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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万契丹骑兵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围堵了没藏额庞的退路,朔州节度使韩德让暴死于辽国驿站让奉天皇太后萧燕燕勃然大怒,太损国威了,奇耻大辱呀。
没藏额庞也没有料到事情会变成这样,他只是用妹妹的性命要挟陆飞将小元昊带去大宋,好让拓跋继迁与大宋彻底翻脸,如今事情闹这么大,他也只有一翻两瞪眼直摊手的份了,在云州辽国行宫里他不得不将事情的前因后果和盘托出,他的计划彻底落了空。
辽国君臣一番商议,也不太相信没藏额庞会傻到杀害辽国大臣,这对他没有任何好处,却也不完全相信他,但有一点萧太后很清楚,既然宋国刺客将小元昊带回宋境,那就随他去吧,别追了,最好能让党项和大宋拼个两败俱伤。
云州行宫外,刀枪林立,数千辽骑的禁卫环嗣,旌旗招招,没藏额庞被缚于台阶之下,他的命运还在等待着判决。
辽国立国近百年,却一直保留着游牧的习性,疆域甚是辽阔,历代辽皇也喜欢在自己的国土是游猎,共建有五处京都,这云州府便是其中之上,唤作西京,是辽国在幽云十六州西端最重要的军镇。
厚厚的积雪暂时掩盖了行宫大殿的光芒,却掩盖不住他的气势磅礴,唯一美中不足的就是宫殿的建筑群很少,在云州城的北城中只座落了三座大殿,周围全都是一眼望不到头的一顶顶斡耳朵(帐篷),里面住着数万契丹勇士,日夜守卫着皇宫。
随扈的的辽臣和地方官都退去后,萧燕燕在一众宫娥的簇拥下返回了偏殿。
明黄色的帷幔、金色的罩灯、暗金镶边的紫檀木家具、镂空花纹的雕窗,华丽而宽敞的宫殿
里铺上了一层淡黄的光辉,典雅而又不失高贵,富丽堂皇,在殿中间立了一个大铜炉,里面炭火正旺,散发出浓浓的暖意,殿里殿外,一春一冬。
几名宫女和内侍都目不转睛的盯着地面,随时准备听旨。
萧燕燕正微眯着凤目半倚半靠在床榻之上,边上的案几上檀香袅袅,闻之令人心旷神怡,二十九岁的萧太后静静的半躺在那,那份雍容华贵让人根本分不清她的年纪,皮肤比少女还要白皙,到底是至尊无上的皇太后,保养得几近完美,云鬓上的珍贵珠玉闪闪发光,一张端正美艳的脸和她的实际年龄格格不入,五官更是如小娘一般的精致,额头饱满圆润,细眉如柳,高鼻梁,红唇薄而艳,下巴圆中带尖恰到好处,微弱的呼吸一次次将她那高高的胸部推起,一动一静,如在画中。
她渐入梦乡,薄薄的红唇却在轻轻的蠕动,一只白皙的玉手也在情不自禁间滑向了胸部,轻轻的揉着,鼻腔里发出一声声似有若无的呻|吟声,也许她在梦中正与先皇在缠绵,周边的宫娥和内侍去也不敢偷看。
先皇离去,十二岁的耶律隆绪继位,主少国疑,不得已萧燕燕垂帘听政,如今的她已是辽国最有权势的女人,甚至是全天下最有权势的女人,一个集权力与美貌于一身的女子,但权利并没有带给她幸福,她才二十多岁,正是女人风华正茂的年纪,她空虚,寂寞,想找个宽厚的肩膀来靠一靠,谁呢?儿子才十二岁。
这时,一名内侍官轻轻走到她身边,细声道:“太后,南院大王耶律斜轸在殿中恭候”
萧燕燕缓缓的睁开眼:“嗯,让他进来”
她欠了欠身,一边的宫女慌忙上前搀扶,看着她那睡眼朦胧的样子,还真有些侍儿扶起肌无力的柔美,宫女整理好她的衣衫便快速退回原处侍立。
萧燕燕抖着宽大的袖子双手交于腹部,轻移尊步来到了铜炉前的案桌之后,端庄而坐。
殿门开启,一名年约五旬的男子低头而入,一身紫色绣龙服,头带圆毡帽,身宽体壮,一脸络腮胡,两眼炯炯有神,走起路来稳步矫健,站在扔气腾腾的铜炉边一折腰,右拳贴胸:“臣耶律斜轸参见太后”
“免礼,坐吧”萧燕燕很看重这些大辽的皇族,辽国的政权不像大宋,兵权几乎都掌握在国内的皇族和贵族手里,这些人向皇帝效忠,当然,最大的贵族还是皇帝,直属的族众最多。
待耶律斜轸坐定,萧燕燕正襟危坐,接着道:“魏王(爵位,官至南院大王),审过了吗?”
耶律斜轸一低头道:“审过了,耶律沙(南院宰相)也在场”
萧燕燕微微颔首:“那你们是什么意见?”
耶律斜轸略一皱眉,沉吟道:“党项人奉拓跋氏为首领已历数百年,根基甚深,且已被我皇封为夏王,若是贸然抛弃只怕仓促了些,再者这个没藏额庞在党项人中威望太低,根本不足号令整个西夏,臣和宰相的意思是杀了他,以谋逆罪将他的人头送给拓跋继迁,以示大辽的诚意,让他另送质子入辽”
萧燕燕甩开袖摆,站了起来,耶律斜轸也忙站立。
萧燕燕道:“大辽用得着向党项人示诚意吗?顺则昌逆则讨之,谁敢挡我大辽铁骑”
耶律斜轸忙折腰道:“太后的意思是?”
萧燕燕的脸上几分冷峻几分威言,声音虽柔却字字透着无上的权威:“不用那么麻烦,放了没藏额庞,让他在辽国待着,本宫倒想看看拓跋继迁如何应对?”
耶律斜轸低头沉思片刻,微笑道:“太后的意思是想西夏和党项拼个两败俱伤?”
“嗯,正因为拓跋继迁在党项人中威望太高,有此人在不利于大辽对西夏的掌控,这个没藏额庞倒是一个堪用的棋子”
耶律斜轸微微点头,捻着胡须道:“太后圣明,正好可借此机会重立一个夏王,没藏额庞根基太浅,若让他为夏王必会引起党项各部的不满,到那时党项大乱,我大辽可随时借平叛的借口踏平西夏”
萧燕燕俏鼻发出一声微哼,道:“嗯,先不动声色,等拓跋继迁势穷时再将没藏额庞抛出去,让他们自己窝里斗去”
“臣领命,敢问太后,若是拓跋继迁派人来催要援兵,臣?”
“答应,但不出兵,我大辽的劲敌是赵宋,你要时刻留意雁门关的动静,征伐中原是自太祖以来历代先皇未竟之事,伐宋才是我大辽的国策”
朝中孤儿寡母,军权散落于众亲王,这是一个很不安定的时刻,伐宋,以军功来竖立皇权的威信是最简单最见成效的手段,不但辽帝需要,萧燕燕同样需要,她刚刚接手朝征,垂帘本就容易遭人诟病,她需要一场大战,大胜来巩固权力。
“臣明白,臣一刻也不敢懈怠,不论党项局势如何,明年我大辽铁骑必然南下,眼下臣在加紧囤积军械”
萧燕燕点点头:“有劳魏王为我母子操心”
“臣不敢当,太后,朔州节度使韩德让的身后事如何处理?”
“此人本宫倒有耳闻,都说他有潘安之貌,颇有才情,却不料落了个身首异处的下场,传旨,韩德让突患急病而猝,追赠南院枢密使,厚葬”
辽国节度使那是响当当的封疆大吏,肯定不能说是被人刺杀,辽国的脸面还要不要。
“臣知道了”
“嗯,本宫倦了,下去吧”
“是!”
等耶律斜轸一走,萧燕燕便返回来了卧榻,回想起方才睡梦中的一幕不觉身体一阵燥热。
“你们俩过来,其余人都退下”
殿中宫女内侍纷纷退去,掩上殿门,只有两名年轻貌美的宫娥侍奉在侧。
她俩早已熟门熟路,知道太后的心思,不消片刻,三人已入戏中。
萧燕燕靠在舒软的香枕上,云鬓微散,几缕青丝垂下,衣衫不整,裸|露的娇嫩香肩泛着淡雅的光泽,热艳的红|唇一张一合,发出一阵阵微弱的娇息声,一名宫女用她那柔嫩的粉舌不断在吮吸着她胸前的肿胀,肌肤上留下一滩滩闪烁的水泽,她那小怜的小手轻揉着浑圆处根本就抓不过来,嘴手来回轮换揉搓吞吸着那两颗坚硬的肉粒,雪白的肌肤渐露粉红。
另一名宫女则用她熟练的香|舌自萧燕燕的腹部一路滑下,跃过森林探入那已是泛滥的沼泽地,香|舌快速的摆动中,发出一串串潺潺的细流声。
“香香,再……再深些,再……对”刚才还是一脸威仪的太后此时已是面红耳赤,嘴里含糊不清的说着,呼吸越来越急促。
过了不知多久,她突然一把推开胸前的宫女,伸出玉手将腿间那名宫女的头紧紧抱住,浑圆的臀部随着那宫女的头在上下起伏,很快,她的玉体绷得紧直,连呼吸都停止了,稍后便是长长的吁了一口气,整个人随即软了下去。
“你们下去吧”带着自责和满足,萧燕燕真的倦了,美目半合半掩的挥挥手。
两名满脸通红的宫女掀开锦被盖在她春|光无限的躯体上,各自抹着嘴,躬身而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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