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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合院面积挺大,对门房间离我的房间足有二三十米远,此时那漆黑的房间中忽然传来一阵女人的哭声,声音凄惨无比,好像死了家人一样,而且嘤嘤嘁嘁的,在这大晚上的环境下,让人听了觉得有些惊悚。
小土狗王富强跳到旁边桌子上探头往对面张望,“呜呜”两声表示好奇。
我道:“这里是客房,难不成对门房间里的女人就是刚刚老头儿说的赶路借宿人?”
小土狗:汪汪……
“你汪个屁啊,狗语我听不懂啊,点头、摇头咱们才能交流。”
小土狗点点头。
“收到。”我道:“既然这样,那你说,她一个女人大半夜的不睡觉,哭个什么劲啊。”
小土狗摇摇头。
我道:“作为一个男子汉,我觉得我应该出于人道主义,前去安慰一番,啧啧,深更半夜孤男寡女……”
小土狗露出一副很厌弃、鄙夷的表情。
“我的意思是,前去安慰不要让人误会了才好,毕竟我是那么正派的人,如果你再露出这幅表情,我会打你的。”
小土狗正襟危坐,狗脸肃穆的点点头,伸出狗爪做出一个乱七八糟的“手势”。
一人一狗打开房门,淋着小雨悄悄的凑到了对门门口。
只听得里面的女人哭的更凄惨了,那哭声断断续续,让人怀疑她会不会哭抽过去。
我挺直腰杆敲了敲门,里面哭声顿了一下,一道嘶哑的女声问道:“谁?”
我道:“赶路的。”
声音顿了三秒钟,然后道:“滚。”
“呃……”我和小土狗面面相觑。
我想了想道:“是这样的,哭的时候最好开着灯,这样不会伤着眼睛,黑灯瞎火的哭,说不定眼睛就会看不见了,这里面学问大着呢。”
话音刚落,小土狗便抱着我的腿露出一副诡异的狂笑表情。
屋内沉默十来秒钟,女人气道:“你是不是神经病?”
我道:“好,看来没法愉快的交流了,这可是你逼我的,我明确的告诉你,你吵到我了,我睡不着了,要哭请你去湖边哭去。”
屋内又沉默了一会,电灯亮了,接着响起了一阵脚步声,房门嘎吱一声打开了,一个白衣飘飘的二十多岁女人恶狠狠的瞪着我。
有句话说得好,要想俏一身孝,这女人穿着一身孝服,柔顺的长发随意散扎着,俊俏的脸蛋上梨花带雨,有种凄美柔弱的感觉,当真是我见犹怜啊。
“你到底想干什么?”女人质问道。
我叹了口气道:“长夜漫漫,无心睡眠,对门有个美女在哭,你让我怎么能不过来看看?”
女人又哭了起来,哽咽道:“你当我愿意哭吗?我的命好苦啊。”
我奇怪道:“怎么了?”
“说来话长。”
女人把我让进了屋子,倒了杯茶,看意思是想向我诉说哀肠。
我充分的演绎出一个听众的角色,坐在桌子旁,瞪大眼睛,满脸的同情与不忍,意思是,姐,开侃吧,听着呢。
女人抹了把眼泪道:“我姓顾,叫顾辛娘,半年前我老公带着我和我们三个月大的孩子去隔壁市的娘家走亲戚,结果半道上被几个流氓打劫了,身上的钱被抢光了,我老公也在争抢中被打伤了,那地方前不着村后不着店,我们只好抹黑赶路,结果到了这里我老公病倒了,躺在床上不能动。”
我眨巴眨巴眼,感觉这女人说话有点逻辑不对,坐啥车被抢的?不会是地蹦吧?生病了去医院啊。
女人继续道:“我们家里穷,身上又没钱,也去不了医院,另外孩子也没人照顾,这里的主人看咱们可怜,就施舍我们一点钱,买了药。我老公一养就是半年,可是最后还是没挺住,去了。这半年里我给这里的主人打工晒鱼,补网,说好了一个月八百块的,可是、可是他们心黑,到头来一个月只给200块,说是住宿和吃饭扣掉了600,我的孩子前几天也生了病,没钱治,就、就也去了,呜呜呜……”
我皱眉想了想,不知道这种事怎么说才好,不亲身经历,很难明白他们一家是怎么想的。
我道:“那你们为什么不早点回家?就算穷,有政富补助啊,客死他乡算怎么回事?”
女人道:“家?哪里还有家?我公公婆婆早死,老公又独门独户,房子和地都被他赌博输掉了,另外还欠了人家好多钱,回娘家也是不得已的办法了。”
啧啧啧……这叫一个惨啊,我摇摇头,不知怎么劝慰:
死者已矣,不要伤心了,相信你老公和孩子在天上也不希望你这么难过!靠!这种话就是套路,起不到任何作用。
人生不如意十之**,没有人能一帆风顺,其实我这人也很惨,我都不知道该去哪里,我被神仙追杀!呃……这种劝法,不说也罢!
顾辛娘这时忽然恨恨道:“都怪这家该死的人家,要不是他们心黑克扣我的工资,我老公也不会死,我老公不死,我孩子也不会营养不调跟着病死,都怪他们!”
我道:“没错,这家人也忒可恶了点,不过,大姐,也不能全怪人家吧?毕竟当初你们刚来,人家也无偿的给过你们钱,作为一个外人,我觉得你谈工资时可能没说请,起码包吃住你要谈妥,这样就不会出现克扣的问题了。”
顾辛娘道:“包吃住难道不是应该的吗?这还要我说清楚吗?累死累活200块一个月,谁干?这户该死的人家,心太黑,我老公和孩子的死都怪他们,我如今孤苦无依可怎么办才好啊,呜呜呜,都怪他们……”
我砸吧砸吧嘴,感觉自己着实没有劝人的能耐,对了,带我来的那老头不是说这顾辛娘是赶路的人吗,怎么里面还有这么多事?这都什么乱七八糟的。
我站起来转身就走:“得了大姐,洗洗睡吧。”
……
出了顾辛娘的房间,外面的雨下的更大了些,淅淅沥沥的,显得夜色更加朦胧了。
我带着小土狗回了房,关上门,整理一下床铺,被子挺干燥,没有回潮的湿气,感觉一百块花的不算冤。
不知是不是因为和我诉说过一场的原因,对门顾辛娘这会儿不再哭了,而且灯也给关上了。
我想起她的遭遇摇摇头,正准备上床睡觉,这时忽然听见了敲门声。
“谁啊?”我问道。
外面响起一道陌生的女人声音:“我是这家的主人,先生睡了吗?”
“还没。”我开了房门,只见外面站着三个人,一个嘴唇略薄,看着挺刻薄的中年妇女和两个十**岁低眉顺眼的女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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