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声音惊醒了两人, 云姿看着莫名其妙从房间里出现的女人,身体软软贴上常郁,手臂搭在眼前卓尔不凡的男人肩上, 眼睛微眯, 抬起下巴, 挑衅一笑。
她十分肯定, 出现的女人和常郁关系不寻常,才有此反应。云姿是过来人,阮熹那红润发亮的嘴唇可不是被蚊子叮的。
阮熹被腻在常郁怀里的女人敌视,有些莫明奇妙, 她赶紧摆摆手, “我走了, 你们继续,希望没有打扰到你们。”
常郁瞳孔缩了缩, 站着没动。
阮熹欠了一下身, 走回房间里。
还以为常郁无欲无求, 没想到转眼他就约了炮,真是人不可貌相啊!
她露出一脸变态也有需求的神色,后知后觉的关上门, 脚步轻飘飘的, 如在云端。
咔擦的关门声听在常郁耳朵里像是种讽刺, 待阮熹进去之后, 云姿贴着常郁的脸, 呼气如兰,“我们继续。”
云姿的手从常郁的肩上滑落,停在胸口处,暧昧的摩挲着,指尖轻点,轻轻一滑,白皙的手指落在纽扣上,她也不解开,只是以极慢极慢的折磨人的速度把嫩白的指尖往纽扣间的缝隙里穿去。
非常高的调情手段,可惜,常郁在那指尖就要碰到自己的皮肉之前,突然发难,一把拽过云姿的手,把身上的女人抓得一个踉跄,身上的气息也陡然一变。
那一瞬间常郁身上散发的强烈杀意让云姿有些心惊,打起了退堂鼓,复又一想,这个男人实在迷人,她根本不想放过。
是以,她更大胆起来,望着常郁阴沉的脸,不仅没有停下手中动作,反而抬眸嫣然一笑,眼神直勾勾的露骨的觑着常郁。
被抓着的手也不急不缓的在常郁的手心作怪,轻轻的挠着常郁手心的软肉,勾得人心中发痒,那种痒不纯是肌肤的感觉,更像是身体深处的痒。
只是他此时想的不是云姿,而是阮熹,让他做出匪夷所思的事的阮熹,他可以回忆起手上那种滑腻的舒适感。
他的不作为给人云姿错觉,云姿手上更加放肆起来,娇娇的又靠近常郁。
常郁眼里漆黑,深不可测,仿佛酝酿狂风暴雨,他勾起嘴角,在云姿面露喜意时,一个不察,手上用劲,猛地把云姿推开,而脚上也不含糊,一脚踢开面前娇软的女体,丝毫不怜香惜玉,居高临下地看着她,“发情请出去,你在这里连气味都让人难以忍受。”
似乎是为了印证他说的话,常郁拿出一瓶喷雾剂,往云姿身上喷,不顾气急败坏的云姿表情怎样扭曲。
云姿惊呼一声,还没反应过来,就被兜头而来的液体刺激得闭上了眼,只能狼狈的躲闪逃窜,就地打了几个滚,退开几圈,直到摸索着退出门外,常郁则毫不留情的啪的一声关上了门。
看着紧闭的大门,云姿擦了擦脸上狼狈的痕迹,精心的妆容此时花得像个笑话,头发也沾染可灰尘,连那掐腰的裙子也不知什么时候划了口子,嘲笑着她的自不量力。
云姿气急败坏地爬起来,咒骂一声,跺跺脚,含恨离去。对常郁的征服欲望则更强了,至于阮熹,因为她的出现,才使得云姿的好事被打断,被暗暗记恨上。
这边阮熹贴着门,身体还没恢复过来,脑子晕乎乎的,感觉自己做了很长的梦,也不知怎地,在车上睡了一觉这么累。
手臂也刺痛刺痛的,细看却没有什么伤口,奇怪了,难道常郁那贱人把她绑回来的,这可甚是丧心病狂,又想想关于常郁的传闻,更加坚定了阮熹的想法。
她摇摇头,走到床边,像软骨虫似的倒下去。身体太虚了,肚子又咕噜噜的叫,连翻身的力气都没有。
门外传来重物落地的闷响,伴随着女人的惊呼,阮熹缓缓地把头转向门的方向,嘟囔道,“这么激烈,果然是变态,连这事都讲究不一样的。”
想了想,拿起枕头,盖在头上,瓮声瓮气地道,“这样再激烈也听不到了吧?”
本来是出去问常郁要吃的,可人家要干事,自己也不能不人道的打扰了,肚子饿得火烧火燎的。
脑子里浮想联翩,外头没有了动静都不知道,阮熹神情恹恹。却在这时手上传来一阵拉扯,她条件反射的用力抓好被拉扯的枕头,但也没有用,一天水米不进,哪里来的力气与那股劲抗衡,盖在脸上的枕头被拿开,阮熹睁了眼,被灯光刺得不适,忍不住又闭上。
不过她还是看到了站在边上的变态,不由得惊道,“常郁,你怎么在这里?”
那充满疑惑的问话,潜在意思是,你不应该在外面打炮么。
厨房,阳台,沙发什么的,轮一遍之后,怎么着也得几个小时之后的,那样美艳的女人,常郁真是艳福不浅啊,在这荒郊野外的也有这样漂亮的姑娘要对他这样那样。
她这边放空的胡思乱想,常郁则伸手,捏着那滑嫩的脸,愣是把人给捏回神了,才阴测测道,“那我应在在哪?”手下滑嫩的肌肤触觉极好,常郁的手仿佛冰凉的蛇,在上头游走,顺着下巴,滑到脖颈,越来越往下。
他似笑非笑的看着阮熹,眼底有她看不懂的暴虐,“在外面?与那个女人做着恶心的事?”
阮熹的眼睛眨啊眨,一句那不是噎在喉咙里。
不过反应过来,嗤道,“什么恶心的事,你们男人不就喜欢那档子事,还道貌岸然说恶心。”
恶心你刚刚反应可不是这样的,人家都投怀送抱了。
“哦?”常郁轻笑着贴近阮熹,“不恶心,既然不恶心,那么我们就做吧。”他口气理所当然,身体也压着阮熹的,眼睛里透出几分侵犯的危险。
云姿的事给了常郁一个提醒,身体里潜藏的欲望被勾起,暗想原来他还可以这样。
阮熹不适的躲闪,压在上头的人仿佛巨石,动弹不得,特别是这变态还伸出舌头,舔了舔阮熹的眼皮,一阵濡湿粘在上头,阮熹的眼睛不受控制的闭着。
那股濡湿舔完眼皮后,慢慢滑下,头枕在后颈处,嘴巴嘬在脖颈上,甚至这家伙还龇出牙齿啃噬,简直了,想要把阮熹咬碎拆吞了似的。
常郁的动作让阮熹心中发凉,意识到他要做什么,赶紧用力的推着压制着她身体的男人,这个变态的贴近,那股子阴冷的气息让阮熹的身体不由得轻颤。
察觉到她的躲闪,常郁的眉眼耷下来,嘴角下垂,不悦,目光一直盯着阮熹,阴鸷的眼里充满着暴虐,他凶狠地贴近阮熹,嘴唇印上阮熹的,霸道至极的辗转,舌头也以蛮力撬开阮熹的牙齿,在里面肆意搅动,勾着她的舌头逼着与之共舞。
眼看阮熹被吻得气喘吁吁,上气不接下气,常郁退开些许,凶狠地道,“怎么?躲什么?不愿意?”
阮熹停下推搡的动作,摇摇头,不敢说话,常郁现在这个样子,眼眶通红,仿佛有两簇火苗在燃耗,那是欲望,可他实在是太可怕了,阮熹有些拒绝做这样亲密的事。
可她知道,如果此时开口,常郁一定会卸了她的!
常郁当她同意,不再犹豫,双手擒住阮熹的腰肢,牢牢地把控她的四肢,整个人压在阮熹身上,又重又硬。
濡湿的水迹从脸颊到脖颈,再到锁骨,越来越往下,阮熹根本就阻止不了,身体虚软无力 ,连抬手推搡都像欲拒还迎的情趣。
在疼痛来临之前,她自暴自弃地摊平了,任由身上的人为所欲为。反正做不了贞洁烈妇,自己前世都有过男朋友了,什么没见识过,这种事越反抗,受伤的就越是女人。
只不过常郁这大变态还是没有怜惜,动作粗鲁且毫无技巧,疼得阮熹直吸凉气,他却很亢奋的享受着温香软玉。
等钟煜离开她的视线,她又清醒过来,不断的告诉自己,钟煜的行为是犯法的,她不可以沉溺下去。
如此折磨,两种情绪反反复复出现,她觉得自己有病了。
后来甚至不知道,究竟是为了迷惑钟煜,还是发自内心的高兴钟煜的温柔以待。
有时候她清楚的意识到自己的行为是错的,可又无法控制自己对钟煜的依恋,每次天人交战后,脑子恍恍惚惚,时常走神。
距离她失踪已经超过一个多月了,学校发起多次安全知识讲座,告诫女同学不要单独外出,最后结伴同行。
警方那边因为没有线索,迟迟无法结案,这个D市那么大,警力又不会只围绕她一人转,因此后面慢慢被搁置到一边。
甚至连这一世的父母,都快绝望地觉得阮熹已经遭遇了不测,他们痛不欲生,可却没有任何的办法。他们只有搁下工作,笨拙的在阮熹消失的那条路附近询问来来往往的行人,可却一无所获,每每都是得到令人失望的摇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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