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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很紧张,偏偏手脚都被定住了,根本没办法去夺回来。
阿赞流当着我的面打开了符纸,嘴里用泰语说着什么。他将符纸递给壮汉老大,好像是想让他帮忙看看。
壮汉老大脸色铁青,招手让黄毛过来:“这娘们的符纸上面有字,你过来看看,都写得是些什么玩意?”
冯大师给我的护身符上有字?我错愕不已,恍惚间想起了些什么。
当初被困苗寨之时,黄鼠狼小佳曾说我死了,还让我打开符纸看一看,说是看过之后就能明白。
那时我没办法相信她,还指望着护身符救我的命,理智战胜了好奇心。事后我获救了,护身符一直戴在身边,我也从没想过要打开来看。
我一直以为护身符里面,不过是画着辟邪驱鬼的符咒,哪能想到当中居然还会有字?
黄毛闻言脸一红:“老大,我只会数钱,不认识字啊!”
“他妈的废物,养你有什么用?!”壮汉老大骂骂咧咧道,他突然看向我,“你拿给那娘们看,让她大声念出来,要不然就宰了她!”
黄毛赶紧接过符纸,跑到我跟前展开。
我看见他的裤子上还有尿过的痕迹,一股臭味飘来,不禁屏住了呼吸。
“听见我们老大的话没有?大声把上面的字念出来!”黄毛把符纸凑到了我的眼前。
我定睛一看,黄色的符纸上,用红色小楷工整写着:心死身死、魂飞魄散。
我愣了愣,无法理解这八个字指的什么?
“是不是聋了?让你念出来?!”黄毛想要动手打我,被阿赞流喝止住。
阿赞流对壮汉老大说了几句话,后者皱眉吩咐黄毛:“算了,你过来把我送去医院,阿赞流要和这个娘们单独说话。”
这个阿赞流,看样子在他们之中还颇有威信。
他用英文和我说:“女士,我想和你做笔交易。”
“什么交易?”我眼下落在他手里,一时半会儿也跑不掉。
“我可以放你走,你出去之后甚至可以报警,解决掉刚才冒犯你的家伙。”阿赞流笑道,“作为回报,你给我一样东西。”
我皱眉看着他,他也是人贩子集团的一员,居然敢让我报警。也不知道,他想要从我这儿得到什么?
阿赞流盯着我胸前的玉佩:“你的玉佩是收魂的法宝,我能感应到当中有大量的阴气。只要你愿意把阴气交给我,我就放你走。”
他指的大量的阴气,应该是从上城的蛇妖那儿得来的。
“我凭什么信你?”我想不通,如果阿赞流想要阴气,大可以杀了我直接来抢,为什么还要放我走?
他仿佛看破了我的心思,轻声说:“你是尊阴女,我杀不了你。如果你死了,我也会惹上麻烦,这对我没什么好处。”
“什么是尊阴女?”我问他。
阿赞流答道:“地狱的使者,也是恶鬼的救赎,你的血液、魂魄、心脏与身躯,都是世间难得的至宝。你的身边似乎有一股强大的力量,他和你在一起,目的一定也不简单。”
他指的那股强大的力量,是雍遇安还是男鬼?
我在刹那间想起了一个人来——夕不早。
当初在奶奶的村子里,夕不早将我诱骗去山中血阵,好像也说过类似的话。夕不早想要得到我的血液和身躯,原来是因为我是尊阴女,可以助她提高修为。
可是雍遇安和男鬼从没告诉我这一点,我的心里咯噔一声,像是被扎入了一根针般难受。
“利用”二字,压得我喘不过气来。
雍遇安利用过我,我至今也无法释怀。
男鬼待在我的身边,难道也是为了得到些什么吗?
我不相信,如果是那样,他不可能为我耗费百年修为。
我回过神来,姑且接受了阿赞流的条件。为今之计,我必须得离开这里,才能保障自己的安全。
“我答应你。”我把玉佩取了下来,问他该怎么做?
阿赞流拿出一张符纸,贴在了玉佩上,让我念动收魂的口诀。
一阵阵阴风刮过,符纸被吹得上下攒动,耳边听见惨叫声连连。当声音戛然而止时,阿赞流收回了符纸,把玉佩还给了我:“谢谢你,女士,请跟我来。”
他将我带去了室外,指着一辆黑色的商务车让我上去。
“你想带我去哪儿?”我警惕道。
阿赞流嘿嘿一笑,手指再度点上了我的眉间:“别怕,我说过不会杀你。像你这么难得的尊阴女,我碰上了怎么可能不心动?玉佩上的阴气已经被吸掉了,给你玉佩的人不会感应到你的行踪。现在,我要带你回泰国,让你为我所用。”
可恶!我恨不得抽自己一巴掌,怎么能够轻易相信一个罪犯的话!
现在玉佩上的阴气没有了,男鬼再也找不到我了。
他说的是真的吗?
“谁?”阿赞流正要将我推上车,突然大喊了一声。
脑袋昏昏沉沉的,我的眼皮开始往下搭。最后一丝意识尚存之际,一个熟悉的身影闪现,我撞上他熟悉又好看的眉眼,顿觉安心。
紧接着,我跌入了一处冰冷的怀抱之中,彻底晕了过去。
头疼欲裂,我只能感觉自己躺在一张软床之上。
在仓库经历的那一切还像场噩梦,我亲眼目睹着一条鲜活的生命被人终结,壮汉老大恶心的手胡乱向我抓来……
“啊!不要!”我大喊了一声。
一条热毛巾搭在了额头上,我迷迷糊糊地睁开眼睛,视线很模糊,男鬼好看的五官浮现在眼前。
我慌张地抓住他的手,梦呓般喃喃道:“我就知道阿赞流是骗我的,你一定会来救我。因为你说过,会一直陪在我身边。”
那只冰凉的大手给我安全感。我长松了一口气,重新闭上了眼睛,身体疲倦得还想继续睡。
耳边隐约听见他问我:“告诉我,你除了卫微,到底还是谁?”
“别闹,我好困。长烁……”我枕着他的手,唤着他的名字。
恍惚间,感觉他的手臂一僵,我迷迷糊糊又睡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