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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为防盗章么么哒 也就是坐那儿斟个酒,白混了一碟子含桃不说,那脸上的表情也太丰富了。
蔺觉管不住自己的眼睛往傅白彗那儿瞧,一时想着,她那么贪吃,看别人吃肉她吃不着,可别闹了什么笑话,丢人丢大了。一时又想着,那赵武楠怎么还没来呢?
宴已快过半,给赵王世子预留的桌案可还空着呢!
上一辈子,蔺和和赵武楠的过节,他定要看看是什么样!
不多时,从花园的东北角走过来一个挺立的身影。
还看不清脸的时候,蔺觉便知那是赵武楠。
他很快便走到了正中间,跪下行礼道:“阿楠给表舅、表舅母请安!”
寿王又惶恐了,赶紧站了起来,“啊,都是一家人,何须行此大礼!”
桌案底下,寿王妃暗自掐了寿王一把,迫使他坐下,面上带着腻死人的笑:“阿楠怎么来这么晚?含桃都要没了。”
这本是一句客套话。
赵武楠起身,笑道:“回表舅母,阿楠之所以来的这么晚,是因为下山了一趟。府中的老仆差人来报,说是皇后娘娘赐了贡品,父王并不在晤阳,阿楠代父谢恩去了。御赐的贡品之中便有含桃,是以,表舅母不用担心阿楠吃不着。”
瞧瞧,这脸打的,蔺和差点就要发怒了,却被兄长死死按下。
寿王也觉面上无光,喏喏道:“赵王劳苦功高,母后惦记也是应该的。”
赵武楠像是才意识到自己失言了,慌忙道:“表舅乃是皇后娘娘的亲儿子,皇后娘娘自然也是惦记的,赏赐的贡品说不定已经到寿王府了。”
寿王咧嘴笑了笑,就是笑的有点凄凉。
他的心思,只有寿王妃知道。
他可是一点都不盼着他亲娘的赏赐,因为他怕呀,怕赏赐的东西里还夹着□□。
都说他二哥瑞王是病死的,只有他知道,他二哥暴毙之前,就是得了他们亲娘的赏赐呢!
寿王就如那惊弓之鸟,一听见谁提起他亲娘,他这心里就难受的慌。
寿王妃怕寿王再受刺激,就要失态了,赶忙道:“阿楠快入座。”
赵武楠的位置正挨着乌将军的右上首,坐下的时候,他对着跪坐在左边角落里的傅白彗笑了笑。
刚才那番嘴仗,傅白彗又不是听不懂,那赵王世子摆脱不了仗势欺人的嫌疑,这会儿又冲她如此和善地笑,她只觉心里怪怪的,回了一个不太自然的笑。
刚好,又被蔺觉捉了个现形。
他气坏了,方才和那个兵丁说不认识他,他也就不计较了。这会儿,竟在他的眼皮子底下,对人眉开眼笑。
他要是还像上辈子那么幼|稚的话,说不得这会儿,为了报复她,得干出多么疯狂的事情呢!说不定还会直接揭穿她是个女的。
不过,这已经死过一回了,也不能一点长进都没有。他气呼呼地别过了脸,不再看她。
宴,很快就结束了。
寿王的心情不好,婉拒了卫泽秀留宿的邀请,直接下山了。
寿王要走,护送他来的乌将军肯定也得走。
于是,送行的有一大票人,傅白彗自然也在其中。
一直送到山脚下,有些话再不说就没机会了。
傅白彗跪在乌将军的跟前儿道:“将军,阿白还有一事相求。”
“起来再求。”乌将军已经翻身上马,勒住了马绳,居高临下。
傅白彗道:“将军,阿白这儿有一封家书,烦请将军帮阿白捎带回家。”
季路言的脑子转的飞快,心里想着,这丫头果然是越来越贼了。
何家的人,一定会把她说话变正常的消息传到傅家。
如此一来,她那“好”二叔一定会忌惮她。
可是她人在书院不好下手,说不得就会把主意打在她娘和傅岭那些地的上头。
什么家书不家书的,她娘一直精神不太正常,要能看的了家书,才是活见鬼了。
所以家书是其次的,她是想借着乌将军的名号,镇一镇她那“好”二叔。
季路言不止脑子转的飞快,手更快。
一把夺过了她从怀里掏出来的信笺,道:“不用劳烦将军,这事儿我就能替你办了。”
两个人一对视,谁的心里在想什么,彼此都知道。
果然,这时候乌将军说话了:“你且放心,这事儿我让季大路给你办好。”
傅白彗喜上眉梢:“多谢乌将军,多谢季大哥。”
只见乌将军调转了马头,季路言又小声道:“别掺合……”
可不是不能掺合,两边都快打起来了。
世家贵族,可不是升斗小民,遇到气场不合的人,一言不合,挽了袖子,飞扑打架。
他们都是有身份的,君子动口不动手,干的最多的事情,也就是嘴刀子来,嘴刀子去。
在傅白彗看来,这开战的第一场战役,寿王败,也就是蔺觉败。
没办法,人家拼的是帝后的欢心。
想想,堂堂的帝王孙,要像她一样夹着尾巴做人,她也就不觉得夹着尾巴是多么不痛快的一件事情了。
有朝一日……是的,有朝一日!
傅白彗一直在晃神,也就没有注意到蔺觉人在哪儿。
蔺觉被寿王妃礼氏叫上了马车,母子二人低声说话。
寿王妃忍着不甘和怒意道:“母妃再问你一遍,去不去国子监?”
蔺觉便知她会有此一问,沉声道:“母妃,你可有想过那赵武楠为何不去国子监,而要留在百鸣书院?”
寿王妃叹了口气:“我就知道说不服你,可你也不用如此委屈自己,同一个…那样的低等世家住在一个屋里。”
蔺觉摇了摇头:“母妃,你不懂……”
他解释不清,态度倒是笃定。
寿王妃又叹了口气:“罢了,都随你。”
蔺觉谢恩告退,下车了之后,特意走到了蔺和的马车边,将手伸进了马车里,握了握他的,道了句:“今日,你很好。切记,莫着急。”
蔺和点了点头。
车队缓缓前行,蔺觉目送了很远,一转身,看见了还在发傻的傅白彗…哼!
他理也不理,坐了软轿,上山去。
傅白彗……正好,求不搭理。
换好了中衣,才去换中裤。中衣够长,可以直接遮住股,这会儿就是蔺觉醒了,也不怕被他识破。
最后一个步骤就是穿上圆领袍。
傅白彗穿好了所有的衣裳,坐在床头,正往脚上蹬鞋呢,蔺觉真醒了。
蔺觉睡觉一向惊心,可昨晚上思绪太多了,什么时候睡着的都不知道,只知道一睁开眼睛,我去,床前坐了个穿着白色衣服的人,他一惊,翻坐起来。
傅白彗听见了声响,偏头很是淡定地看了他一眼:“醒了?”
蔺觉要疯了,差点儿摸了枕头下面的匕|首。他还以为是有人想要行刺,听见了她的声音,这才反应过来,他如今才十三,离被刺还有十年的光景。
饶是如此,也心跳的扑通扑通,瞬间又趴了回去。
他没有吭声,心里却想着:这以后的日子……恐怕是真不好过!
他拉拢傅白彗之前,必须得先适应她。
蔺觉又在床上缓了一会儿,也起来了。
傅白彗这时候才敢把油灯点亮,用杨柳枝沾了些许沉香和甘松的混合物,刷牙漱口,又自去院子里的井中取了些水,洗脸。
蔺觉本来是想等顺意来的,见傅白彗已经洗漱完毕,正要出门,便道:“你去哪儿?”
“出门,走走。”
蔺觉又道:“等等我,我和你一道。”
这就忽略了她明显一怔的神情,也拿了自己带来的杨柳枝沾了些自家配置的牙粉,开始漱口。
漱完了口,顺意还没来。
他便自己拿了木盆,一步一顿,一步一顿,也就才走出去了两步,看不过眼的傅白彗一把拿过了他手里的木盆,替他去院子打洗脸水。
她提了半桶上来,倒进盆里刚好是一盆。
傅白彗端着一盆水回来,将脸盆在木质的洗脸架上放好,道:“用。”
清晨的井水冰冰凉,敷在脸上的瞬间,蔺觉整个人都彻底清醒了,还没来由的心情舒畅。
想来是傅白彗照顾他的腿脚,嗯,一定是这样,两个人就在院中走了走,并没有走多久。
天快亮的时候,顺意和小德一块儿来了。
书童们有专门的住所,十人一间,就在南学斋北边的一个小院子里。
傅白彗从不用小德伺候洗漱,但蔺觉可不一样,顺意一来,都要吓死了,当时就跪下请罪。
蔺觉喝着傅白彗沏好的茶,说顺意:“你起来吧!”
“小的不敢,请大公子降罪,小的不知大公子会起的如此早,小的明日一定会来的早些。”
蔺觉轻飘飘地看了离的并不远的傅白彗一眼,摇头道:“今日是什么时候来的,以后也这样,你起来吧。”
顺意没太明白意思,不太确定地重复了一遍:“真不用?”
“嗯。”蔺觉慢条斯理地轻哼一声,还怕傅白彗怀疑,加了一句:“我是来书院学习的,不是来享受,其他学子能做的事情,我自然也能。”
当然不用,有未来的巾帼首辅给打洗脸水,谁还用小厮啊。
早饭用的还是清粥和小菜。
食毕,书院的学钟响起,各屋里的学子听见钟响之后,全都出来了,齐往先师祠而去。
拜孔大典,乃是由百鸣书院的山长卫泽秀主持。
卫家乃是晤阳的大户,基本上算是晤阳地界儿最有头面的世家,如今的郡守卫泽西便是卫泽秀的胞弟。
其实按照傅家的身份,别说是傅白彗了,就是如今住在城中傅家的二房子弟,也不一定能顺顺利利地到百鸣书院学习。
傅白彗能来这里,还多亏了将她从山匪窝里救出来的乌将军,他的亲自保荐。
其实拜孔大典,也没想的那么复杂。
就是由山长领着上了柱香,叩拜完了,又跪坐着听山长训话。
山长说的话也不太复杂,总结了来,就是季路言常说的那句“好好学习,天天向上”。
最后一项,山长拿花名册点了名。
今年新招的学子,一共有四十人,士族二十二人,全部住在南学斋里。
还有寒门子弟十八人,住在北学斋。
该认识的,傅白彗昨日已经认识了几个。像住在她和蔺觉左边屋子的两人,一人是晤阳凌家子弟凌枫,另一人是辉郡方家子弟方基胜。
住在她和蔺觉右边屋子的两人,一人是山长的子侄卫子莫,还有一人,她昨日没见着,听说并非晤阳人士。
至于还没认识的,留待以后慢慢熟识吧!
而蔺觉,对这些人都不上心。
只在心里想着,那赵武楠也该来了吧!
上一世,蔺觉并不曾入过这百鸣书院。
他是寿王的长子,即使不受皇祖母待见,也照样能进国子监。
实际上,上一世,他连国子监都没去,谁说的王爷之子就得学富五车呢!
上一世的这时,他不学无术,倒是一心和弟弟一起学习王公贵族的派头,只为了什么时候进京,能不被那些人看低了去。
他的父王十几年前被贬离京,那时,莫说是他弟弟了,就是他都还在母妃的肚子里。
明明是正儿八经的皇家子孙,却过了十来年的庶民生活,该有的贵族气息早就荡然无存,消失在泥土里了。一朝恢复了身份,骨子里的不自信和恐慌,轻易而举就能迷失了自己。
他对他上一世的总结,只有八个字——刚愎自用,胸无宏图。
而这一世,就是用来把上一世的所有错误都改正过来。
是以,他提前了五年,提早结识傅白彗。
还提前了不止五年的时间,提早对付赵武楠。
赵武楠上一世,作为赵王世子,也没去国子监学习,而是来了这百鸣书院,与傅白彗结识,而她起先是赵王府的一把利剑,后来就成了赵武楠的侧妃。
其他的不说,上一世,赵武楠单侧妃就有六个。
蔺觉怎么都不相信,那真是傅白彗想要的。
“觉哥,吃。”
傅白彗发现了蔺觉打量她的眼神,给他夹了一筷子野山鸡。
就差说一句——别看我了,快吃鸡|吧!
中午的饭食,有一道野山鸡,炖的还算入味儿。
反正,傅白彗不挑食,觉得这里饭菜的滋味已经相当不错,比山匪窝里的饭不知好吃了多少倍,可那蔺觉不知道是什么毛病,大概是挑口,虽说干什么都磨蹭,但就属吃饭最磨蹭了。
傅白彗吃完了饭,还想午休,下午就要去讲堂跟随夫子学习。
他这一磨蹭,不知又要浪费多少时间。
傅白彗想了想,就没停下手,给他夹完了一筷子,又夹了一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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