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仅仅因为这个女人是穆凌落,是让他感到温暖和喜爱的女人!
宿梓墨站在她的身后,目光凝在她光裸的背上,半天都没从眼前的美景里回过神来。
穆凌落见身后半天没反应,她脑袋在浴桶边缘的浴巾上滚了滚,语气退了一贯的冷静沉着,爱娇地道:“姐姐,给我擦擦背嘛!我好累呀,求求你了!”
其实她也不是不喜欢撒娇,只是一直以来的环境迫使她变得自强自立。穆婵娟偶尔对她的包容,让她能够很轻松地在她面前撒撒小娇。
当然,她也不是不愿意跟宿梓墨撒娇,只是每次面对着宿梓墨,她总有些不好意思。
宿梓墨听得她软软糯糯,好似糯米丸子般甜甜腻腻的嗓音,特别是从她嘴里吐出的姐姐二字,让他不悦地微微蹙起了英挺的剑眉。
阿落从来没在他面前这么快活地撒娇过!
他微微抿了抿唇,在她一再的撒娇催促下,脸颊稍稍红了红,修长的手指捞过一旁闲置的手巾,缓缓探向她的美背。
“左边,对,再过去一点,对,就是那里,啊,好舒服呀!”穆凌落一再地催促着,待得如意了,她就忍不住发出愉快的呻、吟。
宿梓墨听着她那令人眼红耳热的性感呻、吟,弧形美好的料峭薄唇抿得越发紧了,几乎都要成一条直线了。
他的手指隔着薄薄的手巾,划过了她背上的各个位置,他甚至都能想象手巾她肌肤的嫩滑。
她背上的肌肤经过揉搓后,越发的粉嫩,好似可口的蜜桃,引诱着人忍不住前去品尝。
宿梓墨不知自己是用了多大的自制力,才没有探手上去摸上一摸,他的目光却越发的深邃如晦了。
也不知过了多久,宿梓墨只觉自己额头都渗出了细细的汗水,他的力道也越来越大了。
“姐姐,好了,谢谢,别给我搓背了。估计是搓干净了,我觉得再搓下去,我身上的皮都要熟了。”穆凌落自己往后一昂,手里拿着拧好的热帕子,也不睁眼,用热帕子敷眼睛,她靠在浴桶边缘,低低撒娇道:“姐姐,你要是不忙,能不能给我按按手呀,我今天又去给四叔去治疗腿,按摩按得手疼了。”
其实她也就是说说,这些日子里连续给穆四郎按摩,她手的确发酸。之前也都是穆婵娟给她揉搓,这才散了疲惫。
宿梓墨的呼吸略略一重,漆黑的眸子越发暗沉如夜,目光掠过她那露出水面的精致锁骨,以及她大片大片洁白柔嫩的肌肤,还有她那小荷尖尖角,正在水下若隐若现,在在挑战着他的忍耐底线。
宿梓墨闭了闭眼,望着她略带疲惫的神色,心里掠过一抹淡淡的心疼,走至她身侧,手指缓缓地触碰到她摊在浴桶边缘的雪白藕臂。
宿梓墨只觉她的肌肤滑溜如丝绸,柔嫩似牡丹花瓣,白皙如皎洁圆月,他初初一碰,手指就仿似都被吸住了,嫩滑得让他流连忘返,不愿松手,肤如凝脂也不过如此了。
他曾经在军队待过很长一段时间,特别是他初习武时,因为训练过度,连筷子都拿不起,走路都会跌跤,所以他方才听穆凌落难受,才会如此的心疼,不过是因为他不愿她如此受苦。
而他在军队待过的那段日子里,起始也受过伤,或者是扭伤,经常需要自己按揉,久而久之,也就懂了一套按摩手法。
只是,还真没有人能得他如此贴心的伺候,穆陵路算是头一个了。
他的力道控制得很好,只是他的手指上有着淡淡的薄茧,按过她的肌肤后,总落下一道道淡色的痕迹,仿似一朵朵绽放在雪地里的梅花,显眼得很。
穆凌落舒服地慢慢道:“姐姐,你今天的力气很大,而且穴位按得很准,我感觉好受很多。你是不是私下里去琢磨了呀?姐姐,这阵子真的辛苦你了,谢谢!”
她教了穆婵娟按摩穴位的办法,只是穆婵娟记不大住,经常会按错地方,虽然也能缓解,但到底不如现在这样解疲劳。
宿梓墨抿了抿薄唇,弧形美好的唇微微耷拉,听着她口口声声的姐姐,他心里稍稍泛起了酸气。
在她心里,果然她的家人都比他重要吗?她口中念叨着的,也永远是她的娘,她的姐姐,她的弟弟……她怎么就不惦念他几句。哼!
想到此,他就有些略略的不痛快,他以往从来不在意这些,更是从不计较如此鸡皮蒜毛的事。
可偏生这个人若是换成了穆凌落,他光是想想,就觉得酸涩不好受。
他是她的丈夫,是她的天,是她未来的依靠,她的心里不是应该只有他的吗?就像其他所有的女人那样,妻为夫纲。
他的目光在她秀丽绝伦的脸上逡巡,一一扫过,最后落在她微微翘起的嘴角上,她的唇形很美好,仿似邀请亲吻,更是娇艳如花。若是用更露骨的话来形容,那就是最适合亲吻的唇。而她的小嘴是她脸上除去那双晶亮璀璨如星空的眼眸外,最是吸引人注意的位置。
宿梓墨甚至能忆起往日里,他在其品尝过的甜美清润,销、魂蚀骨得让人难以忘怀。
“对了,姐姐,你知道那及笄冠是阿墨啥时候给娘的吗?居然瞒了我这么久。也不知道他是从哪里得来的,一看就是金贵得很的,我都没看见珍品记有卖,不过就我猜测,那么多小宝石镶嵌,怎么也得个二三十两银子。我刚才问他哪来的,他也不肯说。姐姐,你说,他该不会是已经恢复了记忆,然后骗我养他,在我这里骗吃骗喝吧?”穆凌落兀自斩钉截铁道。
其实她也就是开玩笑的意思,穆婵娟也都习惯了她偶尔为之,所以也就是都让她慎言,或者是敲着她脑袋,哭笑不得。
宿梓墨本来听得他的名字时,都微微屏住了呼吸,没想到她竟然会骤然这般说,一时间略略怔愣住,若有所思地看向了正自说自话的穆凌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