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银狼 “福伯, 少爷还在屋内……”
见福伯带着白芍走了过来, 莲香上前一步微微行了一礼, 轻声说道。
“恩,早膳都准备好了吗?”
点了点头,福伯的脚步没有任何停留, 一边往里间走着, 一边询问道。
“已经准备好了,放在了外厅的桌子上,是少爷最喜欢吃的红枣薏仁粥!”
莲香一边跟着福伯往里屋走去,一边回答道, 同时还不忘了示意那些端着各种洗漱用品的下人, 也跟着进来。
不过等真正走到里间的时候,所有人便都停了下来,只有福伯一个人轻轻的走了进去。
里间的格局很是简单, 房间的正中央只有一张桌子, 上面放着一个茶壶还有几个茶杯, 下面放着两个凳子,屋子的窗户旁放着新鲜的刚摘下来的鲜花。
除此之外,便只剩下了赖药儿身下的那张床铺, 全体都是用金丝楠木制作而成,上面还铺着一层猞猁孙,最上面盖着的是江南上好的苏绣绸缎, 不管是哪一件, 都是价值不菲。
若只是这些也就罢了, 虽然价值不菲,但只要有钱便都能够弄到,但那金丝楠木却不在这个范畴之中,作为御用的贡品,一般有钱的人家就算是得到了,也不会敢使用的。
不过赖药儿显然不会在乎这些,在现代生活了那么多年的他根本就没有什么古代的尊卑等级观念,更不用说他现在还算是一个江湖中人。
而江湖跟武林向来互不统属,有句话说得好,自古侠以武犯忌,江湖中人连杀人都毫不顾及,就更不用说朝廷的这些莫名其妙的规定了。
只不过若是已经加入朝廷的展昭看到这一幕,就不知该作何感想了,不过就算是看到,可能展昭也不一定会认出来,毕竟,对于江湖人士来说,这种珍贵的木头跟平常的木头,在他们眼中,其实都是没有什么区别的。
福伯刚刚推开门走进来,赖药儿就察觉到了,虽然对方的动作很轻,他昨天也确实睡得很晚,但这些年因为在江湖上打滚所养成的习惯,已经刻进了骨子里,让他对于声音格外的敏感。
不只是他,便是展昭和白玉堂,或者说是任何一个在江湖上有些名气和经验的人,他们对于声音都会非常的敏感,在晚上睡觉的时候,也普遍都会睡得非常轻,只要有一点动静,他们就会随时随地的醒过来。
像是以前现代古装电视剧里演的那样,趁人睡觉没有防备之时,就悄无声息的把对方杀死那样的情况,在江湖中是很少发生的。
大家过得都是刀口上的生活,谁会没有一点防备,就算是睡得比较死的人,也会在房间的各处布置上一点机关之类的东西,真实的江湖其实是很危险的,一个不注意可能就连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有起床气的人都知道,睡得好好的被人吵醒是一个什么样的感觉,尤其是在昨天劳累了一整天,还没有睡多长时间的情况下。
赖药儿有些烦乱的睁开眼睛,往旁边一扫,便看到了站在桌边正拿起茶壶往杯子里面倒水的福伯,心中的不满和火气往下压了压,赖药儿坐起身来,无奈的揉了揉额角。
现在站在房间里的若是另外一个人,赖药儿肯定免不了发一通火,他一向是不喜欢压抑自己情绪的人,别说这府里的都是他的下人,就算是对外人,他向来也是有什么就说什么,从来都不克制自己。
可面前的偏偏是福伯,不仅是从小看着自己长大的人,还是在那件事发生之后,一直跟在自己身边不离不弃的人,赖药儿便是在如何不爽,也不可能对这样一个人发火。
他只是做事不会考虑太多,行事有些随性,但那不代表着他就是一个混球一样的人物,相反的,赖药儿其实是个很重情的人,这点从他对待福伯的态度上就可以看出一二。
“少爷,醒来喝杯水吧!”
见赖药儿已经起身,福伯拿起刚倒完不算特别烫的热水走了过去,递给了赖药儿,自家公子向来都有睡醒之后喝水的习惯,所以,这水其实是早就已经备好了的,不会太烫,也不会太凉,温度是对于赖药儿来说觉得最舒服的那一种。
“福伯,怎么这么早就过来了,有什么事吗?”
接过福伯递过来的水杯,赖药儿喝了一口之后,有些疑惑的问道。
一般来说,若是没什么事,福伯是不会过来这么早的,或者说,对方是不会过来的,他一向起得晚,对方也是知道的,早些年对方还会试图去改一改他这个毛病,后来见实在改不过来,对方也只能随着他去了。
所以,其实每天赖药儿都是睡觉睡到自然醒的,若是没有什么事,根本就没有人敢叫他,唯一一个敢叫他的人也就是福伯了,就连白芷也不过就是心理承受能力强一些,能抵挡的住赖药儿的杀人视线,把他从床上拽起来罢了。
脚步一顿,赖药儿回过头来,便看到福伯那一幅严肃认真的模样,静静的看了对方一会,见对方别说是有一点改变主意的意思了,甚至就连眼睛都没有眨过一下。
“福伯,你之前不是还说,我们要多做些善事嘛!”
眨了眨刚刚看得有些酸涩的眼睛,赖药儿是彻底搞不懂老人家的思路了,之前是谁忙前忙后的张罗着,说是要帮助那些可怜的生命垂危的人,就连他说了一句有违他行医的规矩,都被福伯给呛了回去,怎么现在又突然跟他说要收钱了呢。
没错,早在展昭和白玉堂没来之前,赖药儿和福伯就已经着手准备应对这一次的时疫了,虽然有些违反自己一贯的行事作风,但考虑到如果时疫真的蔓延开来的危险性,赖药儿还是暂时的放下了自己的心理包袱。
当然,这其中到底是因为时疫如果真的蔓延开来,会威胁到自己的生活,还是因为心中对于那么多条人命无法做到无动于衷,那就只有赖药儿自己知道了。
“少爷,这您就不懂了,之前是我们自己准备做,但现在是朝廷的人来求我们,朝廷的银子与其给那些贪官污吏,倒不如被我们赚来……”
像是再看一个天真不谙世事的孩子,福伯的话语显得格外的语重心长,这自己做这种事情,跟朝廷请求他们做这种事情,那能一样吗,这明显就是两回事嘛。
不过自家的少爷,福伯是知道的,一向对银钱就没有什么概念,生活上的各种用度,那就不用说了,都是被他们全部安排好了的,至于看上个什么东西,也是只要他说一句,就会有人帮他买下,几乎就没有让赖药儿自己去掏钱的机会。
而对于那些病人的收费,福伯也是从来都不敢让自家少爷接手的,虽然赖药儿从来都没管过,不知道他自己管起来会是什么样子,但福伯只要想一想就觉得那会是一场灾难。
这次,要不是因为对展昭和白玉堂有些兴趣,赖药儿非要亲自出马跑到开封府转一圈,顺便瞧瞧有名的包黑子,福伯完全拦不住,也不会是现在他千叮咛万嘱咐的局面。
耸了耸肩,知道自己拿福伯完全没办法,也只能他说什么就是什么了,无奈的摇了摇头,像是再报复一般,赖药儿也用那种像是哄小孩一般的语气说道:“好了好了,我知道了,我给你要回五千两好不好……”
“以少爷的本事,定是可以要回一万两的……”
福伯眉毛微微跳动了一下,明显是被赖药儿的话语给惊到了,压制住心中被自家少爷给弄得不断跳动的心脏,福伯语气坚定的说道:“黄金!”
“我的收费一向都是这么贵吗,我怎么没印象!”
赖药儿眨了眨眼,被福伯的报价给惊了一下,他向来不管钱的事情,每次有人来求医,他都先开条件,决定医不医,至于之后的收费工作都是由福伯他们来管的,这还是他第一次知道自己的身价,很是有些新奇的感觉。
虽然一向对于金钱这种东西,都没有什么概念,但赖药儿还是知道黄金是一种比较贵重的东西的,所以,一万两黄金,应该也是挺多的吧,赖药儿有些不确定的想到。
“少爷,您每次医人都没有少于一万两黄金,只会多不会少,这次也是绝对不可以的,更何况,朝廷的钱不赚白不赚,就像我之前说得,这钱到我们手里,总比被那些个贪官抢去要来得好!”
说实话,如果不是这次赖药儿非要自己跑去开封府,而是让福伯去的话,那可就不是一万两黄金那么简单了,作为一向很是憎恨朝廷的一员,福伯肯定是能挖下来多少肉,就挖下来多少肉。
“福伯,我知道你心里是怎么想的,但这件事情不是我们应该用来……用来给朝廷添堵的砝码!”
赖药儿轻轻的叹了口气,福伯心里的那个结,没有人会比他更明白,但一码归一码,这件事情跟别的事情都不一样,如果是一个王公贵族的话,那福伯说多少他都没意见。
当然,若真的是一个王公贵族的话,想要让他医人,也没有现在这么简单,像是展昭和白玉堂说得那两句话,若不是他早就有这个意思,根本丝毫都不可能打动的了他。
“少爷,您想到哪里去了,我这可完全不是为了给朝廷添堵,而是您平常医人向来都是这个价格,总不可能因为对方是朝廷,我们就把价格降了吧,那江湖上岂不是要传少爷您怕了朝廷!”
像是很奇怪赖药儿竟然会这么想,福伯立刻义正言辞的反驳道,当然,这期间,也没有忘记他一贯使用的激将法,虽然手段有些老套,赖药儿也总是每次都能看出来,但架不住自家少爷就吃这一套呢。
而且,像是还嫌不够一般,福伯又在这上面加了些砝码,开始了他的哭穷大业:“少爷,您是不当家不知柴米贵,平日里这山庄一日的开销就要几千两了,更不要说,您还要购置衣服,购置古琴,购置宝剑,三不五时的,您还要买些古董,要知道,您这娶媳妇的钱可还都没攒出来呢……”
“行了,行了,福伯,不用说了,不要说一万两了,两万两我都给你要回来,行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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