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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老御医和其他大夫不同,虽是男子但却极为擅长于妇科, 他本是宫中御医,当年还曾伺候过先皇元后, 可惜先皇元后因流产血崩而亡, 死的颇有几分不明不白, 这老御医也因此遭了罪, 家破人亡不说,还被判流放岭南, 近几年才遇赦被放了回来。
此人或许是因为此事, 受了刺激,从此之后竟下了大力气疯狂研究起后院各种阴私手段,什么催产、避\\孕、伤胎、血崩之药物都研究的极为彻底, 久而久之, 竟成了这一行的行家。
不但如此,他因宫中阴私而家破人亡,对这类阴私之事可说是深恶厌绝,若是遇上此事, 绝不像一般大夫一般说一点藏一半,含糊过去, 反而是有话直说的很, 不但直说了, 还会极其热心的帮忙, 也因为他的这种行为,让他成了最欢迎,但也是最不受欢迎的大夫之一,要不是他当真颇有几分能力,只怕早就被人暗地里弄死了也不定。
史鼐也是因夏姨娘之事,深怕这史王氏腹中骨肉再度出事,所以听了贾母之言,早就特意请了这位老御医出山,一听闻史王氏无故难产,当下便请了老御医前来。
这老御医虽是因擅于查找阴私之事而成名,但手底下也颇有几分真本事,要不当年也不会被先皇安排专门负责先皇元后那胎了,一见史王氏的情况便知她是中了暗算,也顾不得血房不吉,急忙以银针刺穴止血,刷刷的连写了三帖药方,急忙命人熬药给史王氏灌下。
一番努力之下,终于保住了史王氏的命,和那史王氏那险些被闷死在腹中的幼子。那孩子虽是闷的久了点,但因为胎里养的好,加上救治得及,倒是没有伤了脑子,只是身子难免弱了点,得精细将养着。
知道幼子没像夏姨娘那庶女一样伤了脑子,史鼐也松了一口气,一个痴呆庶女已让他名声大损,若再来一个呆傻嫡子,势必让人怀疑他的品行操守,从此也不用在官场上混了,史家人更是都不用出门见人了。
史王氏母子虽是保住了性命,但老御医私下和史鼐说了,史王氏经此之后怕是再也不能生了。好在史王氏已有两嫡子,虽是少个嫡女溱不成一个好字,但在此情况下能保住性命己算是不错了。
因血房不吉,史鼐只在门口和史王氏略略说上几句,安抚了妻子,抱了抱幼子便罢,孩子虽然无恙,但毕竟是八月所生,俗话说七活八不活,加上幼儿体弱,史鼐也是提紧了一颗心,除了周嬷嬷之外,还请了王氏母暂住史府,帮忙照顾幼子。
安顿好了史王氏母子,史鼐也开始查起这史王氏早产一事,史王氏本有几分怀疑是前晚做多了『不可描述之事』而导致早产,本是扭扭捏捏的不肯让老御医把脉,只是碍不过史鼐而让老御医瞧了瞧。
老御医只略检查了一下便知史王氏是中了一种名为『珠胎毁月』的密药,这『珠胎毁月』是前朝密药,前朝不知有多少妃嫔和皇子皇女死在这『珠胎毁月』之下,就连前朝末帝最疼爱的妃子也死在『珠胎毁月』之下,末帝大怒,下令销毁此物,凡收藏者诛三族,方让此物绝了迹。
不过虽说是绝迹,但也只是藏的越发隐密罢了,不然先皇元后也不会死的如此不明不白。
老御医因『珠胎毁月』而家破人亡,对它自是恨之入骨,更是细细研究过此物,就他所知,这『珠胎毁月』乃是一种复合毒,所为复合,便是由各种药物在体内逐渐累积药性,待药性累积到一定程度比例之后,再用毒引子一引,之前体内累积之物便合成了一种伤害胎儿与母体的剧毒。
因每样药物单单来看都不过是些常用的药材,甚至有好几样是普通至极的吃食,也因如此,可说是防不胜防,难以查觉。
此毒端是恶毒无比,不但会要了腹中胎儿之命,还会让产妇血崩而亡,既使勉强救了回来,产妇怕这一生都得虚弱的躺在床上熬日子了,别说再生孩子了,怕是连夫妻之事都无法行之。
史王氏和其幼子能救回性命,除了老御医救治及时之外,还因史王氏所中之毒并不深,似是在这一两天之内中的毒,方能保住性命。
此毒虽然阴毒,且药方缺失,难以预防,但也不是不能查觉的,据闻那毒引子才是整剂毒方中最精华之处。『珠胎毁月』出自宫中,前朝宫人最爱在衣服上薰香,那毒引子也是一剂薰香,专门薰染在上等丝绸之上,带着微微的麝香香味。
只是丝绸虽是最易染味,但也最易散味,这毒丝绸隔不了几日,便会开始散发着极浓香甜的麝香味,这味明显的想藏都藏不住,倒也不难查找。
史鼐将整个史府细细查了一遍,第一个被搜查的便是夏姨娘处,他虽然自认为自家里的妻妾和其他人家相比算是和睦,但不能否认夏姨娘自生了二姑娘之后便有些左性,说不得还真会做了此事。
在夏姨娘处虽然没找到『珠胎毁月』之毒,但什么伤胎害人,甚至于床笫之间用于助兴的药物都找着不少,史鼐的脸色也越发难看,也不管夏姨娘怎么喊冤哭诉,直接把兰芷院封了便走,还把二姑娘抱到了李姨娘处,只待史王氏出了月子之后,再将二姑娘移到正院之中。
史鼐把整个史府上下都查了一遍,也查出不少可疑之处,老御医一生研习此毒,虽不过将其药方还原了十中三、四,但查出此方中有用到一些极少见的药材,如犀角、雷公藤、红花蕊……等等之物,以药查人,倒是查到了几户家下人屋里藏有此等药物,但那几户均是史家积年的家下人,断不该做出谋害主家之事。
不过这种事向来是有杀错没放过,史鼐当下让人把这几户家下人尽皆绑了,直接拉到庄子上慢慢审问。
药之事虽是有了几分线索,但那毒引子从何而来却始终查不到。史王氏身边伺候的人都查了一圈了,始终没发现那毒引子,也不知是谁竟然想到:「哎啊!云小姐那处还没查过,太太难产的前一天,云小姐不是穿着宫绸制的衣裳吗。」
史鼐夫妇本没想到史湘云处,但史府上下人等都被查了一圈,连夏姨娘那儿都查了,也唯独史湘云处还没查过。
再则,云丫头虽然是个可人疼的乖孩子,但张嬷嬷可是个不安份的,犹豫再三,史鼐还是去了史湘云处查了。
那老御医一踏进史湘云的房内,便被吓的连连倒退,他能做御医,除了把的一手好脉息与一身医术之外,这嗅觉也是极为敏锐的,方能从众多事物之中闻出点什么出来,但也就是因为鼻子灵敏,嗅觉太强,这一踏进史湘云房中便再也受不住了。
小丫头们虽然将史湘云房里好生整理了一遍,还烧了大把的百合香去味,但那『米田共』的味道还是明显的让人忽视不了,老御医虽是尽力去闻了,但每每败于『米田共』味之下。
当然,像史鼐这般嗅觉普通之人,只道这『米田共』味早已散了,要不怎的也不让自个亲侄女继续住在这的。
老御医勉强试了几次仍无法静下心来闻上一闻,再想想这一个才三、四岁的小姑娘,断不可能做此恶毒之事,胡乱闻了两下便罢。
老御医虽摇头示意无事,那仆妇似是心有不甘,建议道:「云小姐昨日不小心踢倒恭桶,这屋里怕是味儿不准,要不把云小姐的衣服都拿出来看看吧。还有那几件脏衣也洗净拿来吧。」
史鼐也知道史湘云昨日不小心跌倒一事,他原本也没多想,幼儿跌倒乃是常事,只是被这仆妇一说,似乎是有些古怪,好似史湘云故意跌倒毁尸灭迹一般……
在一旁装睡的史湘云心里一紧,她也是嗅觉极其敏锐之人,本就忍这房里的臭味忍的难受,再听这仆妇之言便知这关怕是难过了。她悄悄睁眼一瞧,那仆妇不过是个粗使的三等仆妇,平日也不甚显眼,没想到竟有问题。
事到如今,她再瞧不出这人有问题也太傻了点,不过三等仆妇就是三等仆妇,这心计手段还是颇有不如,她这话固是挑起史鼐对史湘云的疑心,但也曝露出自己了,史鼐上下打量那仆妇好一会儿,才意有所指的淡淡道:「是该查查。」
史鼐一句话,那怕本来准备被人拿去丢的,沾了不少脏污之物的那件小儿绸衣也被人拿了过来,虽然是洗净了,但史鼐仍觉得不干净,只是略瞧一眼便拿给了老御医『细闻』。
老御医的一张脸青白的厉害,深深觉得这是他有史以来最难挣的一次银子。
虽是颇为不愿,但拿人钱财,与人消灾,老御医还是硬着头皮细闻了一下,上面除了『米田共』味还是『米田共』味,恶的老御医无比难受,连忙摇了摇头。
见那老御医摇头,不只那仆妇吃惊,连史湘云都有几分惊愕,她悄悄地睁眼一瞧,那件桃红衣裳,确实是用着上用的宫绸所制的,瞧其颜色花样确实是她之前毁去的那件,但细瞧之下,却又觉得这针脚有些不对。
她之前去贾家暂住之时,因为是作客,为了自家脸面,身上穿载的绝对是最上好的东西,衣裳都是用上用的宫绸所制不说,针脚更是细密,看不见半点线头,而眼下这两件虽一样是上用的宫绸所制,但针脚粗糙的很,似是赶出来的,衣角还可以隐约看得见线头。
史湘云心念一转,若有所悟,安下心来继续装睡,她装睡的那么多次,装睡的功力可说是出神入化,不只是小小的打呼声,就连嘴角的口水都能装出来。
史鼐示意长随把那仆妇悄悄带走,虽然不知道这毒引子是从何而来,但有这么一个人,总会找得到源头的。
太子为储君,皇太孙为未来的储君,一个被未来储君所不喜的姑娘,那些上等人家那敢求娶她,万一要是也惹得皇太孙不喜那可怎么办?那不是前程都没了。
贾元春虽心知自己的婚事艰难,但她万万没想到理国公夫人竟然要把她说给一个丫环生的婢生子,贾元春气的眼前阵阵发晕,但更多的是无尽绝望,她堂堂一个国公府的嫡长孙女,怎么会沦落到去配一个丫环生的婢生子的地步了。
「别哭了……」贾母被哭的头痛,一旁的鸳鸯亦连忙上前帮忙揉着额角。
「祖母……」贾元春一路膝行至贾母身旁,抱着贾母的大腿啜泣,泪珠儿都把贾母的衣角给打湿了,「祖母……孙女儿该怎么办?叫孙女儿嫁给……嫁给……呜呜……孙女儿不如出家了吧……」
若真沦落到嫁给婢生子的地步,让一个家养奴婢出身的女人在她头上摆着婆母的威风,往后也不知会被多少人嘲弄调笑,贾元春只觉得自己的脸面都让人踩在地上践踏了,真真恨不得死了算了。
「别胡说……」毕竟是自己疼了十来年的孙女儿,贾母怎忍心贾元春出家,「小小年级说什么出家。以后切莫说这种混话了。」
唉,早知如此,便不放任那群嚼舌根的人了。
「可是祖母……」贾元春泣道:「元春已从大选名册中除了名,如今……如今……」
就算她再怎么不甘心,想入宫拼博也不成了,皇太孙亲自把她的名字删了,这宫门她是再也进不去了。
想着理国公夫人温雅中隐见不屑的嘴脸,贾元春咬牙道:「元春宁死不嫁庶出子……」
要么死,要么出家,没第三条路!
「哎呀,大姑娘话可别说的那么死……」邢夫人还是忍不住嘲讽道:「眼下就这么一家庶出子来提亲,大姑娘不嫁,难道是想在贾家里做老姑娘吗。」
「住嘴!住嘴!」贾母气的连连捶地。「妳给我滚出去!」
「哎呀!」邢夫人见贾母气的厉害,连忙自打嘴巴,「老太太恕罪,我这嘴就是有话就直说……」
贾母气的混身直打颤,「妳给我滚出去!」
「是!是!我这就回房去。」邢夫人见贾母真生气了,也急急忙忙退下了,她心下亦是有着几分懊恼,再怎么看不惯二房的作派,也不该当着老太太的面说嘴,这不是给自己添事吗。
邢夫人走后,荣禧堂内尽是一片难堪的沈默,邢夫人这话虽然说的难听,但却也是事实,自皇太孙的戏言之后,原本还偶有人来探听一二的贾元春当真是乏人问津了,至到现在,这理国公府还是第一个流露出求亲之意的人家。
「老太太!」王夫人慌乱急道:「咱们元春可不能嫁给一个婢生子啊。」
就算是庶出,也得是宗室的正经侧妃所生之子还差不多啊,一个上不了台面的婢生子那配娶她的元春。她的元春可是大年初一所生,命格尊贵,命中注定贵不可言啊。
「好了!」贾母怒道:「现在会这样想了,当初怎么算计起皇太孙了!」
王夫人一时语塞,皇太孙可是她敢算计的,当初还不是老太太暗示的,说什么皇太孙面慈心软,定不舍得元春没了个好下场云云,她才敢如此放肆。
不过王夫人虽然不聪明,但她比邢夫人有一个好处:便是懂得看人眼色,特别是老太太的眼神,知道什么话该说,什么话不该说,老太太的锅更是得乖乖背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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