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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说到搭帐篷,不用趴在地板上,众人都来了激情,不一会儿大家都摸出几个帐篷。当然,掏帐篷搭帐篷都是摸黑做的,这些实际上不难。对于他们搭帐篷的而言,搭帐篷并不难,难的是心理问题,心理总是感觉自己距离边缘很近,工作的时候要小心,说不定一个哏呛就从正在搭帐篷跌下去,这样的牺牲是最不值得的,因为就连你的死也没人知道,没人看到,即使有人想要营救也没法发现你。
这是个非常有哲理的问题,好像就是说两个人在一个荒无人烟的悬崖边玩耍一样,一个人掉下去了但是侥幸抓到一根悬崖边的藤蔓,这样的话这个人就把希望寄在另一个人身上,相信另一个人会想办法救他。如果是一个人到一个荒无人烟的悬崖边玩耍且掉下去抓到一根藤蔓,那么这个人的希望可能就是希望这根藤蔓结实一点,自己能够爬上去,或者知道不可能爬上去选择绝望。在这里是一样的,因为下面是一片黑暗,它到底有多深没人知道,但是我们这一行人都明白一个问题,那就是不论是谁从这里摔下去我们都不可能去救的,在这里自己的命都在裤腰带上,又哪有心思顾及旁人。
帐篷搭建好后他们都进了帐篷,而我和简相斌就有些麻烦了,那就是飞虎抓还没有撤下来,其实以我的水平想要撤下来还是有些难度的,好在有简相斌。就像我试了几次抖动想要撤回钩在锁链上的飞虎抓,都没能成功,实在没辙了我就打开矿灯照在锁链上,看清楚飞虎抓是如何勾着的,但是还是不行,最后还是简相斌收回他的飞虎抓后帮着我收回来了我的飞虎抓。由于他们先进入了帐篷,打开了矿灯手电什么的,从外面看帐篷透着一片光芒,其次我的矿灯也打开过,收回飞虎爪的时候已经有好多亮点向我们这边飞来,我们不敢多做停留,赶紧进了帐篷。
他们搭建了三顶帐篷,都分别进了帐篷,而麻鹤藤所在的帐篷里并没有几个人,这顶帐篷里就三个人,我们进的也是这顶帐篷,帐篷内是麻鹤藤阿超和鬼,我和简相斌进来后已经看到麻鹤藤正亲力亲为的拆解那根看似像个小导弹的照明弹。我想其他人不愿意进这个帐篷里看这么神奇的操作可能是怕把这东西拆爆炸炸到他们吧!
这颗看似导弹的照明弹已经被麻鹤藤拆开了,简相斌拿着一把螺丝刀往外划拉这黑色的粉末,据麻鹤藤所说,这些粉末就是燃料,被点燃之后就被推动到天上去。我认为这东西就像鞭炮里面的东西似的,用火点燃能迅速的燃烧掉,同时还很绚丽,特别是晚上的时候点燃,更是绚丽无比,我小时候都拆过鞭炮,把药粉弄出来用烟点着玩,也不知道谁取的名叫做刺梨花的。
麻鹤藤弄出一些黑色的粉末后就不再往外掏了,而是从口袋里掏出一些卫生纸,然后塞进那个孔里面,拍了拍手道:“可以了,谁去把它弄到锁链上?”
谁知道麻鹤藤问完之后一片寂静,竟然没有人愿意接这活,我记得阿超之前是要请缨的,此刻也不提这事了,看来他也是怕了。其实让谁去谁都怕,因为此刻外面帐篷上的“啪啪!”声就证明了,外面必然有很多的妖蛾子来袭击,现在出去死路一条,谁能想去?
麻鹤藤看了看外面一个个撞击帐篷的亮点说道:“阿超,这些蛾子没什么可怕的,你把冲锋衣的帽子戴上,再戴一个风镜,应该很安全的。”
“老板.我...我。”阿超吞咽一口唾沫后说道:“麻总我不是怕死,大沙漠我去了,瑶山我也去了,端着枪去拼命咱也没含糊过,可是这蛾子嘛,这蛾子有点邪乎,它咬人疼我能忍住,烂点肉我也不怕,可是这鬼蛾子咬人后身上就痒的难受,挠破皮肤都解不了痒,我...”
鬼扭头瞪了一眼阿超说道:“蛾子就蛾子,为什么非叫鬼蛾子?”
阿超哭丧着脸说道:“鬼哥,我说鬼蛾子不是骂您的意思啊!就是这蛾子太邪乎了,我...”
“这东西多重?”简相斌冷冷的问了句。
“不算重,大概齐6斤左右吧!”麻鹤藤问道:“简兄不会要亲自去安装吧?”
“有何不可?”看了我一眼,把手电递给我说道:“把矿灯摘下来我用下。”
“斌哥,你去啊?”实际上这个活有的是人可以去,为什么非得他简相斌去,我是不希望他去。要是斌哥出了什么意外我和罗涛指望谁人庇佑?
“放心吧!把矿灯摘下来吧!”简相斌拍拍我的肩膀说道,眼神里透出那股情感让我相信他决不会做没有把握的事情。
我只好点了点头接过手电,然后把头上的矿灯摘下来,同时摘下腰里的电瓶,过去给简相斌系上。简相斌正要戴矿灯的时候,突然帐篷一侧突然钻进来一个人影,吓的我差点一个飞腿踢过去。我并不是这么暴力的人,因为进来这个不像是人,像粽子。他衣服很破很脏,看着像是个白衬衣,只是这会看不出来像衣服了,因为真的很脏,其次就是它的连,那脸简直没法看了,脸上好多的血,脸上有些部位肉皮都翻出来了,仔细看下才看出是樊周,没错就是樊周,只是几个时辰不见樊周都已成了这般模样,可能之前看到妖蛾子袭击樊周导致的,至于他脸上的血迹可能就是捏爆那只妖蛾子导致的,可想而知这些蛾子是多恐怖的存在。
“麻总,简总,赵总,鬼总,还有阿超总,我都听见了,不就是把这个导弹弄到锁链上嘛,各位老总让我来吧!!”樊周进来后斩钉截铁的说了起来,没想到我们都变成总了。“我刚才被这些蝴蝶咬了,其实这蝴蝶咬人不疼,就是痒,我被咬的地方都麻木了,所以我去吧!”
“你旧伤未愈,怎么样啊?”我有些担忧的问道。
“我也没什么伤,其实这蝴蝶不会咬人,就是它身上的绒粉粘在身上就发痒,我可以的,谢谢你救我两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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