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点开手机通话记录。
我看着上面出现次数最多的“古慕霖”三个字,愤怒过后,只余下了自嘲和心酸。
宽厚的手突然覆在了我的手背上,裹紧了我的手。
我抬眸看向宗政烈,便听他道:“放心,我会把你的家人安全带回来的。”
宗政烈让我安心养胎,其他的事情交给他来办。
他说他保证我的家人不会受到任何伤害,让我一定相信他。
他看着的眼神那样坚定,深邃的宛若两块吸铁石,要将我深深的吸引进去。
不知怎的,我莫名就对他的话深信不疑。
点了点头,我反手握住他的手,认真的跟他说了声谢谢。
我现在能够依仗的,大概也只有宗政烈了。
柳一萱已经很尽力在帮我了,可依旧没有什么实质性的进展。
时间越久,我就越担心我妈和我弟的安危。
可有了宗政烈这句话,我就莫名安稳了许多。
接下来的一个月,古慕霖果然如宗政烈所说,就好似突然忘记了我这个人似的,再没有联系过我。
若非我能在网上看到关于他的新闻,我都有种他就此人间蒸发的感觉。
我妈和我弟依旧没有任何消息,柳一萱那边已经有些气馁了,甚至都给我出了报警让警察来找我家人的主意。
失望越攒越多,我肚子一天比一天大,人却一天比一天瘦。
海上航行的时间虽然很长,可一个月过去了,我妈和我弟多少也是能够找到些许线索的。
可他们连带着那艘船就像是被空间隐藏了一样,丝毫得不到任何的线索。
若非宗政烈依旧在坚持不懈的帮我寻找我的家人,我恐怕早已经精神崩溃,就此心如死灰了。
因为我家人的事情,这一个月以来,宗政烈除了晚上睡觉前能与我短暂的温存,而后抱着我入睡之外,其他时间都忙得脚不沾地。
眼看着我日渐消瘦,每天吃着营养师搭配的营养餐都不管用,第二个月,宗政烈再三斟酌,提出让我继续出任宗政集团的特约设计师,在家里上班。
他说,只有让我有事干,我才能减少胡思乱想的时间,才不至于茶不思饭不想。
接下来的一个月里,宗政烈给我接了很多设计案子。
每个设计案子几乎都是大案子,设计费十分的优厚,我担心自己的状态影响灵感,对不起客户给的优厚设计费,便整日将自己锁进书房里画设计图。
九月中旬的时候,我突然接到了纪嫣然的电话。
她约我见面,说有事要跟我说。
我本来不想去,可她说我如果不去,我肚子里的孩子很可能会有危险,给了我一个地址,又丢下一句信不信由我,便挂了电话。
想了想,我还是决定赴约。
梳洗打扮好下了楼,我看着空荡荡的客厅,注意到茶几上的烟灰缸里填满了烟蒂,我不由叹了口气。
宗政烈最近更忙了,似乎自从我们正式成为男女朋友之后,他就突然忙了起来,经常忙到跟我一起吃一顿饭都是奢侈。
甚至在我交设计图的时候,都是交给徐凯,很少再有以前我跟他说我的创意构思,他亲自为我点评的时光。
我体谅他为我家人奔波的辛苦,又因为挂念我家人的原因没心情谈情说爱,便渐渐习惯了我们现在的相处模式。
除了每晚会同床共枕以外,我们更像是一起合租的两个租客,哪里像是正常的男女朋友,甚至都比不上以前的金主情妇关系来的亲密。
纪嫣然约我见面的地方是一个很高级的美容会所。
我到了的时候经理正等在门口。
在我报上纪嫣然的名字之后,她便朝着我热情的笑了笑,带着我上了二楼,进了一个装潢的十分奢华的房间。
我进去的时候纪嫣然正做精油按摩,趴在美容床上,脸上敷着一张面膜,舒服的眯着眼睛,像一只漂亮而又慵懒的猫妖。
她的身材是真的好,前凸后翘,皮肤细嫩光滑,白的都有种发光的感觉。
饶是我一个女人,在看到她横陈在美容床上的美体时,也有种血脉喷张的感觉。
“来了?我已经为你预约好了专门为孕妇服务的美容师,怀孕最容易产生妊娠纹了,你可得好好保养,不然以你这种年纪,身材走样了,皮肤变松了,可就再难留住男人的心了。”
她将脸上的面膜掀了,一挑眉毛,朝着我笑了笑。
一个美容师应声走到我跟前,礼貌的朝着我自我介绍了一下,指着不远处的美容床示意我躺上去。
我朝着她摆摆手,看向纪嫣然:“纪小姐,你的好意我心领了,但我觉得我们似乎还没有熟到可以一起美容聊天的程度。”
我对纪嫣然没什么敌意,不过她显然对我有敌意。
既然如此,我也没必要热脸贴冷屁股,在这里跟她多做口舌之争。
我只想知道她叫我来这里的目的,也只关心我孩子的事情。
纪嫣然愣了一下,突然就轻笑了一声。
她朝着那两个美容师摆摆手,那两个美容师便朝着我们鞠了一躬,而后便退了出去,带上了门。
偌大的房间里瞬间只余下了我们两人。
淡淡的香薰味道萦绕在房间里,配合着优雅的静心音乐,倒是别有一番慢节奏生活的情调。
“说吧,你找我来,到底想说什么?”
我不知道这个纪嫣然到底是什么来头,不过看她的言谈举止,应该是个大家闺秀。
她虽然长得十分漂亮,身材也很性感,但她的气质很娴雅大方,这种气质绝不是用金钱堆砌出来的,跟柯雯那种绝不一样,倒像是从小耳熏目染出来的。
我找了把软椅坐下,认真的看向了纪嫣然。
纪嫣然收起了唇角的笑,一掀臀部盖着的浴巾便坐了起来。
她一丝未挂,就那样下了地,踩着柔软的地毯经过我的眼前,将衣架上的浴袍优雅的穿在了身上。
一边系带子,她一边漫不经心道:“两个月前,烈爷曾带你去医院做过亲子鉴定吧。”
她用的是肯定的语气。
我眸光微动,并不惊讶她知道这件事情。
医院人多嘴杂,一传十十传百的道理我不会不懂。
“所以呢?你想告诉我,我怀的不是宗政烈的孩子?”
我笑了笑,“那可能要让你失望了,鉴定书我已经拿到了,你说的话总归没有鉴定结果真。”
她突然也笑了,咯咯咯的十分刺耳。
一边笑,她一边就走到了我的身边,一侧身子便坐在了软椅的扶手上,将手搭在了我的椅背上:“你急什么,先听我说完再急也不迟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