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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楼电梯前。
张放面色焦急,频频看手表, 离试镜只剩十五分钟,这个电梯他们等了五分钟, 还没下来。
难道真要爬28楼, 张放仰头扫了扫显示屏, 心想再等两分钟, 不来就走上去。
与他相比,项季显得悠闲的多,他带着一副黑色墨镜,双手插兜,一身简单的黑裤白衣, 都被他穿出国际大牌的味道。
不说话时也像块磁铁, 吸引路过的工作人员找他要签名。
送走一位粉丝,项季刚抬头,就撞上迎面走来的冤家华晨,他梳着一个夸张的大背头, 油油腻腻的反着光,手里揽着一位穿着超短裙快露底的十八线女星。
业内都知道这位华宇少当家是十足花心大萝卜, 他换女人的速度比换衣服还勤,只要是他挂名制作的电影, 里面没权没靠山的女明星大部分被他睡过, 甚至还传言他搞大女明星的肚子, 然后不负责,硬生生逼人流产。
“哎呦喂,这不是最近红的发紫的项季吗?”华晨吊儿郎当地走来,说的明明是好词,但语气却透着满满的鄙夷与讥讽。
项季跟他有过节是因为三年前在片场,华晨对项碗动手动脚,言语粗鄙,正好被项季撞见,狠狠地揍了对方一顿,于是得罪了人。
华晨锱铢必较、小肚鸡肠,这点过节他就记了三年,每见项季一次,必恶语相向。对此,项季都习惯了,见到华晨都当见到狗。
就像现在这样,项季看到对方走过来,嘴角上扬,毫不示弱地回应:“哎呦,旺财来啦。”
他故意加重“旺财”二字,表情好像他如果手里有骨头,一定会朝人丢过去。
听到这话,华晨顿时怒火中烧,“我操。”
他吐了口唾沫,先是粗鲁地将怀里的女人推开,然后撸起袖子摆出一副要干架的姿势,再大步上前。
走到一半时,猛然想起三年前被过肩摔在地上的疼痛教训,立即止住步伐。敛了敛神色,华晨改变战略,语气痞里痞气地说,“诶,你那妹妹怎么没来?”
一边说,一边四处张望,“真可惜,至今还记得摸她胸的手感,又圆又软,跟馒头似的。”
“还有那臀,要是再饱满点就好了。”
“哈哈哈……”
说完后,自己先笑起来。
听到如此粗鄙嘲讽的话,张放火冒三丈,这是在说自己的女朋友,再不发飙就不是男人了。这样想后,他二话不说,就准备冲上来,被项季揽住了。
“我来。”项季冷冰冰地说,然后摘下墨镜,揉了揉手腕。好久没有练拳,正好送上一个人肉沙包,待会让人尝尝狗吃.屎的滋味。
“你干嘛,想打我。”华晨抬起下巴,毫不畏惧地瞪回去。
项季勾起唇角,而后眼眸一咪,眼神里散发出浓浓地杀气。
华晨见状立即怂包,往后步步倒退,同时大声警告,“你别乱来,这里有监控,你敢打我,绝对送你进监狱。”
“是吗?”项季气势汹汹地朝他逼近,说话声透着轻蔑的语气,“我到看看你有没有这个机会?”
说完,他抬头扫了眼监控器,而后长臂一伸,像拧小鸡似的,将华晨甩到一个监控盲点。
项季净身高188公分,跆拳道黑带四段,爱好拳击,对付一个身高刚到170身体亏空、纵欲过度的娇惯富二代,忒容易。
角落边即将燃起“战火”,路过的人见到都没管,甚至驻足,一副幸灾乐祸的姿势。
他们是华宇的员工,平时被华晨欺负苦了,好不容易恶霸被人收拾,他们等着看笑话。
摩拳擦掌,项季高大的身姿笼罩住矮小的华晨,活动手腕传来咔咔的响声。
这声音听得华晨毛骨悚人,但他还不低头,依然狰狞着脸,恶狠狠地警告,“你敢打我,我就杀了你。”
项季哼了声翻白眼,然后一手将人摁在墙上,眉头一皱,就听到气流声,随即华晨发出杀猪般的尖叫。
“啊……”
肚子被人重重一击,华晨吃痛地难受大叫,余光扫到自己带来的女明星竟然还直挺挺地站在旁边看戏似的,顿时怒气冲天,破口大骂:“贱女人,傻站的作死啊,快去叫保安,快啊。”
被骂的女星脸色苍白,抽泣了一会,捂嘴往保卫处相反的方向跑走了。
“还敢不敢乱说话?”项季皱眉厉声警告,真当他是包子,对付这样的变态就要用变态的方法。
华晨气急败坏,不服输地继续叫嚣,“操.你妹妹的……”
话还没说话,又重重地挨了一拳,项季是真的火了,遇到这么不识相的,就别怪他。
又补了几拳,正准备让他尝尝狗吃.屎的味道时,旁边的张放小声提醒,“有人来了。”
项季一脸意犹未尽,眯着眼睛瞪人,“下次你嘴巴再不放干净些,见你一次打你一次。”
华晨气得牙痒痒的,艰难抬头看到门口来的一群人里,领头的是他爸爸华丰,顿时脸上大喜。
用力推开项季,撒腿冲上去,抓住华丰的衣摆,大声哭诉:“爸,项季打我,他打我。”
一边说,一边掀起衬衫衣摆,露出肚子上几块红色印记。
华丰刚接到大人物,正满脸谄媚地领人进来,猛然蹿来一人,当看清楚是他儿子时,脸色铁青。
“小晨。”他不满地指责,“一边去。”没看到他正忙着。
华晨委屈极了,正准备继续说时,余光扫到他爸爸身边竟然站着一位大美女,此人有着酒红色的帅气短发,脸蛋白皙小巧,眉毛英气逼人,嘴唇红润光泽,身材凹凸有致,还有那一双修长惹火的腿,瞬间勾的华晨神魂颠倒。
在他印象中,站在他爸爸身边的都是助理,这位美女估计是爸爸新来的助理吧。
从来没尝过这种味道的女人,要是能睡一晚,估计爽翻了。
相由心生,此时的华晨脸上写着一个大大的字——色。他眼冒精光,吞咽着口水,着迷地朝英夏喊:“美女。”
同样的两个字,项季说时,声音透着几分羞涩与坦率,但华晨说时,只透着……猥琐,非常的猥琐。
看着对方充满淫.欲的眼睛,英夏顿时一阵恶寒,脸色沉的可以滴出水来。
但有些人却不自知,还在继续说:“美女贵姓啊,可以留个vxin吗?”
感受到英夏的怒火,华丰觉得这个儿子把他脸都丢到马里亚纳海沟了,顾不得别的,朝华晨抬腿一踢,压低声音怒斥,“给老子滚。”
说完,赶紧让旁边的助理将人架走,再这样丢人现眼,公司都要被他败没了。
“抱歉,英总,是我管教不严。”华丰赶紧给人弯腰道歉。
英夏被恶心到了,这种让人意淫的感觉,非常的不好,跟吃了翔差不多,不是一两句道歉就能抵事。
她没有说话,只是朝旁边的王特助询问几件事,华丰竖着耳朵听,问的好像是关于华晨啥的。
蓦了,英夏转过身,阴沉的脸,“这样的人竟然能当华宇的执行总监。”
这人指的是华晨,仗着父亲的职位,在公司挂了一个名,除了拿工资睡女人其他什么都不干。
英夏冷笑一声,而后眯起眼睛,严厉训斥:“华总,公司如果还能见到您儿子一点身影,您这个华宇的董事长也就别当了。”
言下之意,华宇传媒留不得华晨。
华丰毕竟久经商场,怎么会因小失大,愣了一下后,连忙点头,“是是是,您放心,我正准备送犬子出国读书,多长点见识。”
见他这么说,英夏脸色才稍微缓和些,既然对方表态,也就没必要一直揪着不放,以免伤了颜面。
“这件事希望华总明白,英氏的钱绝不花在废物身上。”
闻声,英斯回头,瞄了眼自家妈妈后,视线又落回游戏屏幕上,“妈,你叫我啊。”
李仪薇不满他的态度,走过去,伸手直接拔掉了电视机的插头。
“我都要推塔了。”游戏被打断,英斯顿时不爽,将手柄重重砸在地毯上,发泄怨气。
“还玩游戏,你都24岁了。”李仪薇怒其不争地看着他,“今天公司的事你都处理完了吗?”
“早就弄完了。”英斯音量不小地说:“你每天都要问我800遍,你不烦我都烦了。”
“如果你有英夏一半的厉害,我会催你吗?”李仪薇抬手戳了他脑门,“多跟英夏学习学习,看看她,现在都坐到总经理的位置了,再往上就是CEO了。”
“不会的。”英斯将对方的手拍下来,反驳道:“她是个女人,爸爸不会把英氏交给一个女人的。”
“你就是抱着这个念头才不上进。”李仪薇非常不满地瞪他,将长长的裙摆拨弄到一边,她坐下来说:“你爸爸不能把英氏交给她,但可以交给她儿子啊。”
听到这话,英斯脸色收敛几分,缓了缓,说:“我听说前几天爸爸又给英夏送男人了。”
“对啊。”李仪薇语气不佳,“你爸爸的意思已经很明显了,他想要让英夏生个孙子,然后将英氏转给她。”
“那我怎么办?”英斯当即炸毛了。
“你喝西北风吧。”李仪薇白了他一眼,他这个儿子如果跟英夏一样有本事,她也用不着劳心劳力。
知道妈妈在逗他,英斯笑了笑,“不会的,还有妈妈在。”
“小斯。”李仪薇重重地叫了他一声,“妈妈现在还是个情妇,你也只是一个私生子。”
虽然英方的原配许织已经去世十二年了,但英方一直没有要娶她的意思,就算她已经被外界公认为英方的妻子,也入不了英家族谱。
这话将英斯拉回现实,猛然想起前几天的事情,他面色严峻地说:“前几天遇到英夏,她好像包养了一个小白脸,会不会就是为了……”
“不会。”李仪薇肯定地打断对方的话,“英夏厌恶婚姻讨厌麻烦,她不屑生孩子。”
“况且如果她真想利用孩子来争继承权,早可以去代孕了,没必要受这个罪。”
听这分析,英斯松了口气。
“对了,你最近是不是又在外面拈花惹草?”李仪薇指着他鼻子,“你就不能收收心吗?都已经结婚了。”
“妈,你小声点。”英斯一边压低声音,一边紧张地往楼上看,“别让瑶瑶听到了。”
“敢做不敢承认?”
“不是。”英斯摆手,低声说:“是那女人硬缠着我。”他没结婚前跟胡颖儿有过一段炮.友关系,后来断了,前几天对方又缠上了。
李仪薇一脸不争气地瞪他,“这件事我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但是我警告你,关于孩子我只承认瑶瑶生的,外面野花生的你自己处理去。”
“不会的。”英斯赶紧摇头,还想说什么时,林瑶瑶正好下来了。
“妈,我好了。”林瑶瑶穿着一声淡黄色礼裙款款走下来,她出生富贵人家,虽然长相不突出,但天生带有一股优雅淡然的气质,让人难以忽视。
见林瑶瑶下来了,李仪薇和英斯心照不宣地收回话题。
“我和瑶瑶要去参加一场慈善拍卖会,你要不要送我们?”李仪薇不急不慢地说。
英斯看了下手表,又瞄了眼林瑶瑶的表情,才起身说:“好。”
茉莉庄园。
六月是茉莉花开的季节,时令一到,庄园后面一大片茉莉花争奇斗艳地开放,花香浓郁清雅,伴着微风吹进房内。
英夏正坐在书房处理公务,深吸口气,鼻尖的触觉一下子就嗅到了熟悉的味道。
又到一年花开季,离母亲和妹妹去世已经整整12年了。
无声地叹口气,英夏放下手中的笔,抬头看向窗外,。
这栋庄园是母亲生前买下的,母亲最爱茉莉花,在后院种了满满一片,每到夏季整个庄园都沉浸在花香的世界里。
茉莉象征着忠诚,它的花语“你是我的”,但有时你以为是你的东西,其实早就背叛了你。
因为母亲的前车之鉴,英夏很恐惧婚姻,连带着也很排斥爱情。
母亲和妹妹去世之后,她就去英国,之后整整10年都没有回来。求学期间,很多人追求她,都被她拒绝了。
在她看来,婚姻是女人的坟墓,结了婚的女人就像身上绑着一堆炸药包,一边担心老公会不会出轨,一边和婆婆孩子纠缠,太累了,随便哪一个炸弹炸了,都会伤及自己。与其这样还不如一个人过,多潇洒自在。
她有钱,不怕没有男人,至于孩子,等到了年龄,可以去领养一个。这就是英夏对自己情感生活的规划,但有时候计划赶不上变化。
“现在迎面向我们走来的是刚刚荣获金枝影帝奖的项季……”电视机正在播放Hong Kong电影节颁奖晚会。
思绪被“项季”二字拉了回来,英夏循声望去,就看到项季一身黑色西装,帅气十足地走上红地毯。
他梳着一个中分刘海,像王子般自带光环,一只手插.进兜里,一只手朝镜头招手,同时嘴角上扬,露出一个坏坏的笑容,顿时低下的粉丝响起震耳欲聋的尖叫声。
“项季,项季,帅出天际。”
“季哥,季哥,谁与争锋。”
……
闻声,英夏噗嗤一笑,这家伙就只能骗骗小迷妹们,谁知道他衣冠楚楚的西装下其实掩藏着一颗逗逼的心。
镜头移到下一位红毯明星,正好王特助进来,英夏拿起遥控器将电视关掉,随口问:“项季最近在做什么?”算算日子也快有一个月没见这家伙了。
王特助愣了一下,没防备上司会问这个,反应好一会儿,才回答:“应该在拍《画骨》,就在我们投资的影视基地里。”
英夏“哦”了一声后,也就没再问了。
小插曲过后,两人开始投入到工作中。
王特助从公文包里拿出一张光盘,一边操作电脑,一边认真地说:“这是侦探刚刚寄来,说是当时的车祸录像。”
听后,英夏表情顿时严肃几分。
室内大灯被关掉,屏幕上的光更加明显。
电脑上,最先引入眼帘的是一条马路,一辆黑色奥迪平平稳稳地行驶在路中间,英夏的母亲和妹妹就坐在这辆车上。
时间条往前推进,大概过了半分钟,在黑色轿车行驶到十字路口时,突然从另一端闯进来一辆蓝色皮卡,这辆车开得歪歪扭扭,恍惚间径直将黑色轿车撞出十米远。
这个撞击并不是非常严重,从视频上看,黑色轿车的车头只是凹陷一块,但没人预料到的是,黑色轿车后面本来跟着一辆大货车,前方轿车突发意外,后面大货车始料未及,司机连打方向盘,却因为大车惯性,瞬间翻倒,整个车尾重重地砸向小轿车,当场将轿车压扁。
这是一场连环车祸,事故造成三人死亡多人重伤,其中轿车上无人生还。
看到当时的画面,英夏心脏仿佛被人揪住般,痛的难以呼吸。她母亲和妹妹就坐在被压扁的轿车上,这样的毁灭几乎是当场死亡。
喉咙像被人扼住般,疼得眼里蒙上一层湿润。她想起12年前车祸那天,母亲说要去医院检查身体,因为她有美术培训课不能陪同,于是只带了妹妹。
现在还记得,她站在门口跟母亲招手,说回来时记得带蛋糕,没想到……
思绪回旋,眼眶已经溢满泪水,英夏深吸口气,转动桌椅,背对王特助。
王铭知道她需要时间缓缓,没有出声,站在旁边尽量当个隐形人。
大概过了五分钟,英夏调整好情绪,重新转过来时,脸上恢复正常。
她声音冷冷地问:“有什么发现吗?”
王特助怔了下,赶紧打开文件,说:“资料显示这是一场由酒驾引起的意外事故,蓝色皮卡司机因为酒驾,撞到了黑色轿车上,后面的大货车也违反了交通规矩,在十字路口超速行驶。两方原因最终导致了这场车祸。”
“蓝色皮卡和大货车司机最终均判刑3年06个月。”
王特助小心翼翼地汇报完,英夏等了一会,见没声音了,皱眉问:“没了?”
王特助点了点头,“侦探说他没有找到这场车祸有什么诡异的地方。”
言下之意就是这场车祸很正常,没有什么阴谋。
听到这话,英夏眉头皱的更紧,她不相信是这样的结果。
车祸发生时她只有12岁,当时接到消息时完全懵了,根本没有能力去了解整个事情。后来她去了英国,随着年龄的增长,她越来越觉得事情不对劲,说不出那不对,只是一种直觉。在豪门家族里,阿猫阿狗死了都可能藏着某些不为人知的秘密。
加上母亲刚去世,小三和私生子就登门而入,不得不让她怀疑当年的车祸并非意外。
将视频又看了一遍,英夏拧眉决定,“继续查,这里面任何一个细节都不放过,查幸存者的身份和背景,重点看有没有跟李仪薇有关系。”
如果这件事真是她多疑,那就算了,但如果不是……她不会放过任何有罪的人。
项季不知道对方在想什么,依然嬉笑盈盈地看着她,余光扫到她手里的枪,脑海里不由自主地浮现出刚才英夏枪指对方眉心的画面,心有余悸。
他突然觉得眼前的女人很危险,可以把枪当玩具一样玩,他不知道这是不是他们上流社会的寻常游戏,至少像他这种生活在和谐的社会主义社会里,枪是个很遥远的字眼,除了军训时,见过老式步.枪,再也没见过了。
到这里他算是真正意识到两人的差距。
但她又是一个神秘、充满魅力的女人,就像罂粟,时刻吸引诱惑着他,在英夏面前,他总是抑制不住地靠近、触碰与占有。
项季意识到这颗罂粟已经在他心里播下种子,可怕的是他根本不愿意将其铲除,反而浇水灌溉,助其成长。
……
原本叽叽喳喳的人突然不说话了,英夏抬头,就见到项季的眼睛盯着某一处,他的眼眸深邃幽幽。
顺着他的视线看去,是手里的枪,英夏以为他害怕,举着枪故意吓唬,“怕了?”说完,挑了挑眉,将枪头指向项季的裤裆,阴声恐吓:“下次再耍流氓,就爆了你的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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