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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来给我开门。”
苏薄愣了愣,他怎么这么快就回来了?
顾不得濡湿的头发,苏薄连忙跑下去把门打开,一股清冽的气息扑面而来,萦绕在她鼻尖,她深吸一口,只觉得那气息还混杂着些许的怒意,心里不由得打颤。
此时已经是炎炎夏日,她赤脚在地板上,脚板有些湿意,一路跑过来留下了很多脚印,她穿着一件白色的睡衣的吊带,胸口开的不是很大,裙摆也止于膝盖,但香肩湿发,清纯甜美,却也诱|惑力十足。
骆晖的眼神黯了黯,目光锁定在她白皙可爱的脚丫子上,然后把西装外套递给她,苏薄乖巧的给他挂上,背后男人优雅的将袖口一层一层整齐的挽上去,然后还不等苏薄回过身,她整个身子就腾空,然后又落了下来,高度视角有些许的变化,脚下的触感也不再是冰冷的地板,她低头望去,是一双高档精致的古奇皮鞋!
苏薄愣了愣,腰上被他抱住,她的小脚丫踩在他鞋上绰绰有余,更衬得白嫩小巧。
他带着愠怒的声音冷冷的在她头顶上方响起:“你身体还没好,不要给我添麻烦。”
姿势很亲密,苏薄虽然不习惯,但没摆脱,乖巧的点头,带着歉意道:“对不起,先生。”
骆晖怔了怔,自从火灾过后倒是挺长时间不见她如此的懂事了,商人的第六感,这小妞到底要耍什么花招?
私人女医生在傍晚时分定时来检查苏薄的身体和心理问题。
她恢复的很好,身体的体质除了有些虚弱,好生调理便没什么大碍了。
而心理上药物治疗暂时还不能断,再吃一段时间,然后不惹她生气,不让她发火,不触及到她的雷点,就不会发作。
骆晖拧了拧眉:“药还不断?副作用不会加深?”
“先生,是药三分毒,现在我开的主要是缓解她心理压力以及开导她心气不顺方面的药物,副作用不是很大,等吃过这一阵子,病情没有再复发的征兆时,就可以给她断了。”
骆晖微微颔首:“那这几天我得对她百依百顺了?
女医生笑道:“是的,她现在情绪波动激不起,最好不要和她吵,尽量让她的情绪不要有太大的起伏。”
得,这会要把她当祖宗供了。
***
其实她平常的时候和普通人差不多,该喝喝,该睡睡,就比如现在,还能在厨房炒菜。
她主动提出做饭,骆晖向来不拒绝,对于她的献殷勤和讨好,某人显然非常受用。
美味佳肴,色香味俱全,他已经很久没有吃到她做的饭了,很怀念,不禁多吃了一碗。
吃完饭后她又主动的去收拾碗筷,骆晖看了她一眼,没有说什么,然后走去卧室,洗个澡。
从浴室里出来,房间里的一幕让他全身僵立在原地。
这个小东西此刻居然正在换衣服!她刚脱下睡裙,身体凹|凸有致,在灯光的照耀下更显得肤色雪白,腰身完美的线条和被内裤包裹着的翘|臀让他的呼吸渐急,他的喉咙有微微的干涸,脑海里突然想起来,自己又很久没有碰过这个小妖精了。
苏薄见气氛不对劲儿,猛然转过身,骆晖幽黑晦暗的双眸死死的盯着她,她愣了愣,小声解释:“有点冷……我准备换个长袖……”
明目张胆的就敢勾引人,还真是个妖精!他呼吸沉重,眼神变得猩红,下身已经有个东西已经坚|硬|挺|立了,他大步长垮,直接将苏薄扑倒在床上,欺身而上。
从这个角度,他能够看见苏鲜红欲滴的耳根,她眨了眨眼,双眸湿漉漉的,像只无辜的小猫咪。
“先生,医生说我现在的身体还没有完全康复。”
她的模样可真是挠的他心里痒痒的,二话不说他直接吻住她的唇,几分钟过后,两人气喘吁吁,骆晖把头埋在她颈窝,贪婪的吸取她的每一片芬芳,然后猝不及防的含住她的耳根,声音低沉且极具诱|惑力。
“勾人的小妖精。”
***
一阵翻云覆雨过后,骆晖有些不满足的舔了舔唇,正如她所说的她现在身体还没有完全好,他不能用太多力,只做了一次,解了个馋,全程都还小心翼翼的,不过这开荤总比吃素好,骆大总裁还是挺满意的。
他对她好像越来越宠了,要是换做从前,又何曾照顾过她的身体?想上就上,想干几次就干几次,把苏薄都弄哭了,他下身的力气还是不减,这……算是会疼人了?
苏薄很累,全身上下像散了架一样的无力,她被骆晖抱在怀里,此刻两人都还未着寸缕,她基本上是整个身子都贴着他,虽然避开了他的欲|望,但是她还是能够更清楚的感受到他全身的炙热和欲求不满的眼神在她身上来回扫,手掌还不安分在她胸上和臀上乱摸,渐渐的,他呼吸就不对劲了。
“宝贝……”他沙哑着声音叫她,苏薄颇无力的翻了个白眼,她自己惹得火……还得自己灭……
“先生……”她娇嗔的推开他,“我真的很累了……”
不像是在说谎,她现在体力还没有恢复,不比从前,骆晖到底是会疼人了,心疼她,挑起她的下巴来了个法式舌吻,不情愿的退了出去,吻了吻她的唇角,笑着说:“好。”
他赤|裸着全身,然后走去浴室,刚打开门,又重新走回来,双手伸进被窝里,然后将她打横抱抱起。
苏薄惊呼,以为他是后悔了,挣扎着想要下来。
她现在全身也是裸着的,被骆晖抱在怀里不免还是有些羞赧,但她皮肤细腻白嫩手感极佳,他捏了捏了她的腰,语气危险:“你再动,我不保证我干什么了。”
这句话很中用,苏薄果真就没有再动了,任由他抱着走去浴室,她以为这男人一定会在浴室要她,可没想到他却把她放进浴缸里,然后动作温柔的正给她洗澡!
苏薄感到十分的受宠若惊!
骆晖对她的反应挑了挑眉,薄唇贴住她的耳郭,带着笑意:“我向来很守信。”
倒是第一次被他这样服侍,苏薄全身上下都不习惯,他太温柔了,难道是刚才自己的举动取悦了他?
看着他给自己洗完澡好又重新回去洗了冷水澡,苏薄紧了紧身上的衣服,下次她不会在做这种惹火上身的事了,风险太大,容易着,不容易灭……
***
过了一个小时,骆晖才从浴室里出来,看着乖乖坐在床沿上的苏薄,他失笑一声。
头顶突然被人揉了揉,苏薄抬头去看。
“怎么没把头发吹干?”他皱着眉头去拿床头柜里的吹风机,然后也坐在床沿上试了试温度。
觉着合适,他把吹风机放在一旁,然后向苏薄扬了扬下颌:“过来。”
苏薄怔着看他,难道他要给自己吹头发?Oh my god!他这是怎么了?性情大变!难道这人不是骆晖?!
她带着质疑和惊恐的眼神看着他,骆晖很无奈,然后直接一只手环住她的腰肢,一个用力,两秒的腾空,再眨眼的时候她已经坐在了他的腿上。
在她还在怔愣之时,他就已经打开吹风机给自己吹起头发,呼呼的响声在房间里不太大,明明两个人都没说话,但气氛却无比的和谐。
吹完头发后,他颇有些沾沾自喜的看着自己的作品,把手插进发丝里,墨黑的头发柔顺的滑落下来,他很满意。
相比他的坦然,苏薄心里没来的一阵心慌,心脏剧烈运动,砰砰砰的响声如擂鼓,敲的她心乱如麻。
她,她这是怎么了!为什么会这么慌张,一股奇妙的温热划过她的身体,一下子让她所有的感官细胞瞬间苏醒过来,紧张,慌乱……还有些害怕!
警铃打作,她慌乱的推开他,然后往后缩了缩。
狂跳的心脏差点儿跳出嗓子眼,她大吸一口气,像要焊死在沙滩上的鱼,快要找不到呼吸。
骆晖察觉到她的反常,以为她是发病了。担心的给她找药,然后又迅速的接了杯水,然后走到她身边,声音温柔如水:“怎么了,又不舒服?来,把药吃了。”
苏薄看着他,然后听话张开嘴,喝完最后一口水后,她长舒一口气,很奇怪,那种感觉不见了。
“怎么样?有没有好点?”他拍拍她的背,动作轻柔。
苏薄点点头:“谢谢先生,好点了。”
“怎么会突然这样?”
苏薄不答话。
骆晖想了想,猜测到:“还不大习惯我对你的态度?”
苏薄怔了怔,然后点头。
“苏薄。”他失笑,“你要记住你现在是我的女朋友,不是情人,只要没有做太逾矩的事,我会宽容你,会宠着你,所以,你要习惯。”
苏薄抿嘴,对啊,她现在是骆晖的女朋友了,他会给她女朋友应该有的温柔和宠爱,她得适应。
骆晖心里的那块石头又重新放了下去,他敛了敛眉,正色道:“那现在可以告诉我理由了吗?”
“什么?”
骆晖弯眉:“你主动的理由。”
***
他一开始对于苏薄的主动很是怀疑,到既然美人在怀,她又极不常见这般态度,外加他确实有一段时日没有做过了,难得她有这样的好兴致,他又怎么能去扫兴?欲望在前,是个男人都会失控,更何况她是苏薄。
当然,如果单单只是为了今天下午的事,她道歉的诚意未免太大了吧吃在嘴里,他都有些集中不起注意力。
这小妮子一定又在弄什么名堂,居然用美人计,真是越来越大胆!
苏薄愣了愣,他敏锐的目光像只雄鹰,黝黑且有威慑力,原来他还是能察觉到。
有人说英雄醉倒美人乡,就会神魂颠倒,忘我销魂。但这句话显然不适合骆晖,他很理智,哪怕上床过后,他还是能够清楚明白各种的不妥和蹊跷,然后又恢复往日那个严肃冷漠的模样。
今天还算是好的,他还含着笑意,并未生气。
他既然都已经察觉出来了,苏薄正好顺水推舟,开口说:“我想去Z市。”
不容置否,骆晖蹙眉,他以为是什么其他事,原来只是去Z市而已,不过,她去哪儿做什么?
“为什么?”
苏薄早知道他要这样问,垂着眉头说:“先生,吕萌萌家里出了事,我想去看她。”
骆晖挑眉:“就是你那个好朋友?”
“算是吧……唔……是的!”
他笑了一声:“我没想到你们俩的关系会这么好。”
“其实也还行,她也很关心我的。”
“她家住在Z市哪里?”
“安槐镇。”
骆晖猛然蹙眉:“她姓吕?”
“嗯。”
“不准去!”
猝不及防,他的声音突然就冷了下来,苏薄愣了愣,追问道:“为什么?”
“没有为什么,不准去就是不准去,你好好在S市待着,养好身体才是。”
他似乎不想和她多谈,苏薄脾气就上来了,这睡也睡了!他说不准去就不去,凭什么?
“我不管!我就要去!刚才那个是给你的报酬,反正我都已经支付了,我就必须去!”
两人刚才的温情荡然无存,骆晖脸色阴冷,声音发寒:“你倒是学会威胁我了,嗯?”
他又是这个模样,又是这副自我为中心的架子,像是全天下都是他的一样,苏薄现在的脾气本就不大好,这怒气说上来,也不再收敛,当即呛回去。
“你不能这样!吕萌萌是我唯一的朋友!在我受伤、火灾的时候,只有她是第一个在真心实意的关心我,也是唯一一个,先生,我做人不是那么自私,不是没有良心的。”
她说着说着眼眶就开始泛红,身子止不住的颤抖,骆晖一怔,明白是自己激怒了她,顿时有些懊恼不已,刚想开口却被她的暴吼夺了去。
“先生!或许你一点都不懂!像我们这种人人家给你一颗甜枣,给你一个拥抱,哪怕最后打了你一巴掌,背叛了你,我却还是记的住他对我的好,我没那么绝情,也不会那么狠下心来,我知道至少在他给我温暖的时候,他是真心的,所以我记得这一点。”
张合、王婆婆、吕萌萌……还有好多好多人,她向来缺少亲情这种东西,对于感情她从来就没有奢侈过,她小心翼翼的捧着这些,不论是友情、亲情、爱情,她只要有一个,得到一点,就会丧失理智,疯狂的对她们好,所以在选择这些人和要接触的时候,她会小心而谨慎,一遍又一遍的来试探对方,她真怕自己的真心实意会付诸东流,所以看一个人,她会观察各种细节来确定自己是否能和她深交。
而吕萌萌便是她最确定的一个。
她心思单纯善良,乐于助人,是个缺心眼的孩子,经过这么久的观察,苏薄看得出来,她很真,不做作,不套假,像个瓷娃娃,浑身上下都只有泥。
她很关心自己,也很在乎自己,处处为她着想,处处以她的感受放在第一位,不得不说和苏薄在一起的时候,吕萌萌很憋屈,苏薄本身就不是个常人,她疑心很重,脾气又捉摸不透,她根本拿捏不准她的雷点,倒像是如履薄冰的在维持这段友谊,可到底还是换来的春暖花开,内心深处的大门到底还是为她开了一次。
你看看,能有这样的好朋友,她苏薄当真是三生有幸,所以她家里出了事,她怎么能不去看?她把苏薄当朋友,危急时刻,朋友有难,苏薄做不到坐视不理,她毕竟还是个人,还有良心。
她哭着大喊大叫,疯狂的抓耳挠腮,骆晖看着尤其心疼,他没有想到苏薄的反应会这么过激。
当时医生说完之后,他只是以为有点夸大其词了,毕竟自从那天过后他没有看见她发过火,也就以为她在慢慢好了。
可哪想倒她还是和以前一样,精神高涨,像发了疯一样,骆晖心急的剥开锡纸,抠出几颗胶囊然后把苏薄禁锢在自己怀里,逼迫着她吃了下去,抱着她安抚道:“好好好,我让你去,我让你去,别生气了,别生气了……”
他第一次这么安慰一个人,语气也头一次的妥协,他想他真是败给她了。
吃了药,外加上骆晖这么一说,苏薄的状态确实是在慢慢缓解下来,她眸光潋滟,一副可怜兮兮的模样:“真的吗?”
苏薄不知道比起平时她犟、她执拗的样子比起来,她哭、软了脾气的她让骆晖受用,没有哪个男人会喜欢强硬的,同理,没有哪个男人不喜欢撒娇的。
骆晖看着她那极其期待的目光,不忍拒绝:“嗯……是真的。”
***
苏薄去Z市的时间定在这个周末,只准她去一个星期,很意外,骆晖没有打算陪她去,苏薄想可能是他工作太忙了,再说了她去看吕萌萌,他也没必要跟过来。
次日,苏薄上学高高兴兴的去了,骆晖却是满脸的沉重和阴霾。
苏薄问他不高兴吗?然后开始道歉说自己昨天反应有点强烈。
骆晖笑着伸手捏了捏她的脸:“没有事。”然后把药塞进她的书包里,叮嘱道:“饭后吃。”
苏薄努了努嘴,她昨天态度确实是不好,像个泼妇一样就开始大吼大骂,确实……很没有修养礼节。
骆晖亲了亲她的唇:“不要多想,下午我来接你。”
苏薄还是有点不太能适应,讪笑一声然后下车:“先生,那我走了,你路上注意安全。”
不知道什么时候起就发现自己没有叫他“您”字了,“你”字跟顺口,她见他也没说什么就这么一直用下去了。
骆晖扬了扬唇,看着苏薄走远后,他才发动车子离开。
来到风扬的时候,骆晖低气压严重蔓延,周围员工见此工作的更加卖力,深怕自己惹得总裁不快。
周练见他气色凝重,语气也不由得小心翼翼。
“怎么了?出什么事了?还是又和苏薄吵架了?你们两个不是才公开吗?就又闹矛盾了?”
他一开始听到这个消息的时候也是懵的,毕竟骆晖根本没有给他一点预兆就这么公布了,可真……任性!
不过那人是苏薄,她也就没什么可说了的,本就对这个女人很愧疚,要不是自己逼着她表演魔术,或许也不会发生这样的事,不过怎么说,若是没有他的紧逼,骆晖也不会再次让他查苏薄,更不会知道这惊天的爆炸性新闻,可他到底还是对这个女人造成了伤害,让她不得不直视从前,面对未来,他对她心存愧疚。
可这个女人对他很有敌意,到底是他的错了只是有些遗憾她连见都不愿意见自己,这一句亲口的道歉恐怕有很长一段时间说不出口了。
“怎么了这是?”周练再问了一遍,有点担心。
骆晖全程的脸色都不好看,五指敲打在桌子上良久,他终于开口道:“安槐计划怎么样?”
周练如实回答:“进行的很顺利,据说那个为首姓吕的男人突然脑溢血,所以现阶段主要的阻碍没有了,一切都还好,你问这个干嘛?你又没有参与这个计划当中,该干嘛干嘛去,我问你你是不是和苏薄吵架了?”
“再说一句这种空闲话,这班你就不要上了,什么时候跟那些八婆一样了。”骆晖冷冷的睨了他一眼。
周练不甘心的哼了一声,就知道拿这事来威胁人家,真是个坏银!
周练和骆晖是从小玩到大的兄弟,要不是有几年的时间他出去浪去了,在国外无所事事,也不至于现在在风扬替骆晖做事。
周老爷子说他还是个孩子,玩性还有,妄然把公司交出去指不定没个几天就会败在他身上,可他又是家里的独子,不传他还能传给谁?
于是给他磨练,周家和骆家的关系还比较好,所以干脆让周练去风扬,给骆晖做事。
然后还给了他一个权利,只要周练被骆晖辞退,然后直接滚回家来,送去部队,好好锻炼;如果他能在公司待到两年,就说明他还有这个实力,那么公司也可以放心交给他了。
部队啊!那可是噩梦,去了就有可能回不来了,他的性子从来没定过,去这种地方无疑是遭罪受,所以不管用什么方法,他都得抱紧骆晖的大腿,让兄弟留他两年后再说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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