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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1.无良谢天师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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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咦, 这内容好眼熟。呀,看看订阅率喵~  那个神秘的少年用声音操纵着她的行动, 把她带到一扇火焰汹涌的大门前,闯过这扇门,她便能活下来。

    她才十二岁,胳膊细瘦身体纤长, 花骨朵一样的美丽姑娘,在烈火面前, 她的逃生之路孱弱得近乎绝境, 她听见少年急促地喊道:“用腿,把全身的力量放到腿上,拼命踢上去!”

    火光灼灼,她的眼珠子也亮得灼热, 她沾满黑烟的双手紧紧握住,抬腿之前, 她听见少年忽而柔软的声音:“我要你活着,无论正邪善恶, 像烈艳的花朵一样活着!”语气真挚的宛如捧着一颗心。

    为了奉还同样一颗真心, 她不要命地对着火焰燃烧的大门踢过去, 单薄的身体下,动作强悍野蛮, 轰的一声后, 她逃生路上的最后一道障碍, 倒掉了。

    时间定格在她飞踢的一脚之上, 越过十一年的训练时光后,她用同样的姿势,天生圣涡的细腰优雅扭转,带动腿部强悍的回旋踢,直接把他身边的机器保镖一脚踢成废铁,终于和他面对面。

    她捧着一颗心,用十一年的时间,走到了他的面前,彼时,他已经是世界政府通缉的神秘黑客,她也终于知道了他的名字:无相。

    坐在轮椅上的、眉目清冷、嘴巴恶毒的反派角色。

    而今烈艳绽放的她走到他面前,说道:“我叫林简,是你的新搭档。”

    无相轻蔑地挑一眼她,薄薄说道:“做我的搭档活不长。”

    “你活多久,我便活多久。”林简说道:“你可以赌一把,赢了,得我一条护你周全的命,输了,也是我丢命而已。”她早已料到他会拒绝,亦提前想好对策。

    无相不语,当初给她新生,她却白白浪费掉,非要和世界通缉犯搅在一起,可小花骨朵儿已经变成烈艳的野玫瑰,她应该很强吧。

    思忖片刻后,无相忽而冷笑,“既然想帮反派,那不如,我们玩个游戏吧。”

    玩游戏,但却是真正的生死赌局,无相把林简送进了虚拟数据空间,要她在各个设定的故事中,帮助一意孤行的反派悬崖勒马。如果反派最后依旧自取灭亡,那林简就算任务失败,下场是永远醒不过来。

    无相是国际通缉的黑客,动动手指头就能用数据杀人,而且为人乖戾极端,他想让林简知难而退。

    但一心想成为无相搭档的林简却突然问他:“那些我即将面对的反派中,有一个会是你吗?”

    她双眼中的小小火焰似乎从十一年前持续燃烧至今,让冰冷寡淡的无相看着都觉得肌肤灼热,他淡淡说:“不止一个。”

    见林简立即点头答应玩游戏,无相又说:“进入虚拟世界之前,你会得到基本的人物资料和故事走向,公平起见,如果我进了游戏中,程序会封闭我的记忆,赋予我新的思维意识,我不会知道这是我们的赌局,也不会记得你。”

    这算是无相能做出的、最大的退步,林简笑道:“我也会让你活着,无论真实虚幻,都会让你活的不枉此行!”

    言毕,她毫不犹豫地接受了第一个任务,这个故事中的反派叫陆衡,是个不要命的兵痞,小恶是以权压人,差点弄死一对情侣,动荡各方势力。大恶是暗地里和一些军火组织做交易,最喜欢黑吃黑,最后会死在这上面。林简就是要阻止他害人和做交易。

    陆衡的爷爷和父母都有不小的军权,信奉野蛮生长这一套,对孩子们都放养,陆衡从小在军区大院打滚撒泼称霸王。后来参军,在部队里练得一副好身手,野战训练时敢拼敢玩命,年纪轻轻就获得了军衔,且其脾气一点就爆,更是天地无人敢管。

    陆衡此人亦正亦邪,常有仗势欺人的野蛮行径,他又是家里的老大,一群纨绔子弟便称他一声陆大少,也有人戏称他为暴君。

    这天夜里,陆暴君正和一群在军区大院里光屁股长大的发小儿花天酒地,包厢气氛正热时,哪个不开眼的二世祖酒精上头,说自己小情儿的小嘴巴甜的抹了蜜似的讨人喜欢,忘记了陆衡正对着喜欢的人儿窈窕淑女求不得呢。

    可巧的是陆大少刚被人姑娘给挂了电话,这会儿是有气没处撒,听见这话,陆衡把手机一扔,胡乱灌一杯酒道:“娘的老子头回稀罕个姑娘,她还不知好歹,那小白脸到底哪里好了?他不就有俩钱吗?老子钱也不少,还有大权呢!”

    嘈杂的包厢立即安静下来,大家脑子转得贼快,寻思着陆大少可该是上火了,便琢磨着要不要派人把那不知好歹的姑娘给抓过来,讨大少爷欢心。可大家肚子里又清楚,这件事做出来实在是不厚道也不应该。

    陆衡看上那个叫李婉的姑娘,在场的多少是知道经过的。那是陆衡刚从部队里回来的时候,可巧赶上了一场拍卖晚会,陆大少便脱下耍威风的军装,换上西装去凑热闹了。

    压轴的拍卖品是一枚罕见欧洲皇室钻戒,起价五千万,被石油大亨的小儿子周自清一口天价拍走了,陆衡颇有兴致地看了周自清一眼,就瞧见了他的女朋友李婉。

    姑娘温润美丽,对了陆衡的口味儿,便不小心入了陆大少的眼,他这就概不论儿地追求起来,好在周自清在海上察看石油项目没回来,李婉又怕他分心就没给他说,要不然这事非闹得满城风雨不可。

    何况石油大亨周家和陆家交情不浅,帮陆衡抢李婉,这弄不好,里外不是人啊。众人这一权衡,包厢里就更安静了。

    “瞧你们丫吓得,赶紧给我出个主意,别傻愣着啊。”陆衡端着酒杯,指着众人笑道,首都里过活的人,就是谁厉害听谁的,有钱的终归比不上有权的,有人便出了损主意,撺掇陆暴君霸王硬上弓。

    陆衡多喝了几杯,脑子犯浑,立即让手下把李婉给‘请’过来喝酒。李婉性子柔和,自打生下来就没怎么发过火,也是陆衡厉害,竟惹得李婉见面就是一句不要脸!

    总归是没说过粗话的,李婉刚骂完,面色忽而变得绯红,反观挨骂的陆衡倒是也不气不恼,他见李婉嗔怨的小脸,忍不住手痒地想捏捏揉揉。

    李婉红脸转苍白,慌忙后退,靠在了酒架子上,众目睽睽之下,陆衡就凑了过去,吓得李婉反手握住一瓶酒,朝陆衡脸上砸过去。

    “操!”陆衡捏住李婉的手脖子,稍用力就让她脱力松手。陆衡单手按住李婉的肩膀,面色不悦地抡着酒瓶,把暴脾气忍了又忍后才慢慢说道:“你乖顺点儿,陪我喝酒唱歌,末了我送你回去,成吧。”

    也不知是被陆衡忽然一瞬的戾气给吓得,还是被他的话气着羞着了,李婉浑身发抖,破天荒地又骂了一句混蛋无耻。

    陆衡平素里粗鲁暴躁惯了,也装不了周自清那种斯文儒雅样儿,被李婉二骂后,他不耐烦地按紧李婉的肩膀,“老子白给你废话,今晚儿你就甭想离开!”

    有知轻重的伙伴近前劝道:“哎呦可别,陆大少咱有话好说,要吓着人小尖果儿了,她就算是心里想留下陪您,这不也给吓得不敢说出来了吗?”

    一番话说进了陆衡的心坎上,他痞笑道:“也是,老子的尖果儿面皮薄……”

    “打死我也不会留这儿陪你这个流氓!”李婉把陆衡的话抢过来,指着包厢里的一群人怒道:“一群败类。”最后把手指尖对向陆衡,说道:“等自清回来,我一定会告诉他!他绝对不饶你!”

    陆衡生平最恨别人指着自己脑门子,李婉倒好,不仅指了他,还捎带着指骂他的一群发小儿,更窝火的是她还说什么周自清必不饶他。

    陆衡心里的火气腾地窜起来,但面上却看着安静,他慢慢松开李婉,就在大家紧绷的心刚松一口气时,却见陆衡抡着酒瓶朝李婉脸上砸了下去。

    酒瓶如同炸弹般崩裂开来,玻璃和红酒溅得一片狼藉。李婉苍白的脸歪斜在一边,头发上粘着几滴红酒,距她脑袋半尺开外的酒架横木上,是被陆衡用酒瓶砸出来的浅坑。

    他陆衡再不济,也不会把酒瓶往女人脸上砸,只是被李婉气得发懵,想找个发泄点。包厢里寂静中带着各人心里的嘈杂,极其怪异。

    见陆衡抬手从酒架子上抽了一瓶酒,一群人七手八脚地涌过来,生怕陆暴君再犯浑,陆衡眼神扫开那几个人,低头瞪着李婉,手指抹掉溅在自己唇边的酒液,对咬住嘴唇的李婉说:“不是够胆吗?”他徒手拔开木塞,把酒送到李婉的嘴边,又说道:“喝完它,我让你走!”

    李婉缓缓伸手,虽然柔弱但并不懦弱地对陆衡说:“喝完它,你别再缠着我!”

    “只要它见底,你还清醒地站着。”陆衡说。

    酒量甚浅的李婉用力深呼吸,她双手摩挲着瓶身,眉头猛皱,仰头就准备对着酒瓶灌起来。

    凭空里忽而出现一只细长的手,用巧劲儿夺下李婉的酒瓶,顺势把她护在身后,将一群高干子弟给隔开来。

    众人还未反应过来,就听见一阵咕噜灌酒声后、空酒瓶落地破碎的声音,连同响起的还有林简大咧咧的声音:“瓶见底儿人还站着,奶奶的陆衡,你说话算数!”

    诸多离乱光线里,林简的目光一下子对上陆衡的,光线如电流乱窜,陆衡忽然笑道:“这哪儿来的傻大个子?”

    距离上次火灾已有近三个月,彼时的大火成为报纸旧事,这场在火灾里逃生的舞台剧推迟两个多月之后终于上演,宣传海报打出了涅磐重生的主题词,林简更是受人瞩目。

    周景暄在出事第二天不告而别,至此依旧杳无音信,林佩的肚子越来越大,周致丝毫不敢怠慢地陪护着她。这段时间里,周景行暂且把公司事宜交给几个助理,全权负责照顾林简。

    此次亦是因为林佩身体不便而亲自送林简来演出,顺便成为她的现场观看者。

    两人分开后,林简赶紧换衣服化妆,她身材依旧高挑玲珑,只是后背却布满浅淡的烧痕。编舞考虑到这个情况,给林简的露背舞裙做了调整,将展现后背的地方加了柔白纱布,绣上飘落态的纯白羽毛。

    灯光之下,林简背对观众的时候,宛如泣血白凤凰浴火重生,洁白的羽毛仿佛随时都会飘落,一场舞淋漓尽致。浴火浴火浴火,戏里戏外真实虚幻完全重合,林简想到了周景暄,他不会回来了吧。

    可是她在这个世界的任务该何去何从呢?

    一瞬间眉目落寞,巨大的屏幕出现她的镜头特写,周景行的心尖微微颤动一下,他知道她的怅然若失,却无从下手。

    观众席正中间的位置,周景暄戴着鸭舌帽沉默地坐着,看她纵情跳舞,看她背后飘零的羽毛,也看她那精致妆容的特写,读到了她的不开心。他站起来,想冲上去问问她为什么不开心。可是,他该怎么问呢?他回来了,只是为了看这场舞蹈,可他却没告诉任何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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