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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有高中物理水平的我,绞尽脑汁,都无法猜想科学家们的用意。
但有一点可以肯定,娃娃被捕了……
“她在欧洲还是玉米国,现在就派人查清楚,我们必须救出娃娃。”
我竟然用了一种不容置疑的口吻,几乎是在命令电话那头的苏醒。
“你疯了吗?”苏醒反问道:“51区是什么地方,CERN又是什么地方,它们几乎是全世界看守最严密的军事禁区,我们的人根本就不可能混进去,除非……”
“除非里面本来就有咱们的人,对不对。”
“对!”
“马上联系贾学平,我有话跟他说。”
苏醒叹了口气:“已经晚了,贾教授现在应该在飞机上。”
“是咱们的飞机吗?”
“当然不是,是他们派来的专机。”
我一阵扫兴,想想这么多年来,科学院就没出过几个能够震惊全世界的科技工作者,好不容易贾学平有了这次机会,官僚们还不得兴高采烈的将其送上专机。
“马上准备飞机,咱们必须赶在贾学平落地之前,先到达欧洲。”
电话那头的苏醒沉默良久,应该是心里斗争了无数次,终于答应了我的请求。
后来我才知道,她因为这件事受到了严厉的处分,就连苏老将军都大动肝火。
已经来不及跟林红音她们解释清楚,我急忙跳下车,跑到ICU病房里,隐隐约约好像听到两个女人在谈论我,以及我们所有人的将来,等我突然站在她们面前时,两个女人先是一番惊讶,紧接着就羞红了脸。
“怎么了维京,看你脸色不大对。”
“娃娃可能出事了,我现在必须马上出国,暂时来不及解释,等回来再说。”
“现在?”林红音一脸失落的看着我。
“对,必须越快越好。”
女人们没有拦我,出了住院部大楼,我驾驶那辆猛士军车,一轰油门杀到了苏醒面前。
她脸色很凝重,因为这次贸然行动,她犯了严重的错误,我们换乘一辆法拉利,直接开到某空军基地所属的战备机场。
苏醒让人从机库里开出一架歼8战斗机,这就是我们追赶时间的利器。
服役部队的歼8都是单发单座型,只有一架试验验证机属于双座型,刚好够我和苏醒两个人乘坐出国。
歼8虽然是老掉牙的过时货,但在国际乃至国际上,都是飞行速度最快的战斗机之一。它在高空最快速度能达到22马赫,接近于2500千米每小时,是普通超音速客机速度的三倍多。
而所有铝合金材质机身的飞机,最大速度只能达到25马赫,再也无法突破热障效应。
利用家族权势,通过多方面关系,开启特事特办模式,驾驶一架退役的歼8战斗机出国,这就是苏醒犯下的严重错误。
我们的飞机,先是以出国空中表演为由,降落在沙特阿拉伯某军民两用机场,紧接着换乘一架空客私人飞机,抵达法国。
战机不可能在没有允许的情况下飞到欧洲,而途径中亚不发达国家地区,就没那么麻烦了。
为什么是沙特,而不是其它中东国家。
苏醒给出的理由很简单,这个国家与咱们的关系最暧昧,有兴趣的朋友可以百度金轮工程。事实上,华夏空军是常年驻扎在沙特机场的。
与我们能称得上是“伙伴”的无外乎:合作伙伴、全面合作伙伴、战略合作伙伴和全面战略合作伙伴。
但有几个国家与华夏的关系是唯一而且很特殊的。
玉米国,建设性合作伙伴关系,中美建设的是新型大国关系,双方虽然有分歧和摩擦,但在做建设性合作的尝试。
俄罗斯,全面战略协作伙伴关系。“协作”比“合作”意义更深,是指遇到国际问题时,两个大国之间战略上要协调一致,而不仅仅是互利互惠的利益关系。
巴基斯坦,全天候战略合作伙伴,是最高层次的友好关系,目前来说仅此一国。
岛国,战略互惠关系。也是目前所有建交国家中,唯一一个被排除在“伙伴”以外的国家。
与沙特之间的暧昧,其实得益于巴基斯坦,如果不是巴铁兄弟从中介绍,华夏也不会像现在这样,轻易攀上一个如此富饶的石油兄弟。
到达法国后,苏醒联络到当地同志,驾驶一辆雪铁龙,将我们送到边境线。
前方不远处就是军事禁区,东边是瑞士著名的日内瓦,核子研究中心就位于日内瓦以西,与法国接壤的一片郊区。
CERN聚集着来自80个国家和地区的大约6500位科学家和工程师,代表着全世界500余所大学的科研机构,都在此进行试验。
可以这么说,全世界粒子物理学科的一多半科技工作者,常年都是住在这里的。
苏醒接到电话,有情报人员发来的消息,说贾学平他们乘坐的专机,已经抵达瑞士,并乘坐专车前往日内瓦方向的路上。
我听他们好像谈到一个什么行动,据说要在路上拦车,直接将贾学平乘坐的专车截下来。
这胆子可真够大的,苏醒笑话我没见识,像这种事,有一个我认识的人,不知干了多少次。
“吴斌?”我立马就想到可能是他。
“没错就是他。”苏醒笑道:“贾教授乘坐的车是科研基地的,又不是军车,吴斌什么事干不出来,当年他在英国执行任务的时候,都敢跟军车碰瓷呢。”
碰瓷军车,吴斌果然胆大包天。
苏醒不知什么时候弄来的假护照,这对于她来说看来非常容易。
法国和瑞士都属于欧洲《申根协定》国,只要有申根签证,在欧洲好多国家都是可以直接越境的,而且多国之间的公共交通也都互联。
我们很快来到日内瓦,境外同志的工作效率出奇的高,在小镇酒吧里喝了半杯,电话就打过来告诉我们,贾教授已经收到了消息,同意近期内安排时间与我们偷偷见面。
贾学平应该会向着我,这点信心还是有的。
但我并不完全相信他的能力,既然是如此重要的一次科研会议,贾学平能不能偷偷从CERN跑出来,还真是个大问题。
苏醒让我放心,她已经联系国内,找到另外几位来自科学院物理所、清华等科研机构的华人科学家,帮助贾学平出来于我们见面。
“那里是科研基地。”苏醒指着窗外CERN方向说道:“虽然也有部队驻扎,但是跟国内的保安队伍差不多,并没有想象中那么森严。”
想想也是,他们邀请贾学平来,就肯定不会把这位被寄予厚望的科学疯子给软禁起来。至少目前来说,贾学平肯定还是自由的。
我这是头一次出国,而且是乘坐战斗机出来的,可谓来也匆匆。
苏醒预定了酒店,正是跟贾学平约定好会面的地方,她让我不要过多担心,权当一次出国旅游,而且是蜜月旅游。
被女人主动压在舒适的大床上,我却提不起半点兴致,跟苏醒草草敷衍了事,搞得她心情很不爽,说我这个人不懂得浪漫,一有点屁事,心里就放不下了。
她说的没错,我的心没有那么豁达。
如此无聊的出国旅游,很是沉闷,几乎一整天都是躺在床上等贾学平的电话,从来都没有出过门,再加上进来欧洲不太平,各种恐怖事件时有发生,欧洲人学乖了,一旦晚上外面根本就看不见几个人,跟国内的夜市完全没法比。
看着窗外的山景,我总感觉好像在哪见过似的,后来想想应该是记忆里的那些碎片,一千多年前的某一天,维京海盗肯定掠夺过这片土地,说不定哪里还能挖出一尊我的雕像呢。
苦苦煎熬中等了两天时间,终于等来了贾学平的电话,他听上去很轻松很愉快,用法语跟身边老外一边谈着话,一边告诉我们马上过来。
“今晚我会和布鲁诺博士一起去看望你们,对了哈哈哈,他可不是500多年前的乔尔丹诺·布鲁诺,而是现代基础物理学的集大成者,史蒂芬森·布鲁诺。”
“哦好的贾老师。”
听到如今的贾学平,竟然能够与国际上的科学巨人们用外语谈笑风生,我真的很难想象,他就是当年那个,被我们一群学生堵在厕所里劫财的苦逼初中生物老师。
如果当年那些同学老师也在,听到现在这一切,不知他们又会做何感想。
我们在街上一家酒吧见了面,贾学平和布鲁诺完全不惧怕笼罩在整个欧洲的恐怖气息。
“哦,我亲爱的李先生,这真的没有什么,就算他们(恐怖分子)与政府为敌,与全世界人类为敌,也不会与科学为敌。”
布鲁诺七十多岁,是个很健谈的老酒鬼,穿着很随意,仿佛很多天不洗脸不刷牙的样子,随身携带一米多长的霰弹枪,此时就放在桌子上,完全颠覆了我心目中的科学家形象。
他的话,我信,因为恐怖分子也知道科学家的利用价值,所以不会与他们为敌。
但我和苏醒此行,可是真的与科学为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