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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时候, 梅子的电话打来:
“筝筝新年快乐!第一个打电话给你的肯定是我!第一个给你送祝福的人是我吗?”
郁筝瞥了一眼沉迷得意的某人,摇头,“不好意思,已经被捷足先登了。”
梅子:“……”
“不过没事, 你也不是我的第一个。别忘了我也是有男朋友的人~”
郁筝面无表情地把电话挂了。
请不要大肆伤害我。
谢谢。
*
谢鸣是初三回去的。
大年初七, 亲戚也走得差不多, 郁筝买了张机票就离开了家。
她跟着谢鸣去了趟英国。
他的父母和老一辈的长辈们都在那。
亲戚们待郁筝别提有多热情了。等到郁筝走的时候都在犹豫是不是住的太短暂了些,看见他们送别总归觉得内疚。
然后谢鸣表示, 等结婚之后可以常见,不差这几天。
结、结婚什么的……
郁筝当时就陷入了沉思。
*
谢鸣的生日是农历正月十八。
他一般过的就是农历生日。
今年特别巧,公历换算过来是2月14日, 情人节。
所以, 是该过情人节呢还是该过生日呢?
郁筝并没有想到这个问题的答案。
因为她做了个更加干脆的决定。
回s市。
谢鸣赖到中午才起床, 习惯性去隔壁房间。然而房间里空荡荡的,连带他的心情也一并变得不好了。
差点忘了离筝筝开学还有半个月,她暂时不会回来。
今天可是情人节……
他正欲回房间继续睡,房门就被打开了。
郁筝拎着蛋糕进来:“生日快乐!”
他:“……??”
沉寂几秒,随即接过蛋糕随手扔桌上, 直接把她摁在怀里亲。
这还真是个惊喜。
郁筝有点喘不过气,等到他松了口才细细地问出声:“你是不是刚醒?”
谢鸣:“……”
啊啊啊!形象!形象!
“没事的,”她打着呵欠,“继续睡, 今天我一整天都是你的。”
他眯起眼:“睡?”
当她没说。
郁筝环视四周, 嫌弃:“我才走几天, 都不打扫房间了?”
虽然房间并不乱,但地板上布着层灰。
“现在就去。”谢鸣把她往沙发里带,“你坐着休息会儿。”
“算了,”郁筝斜他一眼,“寿星最大。”
半个月没回家,收拾起来自然要费一番功夫。
两人捣鼓来捣鼓去,三个小时就这么过去了。
中途把蛋糕充当了午饭。
上方插着“2”和“6”的蜡烛,谢鸣看着觉得心塞。
他都二十六了。又老……不,又大一岁了。
“年年岁岁如今朝。”待他吹灭蜡烛,郁筝跑去开了客厅的灯,又说道,“一样爱你。”
她眼底有璀璨星光。
说这话时,狡黠又俏皮。
丹凤眼温柔如水,仿佛渺渺眼波,不自禁沉溺。
“我也爱你。”谢鸣勾起嘴角。
有她这话,这个生日过的无憾了。
“许了个什么愿望?”她兴起,问他。
蛋糕抹上了一层巧克力,中间有水果夹心,周围镶嵌着樱桃。
谢鸣注视着她,她的唇是于樱桃一般的颜色,红的勾人。
他挑唇笑道:“不告诉你。”
当然是,
愿时光不带走我的爱人啊。
临近下午五点,郁筝带着谢鸣出门。
“去哪?”他挑眉。
“有个礼物要送给你。”郁筝瞥了他一眼,报出了一个地址,“钱包带了吧?”
他后知后觉:“带了。”
这条路他认识。
但这条路上有什么特别的东西吗?
其实这年头都是带一部手机,刷微信刷支付宝就能走天下。
不过走出门还是习惯性的带上了钱包。
郁筝便不再说话。
她带了个小巧的斜跨包,用来放手机和钥匙。但她穿着长衣长裤明明有口袋。
抵达目的地之后将车停好,郁筝又带着他走了些路,方才停下脚步。
谢鸣瞪大了眼。
走过来的这条路,他早就在心里念过无数遍了。
人们排成长队,皆是成双成对的小情侣。
那长队的尽头,是三个大字——
民政局。
他有着把身份证放钱包里的习惯。
难怪要他带上钱包!
但是……
“筝筝,不是要带上户口本吗?”他还处于云里雾里的状态。
她主动拉着他来登记?
他这是……在做梦么。
“带了啊。”郁筝应道,“你妈妈在过年的时候就给我了。唔,照片也带了。”
……!
原来他早就被他的妈妈给卖了。
可他还没求婚呢!
“不过今天的人好像有点多……”郁筝一眼望去,叹了声,“排队吧。”
三个小时后,两本红本本到手。
谢鸣到现在还处于……懵逼的状态。
他们,登记了,合法了。
筝筝成为他的合法妻子了。
郁筝把结婚证摆在腿上,正在调整角度拍照。
见驾驶座上的谢鸣还在傻笑,不确定地问道:“你还好吗?能开车吗?”
感觉短时间内他都没有办法恢复。
“不好……”他堪堪回了两个字,“筝筝。”
“啊?”
“我们合法了对吗?”
“嗯。”
“我是你的丈夫了?”
“对。”
“这是结婚证?”
“没错。”
“日……我要开心的飞起来了!!”
一不小心爆了粗口。
他一惊,好在郁筝没什么反应,而是放下了手机,问道:“你到底开不开车?”
“开开开!”
*
回到家之后,谢鸣直奔房间,“你先坐着别动,我也有个礼物要送给你。”
郁筝依言坐下。
他走出来时,手里带着个小盒子。天鹅绒的垫,一枚钻戒安静地躺在里面,散发着动人的光泽。
他单膝跪着,为郁筝戴上这枚戒指。戒指与她手指尺寸相称,衬得她肤色莹白如玉。
“早就准备好了,一直没找到合适的时机。”谁让大家都去过年了没举办签售会什么的,没想到郁筝先他一步,直接雷厉风行地带着他去民政局,“好了郁小姐,以后你就是我的人了,该改名叫谢太太了。”
郁筝轻嗤:“谢太太?不是我带着你去的民政局吗?谢先生,你应该改名为郁先生。”
郁先生……
谢鸣沉思片刻。
郁先生就郁先生吧!
他无所畏惧!不care!
晚餐开了两瓶酒。
和着昏黄的灯光,酒杯中琥珀色的液体交映着他们的倒影。
这酒度数不低,啜一口,连喉咙都是刺辣滚烫的。
“今天,2月14日,是我谢鸣人生上最重要的一天。”他一本正经,举起手中酒杯与郁筝的碰撞,“我终于成为我梦寐以求的女神郁筝的合法丈夫。”
这副腔调与他的形象对比起来真是引人生笑,郁筝学着他的模式,“今天,梦寐我已久的谢先生终于嫁给我了。”
接着两个人都笑了起来。
十点,收拾好餐桌,谢鸣问:“你先去洗澡?”
二人心知肚明接下来要发生些什么。
“好。”郁筝起身就走。
她洗的很快,几乎是迅速解决,谢鸣进去之后也没有花多少时间就出来了。
他低头就开始亲。
真的是狠狠地亲。他扣着她的腰,顺着唇一路往下吻,似乎要尝边她身上每一寸的滋味。
洗发水与沐浴露的方向钻入鼻尖,带着她特有的气息和味道,像是罂粟一般令人着迷且沉沦。
郁筝勾着他的脖子,学着他那样回应他,双腿缠上他的腰,任他把自己抱起。
谁都不记得什么时候开始,又是从何处开始了。
找回理智之余,两人都躺在柔软的大床上。他的手落下来,骨节分明的五指隔着浴袍摩挲着她的肌肤,轻挑,或揉或抚,缓慢滑上脊背。
灼热的令人发指。
他的动作青涩,甚至笨拙。小指勾着睡衣的扣子,半阖着眼脱下。额前的碎发还淌着水,可呼出的气息却烫得惊人。他全身炽热,仿佛下一秒就能烧得意识模糊。身下人软成了水,嘤咛,却固执地不发出任何较大的声响。
然后那双柔若无骨的手攀附上了他,从锁骨处向下滑,如他那样解下他宽大的睡袍。
许是之前有了酒精的刺激,让心中那火热的感觉更为强烈。她的目光有些迷离,修长雪白的美腿挂在他腰上,似是藤蔓攀着树。
于是枝条抽了新芽,落地,扎根,从根处发源生长。
……
忽地陷入沉默。
郁筝:“你是不是还没找到位置?”
她只觉得有什么在大腿根部摩挲,烫的灼手,痒到她忍不住痉挛,却迟迟没有停下。
尴尬了。
他咬牙:“在等等……”
郁筝轻咳一声,“需要开灯吗?”
话音刚落,痛楚袭来。
仿佛沉寂已久终于找到了宣泄口。
接着越来越卖力地向前,寻找那前进的方向。
她的手拧着被角,几乎掐破。
男人低低地笑:“别忍着,疼就叫出来。咬我也行,不用留情。”
郁筝一口咬在他肩膀上。
谢鸣抽气:“嘶——!”
还真没留情!
他低头,虔诚地亲吻着她的眉眼,拨开她的发丝,舔着她形状优美的蝴蝶骨。
月光浅淡,映着她眉目如画,又似蜜桃,水灵而娇嫩。
后来痛苦渐渐淡了。
他的手轻柔地抚摸过她的肌肤,唇落在她的耳垂处,含住,哑着嗓子说:
“筝筝,”他闷声笑,“我们终于在一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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