻子一个电话,她问我怎么还不回去。
我随口说我想溜达溜达,迟点回去。
妻子沉默了一会,说,溜达还需要开车吗?
我不知她是听到车里什么动静,还是看到车不在了,只好说,那女孩的家在市区,深更半夜的让人一个女孩回去也不好,我就开车把她送回去。然后趁便去郊区转一圈。
妻子没说什么,只是叮嘱我注意安全,之后就挂了电话。
十分钟后,我将车停在一个餐馆门口。这个餐馆我没来过,反正也是随便吃一点,不用挑剔了。
进去之后,先点了几个菜。在等菜时,我和女孩先互相认识了一下。
从和女孩的交谈中我得知,她叫胡曼菲,来自南方一个四级都温暖宜人的城市,在这里念大学,还有两年毕业。
在她说话的时候,我一直留意她的表情和动作。可以看得出来,她是个很爱笑、而且性格活泼的女孩,不过在举手投足间,又不失那种独属于南方人温婉柔和的气质。在此,可以毫不避讳的说,我觉得很舒坦,心情也放松。
只是,不知为何又想到刚才的事,受此情绪影响,对她的印象多少打了些折扣。
闲谈一番后,菜上来了。我刚吃了一点,胡曼菲就冷不丁问了我一个问题。
她问,你能不能和我说一下,今天你为什么要去女厕呀?
我愣了一下,下意识的抬头看了她一眼。
胡曼菲也看着我,那副表情我还是能读懂的,夹杂着好奇和疑惑。
我当时好像是苦笑了一下,既不想说实话,但一时之间也想不到好的解释,就反问她,你觉得呢?
胡曼菲接下来说的话,让我感觉非常惊奇。
她竟然说,我猜你是在找东西。
一般人在看到男人闯入女厕后,对这个男人的印象会是怎样的?肯定会下意识的认定,他是个变态、偷窥狂,不然谁会做出这种泯灭道德良知的举动?在这一点上,不乱男女,都会这么想。这才是正常的思维。
但胡曼菲却不从这方面考虑,她思考的方向让我很费解,或者说,有些奇怪。
她就没想过“我是变态”这个可能性么?竟然还敢邀请我吃饭,就不怕……
对呀,她怕什么呢?她今晚在女厕的所作所为,也不符合正常的逻辑呀!
当时,她要挟我打开厕所门,我还以为她想抓现行,结果错的离谱,她的目的,竟然是要对我做那种事。
这已经不能算作道德问题了,比道德沦丧更严重。
但我也没资格说她什么,我也不是什么干净的人。不说以前,至少现在来看,我们俩都无法划分到正常人这一行列里面,我们的精神都有不同程度的问题。
我灌了自己一大口啤酒,问她,找东西?你就不觉得我是个坏人吗?
胡曼菲摇了摇头,说,不会。我感觉你不是坏人。
我继续问,你为什么这么认为呀?
胡曼菲说,女人的直觉是一方面的。当然更重要的是,我分析过你的行为,你的行为表示你不是那种人。
她突然改变了语气,文绉绉的,我有些不适应。当然,我更惊奇的是她嘴中所说的“分析”。
究竟是怎样的分析,能让她判断出我不是变态呢?
我决定问清楚。
在我提出自己的疑惑后,胡曼菲顿了一下,好像是在组织语言,之后才给我解释。
她说,其实,在你刚走进女厕时,我确实有那么一瞬间,把你当成了变态。但是后来……嗯,就是发生了那些事后,我就知道,你不是那样的人。用一种很玄的说法来解释,就是你没有那种猥琐的气质。你当时给我的感觉只有一种,很正经,老实。所以我觉得,你一定是因为某些原因才进入女厕,而且这些原因中,一定不包含那些龌龊的东西。
我明白她说的“那些事”指的是什么,她说到这时,脸色也有些臊红。
我问她,你为什么一直强调,我是因为某些原因进入女厕呢?既然你不觉得我是坏人,那为什么就不觉得我是走错,不小心进去的?
胡曼菲摇了摇头说,不会的,你肯定不是因为走错。
我问她为什么会这么认为。
她说,很简单,因为你进入厕所后,不是立刻找蹲位,而是在外面来回走,感觉是在找什么东西似的。后来我就听到你推厕所门的声音,我还以为你在找人,但是后来想想,又觉得不像,如果找人你就没必要在外面逗留那么久了。所以说,你到底在找什么?
听完她所说的这些话,老实说,我是很吃惊的。因为我没想到她的思维竟然这么清晰,分析起来如此头头是道。
不过幸好,我在那时已经想好了应付她的理由。
我告诉她,是妻子的婚戒丢了,我去厕所找戒指的。
我知道自己这话有很大漏洞,胡曼菲也不傻,在听后,果然提出了问题。
她说,你骗我的吧,在女厕丢了戒指,你妻子不找,让你冒那么大风险去找?
我只好自圆其说,说,她找了,可惜没找到,本来我觉得多大点事儿啊,也不是什么值钱东西,再买一个就行了。但她却闷闷不乐的,那戒指是我们爱情的见证物,对她而言,意义实在非比寻常。我不忍看她伤心难过,就不顾什么道德廉耻,进去找了。
胡曼菲好像信了我的胡言乱语,还发感慨,说,看来你们很恩爱。尤其是你,一定很爱你的妻子,毕竟一般人可拉不下这脸。
我叹气说,是啊,我很爱她。
胡曼菲追问我,那找到了吗?
我说没有,也不知是不是丢厕所了。不过,我现在也不打算找了,有些东西,丢了就是丢了,遗憾归遗憾,但也是没办法的事。
我这话语带双关,也不顾有没有人听懂。至少我说出来,能稍微舒坦一些。
胡曼菲似懂非懂,只是点点头,然后不说其他了。
我却情不自禁,又想到和妻子的感情,悲由心生,掏出火机点上烟,自若无人的抽着。
抽了半截,才想到屋子里还有人(我们定的包房),我看了她一眼,问她介不介意烟味。
她说不介意。因为,她也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