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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日秋迈着碎步,慢慢向前晃去。
走到半路,却碰到张青寻来,也不说话,将沈日秋扛起就向前跑去。
来到一条街上,张青将沈日秋放下说:“感谢武兄弟相助之恩,帮我等购得落脚之地,这里是杨柳岸最好的三间铺面,你看你们家在中间,这头上一家是王婆的,我的那一间在那第三间,里面装饰一新,明儿个,自有人将我等店铺应用物会一一搬来,大家总算是落脚了,欠兄弟的银子,自当慢慢归还。”
沈日秋说:“发生了什么事?”
张青说:“那展护卫回到开封府,拿出一堆银票,那包黑子眼睛放霞,将银票一压,就升堂,判我等无事,交给金莲妹妹、王婆和我那孙二娘各人一把钥匙,也就是这三间,每间作价1500万两,都有楼房、后院到是值得,多余的1500万两,分做两个用途,一是他安排人员负责全部用具的采购,另一部分则是税收等费用可免我等三年。”
沈日秋说:“来去空空,来去空空,我家娘子如何?”
张青道:“三个女人都在里面打扫,你且回去,我也得去帮些忙去。”
沈日秋只好向中间那铺子走去。
那金莲正在打扫卫生,见沈日秋进门,笑道:“相公真行,你且歇息会,我这就打扫完,给官人泡壶茶去。刚才可是那张青哥哥接你回来的?”
沈日秋说:“正是,诺大的京城,让我走去,天早就黑了,家中可有我干的事儿?”
那潘氏道:“就是有,也不让你干,只是明儿个,那床得改造一番,比不得我们清河的床去,一应用具俱是没有。”
“哦,只得我们自己做了,不好让别人去见得。”
“可不是,这京城里的人怎么连个床儿都不会做的,你我施展都不方便的。”
沈日秋说:“京城也有不妥善的地方,既来之,则安之,我这就去购些面粉儿,晚上还得做工作的,不然明儿个又没有吃的了。”
那金莲说:“面儿已经送过来了,只等你回来一起做去。”
沈日秋一听,这包黑子,也真是细心,这办案的人思维果然慎密,如果去做服务业,那可发达了。
华灯初上,开封京城里开始了骚动,一浪又一浪,开始在开封城里扩散开来。
沈日秋开门营业,就一个饼,居然只卖了一两银子,一是人不多,二是大家没听过这品牌,三是没有人知道这饼的功能。
沈日秋说干了嘴自是没用。
把银子交给潘金莲,金莲说:“没想到这京城里居然如此抠门,竞比不上清河县,一千五百万的房子,一天只有一两的银子收入,就是千年狐妖也挣不到些许,看来她们只能躲在山上了,进不得京的。”
“姐姐说的是,我来想些办法看看,总不能让姐姐饿着才是。”
金莲道:“这倒使得,你一会也去王婆家和我那姐姐家中看一看,是否也如我等不如意的。也帮着想些办法。”
“晓得,姐姐,这多天旅途劳顿,自可多歇息一些,只是在这处,让人给我搬些软垫子来,昨日被踹,屁股痛着呢。”
“官人自去,奴家晓得了,自给你准备妥当。”
沈日秋手一背就走了出去。
王婆家哪里有一个客人,水是煮了,茶也放好了,新的物什,都是最高档的,可是没有一个客人来,那王婆自坐在里面生闷气呢。
“是武大官人啊,来来来,只记着发愁,这房子的事还你谢你呢?”
沈日秋说:“哪里话,要不是王婆在京人头熟悉,少不得我等吃上官司去,打是轻的,坐牢杀头也最自然不过的了,小可在此谢过王婆,这房子就算是我与姐姐赠与王婆的。”
那王婆一听喜欢起来。就照着沈日秋的办法,煮起茶来。
沈日秋边品,边叹道:“如此好茶却无人问津,的确得想个法子才行。”
“可不是,我门口可是张贴了开业三天,免费品尝,可是这街上没有一个人影子,生意如何做?”
沈日秋说:“把你家的牌匾先换了,叫什么王婆茶馆,如何来得了人,我来写个字看一看。”
王婆立马就去里间拿出纸笔,沈日秋想了又想,却是烦恼。
停下笔,在屋子里转了转,不得要领,又自顾转到街上去,街是靠河堤的,轻风荡漾、杨柳婆苏,景致到是一流,街头写着三个字:“杨柳岸”。
沈日秋反复吟着,突然大笑起来。
快步奔进王婆茶馆,狂书起来:“晓风残月”四个大字。
那王婆看了满不高兴,道:“你欺负我年老,用残月来喻我,好让他人笑了去?我是开茶馆的,你一个茶字都没有,让我如何招徕生意?”
沈日秋笑道:“王婆你只知其一,不知其二,你看我写。”说着翻开纸又写了一张:杨柳岸晓风残月。
王婆道:“还不是一样一样的,我可没眼花。”
沈日秋说:“只知其二,不知其三,你看我写。”
又翻了一张纸:今宵酒醒何处?杨柳岸晓风残月!
王婆看了又看,想了又想一会点头一会摇头,这话听着极为舒坦,总不能将这话多字,挂到匾上去的。
王婆问:“这其一其二其三都有了,可有其四?”
沈日秋笑了:“王婆果然厉害,这篇上只有四字,晓风残月,就是我写的第一幅字,将这‘今宵酒醒何处?杨柳岸晓风残月!’这些字,我反复写,你却请人贴到街上去,在白天用小纸片挡住,‘杨柳岸晓风残月!’这些字,旁人只看到:‘今宵酒醒何处?’;到了华灯初上时分,取下小纸片儿,将地点露将出来,你看是否可行?”
王婆道:“武大官人真是好手段儿,老身以前看低你了,在这里给你陪罪陪罪”居然向沈日秋施起礼来。
沈日秋却心里难受,因为他是山寨了别人的词,却不好在这里明说。
火烧眉毛顾眼前,做了就做了,等别人找上门了再说。
沈日秋一口气写了百幅,那王婆自去找人帮他张贴起来。
沈日秋饮了些茶,却往张青家走去。
那张青家也是一个客人没有,张青还在里间调理食物,孙二娘却在那发着愁。
一看沈日秋进来,连忙站起来招呼。
沈日秋看着那黑黑的胖脸,自然知道没生意对一个生意人意味着什么。
那张青转了出来,手中却拿了一碗面条,放在桌子上,说:“兄弟还没有吃吧,你尝尝这味儿。”
沈日秋笑道:“哥哥的手艺,自然是要尝的,这面可有名儿?”
张青笑着说:“有名,我称为烩面,这面粉虽是包大人昨天派人送的,也还可以,我将这面儿发酵初分启出,用清水将酵母清除干净,用手反复揉,撕成小块儿,做时用手轻压拉扯,就是不用擀面仗,形成粗条状,入水中煮,捞起,放入碗中,在上面浇上我做好的潲子,潲子是用香信、和菜、卤豆腐干等一系列普通菜做成,烩在一起,当然各料比例却一个讲不完,用牛骨熬制,吃法却简单,先将面与潲子,拌匀,然后一根根食用,是好是先品味,再吃面、后喝汤为最佳,兄弟你试上一试!”
沈日秋如此做去,吃将起来:“好吃好吃,哥哥这手艺术,如些厉害,绝活比比皆是,我且将你那篇儿换了,也好引些生意来。”
张青看了看孙二娘,然后对沈日秋说:“这怕不好吧,我是以二娘的名字给取的,表示我心中有她,所以才取了个孙二娘大酒店,如果换了,这心意如何表达?”
沈日秋说:“那当年三岔口酒店,可没我嫂子的名号,你爱她么?”
“那是自然爱她的,只是那家店是我父亲的,并未改名,到了京里这花花世界,她心里更是落空了,我得思着她的感受。”
沈日秋却问孙二娘:“大姐,这没有生意的日子,你愿意么?”
孙二娘说:“我就是在烦这事儿,三岔口的客人并不算多,没想到这京城,满世界的人儿,到了我杨柳岸一个人毛都没有,你家、王婆家,我家,没有一家有生意的,以后这日子可怎么过呀,欠兄弟一屁股债却如何还了去?什么爱不爱的,爱又不能当饭吃,老娘就爱做生意,没生意就发愁。”
沈日秋笑了笑说:“哥嫂,这房子是我感谢你们沿途打点绿林,让我等平安到京的赠物,你们可不差我一分钱的,只是我有些要求,要说给哥哥嫂子听,我那娘子,平日里就一人在家,在京举目无亲,却爱在王婆的茶馆里打上几圈麻将,卡个五星什么的,如果大姐闲下来时,可以在一起坐坐,帮助我那娘子打发些时间就行。再说这牌篇之事,俗话说出师有名,既然做了这档生意,当然得先有一个说法儿,哥哥凭地好手艺,不讲出来别人不知道,如何肯从四面八方来吃碗面儿、记得哥哥以前说得:‘我说天下第二,没有肯说天下第一’,可有此话?”
张青不好意思的点了点头,那孙二娘却跳将起来,道:“只是那帮不长眼的东西,不知道我当家的手艺,居然一个毛人也不来的。要不我们也挂个天下第一吧,你看行吗?老公?”
张青一听,目瞪口呆,口中能塞进波罗去。
沈日秋说:“这京城有一条街,尽是天下第一,名唤第一街,第一的名字多了去了,我想就用哥哥所说的,第二,你们看如何?内中大姐的名讳也在其中,你们说说。”
“这这这?合适吗?会不会风太大闪了舌头。”
“我就怕那些个食客,不闪舌头呢,只是这名字总不能‘第二’二个吧”
孙二娘说:“第二娘,呸,这个名字不好,第二食府,听着觉矮人一头,我虽是二娘,也是顶天立地的,叫什么好呢?当家的,你说说。”
张青却笑了笑说:“此事是兄弟提的,我想心中应有些想法。”
沈日秋笑道:“哥哥却是知我的,今天早间,我在王婆家中改匾,思量前后,也在为哥哥打算了一番,这第一什么的,就不想了,食人牙慧,没什么意图,哥哥手艺高绝活多,任何一词都难表达,只好一字不用,却在第二前面加上天下二字,哥哥嫂子你们看如何?”
“天下第二楼?天下第二楼!天下第二楼?!这名字要得,我就取了,兄弟真是可人儿,这个名字凭地响亮,比那第一商行响量多了,名声响自然就到,人到了,我张青如果招不住回头客,这手艺岂不白练了。”张青快活了起来。
孙二娘却站起来给沈日秋施起礼来口中说道:“这生意好了,自然可以在短期内还上兄弟的钱去,在此一并谢过。”
沈日秋说:“嫂子如何健忘,刚才不是说清了吗?这房子是赠品,就是你们张家的,只是我这饭钱却不曾给嫂子结算,也请一同免去。”
孙二娘说:“免了免了,兄弟来日只管来吃,我那妹妹自不必见外,随时过来打尖便是,也好我姐妹间聊些私语儿。”
“那就好那就好,大姐你处可有笔墨。”
那张青好快的手脚,进里间拿出笔纸,沈日秋小手一挥:天下第二楼!
沈日秋回到自家店中,看了又看:武大郎烧饼店,却不想改,总不能改成潘金莲烧饼店吧,这烧饼独特,却与人间隐秘之事相关,自然要用些隐喻方式,给王婆店中的匾,本来有两字想加在自店名上,这样酒、晓风、残月,正好将自己含在中间,却自己又将字拆了去,放在王婆家的匾中,也不能改成天下第一烧,或者天下第一骚吧,思来想去,就是武大郎烧饼店最好!可是却有一事,这隐喻得有人知道是什么,不愿自己就成了怨大头了,没有生意,那潘金莲如何活?自己现在可是那女人的老公,总得想些法子做点营生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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