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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1章 归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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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烤鱼吃着真的很香,就连我也吃了两碗米饭,剩下的烤鱼盘里,还有不少的鱼没动,我就看着韩小寒用筷子提着一个劈开的鱼头在那里啃着。

    鱼头大多是骨头,真正没多少肉,这让我想起了以前在家里的时候,那个时候改善生活买了鱼回家做好了。

    一般鱼头和鱼尾都是我爸妈吃,吃完之后都留下鱼最好吃的地方给我,哪怕是我吃不了也会留着下次热热继续给我吃。

    这一瞬间,我好想回家,想抛弃一切不管不顾的回家,我想家了。

    不行,这种感觉一旦冒出来就难以磨灭,特别是经历过这么的事情之后,我好想也好久好久没回家了。

    等明天上班,我去请短时间的假,如果不准的话,那我就直接离职,毕竟这个地方已经没有什么让我可留恋了的。

    “别再啃那些了,我都吃了两碗米饭,都吃撑了,这不还有很多鱼肉鱼块的,你倒是吃这些啊。”我见韩小寒这样,忍不住向她说了一句。

    韩小寒嘴里喊着鱼骨头,有些呆呆的抬起头来看着我,下一刻才刚进把鱼骨松了嘴放在了餐盘里,用餐巾纸擦擦嘴巴,韩小寒不大好意思的跟我说着:“以前在老家的时候,都是留下鱼肉给我弟弟吃,我们就吃些鱼头鱼尾的。

    吃的时间长了,其实发现这鱼头还是挺香的,比光吃鱼肉要好吃很多呢。”

    韩小寒说完之后又笑了一下,继续低头开始啃起了骨头。

    听着她的话让我心里说不出的滋味,我再次举起筷子,挑了些很不错的肉都夹到了韩小寒的餐盘里:“多吃些,不然的话留在这里也是浪费。

    明天的时候我有可能去公司请假一段时间,回老家去看看,正好你也可以在我那继续住着。”

    心里打定了主意之后,忽然之间感觉到了一种轻松,逃避一切的轻松虽然不能解决所有问题,但对我来说算是目前最好的方法,心累到受不了怎么办?只能去逃避,去远离这一切。

    今天的韩小寒很开心,好像每一天她都是这么开心,看的令我感觉羡慕。

    当我们回到了住处之后已经天黑,我看了看住处里边宋玉那打开着的卧室房门,心里遗憾的叹了口气,宋玉没回来,赵海也没回来,不知道他们两个现在是个什么样的状态。

    夜晚,躺在沙发上翻来覆去的睡不着,我在犹豫着真要是请假不顾一切的回老家待一段时间,那么秦璇一定会对我很失望吧。

    可那又有什么关系,都已经分手了,失望就失望吧。

    这年头,还有什么真正的感情可言,在当初邱敏跟我分手的时候我就应该看透着一切了,只怪自己傻逼,还傻逼呵呵的相信这一切,都是他妈的骗人的。

    终于到了第二天,在准备去公司的时候我突然改变了主意,交代了韩小寒一番,特别是有关交接工作的问题,反正我手头上就这么一个项目,很多东西韩小寒都清楚,倒是让她跟李波交接就好,我也真心不想见他了。

    发了信息给罗毅,告诉了他我的想法,然后简单的收拾一下之后,背上了我很久很久都没有用过的背包离开了住处。

    我不记得上一次这么突如其来的情绪是什么时候了,但是今天却让我感觉到了难以描述的情绪,好像在放飞自我,不再去管其他事情。

    这种任性的感觉真的很不错,或许这些年来我在意的事情和人太多太多,导致了自己都没有在意过自己的真正态度,说起来可笑,在意了这么多可谁又在意过我呢?

    人生总要任性一次,而且在决定无所顾忌的回老家休息一段时间的时候,感觉从小到大禁锢在我内心深处的很多东西都已经破裂。

    我曾经的人生观价值观,在玉京一件件的事情已经在不断的扭曲着我的心理,我发现不论是不是有钱的关系,总之在很多人看来,感情是一种可有可无的东西,甚至于感情这个东西还会成为人的羁绊。

    坐上了高铁,至于手机早就关机了,也不知道公司那边是个什么样的情况,但是我并不后悔,还在为自己热血上涌做出来的决定感觉到了兴奋和轻松。

    高铁做了两个多小时,又倒车到了我所熟悉的县城,这时候也终于松了口气,回到了我的家乡。

    只有在这里我才能彻底放松下来,这里环境不好,这里也不繁华甚至于很落后,估计是很久没有回来的原因,来到这里感觉真的很好。

    我下了客车,在已经有些破烂的沥青路面上走着西边就是一片天地,看着那边的玉米已经成熟,地里还有人在收着玉米。

    在村头还没有走到我家的时候,遇到了不少熟人,我带着笑容称呼着二婶子、大娘、大爷。

    一直到我推开门走进了自己的家,忍不住有种想哭的冲动。

    进来之后见到我妈,我妈惊奇于我怎么没有提前说就这么回来:“你咋回来了?也不提前说一声,你这是请假还是休班?”

    面对我妈的嘘寒问暖,看着她头上白发比之前还要多了一些,我冲着我妈笑了笑,把背包放下的时候说着:“休假一段时间,我这很久没有休息了,公司放假让我休息,我爸呢?”

    “棒子快熟了,你爸去地里了,看看这两天准备收棒子呢。建建你饿了吧?我去后街给你买点菜去,家里也没什么吃的……”我妈说着话就准备出门,我把我妈拦住了。

    “等下午再说吧,我爸还没回来,我这随便吃点就行,一会儿我也去地里看看去,正好回来也能帮忙收棒子。”我拦住我妈之后,随便吃了一些就离开了家门。

    吃的确实很不好,看得出来我不在家的时候,家里人也不会买什么好吃好喝,我害怕我妈询问我谈没谈对象啊,又或者工作咋样啊,这种令我为难的问题,所以早早就逃了出来。

    从家里出来去田地里,有路过穿过一段村里的街道,也许是村里太穷都出去打工了,在村里这一路走来都是些大姑娘小媳妇的,还有就是年纪大的各种长辈了。

    或许这段时间有些打工的回村吧,毕竟该掰棒子了。

    我终于来到了地头,向里边走着。

    刚才出来的着急,忽然想找地方撒尿,我怕这边人过来过去的被看到不好,又向里边走了一些。

    这玉米已经成熟,玉米杆子比人都高,走在狭小的田家小路,四周都遮挡的很厉害。

    我向前走着,忽然有了些迷糊,身处在田地里,四面八方都是比我还高的玉米,我已经不记得我家里地的位置是在哪里了。

    算了,还是找个地儿放水吧。

    这么想着的时候,我立刻选了一个玉米地就钻了进去,刚进去没走几米我就后悔了,这玉米叶子蹭在我胳膊上,刺啦的又疼又痒真受罪。

    我也不向前走了,拉开拉链准备撒尿的时候,还算安静的玉米地里,有一种若有若无的异样声音出现。

    原本还在疑惑着,随着声音断断续续的,我立刻瞪大了双眼,因为这种独特的声音我并不陌生。

    我忍不住苦笑起来,原本离开了欲望横流的大都市,想让自己已经变得有些浮躁不安的心情变得安稳下来,没想到不论是繁华都市还是偏远山村,很多事情并不是跟我印象里一样。

    地方不同,但是每个人的阴暗与欲望都是相同的。

    强烈的好奇心让我放轻了脚步继续深入,随着深入那种充满了无尽欲望的声音变得越来越明显。

    经过了一段时间之后,我终于接近了声音的源头,听这个距离差不多有十来米的距离,我不敢再继续向前走了,而声音中有些肆无忌惮,或许是感觉这漫天遍野的玉米地里,不会有人发现他们。

    我看不到人,只是隐约听到对话声,那种欢乐与痛苦的压抑叫喊声音已经消失,应该是两人完事儿了。我就听着棒子杆一震窸窸窣窣的声响,应该是做完事情之后他们离开了玉米地。

    心里有些遗憾,这种传说中的情况出现,我竟然没办法欣赏一下。

    心里感慨着村里竟然比城市里还乱的时候,正准备转身离去,重新找个安全点的地方去尿尿的时候,有一阵窸窸窣窣玉米杆发出的声音响了起来。

    我听到声音有些紧张了起来,因为这一次出现的声音跟之前不同,这道声音很明显是冲着我来的。

    玉米种植的挺密集,一般不走近几米是看不出来人影的。

    我在呆滞不知道该怎么办的时候,那声音已经出现在了我的眼前。

    对面的人影似乎没想到在回去的道路上,在这片密集的玉米地里还会有其他人存在,在发现我身影的瞬间竟然发出了一声害怕的惊叫声。

    这时候我才想起来转身就跑,哪怕是听到了声音,只要看不到我也不错的,但是现在说一切都晚了。

    我跟那人在玉米地里相视,眼前的女人我再熟悉不过,只是不知道刚才那个男人又会是谁。

    女人散着头发,脸上还带着那种高潮之后特有的余韵,额头和脸颊还有些汗珠,衣服穿的还算整齐。

    我的视线忍不住扫视了一眼她的裙子,裙子挺短的,也不知道他们在玉米地里的时候有没有脱下来。

    女人我还不知道她的名字,只是清秀的脸庞我很熟悉,这是我同学的媳妇,我去了外地打工,我同学就留在本市的工厂里上班,他结婚的时候我还来参加过。

    “嫂子……”在女人惊讶与恐惧的目光中,我看了一眼她的脸已经变得通红,我忍不住跟她打了个招呼。

    女人的脸上露出不可思议还有一种演绎言说的绝望向我低声说着:“张建……怎么会是你?你回家来啦?”

    在隐蔽的玉米地里,我跟小学同学的妻子在面对面,特别是我们之间刚才的事情都心知肚明,这种场面说不出来的尴尬。

    “嫂子,我今天刚回来,想去地里找我爸呢,然后……找个地方想撒尿,就遇到你了。”我含糊了两句,跟眼前的女人说了一句。

    说完话之后准备跟她打了个招呼就赶紧离开这里,这件事情我也当做没有遇到过,毕竟这件事情我能怎么做呢,正义感爆棚的去跟我那个同学说,然后让他们家里不在安宁,或者离婚?

    得了吧,这种事情见识的太多了。

    “张建,刚才的事情……你都知道了吧?”我还没有开口,女人已经将这一切给揭开了。

    我不知道该夸她直白还是该说她没脑子,但是她说出这句话之后,我还是点点头,毕竟说不知道那是糊弄鬼。

    “王斌身体不行,这都已经一年多了,我们结婚到现在其实跟离婚没什么区别,没有什么夫妻生活。

    而且你也知道咱们村里很多男的都出去打工,其实像我这样跟别人偷晴相好的也不在少数,很多情况都在村里边心知肚明,只是没有人说。

    王斌……对我的事情其实他也知道,但是他并没有说什么,我们之间的关系还可以,毕竟想维持这段婚姻,离婚的事情传出去,不论是我还是他都会有很大的压力,所以张建,嫂子求你,别说出去好吗?”这女人的眼神一直紧紧盯着我,言语中几乎是带上的祈求。

    而她的话让我感觉无语,按照她这么说的话,我这个一直认为是我内心深处最后一片净土和港湾的地方,也变了味道。

    “嗯,我知道了,你忙去吧。”我不知道该怎么说这件事情,至于我那小学同学,王斌是真知道还是假知道,我也懒得去过问,说完话之后就想让这个女人离开,之后我尿尿也离开,这件事情就这么过去了。

    女人疑惑的看着我,估计是还没看出来我的意思,但她还是点点头侧身向前走去了。

    看着她胸前鼓鼓的两团消失在我身上,包括那丰盈的屁股也消失在眼前玉米地里,我这才算是松了口气。

    看来在这里住不了多久了,只是帮家里把玉米收完之后我就回去了,从小长大的乡村也变得令我陌生。

    侧身拉开拉链掏出有些变大的软家伙,我开始放水。

    哗哗的声响在玉米地里显得那么的清楚。

    尿完了之后甩甩上边残存的液体,还没来得及将东西收回去,已经感觉有异常情况。

    我侧头看去,正看到之前的女人去而复返,刚才脑子里很乱我竟然没注意到她什么时候又回来的,在我侧身看她的同时,这女人已经紧紧抿着嘴唇,伸出手将我的下身一把握在了手里。

    上边几滴残存的尿液滴在她柔软的手掌上她也毫不在意。

    “嫂子……”我条件反射的弯腰,想要离开这个令我有罪恶感的手,可惜话语还没说完就被女人打算了。

    “张建,叫我名字,叫我刘莹……”女人不知道在想什么,说着话的时候已经矮下身子,张口将我下身纳入。

    一种难以言说的感受令我全身汗毛乍起,眼前的一切超乎了我的想象,难道这就是属于村里的特性,想用这种付出来让我保守她的秘密?

    我不知道该如何应付,因为我发现自己的下身在这种滑嫩与紧致中开始快速的膨胀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