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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2.相逢对面不相识,大禹治水分九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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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雅辛托斯在山林之中纵马驰骋, 搭弓拉箭,引得山鹿奔走, 野猪逃窜, 然而这些动物的行为并没有太大的作用, 雅辛托斯每射出一箭, 他所瞄准的猎物必会应声倒地。

    雅辛托斯玩得不亦乐乎, 然而这具身体毕竟只是区区凡躯,纵然经过了有序的锻炼,终也有力竭的那一刻, 更何况像他这样子不停地挥霍自己的体力,当赫利俄斯的太阳金车爬上天空的顶端之时,雅辛托斯就感觉到自己的体力开始不支了。

    他没有继续勉强自己,而是顺着水流的声音来到一条汩汩清澈的河流边上, 双手捧水清洗着自己因为穿梭山林变得有点脏的脸庞。清澈的水流从他漂亮的脸蛋滑落, 留下星星点点的水珠,刚刚激烈运动过后的雅辛托斯脸颊泛红,晶莹的水珠在他脸上闪耀着太阳的光芒, 映照得他楚楚动人, 光彩夺目。

    河畔旁边郁郁葱葱的森林里传来落叶踏碎的声音, 雅辛托斯十分警惕, 再次弯弓射箭,做出瞄准欲射的姿势。

    一阵如清泉叮咚、又如清风飒飒的音乐声流泻而出, 一道人影从树林穿出, 他容貌英俊, 浑身散发着并不浓烈却格外舒适的芳香,略微飘起的金色长发垂在肩上,头戴月桂树的枝叶编织的冠冕,他轻轻拨弄着手中的齐特拉琴,一双仿佛会说话的璀璨眼睛看着雅辛托斯,清澈的眸子里倒映着他的身影。

    “美丽的少年啊!你的魅力深深地把我吸引住,使我情不自禁地靠近于你,希望我的鲁莽不会让你觉得失礼。”这位英俊的青年朝雅辛托斯微笑,自我介绍道,“吾名为福玻斯·阿波罗,不知是否有幸能得知你的名字?”

    雅辛托斯浑身颤抖,不是因为遇到了传说中奥林匹斯山上十二主神之一的阿波罗而激动,更不是因为阿波罗那温柔却带有些许侵略的目光而紧张,而是因为——他在阿波罗的身上,感受到了属于太一的气息。

    阿波罗看着雅辛托斯颤抖的模样,语气更加温柔轻声:“我的少年啊,不要紧张,不要害怕,我以阿波罗的神名立誓,绝对不会伤害你。”

    阿波罗从德尔菲神殿处理完事务,路过欧罗塔斯河,不经意间目光吉光片羽地掠过了这一片区域,也就是那一瞬的惊鸿一瞥,雅辛托斯的身影便走入了他的心里,他为雅辛托斯而倾倒,感觉自己内心像是被丘比特那捣蛋鬼的爱情魔箭射中了一般,化作一腔柔情。

    有一个声音回荡于他的脑海中:不能错过他!不要离开他!

    “太一!”雅辛托斯情不自禁地喊了出来。

    阿波罗满头雾水:“太一???是什么意思?”

    雅辛托斯双手紧握,深呼吸着,强迫自己冷静下来,太一的灵魂大约是在混沌风暴中遭受重创,导致失去了记忆,但灵魂的本质是不会改变的,他仍是太一,只是并不自知罢了。

    “没,没什么……”雅辛托斯摇了摇头,打起精神来,“阿波罗殿下垂询,是我的荣幸。我的名字叫雅辛托斯,很高兴认识殿下。”

    阿波罗见猎心喜,手指拂过雅辛托斯的锁骨,把他抱住,拥入怀中,高兴地问道:“现在我们就是朋友了吗?!”

    雅辛托斯挣脱了他的怀抱,眼中闪过一丝莫名的光芒,说道:“噢,当然!如你所愿,阿波罗殿下。”

    阿波罗愣了一下,皱了皱眉,看着雅辛托斯无懈可击的礼仪以及疏远的态度,这跟他想象的走向不太一样:“我的朋友,请不要称呼我为殿下,直接叫我阿波罗就行了。”

    雅辛托斯点点头,要问他为什么突然之间对阿波罗的态度来了个一百八十度大转变,从激动不已到冷淡疏远,那便是刚才阿波罗追求他的过程中他突然想起来神话传说中阿波罗是一个不下于神王宙斯的大种马!

    从阿波罗刚刚那深情的眼神,那一套又一套的花言巧语,娴熟的撩拨手法,雅辛托斯又怎么看不出阿波罗久经情场呢。

    这让他如何不生气,一想到自己九死一生与大道争锋,成就混元,再苦苦寻觅,最终找到了这个世界,却发现他要找的人在这一段时间里已经撩汉撩妹无数,不知留下了多少风流韵事。连原本真正的雅辛托斯王子都知道阿波罗的几大悲催情史,对这位钟情却又花心的光明之神留下了深刻印象。

    不过跟那位神王宙斯不同的是,阿波罗的感情却是极为专一,往往只有结束了一段感情之后才会开始另一段感情,而且与他相爱的人都没什么好下场,黎初霁用这些理由来宽慰自己,却不知道占据的这个身体也是阿波罗的情人之一,同样也是没有好下场。

    好在阿波罗还没有血脉流传下来,不然黎初霁不知道改用什么态度面对也算属于太一的孩子了。

    黎初霁安慰自己,不要生气,现在太一前世的记忆全无,不要迁怒,当务之急还是想办法唤醒太一的记忆,找回自我,然后离开这个乱七八糟、罔顾人伦的世界。

    雅辛托斯勉力笑着:“嗯,阿波罗。”

    阿波罗轻轻拂过手中的琴弦,一曲轻快的音乐流泻而出,体现了他现在快乐的心境。

    雅辛托斯邀请阿波罗参加这场斯巴达的狩猎大典,阿波罗欣然应许,收起了那精致的齐特拉琴,掏出一把金色的华美大弓,拉着雅辛托斯的小手,进林狩猎。

    树林荫翳,二人初次联手却默契十足,猎物纷纷倒于他们的箭下,最终雅辛托斯和阿波罗都对这简单的狩猎游戏玩厌了,躺在一座不知名的山顶之上,看那云卷云舒,日暮霞光。

    雅辛托斯闻着阿波罗身上的馨香,恍惚之中仿佛回到了洪荒之时还与太一在一起的美好日子。

    阿波罗在与雅辛托斯的嬉戏之中,忘却了自己神灵的身份,忘记了那许多缠绕在心的烦恼,他深深迷恋着他身边这个充满活力的少年,他想要把自己所有的爱与热情全部倾注在少年的身上,想要永远和雅辛托斯在一起,但是现在还不是时候,阿波罗生怕自己那些曾经爱人的悲剧再次上演,他怕自己浓烈的爱将这少年烧的粉身碎骨。

    阿波罗扫了扫雅辛托斯柔软的头发,双目盯着少年,仿佛要将他的模样刻在心里,他说:“雅辛托斯,我即将离去,回归神山,但我会再来找你的,别忘了我。”

    阿波罗轻轻吻了吻雅辛托斯的额头,把神的眷顾赐予他,然后在夕阳的余晖下离开了。

    雅辛托斯望着阿波罗消失在夕阳下的身影,神情复杂,掩饰不住的落寞。

    他在这一个世界中毫无力量,阿波罗身为十二主神之一,就算他的本体强行跨界,也很难将得到世界本源的阿波罗从这个世界里面带出来,更何况如果阿波罗不恢复记忆的话,离开世界根本无从谈起。

    却说离开了雅辛托斯的阿波罗回到自己那奥林匹斯山上的神殿,心里依旧念念不忘今天在人间邂逅的这个少年。甚至连一直醉心的音乐和工艺,在现在也没有那么吸引他了。

    一位宁芙端着一盘美味的佳果上前,却被阿波罗叹气着拒绝,宁芙问道:“殿下,不知道什么事情让你如此烦恼呢?”

    阿波罗站起身,不断踱步:“我想我爱上了一位少年。”

    宁芙轻抿嘴唇:“噢,殿下,这有什么可烦恼的呢,请尽情享受这段美妙的爱情吧。”

    阿波罗挥手,让宁芙退下,空旷的神殿中只剩下了他一人,阿波罗陷入沉思,要如何才能够使雅辛托斯永远跟他在一起呢?他并不是不知道自己过往那些悲剧收场的感情在背后如何让人评头论脚,但现在雅辛托斯是他最珍爱疼惜的宝贝,他不希望有一丝可能使这位纯真活泼可爱美丽的少年过早夭折。

    能使雅辛托斯永远跟他在一起的办法就是成为他的属神,但是赐予神格这样的事并不是一朝一夕能够完成的,更何况雅辛托斯只是一个没有神性的凡人,更是使封神一事增添了不少难度。

    不过无论多么艰难,阿波罗已经下定决心要尽早赐予雅辛托斯一个神格了。

    山顶上的雅辛托斯在习习晚风之中回过神来,正要下山,突然狂风大作,吹落了一地树叶,漫天的落叶之中,一道身影浮现。

    这是一位健壮的男性,他身着片缕,十分豪放,在风中衣带飘飘,将他身体的一切暴露无疑。他目不转睛地盯着黎初霁,眼中不加掩饰的欲望好似要喷薄而出。

    雅辛托斯蹙眉,知道以这样奇异方式登场的神秘男子肯定是一位神灵无误,果不其然,这位男子开口了:“漂亮的男孩啊,我是伟大的西风之神仄费洛斯,见你一人孤身在山上,心中不忍,不知道可否有幸一起共享晚餐呢。”

    这位西风之神仄费洛斯是提坦阿斯特赖俄斯和黎明女神厄俄斯之子,来历古老,神力强大。

    以雅辛托斯的聪明不难发现仄费洛斯心中那点小心思,扮作一副很是为难的样子,道:“尊敬的西风之神,今天是斯巴达的狩猎大典,我想我必须回家,不然父亲母亲会担心的。”

    仄费洛斯流露出失望的神情,但他并没有强硬掳走雅辛托斯,只是说道:“实在是太不巧了,那我们下次再见,到时可不要再拒绝我的请求了。”然后化作一道风浪,轻轻拂过雅辛托斯的身体,再次离去。

    雅辛托斯没有想到这位西风之神这么好摆脱,还以为要多费一番口舌,甚至要生出一些事端。他并不惧怕西风之神,怎么说他也是混元大罗金仙的一道□□,逼急了西风之神也讨不了好。不过西风之神识趣离开,他索性也不再想这件事,独自下山,找回自己绑在河边的骏马,收拾了一些战利品,便回去邦城了。

    今天碰到了太一所化的阿波罗,雅辛托斯的心情其实到现在都没有完全平静下来,对于晚上全城人一起欢庆的晚会也显得兴致缺缺,跟国王和王后撒了撒娇,表示自己太累了,便回到了自己的宫殿。

    雅辛托斯坐在镜子前面,望着镜子中出现的皮囊而感到惆怅,他觉得阿波罗应该是为了他这堪比阿芙洛狄忒的漂亮外形而着迷,只是一面之缘,阿波罗又怎么知道这好看的皮囊之下隐藏的是怎样的灵魂?

    雅辛托斯暗自下定决心,日后有机会,他一定要将容貌恢复成黎初霁时的那样。

    当然,现在还是要提升自己这道□□的实力,有了实力什么都好商量,今天先后见到了阿波罗和西风之神仄费洛斯,二者分别都对他流露出了相同的意图,这使黎初霁警醒,这希腊世界可是出了名的没有节操,什么事情都能干得出来,他这一具身体的美貌又是绝世,难不保有一天神王宙斯看上他,以他这一个小小的分魂,就算反抗也没有用,宙斯轻轻松松能把他镇压,直接把他强x了也是这个大种马可能做出的事情。

    雅辛托斯叹气,这个世界运转的规则和洪荒完全不一样,洪荒可以自己参悟大道,而这个世界却是需要法则去选择契合的存在,主动权完全反转。而且现在世界绝大部分的法则已经被众神瓜分,根本没有他染指之地,如果只是成为一个普通的土地神,掌管一个湖泊,一片山林,一条河流,那等于他的这道□□实力也就差不多废了。

    雅辛托斯为自己如何顺利取得一个神格而苦恼着。

    如今的他身为凡人,虽然能享受到很多一切忽视的乐趣,却再也不能不眠不夜,深夜露重,困意也侵入雅辛托斯心头,他爬上舒适柔软的大床,进入梦乡。在梦中,他梦见了阿波罗恢复记忆,梦见了两人重新在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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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洪荒——

    自三皇治世后,如今的五帝也即将圆满,在舜帝的治理下,人族的生活日渐提高,百姓安居乐业,少有战争,乃是一个不治之治,无为胜有为。

    然而舜帝晚年,即将禅位之时,天降灾祸,中原洪水泛滥造成水患灾祸,沿海地区海啸风暴不断,百姓流离失所,苦不堪言。

    于是舜帝要会面诸位部落首领时说:“嗟,四岳,汤汤洪水滔天,浩浩怀山襄陵,下民其忧,有能使治者?”

    众人皆推选鲧,鲧当仁不让,接下了这个艰巨的任务。

    鲧受命,开始了长达九年的洪水治理,他以开山造堤的手段抵御洪,初时见效很快,人们大喜,舜帝嘉奖。

    但当堵上的河道越来越多,那洪水却更加泛滥,最终大堤崩溃,洪水再漫,数年苦工,化为乌有。

    舜帝大怒,当时鲧仍在羽山治水,接到舜帝斥令,深感自己愧于百姓,束手就擒,被杀于玉山。

    鲧有一妻名曰脩己,生有遗腹子,名曰禹,他自小听母亲歌颂父亲的伟绩,然而外面的小伙伴皆埋怨鲧,得知真相的禹决定继承父亲遗志,救黎民于水火,于是告别母亲,外出拜师学习。

    一日,禹走到了一座名山之中,名曰武当,据附近居民表示,有一名仙人隐居于此。禹想询问仙人对于治理的见解,入山寻访仙迹。

    终于在云深不知处中发现了一座道观,平平无奇,却自有不凡的气韵。

    禹叩门,大门无人自开。禹倒头就拜,虔诚道:“吾名姒禹,闻此山有仙人,特来求救世之法。”

    道观内有一声音传出:“可愿拜师否?”

    大禹再拜:“弟子禹拜见老师!”

    大禹拜完,却见一仙风道骨的道士站在他身前,面若冠玉,葳蕤生辉,烨然神人,笑容和煦地看着他,显然受了他这礼,接受了他这一名徒弟。

    这名隐居在武当山的仙人实际上是黎初霁的一道□□,大禹是一个十分特殊的人物,上承部落联盟时代,下启国家社会形态,使得人族脱离野蛮,走向文明社会。

    如此气运昌隆的真龙天子,正是黎初霁棋局开始时下的第一子。

    黎初霁双手虚托,让禹起来,道:“为师道号真武,只是一个山野之人。今你入我门墙,我也不教你长生之法,只教你治世之能,可否?”

    “老师的意思正是我的想法。”禹说道。

    黎初霁一卷衣袖,腾云驾雾,捎上了禹,一起飞往天际。

    师徒二人站在云端,望着脚下的山川地理,黎初霁指了指那泛滥肆虐成灾的河水,问道:“你看着水流大势,可曾有什么想法。”

    “奔腾之水,滔滔东流,未尝停歇也。”禹说道。

    黎初霁点头,继续说道:“自不周山倒,天倾西北,地陷东南,日月星辰流转,河水东流入海。你父亲当年为了使河水不再侵袭人类部落,在河流的上流筑造堤坝,拦截河水,一时间收效显著。”

    “然而,河水东流,奔腾入海,势不可挡。你父亲将河水拦住,却使得河水积聚,最终溃堤而出,去势汤汤,酿成更大的灾祸。你可懂你父亲错在哪里?”

    禹若有所思,过了一会儿,仰起头看着黎初霁,道:“弟子知晓,治水之道,堵不如疏,节流不如开源……”

    黎初霁大笑:“孺子可教也!治世亦如治水——堵不如疏!人之欲望就如这滔滔河水,一味地遏制会遭反噬,必须疏导!但这疏导也有大学问,不能盲目地疏通,不然就成了放任,需循循引导,使其走在正确的道路上……”黎初霁手指轻画,落在大地之上,当即疏通了一条河道。

    禹双眼放光,显然是受益匪浅。

    黎初霁掏出一根似针大小的东西,交给大禹,道:“此物名叫定海神珍,可大可小,变化如意随心,可助你丈量水位,定四海八河。”当年黎初霁获得了定海珠,便于治水结下了因缘,趁此机会把这根据定海珠特性制造的定海神珍,交给治水的大禹,了却一番因果。

    前世大禹也在获得了定海珠的太上老君那里得到这枚定海神珍,只是这一世的因果转接到了黎初霁身上罢了。

    禹慎重地接过这枚定海神珍,黎初霁看着他,道:“为师该教的已经教完了,且归去吧!时机一到,我们自会见面。”大袖一挥,禹在天空中不断飞行,最终落在他家门前。

    禹跟母亲说明了此番游历的奇遇,并立下宏愿要平定洪水,禹母应许,却让他成亲后再出去治水。

    为了不让母亲担心,禹只好答应,与青梅竹马涂山氏成亲,成亲后第四天离家,前往舜帝居所自荐治水。

    禹带着舜帝赐予的一批人马物资,徒步走遍天涯海角,测量山川地理,并发动群众,开山凿渠,扩宽河道,一路向东,最终来到一望无际的东海岸滨,他听见周遭的百姓抱怨大海的灾害,灵机一动,看着手里陪着他走遍整个中原大地立功无数的定海神珍,道:“此后,汝定四海升平!”

    禹将定海神珍往大海抛去,天降功德,定海神珍在光芒中变大,直直地插入深海,霎时,风平浪静。

    禹平定了洪水海潮,大势所归,万众瞩目,舜帝顺应天意,禅让帝位,功德圆满,兵解成仙,上天入职。

    大禹即位,遵循旧制,却由于人口逐渐增多,感觉到治理天下时的力不从心。

    正当大禹感觉到苦恼的时候,黎初霁再次出现,大禹喜出望外,向黎初霁行礼:“老师安康!”

    黎初霁与大禹简单寒暄几句,大禹便向黎初霁倾诉了自己的烦恼。

    黎初霁笑道:“这有何难?你走遍天下,理应对各地的风俗、地理、人情、物产等有所了解,何不分地而治,对症下药。”

    大禹一点就通,喜出望外:“老师之智慧,我望尘莫及啊!”黎初霁功成身退,再次离开。

    于是大禹依地划分天下,定为九州。后九州发生地动,人族气运波动,黎初霁掐指一算,心知最后的时刻到了,再次与大禹会面,与他一起纳九州之金,铸造九鼎,鼎上铸着各州的山川名物、珍禽异兽,定人族气运,系天命王权。

    自此,天下完成了原始社会到文明社会的过渡,人族凝聚力进一步增强,从一家一部落的范畴扩展到了国的概念。

    黎初霁身为推动社会蜕变,文明进步这一进程中举足轻重,不可忽视的存在,捞了很大一笔功德,有五龙从云,紫气聚顶。

    天帝昊天亲自下界相邀,入武当山,看着功德流转的黎初霁,诚恳说道:“荡魔真君,寡人入主天庭以来,兢兢业业,却总恨人手匮乏,许多事情无法开展,阁下有大德大智慧,何不入天庭助寡人一臂之力?”

    黎初霁布局,等得就是昊天,笑道:“天帝相邀,我怎敢推却?!”

    于是,昊天封黎初霁为北极四圣之一,号真武荡魔大帝,上统伏三界群魔诸妖邪,下摄酆都幽冥鬼魅。

    至此,黎初霁在洪荒的棋局已经下了一个完美的开局,为将来回归洪荒,倾覆历史埋下伏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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