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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数顶盔掼甲的身形,汗发如雨小跑在干旱板结的土地上,被重力踏碎碾细的土块,很快变成飞扬起来的尘埃,将冲刺的人群,笼罩在期间。只剩下连片兵刃和尖端的金属闪光,在喘息和晃动下熠熠生辉。
近了近了,谷老四已经可以看见对方僵直的面孔,和大声呼出来的气息,再次扣下扳机,在一个高大壮实的甲兵胸前打出一团血花,剩下的敌人则呼啦啦的成片,迎面撞在矛兵猛然竖起的尖丛上,沉闷的扑哧和折断的咔嚓声中,他们几乎毫无闪避随着惯性,眼睁睁看着自己被刺穿在前排的矛尖上之后。
后面的人就乘机推开挂那些交错在矛尖上的尸体,拼命挥舞着刀剑,挡隔着剩下没有找到目标的矛尖,低伏或是侧身顺着长长矛杆缝隙的缝隙,努力推挤着杀了进来,然后又纷纷倒在间隙里,迎面击发的铳弹下。
这时候,谷老四也放下再度打空的长铳,眼疾手快的接过身后辅兵装好的短管喇叭铳,前伸过下蹲白兵的肩膀,无须观瞄就对着人头最密集的地方轰去,
喇叭口反震之下,一蓬骤然散开的铁砂,抵近的打在了好几个挤在一起敌兵头脸肩膀上,顿时溅起一片血花和惨呼声。
由于这种喇叭喷子一般直接打不死人,就算在近距离也穿透不了甲衣,因此有经验的铳士,都会刻意双手抬高过肩,斜下对着近身之敌的头脸位置打,这样大多数铁砂不会被上身的甲衣防护所挡住,以达到最大的杀伤效果。
毕竟,在近身厮杀的战阵中,头脸部位受伤的话,也和暂时失去战斗力没有什么两样了,哪怕是片刻的失聪和盲然,都是极为要命的,这是谷老四在铳队中,迅速学会的一点经验和心得。
然后再次接过辅兵手中,已经重新换上装好尖刺的长铳,狠狠挺向前一下迎面顶在一名挤进来挥砍的敌兵右肩上,对方几乎是在左右推挤前进的力量下,几乎像是自己送到尖刃上来的一般,
谷老四只觉得手中一轻,肩胛下血泉喷涌着一下子,就从骨头的间隙穿过去,对方握刀的手却是失力的软软垂过一边,却还犹自努力的用完好另手想去摸腰间的连鞘短匕。
这时谷老四侧前蹲伏白兵也动了起来,他乘机屈身前冲,从下盘举刀一捅在这名敌兵的胸腹上,只见狭长单手横刀的尖端,顺着崩开的甲片间隙深深切进去,狠狠一搅动再抽回,喷涌的血水都没沾上多少,就彻底了断了对方的反抗。
真是好运气,被卡住的话就要放弃武器了,谷老四默念着飞快抽回铳刺,飞快向下抖了抖血水,以免弄湿枪膛影响再发,紧接重新做出一个蓄力待刺的姿态,对准下一个靠近的目标,双臂与站步并称成最容易使力的下三角,再次探伸出去。
几个呼吸之间,谷老四与身前不知名的白兵,已经杀死了两名挤入矛队的敌兵,顺便挡隔了一次迎面而来的挥砍。
这种多重混合的战斗,颇为考验将士们的配合和勇气,特别是前排的矛兵,在身旁左右不断有敌人渗透进来杀伤队友的情况下,要继续保持镇定和信心,留在原地继续用长矛顶刺,阻止和威慑那些前赴后继的敌人,无疑是一种极大的考验。
好在敌势一旦被挡住之后,这种状况也不是能够持续的太久,很快面前这些在近身格杀中变得稀疏的敌人就败退下去了,只剩下零星铳射的击发声,将他们从背后击倒。
但战斗并没停歇,这时敌阵中的弓弩,再次密密的抛射过来,那些白兵抓起插在脚下的手牌,抢身上前,高举在那些垂下长矛的队列之前,只听得雨点一般的咄咄撞击声,夹杂着零星漏过间隙而中箭的惨叫声。
这个时候,谷老四才得以重重喘了一口气,利用这个难得间隙,抓紧时间检查起自己的武器来,任何一个有条件的铳兵,都必须亲自保养和维护自己的武器状况,不然无论是偶然打不响或是炸膛的结果,都是极其要命的。
而谷老四他们这批人,有比寻常铳兵多了一只备换的武器。
要知道,拥有长短两把武器,这也是老兵才有的待遇,相对于普通的铳兵和只能称做铳手的辅兵,他们被称为铳士,配备一只长铳和一只喇叭喷子,或是临时挂在腰带几枚投掷火油弹或是爆炸物,作为攻坚的主力,战地的津贴也比别人多拿一份。
谷老四则是占了进亲直团的光,才有幸得到这种待遇的,所以他很有些诚惶诚恐的珍惜和对待这一切,就像他那些润州老乡们之间交流的说法一般。
早前那是各为其主作为对头在战阵之间拼命,生死各有天命实在怪不得谁人,但既然被人家阵中俘获,承蒙开恩不杀,还给药治伤让你有命活下来,那就回头拿命去报效好了,谷老四亦是深以为然。
下蔡城楼上,
“这就是来援徐州兵?……”
我皱着眉头,用咫尺镜看着厮杀成一团的战线。
敌阵的中军旗上绣着一个偌大的徐字,在显眼不过了。另一面稍小代表所属番号的方旗上则绣着“怀远”二字,而剩下的竖条将旗上,则都是一个“唐”字或是“镇抚”,代表着领军者的姓氏和职衔。
下蔡作为我部独自夺占的第四个城池,也是经过比较中规中矩的攻坚战之后,夺得的第二个城池。也是由我独自处断,而没有友军插手和干预的第一个城池。
所以我有很多想法和措施,正好一一实践和尝试实际效果,毕竟作为一个有理想、有野心、有知识、有的四有新人和穿越者,光会打战杀敌抢劫收集资源还不够,那只是替人做嫁衣的打工之路。
还要能够比较有效的治理地盘和经营根据地,实现种田暴兵兼攀科技树的全面发展,才是比较良性的循环和追求方向。
只是我还没拿出具体规划,没想到敌人的后援,来自的如此之快,而且居然不是来自颍州州城的方向,而是来自更远得多的徐州。
因此,
第三营派出去后,匆忙之间的警戒阵地还没布置妥当,就遭到了突袭,捉生队至来得及告警和做象征性的牵制,就被对方占据优势的骑兵队,所驱逐和逼退,然后一鼓作气的顺势突入到第三营的阵地中,让原本预设的阵地防线变成了泡影。
好在我已经控制了一座城池,哪怕是一座小城,也是有所城墙防护的城市,最适合发挥火铳和小炮这种远程的威力。
因此,且战且退的第三营很快在城墙附近得到支援,重新站稳了脚跟,只是配属的两个辅军大队只收容回来一小部分,而岭外一千多名散卒则都被打散冲垮了,变成真正意义上不知所踪的散兵了。
然而还没等我喘口气,布置反击方略,几乎是同一时刻,颍州方向的西门,也遭到了骑兵队的突袭。
那些正在门下收拢逃归散兵的二营第四团和一只辅军大队,几乎一下子就被冲散了大半,然后利用城门上的守军的犹豫和混乱,随着逃兵一口气冲进了西门内,也不管门上的守军,径直冲进城区放火烧杀起来。
所谓后方起火,对军心的动摇和影响,我这里有最直观的感受,如果不是我亲自带着将旗,在城头上现身鼓舞士气和弹压人心,底下早有人想不顾一切的带人脱队,去抢救后方的辎重钱粮了。
好在我之前的布置,多少发挥了作用,城中休整的第二营一部,就近迎面堵上了这些骑兵,而作为机动的标兵团赶到后,配合列队据守长街上的第二营,才将他们歼灭大半,仅余小部从西门重新冲出去。
然后东面的主战场上,加强了城墙下的列阵之后,迅速变成某种程度上的拉锯对战。
但是表面若无其事的我,却暗自有些稍稍后怕,刚刚夺得一座城池,居然有些骄胜松懈了,差点就阴沟里翻了船,看起来这段时间颇为顺利,让我部有些忘乎所以。
而来攻的青徐镇所部,也不愧是历史悠久的老牌强藩大镇之一,仅仅是徐州下辖一个怀远镇的唐姓镇将,就这么难缠了。
玩了这手奇正相辅的声东击西,看起来是娴熟无比,明显不是第一遭了。这也让我对可能面对的敌人,有更加深刻的认识和警醒。
我所要面临的敌人,或许在面对火器的战术和装备上有所不如,但不代表他们常年征战积累下来的经验见识和军略计谋,就可以小觎的。
随着天色渐渐发暗,付出了约数百对一千多的交换比后,对方终于停止了有些徒劳的交替攻势,开始就地扎营,然后第二天清晨,我就见到了正在收拾行装,交替后撤的队列。
而最后一批撤退的是成群的弩手,他们藏在看似空荡荡的营地里,待其他部队走了好一阵,才突然冒出来,整队数列长阵鱼逦而走,显然是作为对付我们可能出城迎击的后手。
而山丘后也远远掀起成片的烟尘,然后暴露出若干骑兵队的身形,显然是负责接应这些弩兵大队的。
就算巧取不成,受挫而退,也是收拾了尸体和伤员从容徐走,让我们明明占有若干优势,却明摆占不到多少便宜,这种憋闷和受挫感,不是那么好消化的。
但最后我还是否决了用教导队尾衔寻机而动的建议和诱惑。
主要力量对比悬殊太大,对方也是退而不乱,离开大队火铳掩护的优势,贸然追击很容易被反过来设伏给坑到。我现在这点核心的本钱,还是比较精贵的。
这也给高歌猛进之后的我们当头一棒,看起来这次渡淮作战有些冒失轻进了,
除了有待加强侦查力量,还有好些地方需要自省和整改的,比如第三营的警戒范围过远,求全面而拉的过长,与城内的衔接呼应不够等等,一堆战场得失等到我去归结,但只要人还活着,就还有机会去吸取教训,改进和适应。
敌军退却之后,我们再次面临某种选择,
大路在从这里,被硖石山分成两条岔道,向东进入徐州的地境,有从属于青徐节度使的怀远镇等着我们,或是继续向西北沿颖水而上,直取颍上,乃至州城汝阴(今安徽埠阳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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