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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后恼羞成怒,下懿旨将药林掘地三尺,誓要找出入口,只是药林积灰甚多,加上天气渐寒,挖掘工作十分缓慢。
而山谷里的苏霁阳他们,也是进展缓慢。
柳寒提议,机关阵眼可能在字上。于是大家将十二个字的每一个笔画,都摸了个遍,还是没有发现。
苏霁阳觉得,墓碑下可能有机关,挖了好几尺,都是原本的青石,根本挖不动。
慕容冷清翻来覆去的,依次击打那十二个字,整块绝壁上还是纹丝不动。
凌轩慕干脆放弃,这两天一直在山谷里,寻找各种外面没有的珍奇药草。
虞珠儿则好吃好喝的,被殷婆婆供着,只是山谷里。没有食盐,什么东西都没有味道。
山谷里有各种果树,还有一片梅林,风景独特,气候怡人。甚至南边还有一眼热泉,洗澡泡澡都很方便。
男人们分两批,一批破解那墓碑的奥秘,一批想办法找出口。
可这山谷十分奇特,只有一线天是出口。而且山谷高百丈,几丈以上全是悬崖峭壁,就是猿猴也上不去,何况是人!
连续这样过了三日,大家心情都有点沉重。
虽然山谷里物产丰富,还勉强够大家生活,可这出不去山谷,也进不去周星星墓的日子,也很压抑!
最主要的是,虞珠儿的肚子,已经开始大了。要是找不到解药,随着瓜熟蒂落,就是丧命之时,这是谁也不愿意看见的。
如此一来,几个男人的压力越重,特别是苏霁阳,他更是双重担忧。既担心虞珠儿和孩子,又担心父王的安危。
既然太后能布局,将自己困起来,那水卫三日得不到消息,就会急报父王。父王会发现太后已经离京吗?太后在京城,是否还有后手?父王会有危险吗?
苏霁阳方法想尽,那十二字的奥妙他也没有参悟,甚至晚上他都没有睡觉,希望月光又能给予提示,结果还是失望。
月光下那十二个字,也没有他想要的变化。沮丧之余,柳寒安慰他,也许要到十五才有变化,也只有等待了。
殷婆婆已经开始做孩子的衣服了,山中物质奇缺,用的都还是以往锦玉郡主的旧衣。这让虞珠儿更下定决心,一定要找到出口出去,否则孩子长大怎么办?
山谷里寻觅无踪,而药林外掘地三尺。
药王村的太后,最近格外烦躁,不仅是因为身上的红疹又痒又痛,药林挖掘没进展,而且益州传回来的消息,也让她忧心忡忡。
她深析宸王性格,这些年的相安无事,一是有先皇的赌约在前,二是宸王后继无人,所以无心进取。那怕做着摄政王,也安分守己,维持太平。
现在苏霁阳青出于蓝而胜于蓝,宸王又经昏迷一事,磨掉了最后一点,自己当年的余恩。眼看就要更上一步,皇儿根本没能力反抗,自己只能另辟蹊径。
还好老仰发现了虞珠儿的秘密,布下这个局,先赐婚触及宸王底线,然后趁乱借机离京,准备活捉苏霁阳。
有苏霁阳或虞珠儿在手,那宸王就不敢轻举妄动,再设法除去宸王,皇儿的江山就稳了。
现在益州传来消息,大量五行卫在益州城外徘徊。益州城守来消息说,已经发现滇贵都在调兵,目标都是益州。
益州关城闭门的日子,已经不久了,可这周星星陵墓的入口,还是杳无踪迹!
“太后,和京城的消息往来,已经断了两日,怕是京城有变。”
老仰的消息,让太后心中一沉,看来不是宸王已经切断了京城的联系,就是益州城已经被重重围困。
太后沉吟了一会,然后抬起凤目低问:“药林挖得怎么样了?”
“已经挖了大半个药林,基本上是掘地三尺,还是没有任何发现。”
老仰现在也是心惊,这周星星不愧是开国军师,几百年过去了,机关还如此厉害。
苏霁阳他们那么多人,究竟是从哪里消失的?
“个个都是草包!没用的东西!苏霁阳他们没有入地?难不成真上天了?”
太后阴沉着脸,恼怒的低喝!
“太后,这药林古怪异常,找不到机关怕是进不去。现在京城消息已断,您还是要及早回京主持大局。”老仰担心迟则生变。
太后喝了口参汤,平息了下心情,这才叹口气道:“老仰,变故已生,哀家回去也晚了。他们轻视宸王,你也不知道他的厉害吗?只要他有心,哀家在不在京城,结局都是一样。”
“那皇上怎么办?”
老仰想到当年,要不是宸王愿赌服输,甘守诺言,那他早就是九五之尊了。
“皇儿?时也,命也,先皇当年夺了宸王的皇位,终究是要还的。要是哀家能抓住苏霁阳,还有一拼之力,否则,谁也挡不住宸王。”
太后撑着头,有点觉得气闷头痛难言。
老仰也没有办法,只能退下继续监督挖药林的精兵,希望剩下的地方能有突破。
而现在的京城,已经是乱成一团。
宸王的人,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夺过京城外九门防务。
黑虎卫全体出动,拿下最坚实的保皇派韦家和胡家,又包围了皇宫。将负隅抵抗的御林军逐个击破,最终将皇上和皇后,逼至太和殿内。
宸王再通知京城文武百官,和各世家名门派代表,以及宗室入宫明日上朝。
一时京城风声鹤唳,风雨之势无人可挡,谁都知道天变已成定局。
京城百姓还好,谁做皇帝他们都没意见,宗室之人对当年之事记忆犹新,反正都是皇家人,他们也顺应天意。
只苦了那些文武百官和世家名门,个个抉择两难。
本就倾宸王一党的喜出望外,从龙之功已成定居。而倾保皇派的,则人人自危,韦家和胡家就是先例。
中立一族无不庆幸,躲过了腥风血雨,加上宸王摄政多年,如今也不过是正名而已。
当然也有死忠保皇派,和一些御史准备死谏,以示抗议。不过宸王通通不在乎,他只担心苏霁阳的安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