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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不起, 您已触发防盗庇护。 经历那晚的短信事件后,乔颜跟段明过有很长一段时间没有再见过。
这更加确定了乔颜的看法, 段明过的手机铁定糟了病毒, 不然他那样审慎的男人上哪会发出这样幼稚的短信。
事情既然平息, 乔颜也便学着放下,幸好阴晴不定的春日已过, 暖风带来满城雪白的柳絮时,也捎带裹挟了温热的湿气。
视频事件过后, 乔颜的生活有了堪称天翻地覆的改变。
原来是杵大街上都没有人看的十八线,现在进阶了一点,成了有镜头乐于捕捉她丑照的十七线, 尽管每次新闻标题都顶着“美女小三”这样扎眼的字样。
既来之, 则安之,乔颜感谢自己尽管一生不顺,但天生的自我纾解机能却消化了大半不适, 名声不好,有钱就行, 近来通告渐渐多了, 也是不幸中的万幸。
没事的时候, 她偶尔会去丁贤淑那边转一转,确保她没有做出什么出格的事情。这期间多次遇见在家写稿的江流萤, 一来二去, 两人玩得更熟。
江流萤这人简单, 忙的时候整日写稿, 闲下来了也会外出一疯就是一整天。
据她反应丁贤淑这段日子还算老实,除了偶尔在楼道里摘菜,或是把垃圾扔得处处都是,也没做出什么更加过分的事情。
江流萤抓着她胳膊笑着思忖会,说:“只有一次,她来我这里借盐,我说抱歉我从不做饭,她又拉着我寒暄,说是你妈妈,要我借她点钱。”
乔颜听得一脸通红,一时间不知道怎么道歉,江流萤反而先宽慰她,说:“你千万别觉得不好意思,我也是看咱俩这么熟了,说话又很投机,这才告诉你的。”
乔颜立刻起身要去找她,江流萤死命拖住了,说:“你家的事虽然从没跟我说过,但我多少能猜出一点。你不用跟她啰嗦,好心情也被搞坏了,她那种人倒还难不住我,我三岁就出门帮家里打酱油,泼辣两个字不是说了玩玩的。”
乔颜见江流萤这样通情达理,倒不好再有进一步的行动。她想,每次有什么,她尽力想瞒,其实不过是掩耳盗铃,早已被人洞穿。
乔颜苦笑笑,说:“你应该看出来了,我家其实条件很不好,这人也不知道到底看上我爸爸哪一点……他们都在一起好多年了。”
江流萤说:“不奇怪的,鸡配鸡,鸭配鸭,乌龟配王八。有时候你觉得这人层次低,换在另一个人眼里,或许就不是这样。有的女人能站得高看得远,有的女人只要一日三餐得温饱就行。可是归根结底,如果目的都是利用男人,那挑三拣四都是一样的性质,如果从一开始就不想依赖他们,那男人高低贵贱其实也没什么分别。”
大概真是剧本写多了,说什么都喜欢来上一长套正反论证。
江流萤洋洋洒洒说了一通,可就像上次对男人女人的见解一样,乍听起来很有几分道理,仔细想想还是老一套的鸡汤。
乔颜还没想好怎么回答,兜里手机响。
马盼告诉她新接了一个脱口秀的节目,是近期网上最热门的一档综艺。要她有空就去看看往期的节目,当天正常发挥不要怯场。
乔颜一听名字还真是大热节目,只是自我感觉应付不来诸如此类的犀利画风,立马想推,却被马盼骂得狗血淋头。
“你那些债还清了吗,人家律师天天盯着我要我催促你还钱呢。他们没那么庸俗,成天要盯着你伤口看,而且主角不是你,我听说那天有重量级嘉宾要来,海龟绅士,商场新贵……听说制片跟段家关系极好,你说来的这人可能是谁?”
乔颜挂过电话回来,江流萤已经将手提包收拾妥当,牵上她胳膊,问:“你有空没空,陪我出去逛个街呗?”
乔颜没有意见,心想反正也好久没出去逛过,权当散心。
两个人坐车来到市里的百货商场,江流萤购物欲旺盛,从头到脚连同床上用品都买了一遍。见乔颜始终游离在外,很是不忍,试衣服的时候分给她一件,催促她一同享受。
乔颜换好之后却迟迟不肯出来,江流萤在外敲门,说:“你再不路面,我就要喊警察叔叔过来撬门了啊。”
乔颜还扭扭捏捏的,声音细细小小地从里传出来:“好像有点露。”
江流萤听都不要听:“你也不想想你是什么职业,这点露就害怕了,以后哪天让你为戏脱光,你是不是不要活了啊?”
乔颜这才磨磨蹭蹭出来,甫一出门就把在场的人给镇住了。这是一条抹胸白色小礼裙,剪裁得非常修身,特别考验气质跟身材。
柴一点,腻一点,效果都会是毁灭性的,只有乔颜这样匀称的才会最大限度穿出它的美,而衣服衬人,不是人衬衣服,轻重主次都是恰到好处的。
江流萤跟店员都撺掇乔颜买,乔颜被说得有点心动,一看标签却又犹豫起来。四位数的价格不算高,但问题是她现在太寒酸。
江流萤忍不住掏出信用卡要替她埋单,说:“值得的,记得我之前跟你说的话吗,就算勾引男人的性质都是一样的,咱们也要做最妖娆的那一只。”
乔颜终于忍不住笑,将江流萤手推开,递上自己的卡,说:“我有新通告要上,我现在是有钱的。”
回去路上,乔颜不止一次伸手进去摸这条裙子,反复说服自己确实是值的,节目不会赞助她衣服,她总不能穿着牛仔衬衫就上去吧。
上节目那天,乔颜果真穿着这条裙子去,化妆师都忍不住多看她几眼,开玩笑道:“安娜,你要是不红,天理不容啊。”
乔颜大约真的飘飘然,自己也觉得有些魂归天外的感觉。
她幽幽而来,幽幽而去,这一不正常的精神状态在赶到摄影棚后到达顶点,然后在确认嘉宾后又魂魄归位。
这一晚录制的时候,乔颜很好的践行了一个花瓶的涵义。
她不与人互动,也从不向切来的镜头微笑,她几乎如同一尊玉制的坐佛那样,只是由内而外地散着自己冰凉的气息和不可触碰的威仪。
直到有人把话筒递到她手里,几十双眼睛看着她瓷一般的脸总算添上名为波动的表情,然后大家一起笑起来,说:“乔安娜一直是这么呆萌的吗?”
乔颜听那位不管棚里多热也要穿花哨西装的男主持人又念了一遍问题。
今晚的主题是交流世间各种不为人表的隐秘感情,有人分享了自己暗恋老师的一段青葱回忆,有人描述了自己跟踪邻居弟弟的滑稽事迹……
轮到她,绯闻八卦里的美女小三,问题的指向性非常之明显,爱上一个有妇之夫是怎样的一种感受,是爱大过一切吗,还是只是为了钱。
乔颜自认在这问题上有最好的发言权,又自认自己的回答决不会令人满意。她自左及右地看过这里每一双不怀好意的眼睛,就好像要记住他们的面孔一样。
过了会她才说:“我妈妈是一个很普通的工人,没有念过什么书,需要很努力才能喂饱我跟弟弟。她不止一次跟我们说,我们每个人都生活在这个世界里,有的人忙着征服,有的人被迫屈服,可不管在这个世界里,我们是国王还是乞丐,只要我们不偷不抢,就已经很好了。”
或许是她说话的声音真的很小,所有人都需要屏息凝神才能听到只言片语,棚里一时间安静到只有机器的声响。过了片刻,大家方才从这女人天生的桎梏感中逃脱出来,相互窃窃,主持人也只是淡淡说了一句:“好像偏题了哦。”
录制结束的时候,主持人过来跟乔颜握手,他是一个厉害却又憨厚的胖子,不刻意怼人的时候,这股亲和力会更强。
他说一切都是为了节目效果,如果有什么地方冒犯到她,请多多谅解。又邀请她下次继续来上节目,有个赏心悦目的美女在旁,收视率都要高一点的。
胖子又问:“能不能赏脸一道吃个饭,我对你还挺感兴趣的,想多知道你的一些事,就是不知道我有没有这种荣幸?”
他话说得坦荡,只是乔颜吃过太多次亏,不想再和圈里的人来往过密,她于是谢绝这份好意:“我很想去,但我跟人约好了,他要来接我的。”
胖子讪讪而走,不过接下来的时间总是忍不住拿眼睛往美女这边瞥,打定主意要看看她是托词还是真有人来接送。
乔颜没有因为这注目心虚,甚至胸中灵台清明,她没有迟疑地给一个号码拨了过去,听到他声音的时候亦是镇定。
她吐字清楚:“来接我。”
段明过明显一怔,说话的时候声音空旷,一口气徘徊折回成千百片,每一片都卷起磨毛的边:“稍等我一下。”
静谧中,有椅子被推开的声音,乔颜听到他向其他人道抱歉:“接个电话。”
再过一会儿,他终于移到一个稳妥的地方,声音回归一惯的清朗,慵懒中透着促狭:“你要我干嘛?你今天吃错药了?”
乔颜立刻就把电话挂了。
时间绵长如洗饱水分的抹布,一点一滴缠绵地滴落下来。
她将自己心跳数到第五下的时候,电话响起,段明过不耐烦道:“你胆子肥了,敢挂我的电话?”
乔颜心跳终于超速,砰砰如擂动的锣鼓。
段明过依旧凶巴巴的:“在哪,我现在过去。”
这诚然不会是一次自发的行为,特别是在他们那次不甚愉快的夜晚之后。
事情的起源是江流萤拨来的电话,新家进宅,她邀请段明过在几日之后前来参加一场小型派对。
段明过问过时间,并没有贸然答应,说:“我让秘书安排一下,尽量抽空过去一趟,你看行吗?”
江流萤满心喜悦,要他一定抽出宝贵时间,两人闲话几句临近挂断,江流萤忽然想起什么,说:“哎,段三,我那电视剧女四号换人了。”
不是什么新鲜事,段明过甚至两次亲历这位女四号丢角色又去争角色的场景,不过这事儿能透露吗?他很闲?段明过只是口吻随意地说:“哦,是吗。”
江流萤有些生气,说:“我这角色虽然戏份不重,可那是女主角的青年时代,对剧情有多大的推动作用啊。我的要求是又清纯又清淡,他们给我换了个一笑起来就风尘,生怕别人不知道她骚的狐媚子过来,要我怎么办?”
噼里啪啦一大堆,她终于提到那女人:“之前那个多好啊,乔安娜,还记得吗,我领她过来见过你的。那小姑娘多青春逼人啊,明明在笑,眼睛却是冷冷的,往那一站就是很有故事的一个人。”
段明过挂电话的时候还在想,这个乔颜到底适不适合这个故事他不知道,但这个人很有故事他却是一清二楚。
那时候段家借着地皮的飞涨一夜之间跃升国内地产企业的龙头老大,树大招风,为了洗去吸血虫式的企业形象,拿出了一点钱搞慈善。
乔颜就是段家基金的第一批受益人。
颁奖那天,他跟着兄长段明泽出席,只不过姓段的身份没有给他什么出风头的机会,万年陪衬的他坐在主席台最末的位置。
期间只有无聊地看看身前的席位卡,或是在去厕所的时候吸一两支烟。
颁奖的过程紧中有序,并没有什么意外发生,只是等段家的两兄弟回去后,发生了一件不大不小的怪事。
一位叫做乔颜的女孩给段家写了一份感谢信。
起初谁都没注意,甚至没人从堆成山的信件里试图拆开这封表面过于朴素的信件,直到一月又一月,女孩从来锲而不舍的写信,这才引起了他们的注意。
那个月,她考入年纪前三,照片被贴在荣誉榜上,被全校师生围观。她寄来多出的一张,后来被段家奶奶拿在手中,她对孙子们说:“这女孩儿真好看。”
乔颜的资料被重新挖出,这是一个身世堪称可怜的姑娘,父母感情不和,父亲长期跟第三者在外同居,母亲罹患白血病,已被病情摧残得奄奄一息。
小小年纪就一人扛起了家中的重担,既要照顾重病的母亲,完成自己的学业,还要养育比自己小五岁的弟弟,生活之困苦难以想象。
其中一封信里写她用段家的钱和学校的捐款凑齐了为母亲换髓的钱,捐髓的不是旁人,正是这位已经命途多舛的女孩。
段奶奶看了之后眼圈泛红,说:“我小的时候,爷爷一次钓了条黑鱼回来,明明已经剖肚去肠,我拿去河边洗的时候居然一扬尾巴逃了出去。
“回家之后被大骂一场,我委屈得不行,一直记到现在,觉得是人生最大的挫折,跟这女孩比起来,简直不值一提了。”
她问两位孙子对这女孩是否还有印象。
段明过搜肠刮肚也只记得那天豪华的场馆和散发着淡淡檀香的卫生间,对这女孩自然全无印象。可他仍旧是说:“记得的,她很瘦,但眼睛里的光很亮。”
段明泽大约也想在奶奶面前讨巧,他略微眯着眼睛想了想,然后忽然一点点笑起来,说:“怎么不记得,我还帮她解过围呢。”
过了会,话题转移,段明泽又没头没脑地说了句:“……奶奶你说得对,那是一个很漂亮的姑娘。”
段奶奶对认真又知恩图报的人,向来青眼有加,吩咐乔颜再来信的时候,要小孙子段明过代为回复。
段明过满口应承,吩咐专用的司机帮忙写了一篇,本想手抄下来以示诚意,然而刚写了没两个字就扔笔乏了。
心说现代人的通信也该与时俱进,既有捷径不走为何偏要去绕小路,于是心安理得打印下来,再在最后大笔一挥签上名字。
跟想象中对方的激动不同,女孩还是在下个月的同一时间来信。除了第一句多增一行“段先生,你的来信已收悉”外,便又按部就班地走起了固定套路。
她的笔记清晰,思路严密,一手行楷写得颇有几分风骨,然而字体瘦削笔锋犀利,跟她的文字一样莫名透着淡淡的冷。
而后来与她遇见,她站在段明泽身边,尽管顺从的笑着,却总有一种冷眼看世人的感觉,那更确定了他的看法。
……当然这些都是后话了。
***
江流萤近来不大心顺,尽管新宅入住,且是自己百分百拿稿费挣的,但心中隐隐约约总有一个疙瘩,吐不出来,又咽不下去。
进宅这天喊了闺蜜是薇一家过来,她与先生陆西周新添一个女儿,母女两个养得都是白白胖胖,揉在一起仿佛粉扑扑的一对团子一样。
江流萤亲自赶到电梯来接,一见到粉妆玉砌的孩子就忍不住搓手要抱,奶爸陆西周还挺小气,按着宝宝后脑勺就往家门里钻。
江流萤看着他笔挺的背影一阵摇头,拉过是薇说:“男人啊。”
是薇依旧温柔,因为胖了,成了双倍的温柔,将头轻轻靠在她肩上,说:“就是这样,看女儿的时间比看我还多,都不知道该不该生气……你家梁铮呢?”
江流萤说:“死了!”迎上是薇水盈盈的一双眼,又正经下来,说:“忙着呢,可能稍微晚点儿来……”
也可能不来。
江流萤男友梁铮也是圈内人,只不过俩人分工不同,一个执笔撒狗血做编剧,一个声泪兼俱下当演员。
外形条件自不必说,江流萤承认自己看上他的第一原因就是被其颜值折服。哪怕后来见识到他的诸多缺点,依旧甘心被他按在地板上摩擦。
只不过时间一久,人真的疲劳,江流萤已经快要记不起上次见到他真人是什么时候,而他俩又有多久没好好说过话了。
大喜日子,不提烦心事。
江流萤领着是薇连带着门廊都细细转一次,想讨点好似的介绍:“虽然比不上你的大别野,但能在这寸土寸金的地儿抢一套过来,也算不容易了吧?”
她一指中间那一户,说:“一层三户,两套都是大户型,就中间夹的可小,上次我进去看了下,简直就是鸽子窝,幸福感立马就嘭嘭嘭起来了。”
两人头抵头的笑,中间那间鸽子窝忽然被人打开,倒叫背后说人的江流萤一个激灵。待看清来人,她更加惊讶。
“乔安娜?”她笑起来,松了是薇,热情地去挽她胳膊,说:“你怎么也在这儿……中间房子你租的?真巧了,来我家里吃个饭。”
从那鸽子窝里又走出个女人,四十来岁的模样,五官浓烈粗放,说起话来像炮仗:“乔颜,这是你朋友啊?”
乔颜表情尴尬,答应江流萤一会儿去她家坐会儿,当下绕回去将那女人推进家门,又将门牢牢关上。
是薇略微眯起眼睛,说:“真好看啊,好像在电视里看见过。”
江流萤说:“小明星,代言的金坷垃挺火的。可惜了,原本要来拍我新剧的,后来不知道怎么被拿了……估计不是什么好事。”
她掏手机给段明过打电话,问:“段三,什么时候来啊,又开会?太不够义气了你!知道我这儿还有谁来吗,乔安娜哦……哎呀,就是乔颜啊!”
半小时后,段明过捧着一束百合来到门上。
江流萤指着一边冲他挤眉弄眼,说:“来挺快啊,在阳台上呢。”
段明过拿手指刮了刮眉角,语气随意道:“我又不是来找她的。”
江流萤立马换上一副看人笑话的模样,反问:“太敏感了吧,我只是说家里人都在阳台上晒太阳呢,你说的她是谁?”
段明过眼尾噙笑,抻脚出去点了两下,吊儿郎当的样子还像个大男孩。进来的时候,将花束拍进她怀里,说:“给我倒点水,渴了。”
阳台上,确实围着三两人。
陆西周不信先走后跑的道理,搂着还没会坐的孩子就开始了练走的教程,团子被折磨的小脸变了形,两条胖腿一边打架一边在地上滑动。
妈妈是个心大的人,坐在一边沙发上被逗得哈哈笑。乔颜也在,大约实在是被这其乐融融的一幕感染,鲜见地露出一脸温柔的笑意。
她打扮简单,穿一件宽松短毛衣,大大的领口荡在前胸,浅蓝色的牛仔裤剪裁很修身,包裹得臀部挺翘浑圆。
江流萤将水塞进他手里,顺带着,拍了拍他肩膀,意味深长地问:“看什么呢,都入了迷了。”
段明过端起来喝一口,沁凉的水灌进冒烟的嗓子,整个人总算是活络开来。他笑:“看孩子呢,可爱。”
“就只有孩子可爱?”江流萤一双眼睛亮晶晶地看着段明过,问:“难道大人就不可爱了?”
其他几个听到这对话,都转头看过来。
是薇笑着说:“多大的人了,跟个小孩儿吃醋,你要是以后跟梁铮生一个,是不是天天都要忙着争宠了?”
听得旁边乔颜一怔,一来是因为这话里大名鼎鼎的一个名字,二来是因为刚来的大名鼎鼎的一个男人。
她向这人点头示意,一声“段先生”含糊在嗓子里。段明过仿佛没看见似的将眼睛一晃而过,朝那小孩儿勾了勾眉毛。
是薇还在打趣江流萤,问:“到底什么时候结婚,你们俩也在一起这么多年了,不会真要等到梁铮得奥斯卡吧,那时候我家宝宝都有小女朋友了。”
江流萤一声呸说得中气十足,迎上旁边乔颜满脸的疑惑,她又憨憨笑起来,说:“就是你认识的那个梁铮,怎么样,惊不惊喜,开不开心?”
乔颜一时间难以消化:“好像知道了什么了不起的大秘密。”
“男人找钱比自己多几倍的女人,是爱情,伟大,女人找钱比自己多几倍的男人,是物质,拜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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