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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剧烈的疼痛后,我身体突然紧绷,身体与苏凝香贴的更紧,忍不住磨蹭两下,旋即浑身抽搐,重重的扶着苏凝香的娇躯喘息。
如果事后我回忆起来,一定会羞愧的找个地缝钻进去,可疼痛已经让我失去了理智。而且那根针正是扎在身体特殊的穴位,否则我不会这么轻易露出丑态。
苏凝香此时俏脸通红,估计是强忍着怒气,拎着我的领子,把我放在椅子上,又撕了纸巾在裙子上擦拭,等再转身时,已经恢复淡然姿态。
她迅速拔下插入我身体的针,我并没有感觉到疼痛,而且诡异的是,当针从身体拔下的刹那,针孔也消失的无影无踪。
等拔下所有的针头后,我忽然觉得腹部发胀,一股热流涌上喉头,我捂着嘴干呕,一颗彤红的龙眼大小珠子就落在手心。
从我手里取出圆珠,苏凝香小心翼翼的喂给小翠服下。待吞下珠子的瞬间,小翠紧皱着的眉头顿时舒展开,惨白小脸渐渐恢复血色,竟是平稳睡去了。
苏凝香干咳两声,“这是你体内太岁精魄的一部分,取出后需要三天才会复原。这三天之内你小心点,如果丢掉性命就没办法复活。”
疼痛消失后,我除了浑身无力之外,倒是没有别的什么副作用。只是刚才疯狂下做出的事情,还历历在目,那种无与伦比的感觉,我还是第一次体验到。
仔细看,苏凝香小腹位置,白色衬衫残着一滩水渍,我脸色涨红,支支吾吾的说不出话。
虽然苏凝香表面上装作很平静的样子,心里估计有气没地方撒。我想该道歉,可如果把这事挑破,会不会让事情发展更尴尬。
“那个……刚才的事情……”
我支支吾吾说到一半时,苏凝香叹了口气,语气平静说道,“刚才就当你精神失常,不过你以后不准再提起了,明白吗?”
我讷讷的点点头,心中一万头草泥马奔腾而过。这事儿不该是女孩害羞,由我来安慰么?
正当我脑子里胡思乱想时,突然发现墙上挂壁电视播放一条实时新闻:今日中午十二点三十分,酆都市中心平安街旁天桥下,被一辆皮卡车撞伤头部,当场死亡,死者身份不明……
画面正是天桥正下方,我和戴天晴见面的地方。画面中女孩穿着牛仔裤,呢子风衣,体型和戴天晴比较像,我有些惋惜,这么年轻的女孩子,说没就没了。
再看小翠,躺在床上睡的正香甜。苏凝香和我尴尬的待在房间里,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其实我很想回去看戴天晴是否还在那里,可是在这种情况下,实在没办法开口。时间久苏凝香也绷不住,俏脸绯红,眼睛目不斜视的看着墙壁。
今天做的事情,实在糟糕到家了。哪怕苏凝香不责怪,我都想把自己的两只手剁下来谢罪。
手机铃声响起,不管是谁打来的,我心想总算能缓解尴尬的氛围,于是想也没想的接通电话,“喂,哪位?”
“张小白,你很好,非常好,敢欺骗我表妹的感情,和那个该死的贱婊子腻在一起!”
电话那头,传来戴月明阴沉而愤怒的声音,我有些摸不着头脑的问,“戴天晴怎么了?”
“找人把我表妹撞死,然后和肮脏的母猪在床上快活,像你这种的人渣我早该看透了。表妹死了,我要你给她陪葬,那个贱女人我也要想办法整死她,你们给我等着!”
电话咔嚓挂断,我还没明白过来怎么回事。刚才戴月明说,是我找人把戴天晴撞死?难道戴天晴出事了!不可能啊,她是不死之身,就算受伤也没有大碍才是。
这时,我忽然想起了什么,向着电视机看过去。我看着那具女尸被抬上车子,车子是火化场的接送车,从女尸手腕上掉下一串手链,镜头给了特写。
这串手链我认识,这是戴天晴唯一的首饰,曾经在酆都电子科技学院门口逛街时,我们一起买的。难道刚才被送上车的是……
我再看向那辆皮卡车,赫然发现这辆车和苏凝香仓库里的一模一样,我还曾经开过的!报道上说,司机已经逃逸,车子没有套牌,没办法追查。
难道是苏凝香找人做的?不应该啊,我告诉苏凝香的时候,是今天的十一点半,她不可能在短短一个小时之内,策划一场杀人案。
这时候我注意到,自己的手机壳里面,似乎多了一个指甲盖大小的亮纸贴片,我把纸片撕下来,发现背面有纽扣电池大小的窃听器。
我脸色登时阴沉问苏凝香,“这是什么东西?”
苏凝香也很坦率的答道,“窃听器。”
我怒的质问,“为什么要这么做?”
“你经常和戴月明两个人见面,我觉得不安全,就吩咐李湘给你装上这个。但是我绝对没有恶意,她们两个是阻止我们封印饕餮的凶手,我害怕你会相信她们的话,做出什么傻事来。”
“那么你就该窃听我和戴天晴见面的事情,然后找人开车把她给撞死!?”
事已至此,我没想到苏凝香仍然一幅淡然的神情,“不是我做的。”
我第一次觉得,苏凝香淡定的语气是那么令人不爽,好像一切事情都事不关己,把自己摆在一个高高在上的态度俯察众生!
想到戴天晴浑身是血的模样,自责与愤怒让我失去理智。于是,我说了最不该说的一句话。
“你很喜欢装模作样是么,被摸了蹭了弄在身上,都能做到面无表情,搞这种虚伪的假脸给谁看,反正我不能拿你怎么样,有种就猖狂告诉我,戴天晴是找人撞死的……”
话音未落,苏凝香反手利落的巴掌甩在我的脸上。我脑袋发懵,鼻孔顿时彪出血。
苏凝香美眸泛红,强忍着怒气与喉头哽咽说,“张小白,谁都可以对我说这种话,唯独你不可以!”
演戏很容易,让人相信很容易,可是苏凝香没再多说一句话,也没有做多余的动作,只是用通红的眼睛,含泪怒瞪着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