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凤殊确定好了名字,便又觉得无所事事了。
“你们两个无聊不无聊?都已经确定的事情了,就不要再拿不相关的事情来说事了。”
“什么不相关?这可是非常相关的事情。我要是墙头草,那你就是墙头草夫人。”
凤殊看着他,“你确定要这样吗?”
他举手投降,“不,你说怎么样就怎么样。”
“那你们就停止这种幼稚的游戏吧。”
“谁和他玩幼稚的游戏?你才幼稚。”
梦梦很不爽她将它看成和君临一样幼稚的家伙。
“现在没事做了,你们就准备干坐着了?”
“要不然呢?”
“不能去训练吗?”
“怎么训练?在即家地盘?”
君临一副看疯子的眼神。
“即家不是你们君家的世交吗?怎么连训练都不让?”
“不是不让,而是没必要给人家添麻烦。”
凤殊目前也没有训练的心思,“等回家了再说。现在还有一堆人在呢,总要先安顿好他们才好。”
“怎么安顿?你之前都没有任何想法,现在反而要插手了?我们将人带出来就已经完事了,本来之前就应该将人丢出去的,因为木春夫妻俩才不得不继续让他们留着,现在却没有必要了。反正萧崇舒会解决的,你别插手。”
“其实最好还是在回联邦之前先将人给安顿好了。有些是联邦人,有些是帝国人,少数的还是混乱星域的人,如果全部直接带回天极星,可能会带来一些问题。”
“萧崇舒难道还想不到你能够想到的问题?你是刚上手的少族长,他可是从小到大就是少族长。你会的手段还不够人家看一眼的。”
凤殊眼角抽抽,“能不能不要动不动就将少族长少族长的话挂在嘴边?”
“你本来就是凤家少族长,难道我还说错了?难道我要学那些家伙叫你少主?”
梦梦十分嫌弃后面的说法。
“你怎么看?”
凤殊知道梦梦有时候是死脑筋,所以也不准备去说服它。
“萧大哥处理会更适合,毕竟那些人曾经跟过他,现在已经将人安全带出来了,不管将他们放到哪个星球,都算是仁至义尽了。倒是那个奇山有些麻烦。他的妻女从一开始就应该直接交给帝国皇室去接手处理的。”
“按从前的辈分,我应该称呼亲王殿下为四姐夫。当然,你要不要一起这样叫随意。”
君临笑眯眯地道,“我当然会顺着你叫姐夫,这点礼貌我还是有的。”
“你们好无聊。”
梦梦趴回到她的肩膀上,闭目养神。
“这么久不见,就没有什么话和我说?”
“能有什么话?这几年基本都耗在那个空间了,能有什么新鲜事?”
“不问问我?”
凤殊瞥了他一眼,“你不是一直和泡泡在海底?”
“除了海底,它还带我去一些奇怪的地方了,不过并不是所有地方都有印象。”
“一个地方的印象都没有?”
“那倒不是。有一个印象很特别,像是钻进了火海。”
君临摇了摇头,“也不一定是火海,只是有被火烧的感觉。”
凤殊怔了怔,也许是真的火海也不一定。
“之前梦梦它们也莫名其妙地去了奇怪的地方,又或者只是经历了幻境而已,它们也有遇到奇怪的火。”
凤殊摸了摸耳垂,奇怪的是,这一次并没有火焰出现。
“不用找了,小火不知道藏哪里去了,现在不在。”梦梦打了一个哈欠,“我还想要问你有没有感觉它在哪儿呢。”
“小火?”
凤殊详细介绍了一遍,君临也头疼了。
“你不觉得你身上发生的事情都太奇怪了吗?”
凤殊摸了摸鼻梁,“嗯,是奇怪。我大概一直就是一个奇怪的人吧,所以现在才会出现在这里。”
“有被烧到的感觉吗?”
“没有。你之前也问过了。”
“我其实以为那火是梦梦或者泡泡给弄出来的。泡泡偶尔也会化出火焰的模样。它又对你特别亲近,所以以为是它在和你闹着玩,只是想要欺骗你们,所以才会装模作样。”
“绝对不是它,它的气息不是那样的。”
“泡泡可以模仿不同的气息。”
君临这么一说,梦梦就来劲了,“你确定?它这种能力强到瞒得过我?”
“这我就不清楚了,但是瞒过我并不难。”
他不清楚泡泡和梦梦各自的实力到底都到了哪个层次,自然也不清楚它们俩的实力差距。
“它比我强,但还没有强到占据绝对上风的程度,更没有绝对把握可以杀死我。”
梦梦不认为泡泡能够骗得过它。气息的确可以伪装,但那只对层次不高的家伙有效,实力到了巅峰阶层的人,除非自己粗心大意,又或者是有某个比较重大的缺陷,否则不可能发现不了。
“泡泡可不是暴力的家伙,它怎么会想着要杀死你?何况有一点你弄错了,梦梦,实力不单只是纯粹武力的,还有非常多的方法。你难道没有听过‘兵不血刃’这个词?”
梦梦没有听说过,就连君临也是第一次听到。
“《孙子兵法·谋攻》有言:‘凡用兵之法,全国为上,破国次之;全军为上,破军次之;全旅为上,破旅次之;全卒为上,破卒次之;全伍为上,破伍次之。是故百战百胜,非善之善者也;不战而屈人之兵,善之善者也。’
意思就是说战争不论输赢都不是善,因为会有伤亡,破坏,所以不战而屈人之兵才是最为上策的做法。能够兵不血刃地解决战争,比百战百胜要更值得称赞。
哪怕实力再高强,也总有自身的弱点,一旦为人所知,并且对方又能够针对弱点布局,那最后鹿死谁手还未可知。蚍蜉撼树的确很难,但既然千里之堤毁于蚁穴,就说明也不是不能够做到。
实力悬殊只是保证常态上的胜率,并不表示绝对胜率。生命只有一次,一旦被杀,那死亡率就是百分之一百的,没有办法再去逆转。”
她话音刚落,梦梦就哼了哼,“别人是无法逆转,你却不是,搞不好这一辈子死了,你还能够带着记忆重生到下一世去。
“前辈,这种话就不要在外面说了,我们几个心知肚明就好,小心隔墙有耳。”
“即墨没有那么无聊来监听。”
“他没有,不代表别人也没有。养成不良习惯就不好了。”
君临突然改口称呼它前辈,梦梦还不习惯。
“你还是回去吧,虽然泡泡说没事,但你们真的不要离太远比较好。”
“现在也没有离多远。”
“你们现在可是在不同的空间里,你觉得还不远?”梦梦一副看白痴的眼神,“你们现在是离得比一个星域还要远,这点常识都不知道,你到底跟着它学了些什么?”
君临诧异,凤殊也傻眼了。
什么叫现在是隔了比一个星域还要远?
“你也不知道?天,你们两公婆怎么还没有被自己给蠢死?”
梦梦翻了一个白眼,“外面和里面当然是不同的空间。连时间都被扭曲了,怎么可能还是同一个地方?所谓小……反正很有可能会是发展成一个新的界面的,你们也太小看它了。要是以前很可能到她死都没有太大变化,现在却不一样,有……算了,跟你们说这么多干什么,蠢货。”
最后一句也不知道是骂自己还是骂他们,梦梦恨恨地闭上了眼睛,表示它没眼看,不要再烦它。
“是不是很奇怪?”
“有点。”
“我就知道你也觉得是这样。”
“嗯。”
“我们怎么办?”
“是我怎么办,和你有什么关系?”
“你的事就是我的事。”
“你的事才是你的事,我的事永远都是我的事。”
“这种奇怪的事情我们还是商量着一起面对比较好。”
“不用,这是我的事。”
“都说了你的事就是我的事。”
“都说了你的事才是你的事,我的事永远都是我的事。”
“我们是夫妇,夫妻一体。”
“这和夫妇不夫妇没有什么关系。”
“反正这种奇怪的事情我一定要和你一起面对。”
“都说了不需要你了,再奇怪都是我自己的事,我会想办法应对的。”
“你……”
“你们到底在说什么?什么奇怪?倒是将话说清楚!我听得烦死了!!”
梦梦抓狂,蹿到了凤殊的头顶上。
凤殊和君临相视一笑。
“你们笑什么?!”
“没什么。”
他们越说没什么,它越好奇。
“什么奇怪?你们到底在说什么?”
“没什么。只是觉得你狠奇怪。”
“什么?”梦梦炸毛,“你们在嘲笑我?”
君临摆手,“不,当然没有。我们只是觉得你特别会说话。”
凤殊瞥了他一眼,憋笑。
“你笑什么笑?”
梦梦挠了她一下,脖子顿时火辣辣地痛了起来,还好没有划破皮肤。
“你真的很奇怪啊,他和你说话,你听不下去干嘛要拿我来出气?明明我什么都没有说。”
“你没有说话更可恶。”
“我哪里可恶了?我做什么了?”
“你笑了。”
凤殊翻了一个白眼,“我现在连笑都不能自由了。”
“你不能笑我。”
“我没有笑你。我干嘛要笑你?笑你和笑自己有什么分别?你现在可是和是一体的啊,比君临可还要一体。”
君临斜睨她一眼,似笑非笑。
“为了哄它,就将自己男人给卖了?”
凤殊嘴角微扯,没搭腔。
“你算什么男人?顶多是她孩子的爸爸。”
不得不说,凤殊拿捏得非常准,梦梦立刻就高兴了,不计较刚才所谓奇怪的话题。
“你要记住你今天所说的话,我可是比君临对你更重要,更一体。”
凤殊笑眯眯地点头表示记下了。
原本还想要计较的君临一看她这大尾巴狼的狡猾模样,哭笑不得起来,便没有表示自己心有芥蒂。
“孩子年纪还小,公开也无妨。最起码,和我们交好的那些家族还是要去打声招呼的,这也算是正式结识的意思。如果我们作为父母的不亲自向他们介绍两个孩子,爷爷也不能出面,那以后我们名下就会被认定只有圣哲一个孩子。”
“不一定要抱着他们去出门做客吧?如果他们来君家了,自然也没必要瞒着。我只是觉得没必要太过招摇。
君家目前来看成员最齐全,兄弟之间又非常和睦,如今小的一辈我们都三个孩子了,算上哥哥他们将来会有的孩子,肯定只多不少,整个家族的运势都在蒸蒸日上。原本君家就算挺旺盛的了,现在眼见着还能够更进一步,烈火烹油之下,未必不会因为不够低调而招人眼红。”
她能够从君家的立场去看待问题,说明潜意识里她并没有拿自己当外人而置身事外,这一点让君临非常高兴。
尽管东拼西凑而来的记忆已经通过各方验证而得到了筛选,可君临心里隐隐约约还是有一些不安。他总觉得自己没能够完全想起来过往,那丢掉的记忆中有至关重要的信息,正是那一点让他始终无法更加靠近凤殊一步。
她看着离他很近,偶尔也实实在在地离他很近,可更多的时候她表现出来的却是客气疏离,是随时都会离开,让他再也看不到抓不住,就好像五光十色的泡泡一样,一戳就会消失。
她来历奇怪,围绕在她身边的那些东西也奇怪。在遇到她之前,他的生活虽有起伏,可和普通人并没有多大区别。出生,上学,参军,退伍。不管是哪个阶段,他接触到的人都不会比他本人更加奇怪,他们的生活也同样有起伏跌宕,但也不至于荒诞不羁。
但凤殊不一样。他遇到凤殊之后,渐渐地也变得不一样了。他年纪虽然年轻,可当初也是经过一些事情的,不管是在家里还是在军部,他都得到了许多锻炼。可如今看来,那些考验还真的不算什么。
凤殊不明白他为什么要用奇怪的眼神看着自己。
“不找爷爷吗?”
“你不是和爷爷报过平安了?”
“我是报过,但你没有啊。”
“不是说夫妻一体吗?我们还需要分彼此?”
“随便你。”
反正她提醒过了。
君临微微一笑,到底还是按照她的建议拨通了君庭的号码。
尽管心中不安,但她现在就在这里,这样便好。
不畏将来,不念过去,活在当下,一步一步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