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烧烤摊很热闹,在这种氛围下,的确能帮我暂忘所有不快。
我三杯啤酒下肚,又点燃一支香烟,这才想刚刚的事情。
到了这一步,在周五那天,妻子撒谎是肯定的了。
那天她去游泳馆,但只待了不久,就穿着那件泳衣,跟朱伟走了。
然后……
我的脑子里不断浮现出,妻子穿着暴露泳衣,被人从后面进出的画面。
其实从游泳馆游完泳出来,穿泳衣回去也正常。我偶尔和妻子去游泳,有时懒得换衣,也会那样回去,反正有私车,就上下车的时候,惹人注目一点而已。
但我毕竟是我,是她老公,夫妻之间正常。但朱伟是个陌生人,有人说同事,同事怎么了?同事之间关系就该亲密吗?
除非不正常。
想到这里时,我又灌自己一大杯啤酒,又大口大口的抽烟,不让注意力转移。
既然知道了这一点,那我进一步的目的,也就很明确了。
调查清楚他们那天究竟去了哪里。
虽然我已经猜到了他们去的地方,有九成九的可能,是我家。但我必须证明我的猜测,是正确的。
证明的方法也简单,找到朱伟和陈冰,让他们说清楚。有人证的话,就不怕妻子不承认。
但是,有很多事,想着简单,可实践起来,谈何容易?
先不说我不认识他们,就算认识了,他们会乖乖交代吗?
这就构成了一个难题。
不过事到如今,就算前面是刀山火海,荆棘沼泽,我也得迎难而上了。
另外,我还想了其他几件事。
第一是照片,这个赵赫还在给我调查,我等他消息就行了。暂且不想。
第二,是健身房下面的电梯,陈安平,还有酒店经理。
不知为何,当我想到这三个点的时候,心里总有一种隐晦的感觉。
我感觉有一条线,能把他们串联起来。他们之间,或许存在某种模糊的联系。
只是这条线是什么,我还不清楚。
我想了一会,最终决定,让那个教练继续援助我。
其实从心底来说,我还是比较信赖他的。他之前帮我那次,本就是处于一种好心,有种“路见不平拔刀相助”的江湖气。说实话他就算不告诉我那些事,我也没什么好怪怨的。那只是人家的权力,不是义务。
当然,我不是厚脸皮的人,会付给他一些薪酬。既然人家给我相应的帮助,我就应该给予对应的好处。这就是现实。
于是,我给教练打电话。
但是,电话那边传来提示,所拨打的用户已关机。我以为是太晚了,教练睡觉了,只好先作罢。往后搁一搁也无大碍。
回到家的时候已经很晚了,满身的酒气和烧烤味。
我没想到的是,妻子竟然还没睡。我轻手轻脚推开卧室门,她正在那里看书。
之前一直没说,妻子对侦探类小说很感兴趣。柯南道尔就不说了,福尔摩斯她已经翻烂了。此外,从国外的希区柯克、爱伦坡、东野圭吾,到国内的陈舜臣、马雨默,另还有些叫不上名字的,她都有藏书。
她的业余兴趣很丰富,懂得很多,会的也很多。我自认,就算自学一辈子,也未必比得上她。
我一进门,就听到她的问题。
自然是问我去哪了。
我没隐瞒,就说和朋友去烧烤摊吃喝了一点。
妻子没再问些什么,继续看书,并催我洗澡。
洗完,我回到卧室,躺在床上,之前的阴影又一次侵袭了我。尤其是今天还得到那样一个消息,我更是感觉浑身不自在,与床单接触,就像有无数蚂蚁在身上爬一样。
但我必须强忍着,之前的错误,我不能再犯了。
我这样暗示自己,在这个阶段,我和她还是“恩爱夫妻”。
即使,是假装。
本来回来就很晚了,我还喝了酒,精神很疲惫,就想直接睡觉。
但是闭上眼,被子忽然传来窸窸窣窣的动静,接着,我的胸就被一种柔滑的触感包围了,是妻子的手。
她的突然袭击,让我身体不由一紧,我心里涌起一股厌恶,本想说把你脏手拿开,最后没说,任她动作。
妻子在我胸口转圈,然后一寸寸往下移,最后轻握我命根。
我的呼吸难免变得粗重,接着感到妻子在我耳边喘气,她说,舒服吗。
我嗯了一下。
然后,妻子就钻到了被窝里面。
我体验到了极致的快感。
又是吮吸,又是舔舐,还有舌头转圈的湿润感。
我抓紧了被子,看着被子起起伏伏,心里爽快之余,冒出一股强烈的耻辱和愤怒。
为什么她会这么主动?
我之前和妻子热恋时,也不是没尝试过新花样,但那都是在我强烈要求,甚至带着些哀求的情况下,她才勉为其难答应的。
后来,结婚后,就再没这种待遇了。
我问过她,她说当时是因为不熟,不好拒绝,但熟悉了,再那么做,怕我觉得她是个不守妇道的搔女人。
那现在……
这时我又想起她穿泳衣被人捅的画面。
怒火一瞬间冲到大脑,那一刻羞辱感达到了极致,我什么都不管了。
我把牙咬紧,心里不断回荡一个念头。
搔货,给别人干,给别人干……
到最后,我竟然产生了一种变态的兴奋感。
我越想越生气,掀开被子,妻子还在那里,脑袋一上一下。
我把她翻过身来,压了上去。
这场酣畅淋漓的战斗,足足持续了四十多分钟。比之前持久很多。
在做的时候,脑子里闪烁的,都是不堪的画面。
好像很多脱得精光的男人,在和我一起享受我的妻子似的……
结束后,我依靠烟草的味道,慢慢冷静下来。
不得不说,可能我心里也有一种黑暗的向往。有几个男人,会因为想着妻子被别人搞,反而更有动力呢?我就是,我竟然没软下去。
或许,我也肮脏,思想的污浊,不比肉体的背叛干净多少。
完事后,妻子紧抱着我,我也没脱开,好像又回到了以前甜蜜的时刻。但我知道,这都是假象。
我问她,你很久没用嘴了,这次为什么这么积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