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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备死的时候就讲,汝之才十倍于曹丕,刘备是希望诸葛亮有机会就发动北伐,刘备深知自己政权的内部矛盾重重,发动战争可以将矛盾一致对外,蜀汉政权是不合法的,要么投降,要么攻打曹魏,没有第二个选择。
士人思治,百姓思安。
邓艾兵马到成都城下的时候,士丈夫就劝刘禅投降,刘禅就直接开门投降了,不投降的话刘禅可能被他的臣子做掉了。
诸葛亮是一个非常有智慧的政治家,军事家,难道不知以蜀国的国力是经不起十万大军长年的北伐消耗的吗?
首先是一个大旗的问题,国策的问题,这个国策就是兴复汉室,北伐以定中原。
司马懿为什么被推到前台,因为他懂诸葛亮。
战争其一要考虑政治因素,其二要考虑经济因素,其三要考虑战略因素,其四战术问题了。
谋士指挥军队不同,敌军兵临城下,我就守好城池,固守待援,我不出战,将战略要地守死了,你打二三个月,你粮草就不支了,要么退兵,二三个月打不来,我方援兵就到了,你更没办法打了。
武将独立领军不同,见了对方大将,就要单挑,前期都是为了立战功,搞单挑,后期都封了侯,都知道敌方底细了,打仗都很谨慎,首先是以元帅的战略为主,打攻城略地战,围点打援战。
三国前期杀了敌军一个大将,官升数级,封候赏金,刚开始都是军司马,校尉的官职,后期都封大将,封侯了,战术型的方式也很简单,就是撩你出战,相战数合,佯败逃跑,你见煮熟的鸭子哪能让他飞了,带着兵马就追,追到草丛里,几路兵马齐出,反被人一窝端了。
打王者荣耀的时候我们也经常犯这种错误,见人家残血拼命的追,追到人家地盘了,几个人把你一围,结果被反杀了,悲剧呀,自己送了人头,还被人家趁一**了塔。
谋士不这么想,他们首先考虑到的是全局战略,打赢一场,输一场,只要不影响全局战略,不弄丢战略要塞,就不会影响全局,他们更多关注的对手将领性格和敌军兵马部署情况。
魏延向诸葛亮要五千兵马,袭取长安,汉朝开国的时候有个大将名叫韩信,就这么干的,还成功了,魏延的想法,长安的守将是曹丕的某亲戚,那个将军不如我,守不住城池,我们袭取长安作为根据地,丞相带大军一路杀过来,我们成功会师后,我们的事业就成功了一半。
诸葛亮说这方法行不通,这是去送死,不允许。
魏延不服,常议诸葛亮不进奇谋,不善兵事。
历史学家分析,如果魏延的子午谷奇袭划成功,则魏延功高无法压制,诸葛亮的战略就会发生变动,蜀汉的北伐策略也会产生分歧,,魏延失败了,无非身死或者投降。
魏延身死了不是对诸葛亮好处更大吗?而且魏延失败的机率是很大的,为什么不让这个不服号令的大将去自己送死好了,不就是几千兵马吗,随便打一仗也不只损失这一点兵马。
首先魏延是一个将才,守汉中十余年不失,比刘备的五虎将丝毫不弱,刘备也是非常欣赏和喜受魏延的。
我们再想一想当时的蜀汉的政治环境,首先蜀汉反对诸葛亮大权独揽的声音就很多,特别是武将集团,任何时候诸葛亮都得小心谨慎,其二,刘备征东吴失败了,国力受损,名望受损。其三,偏安一偶的政权,首先是很遭士人集团的菲议的,匡复汉室,以定中原那是你刘备和诸葛亮的理想,关我们什么事,我的理想是天下统一,每天有饭吃,有肉吃。。
打个比喻,很好理解,我们打王者荣耀的时候,发展到中后期了,孙猴子暴击和伤害是很高的,猴子说我去偷塔,你们拉线。
自己一个脆皮就去偷塔了,结果被对方回军或是从泉水出来的玩家,两下就干死了,猴子说你们怎么不拉线,不接应我,队友们说我们正在清理兵线。
游戏里死了还能复活,现实中呢?
魏延带几千兵马,能有什么作用?一个道理。
我们再讲玩家的心态,彼此埋怨,你骂我,我骂你,谁都觉得自己强,别人是渣渣,那你觉得大家分配好自己的责职,肉顶前面,猴子补刀和承担战场上攻坚战,这样胜利的希望不是更大吗?
武将是不看经济的,看经济的是内务能力非常强的诸葛亮,曹魏拥七州之地,人口千万,战线又长,地大物博,将才又多,只能慢慢图之,等对手犯错误,对手不犯错误,慢慢打,等机会,对手犯错误,你就有机会。
曹丕打了两次孙权就是犯了一个大错误,两次都大败而归,同样诸葛亮也犯过一些错误,这个在我们后面慢慢讲。
一般什么错误最容易犯,冒进,贪功,这些错误在战场上是非常危险的,也是致命的。
魏延就是犯了贪功,所以冒进的错误,诸葛亮拒绝,也是合理的,能当上丞相的人能犯这种弱智的政治错误吗?显然是不会的。
假如我们的军事天才,庞统或者法正还活着,诸葛亮或许会试一试,魏延打仗还行,战略,阴谋,审时夺势不行的。
话往前推,刘备拜见刘表。
家丁将刘表,刘泌引到刘表书房前,开始传话。
“刘备,刘泌求见。”
从书房传来刘表的回应,“你且将二人引入。”
刘表座定,并未起身相迎,而是继续席座炕上观书。
家丁推门而入,刘备,刘泌跟在家丁身后,二人入得刘表的书房,刘表炕前而止。
刘备,刘泌弯腰行礼,刘备道:“见过景升兄。”
刘泌道:“主公,有礼。”
刘表抬起头来,回道:“无需多礼,你等二人,随我入座。”
刘表讲完起身着屡,书房中倒有几席,刘表上座,刘备,刘泌分座两边。
刘表又吩咐家丁去备些好酒,好菜上来,自己在书房待客,家丁退出书房,望着刘备,刘泌二人一眼,目光又回到刘泌身上。
刘泌见刘表望自己,讲道:“我与玄德偶遇,结伴同行。”
刘表点头,又望刘备。
刘备道:“景升兄,身体可好。”
刘表道:“倒也无恙。”
刘备道:“最近新野之地山贼常有出没,伊籍道其有一侄乃是此南阳长大,姓陈名到,对此地理颇为熟识,可助剿贼,我当是心喜不已,向他借用一阵,保地安民,此事当于景升兄一言。”
刘备随便找了个借口,但也说得过去,刘表若心中释怀,伊籍和刘备也好过一些。
刘表笑道:“我当玄德所言何事,此等小事,伊籍自会处理。”
刘备道:“景升兄之情,玄德莫齿难忘。”
刘表受用,挥手道:“若有困难,可随时来找我,我等皆是皇亲,倒也应相互照应。”
刘备行礼,回答:“有劳景升兄,”
房中又显安静,刘泌见无人讲话,又起话题:“主公年时以高,大公子也该历练一番才是。”
刘表皱起眉头,不过两息又复静态,回道:“不知元简可有其法?”
刘泌道:“我见玄德有勇有谋,现曹操正征袁尚,可让大公子随玄德攻打宛城,若不能攻克,但也叫曹操不得安宁。”
刘表点头,又望刘备。
刘备道:“我也正有此意,正值冀,并州叛乱,可趁其不备,攻其致胜。”
刘表道:“不知我等出兵几何?”
刘备道:“五万兵马即可,”
刘表为难,讲道:“黄祖正在江夏抵抗孙权,孙馨正在荆南平叛,若是抽调二三千兵马倒是可行,若是五万兵马则粮草,军资,士兵不济也。”
刘备叹道:“只望景升兄配给足供的军资,我愿出兵攻打宛城。”
刘表道:“此事倒易,我叫傅巽协助于你便是。”
刘备道:“可是尚书郎的傅公悌?”
刘表道:“正是此人,现为我东曹掾,粮草军资之事,拿我手令便是,稍晚我再叫下人传我手谕于他。”
刘备道:“有劳景升兄。”
刘表摆手:“无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