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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出去,来不及了。”帝江强硬的再次拉住她的胳膊,扯着她往外走:“超过时间,你会死在这里的。”
“我可是圣女,我为什么会死在这里,你们会死在这里才差不多。”季冷颜跟本就不信这些胡说八道的事情。
冰门。
发出沉闷的响声来。
已经开始自己关上了。
“走!”帝江拉着她就往外跑。
季冷颜挣不过他,在冰门关闭的最后一刻,被人拉着冲了出去。
门,自动关上。
季冷颜又挣了一下,甩开了帝江的手,冷笑着看向对面的巫咸:“你们想怎么解释,说吧!”
“把艾玛带下去,关起来。”巫咸对着身后的族人吩咐。
艾玛哭的一脸都是泪:“不是我,父亲,不是我,是她威胁我,让我带着她过来的,真的不是我啊父亲,你要相信我!”
“带下去。”巫咸态度坚决。
“父亲,帝江,她给我吃了毒药,我马上就要死了,你们快点让她给我解药!”艾玛还是不死心,恶狠狠的瞪着季冷颜,恨不得吃了她。
季冷颜无所谓的耸了耸肩,对着她冷笑勾唇。
“你给她吃了毒药?”帝江问她。
“没有。”季冷颜摇头:“我们仙女从来不跟普通人一般见识的,我为什么要给她吃毒药。”
“把解药拿出来。”帝江黑着一张俊脸,皱了皱眉,听着艾玛要死要活的愤怒控诉,眼底闪过明显的厌恶来。
“真没有,我们的东西早就被你给拿走了,我身上什么都没有,怎么可能有毒药。”季冷颜白了他一眼,鄙夷的看向艾玛:“是她自己笨,我给她吃了颗屎丸,骗她的。”
艾玛一听自己吃的是死,一张脸扭曲到变形:“你竟然敢给我吃屎,贱人,你给我等着!”
巫咸的人已经把她抓了起来,拖着往外走。
艾玛大喊大叫的声音越来越远,很快就消失再也听不到了。
“你为什么要威胁艾玛?”帝江有些生气,她竟然谁都不信,自己来了祭坛这边,还绑了艾玛威胁她。“是她想要杀我,把我引到了外头,我这不过就是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罢了。”季冷颜冷笑一声,看着他道:“不信你现在让你的人去后山看看,她没有过去,想必她留
在那里准备埋伏我的人还在等着,还有,看守我的人也被她给打昏了,你过去看看就知道了。”
这锅,她可不背!
“圣女,我会好好惩罚艾玛的,不会再让她做出伤害你的事情。”巫咸嘶哑的声音像是破锣一样,在寂静的空间响起,更显得阴气渗人。
“这话,帝江说过不止一次了。”季冷颜摇了摇头,吊儿郎当的撇嘴冷嘲:“你们是靠不住了,我还是指望一下我自己吧!”
三个人一起往外走。
季冷颜很奇怪,巫咸的眼睛到底是能看到还是看不到。
为什么他能准确的走每一个水坑,不用人提醒,也不用人引导。
难不成是有传说中的天眼不成?
巫咸的山洞里,全都是奇奇怪怪的东西。
洞口还挂着两个人的头骨,散发着神秘的阴森感。
天已经亮了。
可是他住的山洞里,还是跟晚上一样黑漆漆的。
火光跳动着,更显得他一张脸跟只剩下皮的老枯树一样。
“我也不想跟你们废话,咱们开门见山了说吧!我过来北域,就是为了找东西,你们说条件吧,怎么样才能把东西所在地告诉我。”季冷颜不想跟他们再纠缠下去了。
毕竟,现在时间对她来说,就是生命。
铜钱不知道有没有再次毒发,她不在身边,小丫头毒发的时候又该怎么办!
“再过两日,等到曜日那天。”巫咸开口。
“我不想等了,你既然知道我的事情,也知道我是为何而来。”季冷颜冷笑:“我不想跟你们在这里浪费时间了,我得找到东西,赶紧回家。”
“圣女,你们有一句话,叫做心急吃不了热豆腐,耐心等待。”巫咸手里拿着个龟壳,丢进了火里。
季冷颜皱了皱眉,看着大火里的龟壳。
占卜?
这里还真有意思,竟然还有这么古老的玩意儿。
帝江一直没有说话,跪坐在旁边,很尊重巫咸。
接下来,不管季冷颜怎么说,巫咸都是左顾而言它,摆明了就是不想告诉她东西的所在地。
“我知道了,你就是在故意框我,你根本就不知道我在找什么东西对吗?”季冷颜冷嘲勾唇,看着念念有词的巫咸说道。
“火蚕。”巫咸说。
“……”季冷颜面色跟着一僵,手下摆弄着匕首的动作停了下来,心里震惊,面上却不显。
帝江一直都没有说话,安静的听着。
巫咸一句话说完。
季冷颜不再询问。
他知道。
可是他到底是怎么知道的呢?
巫咸在烧龟壳,嘴里头念念有词的。
“你们族里,就只有一个圣物,那剩下的两个呢?”季冷颜闲不下来,问帝江。“有一个在神族的后人手里。”帝江面色凝重:“还有一个,流落到了你们大陆,能量球体型太小,又跟你们大陆的那些夜明珠,珍珠之类的很像,没有人知道到底在哪里。
”
季冷颜这才松了一口气,原来这巫咸,不知道她知道五色珠的下落啊!
一声炸响。
龟壳裂了。
巫咸一双黑瘦的手直接伸进火里头把龟壳取了出来,看的季冷颜瞠目结舌的,难道这玩意儿一点都不烫吗?
巫咸把龟壳放在了地上,白色的眼白取代了黑色的瞳仁,身体突然痉挛似的抖动了一下,声音依旧是晦涩沙哑的:“你离那个人远一点。”
季冷颜皱着眉,看着他神秘兮兮的又开始念咒语,不知道该不该相信他说的话。
他说的那个人,肯定指的就是兰瑟。
防人之心不可无,对兰瑟她从来就没有完全的信赖过。
这会儿听巫咸这么一说,虽然不全信,可也不能一点儿都不信。兰瑟这人,一直都有点奇怪,你从来都看不出来他在想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