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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越想越觉得好奇,去换了身戏服,找到蒋平问:“副导, 刚才那个是谁啊?”
“星泽的江总你都不认识!”蒋平刚说完,又想到她这种身份不认识也正常,于是好心提点:“江总是咱们这部剧的投资商, 星泽传媒的大boss,你可小心别得罪了他, 不然你这种小虾米死都不知道怎么死的。”
星泽的江宴……
夏念脑海里顿时闪过一叠资料, 难怪她觉得这人有点眼熟, 在那叠资料的最上方贴着他的照片,只是上次见面他一直侧低着头, 后来情况紧急,她也没仔细打量这人到底长什么样。
耳边仿佛又响起方教官曾经对她说过的话,一幕幕不断回闪……
夏念,按照规定,你这次的大过必须开除出警校, 但是我可以给你个机会……
这两年我们发现一个黑帮组织, 一直在通过娱乐圈洗钱,甚至贩卖毒品, 但是查不到幕后老板到底是谁, 所以, 我们需要一个人渗透进去, 替我们拿到内部消息……
如果你能完成,就可以将功补过,重新毕业进入警队,但是你要想清楚,这个时间可能会很长,也许是一年,也许是几年,甚至可能会孤立无援、陷入想象不到的危险……
星泽传媒作为最大的娱乐集团,旗下的经纪、影视、发行公司……几乎掌控着娱乐圈大半的资源,而这个人,就是星泽的现任总裁江宴。他原本是江家的私生子,15岁以前都在黑道盛行的西街长大,妈妈死后才被认回江家。这个人的背景很复杂,根据我们的调查,他为了上位明里暗里用了不少手段,是最可能和黑帮扯上关系的。只是你现在的身份,应该暂时还接触不到他,但是需要尽可能收集有关他的线索……
她实在没想到,自己才在剧组混了几个月就和江宴打上了交道,如果是以前一定会激动地把这个消息通报回去,可是现在,方教官已经失踪了整整一个月……
“夏念……夏念!”
一连串叫声把她从回忆里拉出,回头就看见导演那张怒气冲冲的脸,“愣着干嘛,快过去重拍啊!”
她忙不迭应着跑回拍摄位,检查下了威亚扣,再抬头时,眉宇间现出淡淡的坚毅:方教官行踪不明,现在没人能证明她的身份,也没有人指引,下面的路只能靠她自己走下去……
这是她必须完成的承诺,宣下过的誓言:哪怕孤身一人,面对重重艰险,也绝不能背弃!
这天后,周助理觉得自家老板一定是因为被偷袭受了刺激,行事越来越让人猜不透。比如昨天非要他大费周章去查一个群演的行踪,今天更是古怪,居然要求他找个女明星陪他吃饭,而且划定了条件:五官俊美,个子高、大长腿。
他打听了几圈,终于找到了因为一组男装照爆红,已经接了几部大热剧,在微博上被无数花痴粉哭着喊老公的女星邵燕。
直到把人领进“西馆”包厢,周晔还是觉得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不过不管怎么样,江总憋了这么久,如果能找到个愿意潜的女明星,他也真心替他高兴。
邵燕深吸一口气走进门,心脏噗通噗通跳得要命,江总居然单独约她吃饭,简直像是中了头彩,该怎么装作低调又隐晦地发微博炫耀才好。
江宴看着她坐下,让人给她倒了红酒,目光至上而下绕了绕,“你穿的长裙?”
邵燕有点紧张,不自觉捏起手心,笑道:“江总不喜欢长裙吗?”
江宴淡淡收回目光,“太长了。”
邵燕的脸红了,这话里的暗示也太明显了吧,想着好不容易有这个机会,于是把酒杯一放,擦了擦嘴,“不好意思,去趟洗手间。”
等她回来时,长裙已经被有心地折得只到大腿,配着她整个人的气质,更添了些野性的美感。
她很满意自己灵机一动的造型,坐下刻意把腿伸直,膝盖斜斜交叠,红色高跟鞋轻轻点着地,让引以为傲的美腿显得修长而性感。
江宴手指摩挲着红酒杯的边缘,毫不掩饰地盯着看了会儿,然后失望地收回目光。
没有冲动、毫无兴趣!
所以不是因为腿,也不是因为身材,那问题到底出在哪里?
直到邵燕被送出西馆,也没明白到底发生了什么。不是嫌裙子长了嘛,为什么折短了,反而看都懒得再看她一眼。周晔把她送上车,又扶着车窗笑着说:“江总不喜欢别人乱说话,邵小姐是聪明人,应该明白该怎么做。”
邵燕在心里撇了撇嘴:妈的,这下连炫耀的机会都没了。
周晔把车开回酒店,从后视镜里瞥见自家老板始终蹙着的眉头,心里不停犯着嘀咕:这趟他们过来和政府谈影视城的扩建项目,每轮都进行得很顺利,明天回公司就能解决掉心头大患钟平,按说江总不应该有什么心事才对,这到底是怎么了?。
回到酒店,他替江宴找的两名保镖已经等在那里,江宴随意往两人身上一瞥,突然产生一个荒谬的念头:难道是因为那女人长得太像男人,而他真像传言所说是喜欢男人的……
他站住脚步,盯住其中一个长得相对俊俏的保镖猛看,硬是把那足有185的硬汉看得脸上发红,低头嗫嚅着:“江先生,有什么事吗?”
“你叫什么?”
“杜坤……”
“你跟我进来。”
说完他直接进了房间,杜坤的汗都快下来了,旁边的同伴拍了拍他的肩,露出一副要保好菊花的凝重表情。
他苦着脸,抱着视死如归的态度蹭进了门,江宴扯下领带,坐在椅子上对着他点了根烟,“关门。”
这一声喊得他腿都软了,战战兢兢带了上门,转身勉强扯出个笑容,“江先生,到底是什么事,要不我叫他一起进来……”
江宴磕了磕烟灰,“把上衣脱了……”
!!!
杜坤快被吓尿了,以前是听说过江先生有这方面的传闻,可怎么也没想到会这么兽性大发,他才第一天上班而已,这难道就是传说中的一见钟情……
正纠结着呢,江宴已经露出不耐烦的表情,“快点,脱了就让你走!”就算他真的喜欢男人,也不可能饥渴到随便就找个人办了。
杜坤把心一横,闭上眼一副慷慨就义的表情开始解着扣子,才刚解到胸口江宴就把手一挥:“行了!出去吧!”
他被露出那搓胸毛彻底倒了胃口,还好,他对男人不可能有任何兴趣。
杜坤松了口气,逃也似地跑出了门。江宴坐着慢慢抽完了一根烟,终于明白了一个事实:这么看来,好像只有那个小武替能引起他的欲.望。
这事其实并不难办,让周晔把人找来就行,条件随便她开。但是他很不习惯让自己落到只剩一种选择,这样很容易让对方恃宠而骄,得寸进尺。虽然以他的能力,无论多大的胃口都给得起,但是他很讨厌贪婪,尤其不想自己的女人太贪心。
所以,还是等回市里彻底解决了钟平再办这件事也不迟。
他解开衬衣的扣子走进浴室,想起白天的那副画面,嗓子还是有点发干,但他最擅长的就是忍耐,尤其是在想出一个完善的计划之前。
第二天,司机开车接了周晔和江宴准备回海市,车刚开到影视城外,他居然又看见了那个女人。
她穿着T恤仔裤,正小跑着冲到对街,柔软的短发偶尔扫上脸颊,狭长的眸子微微眯起,如同清晨初升的朝露,剔透清澈,又散发着满满的元气。上身的T恤是短款,手抬得高些,就露出一截紧实的蜜色腰肢,江宴看得心里莫名发痒,手指在膝盖上敲了敲,喊道:“停车!”
他已经耐着性子陪她闹了这么久,她不喜欢直接谈条件,觉得受到轻视,他就给她足够的筹码,用尽调情的手段。今天和那群老狐狸斡旋了一天,明明已经累得不行,还大老远赶过来陪她吃饭。他自认已经给了她最大的面子,甚至刚才被她弄伤都可以不计较,可她偏偏还像只暴躁的小野猫,挥舞着爪子不让下口。
现在她就躺在他身下,脸颊泛着酡红,狭长的眸子琉璃般通透,胸脯上下起伏着,让他身体的某处涨得发疼,他已经等不了,也不想再等了,手指从她脸颊滑到唇边,低头在她耳边妖魅般吐着热气:“把你的爪子收起来,待会儿脱了衣服,想咬哪儿都行。”
夏念快气疯了,她顾及他的身份一忍再忍,却被当成了欲拒还迎的耍花枪,这人简直不要脸的可以。她略一挑眉,身体绷直,脚尖向上狠狠踢上他的膝盖,趁江宴痛得缩起身体,再用胳膊利落地把他格开。
江宴终于被激起怒意,他从小在西街打架长大,可不是手无缚鸡之力的弱质之流,于是身体向后仰,躲开那挥过来的胳膊,然后死死拽住她的手,用了十足的力气压着她往回按。
于是两人一个用蛮力,一个用功夫在床上互相较着劲,夏念到底没下狠手,所以最后谁也没占上峰,只隔着被弄得乱七八糟的床单和枕头,气喘吁吁地互相瞪着对方。
江宴气极又想笑,好好一个旖旎的晚上,被弄成了激烈的格斗场。他下床去点起根烟,半靠着桌子猛吐出口烟圈,没忍住爆了句粗口:“你他妈到底想怎么样。”
夏念跳下床整理好衣服,语气里也带着愠意:“江总记性不太好,我早就说过我对您任何提议都没兴趣。”
江宴嗤笑一声,“你知不知道这些年有多少人想爬上我的床,男的女的,上位的没上位的…你倒好,还给我玩贞洁不屈。”
“那您更应该明白强扭的瓜不甜,不是吗?”
江宴被烟狠狠呛了口,冷不丁被她说得有点词穷。
夏念揉了揉发酸的手腕,边往外走边说:“今天我们都喝多了点,就算大家扯平,还请江总以后别再强人所难了。”
江宴的脸沉下来,夹烟的手点着桌面:“走之前,最好想想你现在站的位置,你就甘愿一辈子只做个小配角?这个圈子里但凡爬上位的,有几个背后没藏着点龌龊,只要筹码够,没什么是不能交换的。更何况,你根本不需要付出多少,就能得到你能想到的所有…”他磕了磕烟灰,目光斜斜扫过去:“夏念,和我睡可没亏着你!”
夏念脚步停下来,平心而论,他没说错。江宴单身、多金,手握着让无数人垂涎的资源,更别提那出挑的长相和身材,硬要说被他包养是受了多大委屈,倒是显得矫情,她转过身语气平静地说:“没错,是不吃亏,而且还赚了不少。”
江宴以为她态度回转,满意地抬起嘴角,谁知又听她提高语调,一字一句地说:“可我就是不乐意!”
这下倒是他彻底被噎住:就算说破了天,利弊算得再清楚,也敌不过她不乐意这几个字。夏念下巴微抬,眼眸里一片坚定:“所以,您觉得我傻也好,不识时务也好,我就是不想走这条路,我做人就这么点底线,任何人都别想踩,也踩不过去!”
江宴被她说得怔住,夹烟的手僵在那处,直到听到她摔门而去的声音才回过神来,冷笑着把烟掐熄,带着嘲弄念着:“底线……”然后他慢慢走到窗前,把窗帘拉开一半,所望的每一处都映着璀璨的灯火,而他的脸却始终埋在阴影里。
这晚江宴睡得很差,有很多已经远离记忆事如梦魇般缠了上来,在那条潮湿泛着腥臭气的街道里,有人揪着他的领子,冷笑着吼道:“你以为这是哪里,这是西街!想活下去,就放下你的少爷架子,去抢去拼去交换,能赢的人才有资格谈尊严,才能把欺负你的人都踩在脚下!”
还有那天,头顶那盏晃眼的灯,照得所有丑陋都无所遁形,他以为自己能忘记,其实一切都已经深深进肌肤脉络,永远无处躲避。
第二天他起床时,感觉头疼的要命,按着太阳穴爬起来给自己倒了杯水,回头看见四周的一切,突然感到无比厌恶,于是换了衣服走出门去,刚准备走出走廊,突然听见从楼梯间里传来聊天的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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