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向阳君每只手的手指有几根从浴巾上端的开口处探进,直接触及了浴巾下的肌肤,继而挠刮、压挤、抽按,每动一分,他的气息就急一分。
蔡甜觉得自己浑身的汗毛都因为他的这番恶劣的举动而直直地竖起,连忙伸出双手抓在他的手臂上,想阻止他继续。
可是,她双手抓他的手臂越用力,像是力量会传递似的,他双手付诸她胸口的力道便会随之增加一倍。
蔡甜恨恨地瞪着他漆黑如君的双眸,清楚地发现,有若隐若现的欲色火光正在如火如荼地旺盛起来。
她虽不知这个男人现在对她存着什么心理,但有一点可以确定,他在调:戏她,恶劣地调:戏她的身心。
所以蔡甜以为向阳君肯定会拽下她的浴巾的,可默默地等了半天,他却好似根本没这个意思。
蔡甜险些怀疑,她是不是厚颜无耻想太多了?他只是想隔着浴巾调:戏她一下而已。
向阳君嵌进浴巾上端口的手指像是永远不嫌烦似的,在她胸口一圈来来回回地嬉戏无数次,怎么也不知餍足。
他不吭声,蔡甜也不吭声。
他动,她竭力地镇静。
本来,他想对她做什么,她确实无力反抗。
她这般默不作声地任由他调:戏,就是想知道,这个在电话里对嘲讽她、对她不屑一顾,甚至声称房间里女朋友相陪的男人,现在,究竟想对她怎么样?
他显然不是那种喜欢左拥右抱、朝三暮四的男人,更不是哪个女人都愿意接受的滥情男人,所以他从对她从冷漠到亲近,必定有他的理由。
他先是否定了她口中有关那天晚上的真相,此刻又来怀疑她口中的真相会不会属实,这般不够坚定的他让蔡甜的心里根本生不出丝毫惊喜与感动,反而是更多的气愤与委屈。
她是希望他信任他的,对于她所说的事实,在第一时间就选择相信,可他非但没有在第一时间相信她,并且还追过来对她那晚上的献身之事将信将疑。
蔡甜觉得,他就是在侮辱她对他的惨痛付出,否定她对他无杂质的爱。
所以,虽然她的身体在他的调弄下变得很不争气,但她的心一直很清醒很坚定地抗拒着他。
蔡甜穿在身上的浴巾一共在侧边打了两个结,一个在上端侧,一个在下端侧,所以穿在身上还是挺牢固的,不会因为走动幅度大或者轻轻的蹦跳而脱落。
但野蛮霸道如向阳君,若是被他狠力一扯,当然也是脆弱不堪的。
大概是觉得在上端嬉戏尽兴了,向阳君开始从上到下地剥浴巾,但他没有使蛮力直接整条脱开或者猛地往下褪下,反而是一寸一寸地往下剥,像是在小心翼翼地剥什么食物似的。
剥一寸,停几秒。
停几秒,审视一番。
审视一番,调弄几遭。
蔡甜最受不了的不是一寸一寸显露在外的隐秘肌肤,而是男人闪着火光的黑眸那毫不掩饰欲念的定定凝视。
他的黑眸虽触不到她的肌肤,但她偏偏感觉,她被他寸寸掀开的肌肤已经被他的眸光以各种无耻的方式肆虐过无数遍了。
那眸光,能喷着热,喷着火,喷着各种触感,看得她身心皆在发毛。
向阳君的呼吸越来越重越来越粗,而蔡甜何尝不是呼吸急促、心跳紊乱呢?
浴巾上端的结已经松开了,可下端的结还牢牢地绑着,因为蔡甜一动不动,所以浴巾还不至于整条落下,而这正好符合了男人此时的恶趣味。
每当浴巾下全新露出来的肌肤累积到三四寸时,向阳君的双手都会在上头轻轻地抚捏一番,直至肌肤的颜色发生让他满意的变化。
他就像是在宣誓他对他每一个新开发的领地宣誓主动权与占有权似的。
时间如蜗牛般缓慢地攀爬过去,蔡甜身上的浴巾终于被剥下了大半,而露出的肌肤已经在向阳君的戏弄下,透出一种媚惑的粉。
这个时候,若非向阳君强大的意志力与忍耐力又在发挥作用,他早就狠狠地将蔡甜吞吃入腹。
向阳君的手隔着浴巾停在蔡甜的臀上,吐出的声音已是又嘶又沉,性:感的力道极易渗透到听者的骨缝里。
“蔡甜,问你最后一遍,那天晚上是不是你?”
蔡甜再次果断地回答,“不是!”
她哪里知道向阳君早就已经相信了她,只是想让她亲口承认而已。
因为不知道,他越是问她,她反而觉得他越是在怀疑她,所以她越发生气。
而她越是撒谎否认,向阳君越是想要逼得她亲口承认。
面对这个顽固的小女人,向阳君手下一个用力。
终于,下端的结松了,浴巾完全脱离了蔡甜的身子,洋洋洒洒地掉落在地上,露出一具姣好的身段。
蔡甜就像是一个被慢慢剥壳剥干净的鸡蛋,此刻毫无伪装地,白白嫩:嫩地真实呈现在向阳君眼前,令他早就贲张的血脉更上一层楼。
“是不是,你说了不算,让你的身体诚实来回答!”
这句话,本身声音的性:感撩得蔡甜的心颤了,而其内容更刺得蔡甜的身体剧颤。
这个世上,或许只有叫向阳君的这个男人能拥有让她身心俱颤的本事。
蔡甜不遮一物的身子就这么被向阳君直勾勾地打量着,每过一处,像是能带起一处火焰。
蔡甜觉得身子像是生病了似的,一会儿汗毛竖起地发冷,一会儿浑身冒汗地发热。
不行,她不能再像个傻子似的被他戏弄下去。
他穿着衣服,而她却什么都没穿,凭什么她就要被他欺负到这个田地?
那天晚上,她确是心甘情愿的,可今晚,她半点都不情愿,就是他碰她一下,她都不乐意。
蔡甜振了振早已绵软不堪的身子,咬牙怒吼,“向阳君,你放开我,别胡说八道!”
什么叫身体诚实来回答?她有嘴巴能说话,凭什么要不会说话的身体来回答?
但下一刻,蔡甜就隐约明白了他所谓的身体来回答的意思。
向阳君的一只手突然探至蔡甜的丛林外不轻不重地一覆一按,深幽的眸色黯得不成样子,仿佛濒临爆发的边缘。
蔡甜身体一僵,感觉浑身的筋脉都在痉挛不堪,有痛,有稣,有麻……
“如果那晚不是你,那你肯定还是雏女,我说的可对?”
蔡甜的脸涨得白里透红,从浅显上理解他的话,似乎是这个理,但她怕掉进他的陷阱,咬着唇瓣没有吭声。
“现在,我就想验一验,你还是不是雏女?”
蔡甜的脸立即红到了脖根,他说的验,无非是他进来她容纳,就像那晚上一样。
想到那晚上的开始与过程、无奈与痛苦、泪水与汗水,蔡甜的心因为恐惧而猛烈颤动。
这个混账男,她怎么可能让他用那种可怕的方法验雏?
先不提她恐惧那种事,就是不恐惧,现在她在气头上,根本就不想让他确认,她就是他那晚的唯一解药。
蔡甜气得浑身发抖,禁不住低吼出声。
“我当然还是雏女,要验也不是你验,而是由我未来的丈夫来验。向阳君,不,我的小叔,你不是说过,为了我将来的幸福,你绝对不会对我做那种事的吗?”
“此一时彼一时。”向阳君一手开始解开他休闲裤的拉链,作势要将那早就嚣张的东西释放出来。
意识到他的企图,蔡甜的脸慢慢地转为惨白,虽然那晚上她没一眼都没看见那东西,但那东西的形态、硬度与动作,真真将她吓得痛不欲生、肝胆俱裂。
“小叔,说话要说话,你怎么能反悔呢?”蔡甜并不想亲切地称呼他为小叔,但为了唤醒他的理智,她不得不这么喊。
“我只是稍稍进去一些,一旦碰到阻碍,我就会退出。但若是没有阻碍,蔡甜,除非你给我一个合理的解释,否则,我只能进到最深处,尝尝这滋味我还有没有印象!”
“你你混账”
蔡甜见向阳君的手还在拉链里面动作,急得眼泪在眼眶里打转,“向阳君!你不是人!我不许你进来!不许!”
虽然那晚她是心甘情愿的,可是,那晚却给她带来了极大的心理阴影与恐惧。
若是那晚他没有那般噙兽地对待她,或许她对这种融合的事还能怀着既慌张又期待的心态,可现在,她对这种事完全没有半点期待,反而越是临近,越是恐惧得浑身都像那晚那般痛起来似的。
向阳君尚未意识到蔡甜这般恐慌的真正原因,还以为她只是在生他的气所以在嘴上抗议。
拉链口太小,不小心伺候那东西就会弄痛,向阳君费了一番功夫,终于让那东西从狭窄的拉链口气势汹汹地跳了出来。
他一边将东西对准丛林口,一边恶劣地在蔡甜耳边狠狠地说。
“谁让你一会儿说那晚上是你,一会儿说那晚上不是你?我想确定那晚上究竟是不是你,只能靠自己验证。”
说罢,那东西像是受到了鼓舞似的,往丛林内的路径里轻轻地顶了顶。
“啊!我承认!我承认!那天晚上是我,是我!啊!”蔡甜吓得抱头尖叫起来,泪水跟着肆流,“不要!不要!你走你走你走!向阳君,小叔,我害怕,害怕!求你放过我,放过我!啊!啊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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