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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说容容啊?她身体不舒服,先走了,她让你先回去了,她说她自己等一会会去你家的。我是你们两个人之间的传话筒,记得要请我吃大餐哦。”说完她就笑着走了。
刘绍安心里有点担心,也不知道朱容容到底得了什么病,竟然严重到连晚自习都没有上,所以他就匆匆忙忙的走,准备回家看看朱容容先回去了没有。
就在这个时候,他的手机响了,他拿出来一看,是来了一条短信,就是韩国雄发给他的那一条,他的脸色顿时变了。
他一边犹豫着应该怎么做,一边往外走,很快的,就来到了外头,见到司机已经在那里等着他了。他想了一下,不知道韩国雄跟他说的是恶作剧还是事实,所以他决定先回别墅里看一看,看看容容早回去了没有。反正朱容容是有别墅钥匙的,如果她早回去了的话,应该已经在别墅等着他了。
他上了车之后,精神一直有点恍惚,老罗开着车往别墅里走,在路上两个人都没有说话,毕竟他心里有心事,终于忍不住向老罗问道:“罗叔,你有没有听说过绑架?”
“绑架?”老罗没有想到他忽然会问起这个话题,愣了一下,说道:“大少爷,你怎么忽然问这件事啊?”
“没有,我只不过是很好奇。哦,对了,是这样的,今天我们政治课上在讨论绑架到底是违反了什么法律,所以我就很想跟你探讨一下。”
平时刘绍安在车上很少跟老罗讨论这么高深的话题,老罗听到了,觉得刘绍安是看得起自己,连忙笑呵呵的说道:“关于这绑架啊,你想知道什么呢?”
“我想知道我们县里这些年绑架案多不多呢?到最后都变成怎么样的结果?”
老罗想了一下,沉思说道:“我们县里头这几年绑架案的确不多,不过每一桩绑架架结果都很惨烈。就说说我们县里的化肥大王吧,他靠卖化肥起家,身家过亿,后来他的儿子被绑架了,绑匪让他拿出三千万去赎人。他只不过是犹豫了一下,拿钱去晚了一个小时,他的儿子就已经被绑匪撕票了。据说很惨很惨的。”
老罗这些话听在刘绍安的耳中,刘绍安不禁有些紧张起来,他的手心直冒汗,他觉得他这一辈子都没有这么紧张过。
他故作轻松的对老罗说道:“那那个化肥大王也真够笨的,既然这样,他为什么不赶紧报警呢?”
“报警?小少爷,你说得倒是轻松,如果真报了警的话,难道绑匪们不会撕票吗?如果你肯给绑架钱,还有可能把人救出来,救出来的机率还蛮高的,起码有五六成。可是如果你报警的话,一旦被绑匪知道了,绑匪就立刻会撕票。这样根本就没有可能把人救出来啊。”
听到他这些话后,刘绍安越发的觉得不安起来,刘绍安犹豫了一下,说道:“绑匪不就是仗着人多势众吗?如果想去救一个人,可以多带一点人去。”
“小少爷,你这么说又不对了,你可知道绑匪绑架人,往往是敌在明,我在暗,他们躲在暗处窥探着被绑架的人前来救人。如果他们发现去的人多了,跟他们要求的不符,那他们还不立刻风紧扯呼,到时候啊,人不但救不出来,反而还会连累被绑架者赔上性命,你说这是何苦呢?所以说吧,这些绑匪千万是不能招惹的,绑匪都是没有人性的,一旦招惹上他们,他们什么事情都做得出来……”
老罗仍旧在那里不停的说着,而现在刘绍安的脸色已经变作惨白了,他的身子已经从轻微的颤抖,变成剧烈的颤抖,就连老罗都已经看到了。
老罗对他说道:“小少爷,你的身体为什么一直在颤抖?是不是你有点冷?如果你有点冷,我把车里的空调调高一些。”
“不必了。”他抿了抿嘴唇,对老罗说道:“你把车子停在路边,我要下车。”
“下车?你要去哪里啊?”老罗奇怪的说。
刘绍安郑重的对他说道:“我现在要回一趟学校,我发现有很重要的学习资料拉在学校里了。”
“那何必下车呢?我送您回去不就行了?小少爷。”
“不用了。”刘绍安断然的否决了他,冷冷的说道:“我打车去就行了。”
“这么晚了,打车也不好打,还不如我送你回去呢。”老罗坚持说道。
“我都说不用了。”刘绍安有些生气起来,他狠狠的瞪了老罗一眼,对他说道:“我都说了,这车里头的空气有点浑浊,你怎么搞的,都没有把车通好风。我先打车去了,你不要跟着我,今天晚上我不一定回去了,容容也不一定回去。”说完他就下了车,“砰”的一声把车门给关上。
老罗看着忽然之间暴跳如雷的少爷,不禁觉得很奇怪,他同刘绍安已经相处了很多年了,刘绍安的脾气从小到大就一直很好,从来不会乱发脾气,也从来不会摆少爷架子,更不会轻易的怪罪人。
他对每一个人都很好,对任何人都充满了爱心,可以说从小到大他都是一个很阳光的男孩子。可是刚才他却忽然莫名其妙的发脾气,还埋怨车里的空气不流通,这让老罗哑巴吃黄连,有苦说不出。
老罗脸上露出了一丝困惑,他自言自语的说道:“这车里的空气真的有很浑浊吗?为什么我没觉得啊?我明明是把车窗打开通风了啊,还用了空气清新剂,这是怎么回事呢……”他在那里不停的喃喃自语,刘绍安却已经听不到了。
刘绍安下了命令后,老罗尽管有些不情愿,可是还是没有办法自己开着车回去了。
刘绍安在路边等着,等了很久,才看到一辆出租车走过来,他坐了上去,随手甩了一张百元大钞给出租车司机,对他说:“去东客站。”
出租车司机听他这么说,连忙点头哈腰的答应着,开着车将他送去了东客站。
到了东客站路灯底下的时候,他的心里一直在那里不停的狂跳着,他知道自己接下来面临的可能是一个很艰巨的任务。
他不知道韩国雄有没有骗他,如果韩国雄有骗他的话,朱容容不在他手上,这也算是好事一件。反正凭他的身手要打退韩国雄,一点都不是难事,可是如果容容在他的手上,那就比较难办了。
他想到这些,不禁觉得有些头疼。
他也同朱容容一样,从北门口走了进去,走进去之后发现院子里漆黑一片,一个人影都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