笔趣阁 > 婚外错爱:大叔溺宠小娇妻 > 道歉的话

道歉的话

笔趣阁 www.xbqg8.com,最快更新婚外错爱:大叔溺宠小娇妻 !

    求书,找书,请发站内短信给管理员,手机阅读更精彩,手机直接访问 m.bqg8.cc

    知道的,他们在洛城没有房产,任何房产都没有。她还有个念清的店面,他什么都没有,现在住的是公房,有什么必要去买房置业?

    那么,他一夜未归,会去哪里?

    “我如果想要在外面找女人,你一辈子都不可能知道!”

    他昨晚的话,猛地窜出她的脑海。

    是,他要是找女人的话,她不可能知道,那么,他要是在外面安置家的话呢?她也同样不会知道。

    不不,不会这样的,霍漱清不会这样。霍漱清绝对不会在外面和别的女人同居——

    可是,如果他不会那么做,那么她和他,怎么来的?他们两个又是怎么回事?他们这个家是怎么回事?当初她和他在一起的时候,不就是他还是孙蔓丈夫的时候吗?那个时候她也和他住在一起,而孙蔓,孙蔓直到很久之后才知道这件事。可她不是孙蔓,换做是她,恐怕真的就是他说的那样,一辈子都不可能知道。

    霍漱清,到底,怎么回事?

    她要打电话给他吗?要问他在哪里吗?要问他去了哪里吗?

    可是,她怎么打这个电话?昨晚都说到那样的地步了,万一他说他和别的女1;150850295305065人在一起,比如说和江采囡在一起呢?她怎么办?她怎么办?

    冷风,吹着她,她却丝毫没有觉得冷,一直愣愣地扶着车库的门站着。

    “夫人?”身后一个声音传来。

    苏凡却没有听见。

    保姆吓坏了,赶紧走到苏凡面前来,又叫了她一声。

    苏凡没有回答,木然地盯着保姆。

    “夫人,您,您怎么了?”保姆看着苏凡脸色惨白,嘴唇发青,问道。

    可是,苏凡还没有回答,眼前一晕,就直接倒了下去。

    脑子里乱糟糟的,霍漱清,刘书雅,孙蔓,江采囡,过去的种种,不知道是现实还是幻觉的种种,都在脑子里飞来飞去,头,好疼。

    “清——”她不停地叫着。

    “清——”

    可是,没有人回答她。

    猛地一睁开眼,一个熟悉的声音就飘了过来。

    “醒了啊!”是张阿姨。

    苏凡看着周围,是在医院的病房里。

    霍漱清坐在床边翻看报告,却是连看都没看她一眼。

    “醒了就好,醒了就好,你看看你,怎么大冷天穿那么少就出去了?”张阿姨道,“没事没事,医生已经来看过了,打了退烧针,其他的没什么问题,现在温度降下来了,赶紧喝点水。”

    虽然一直和自己说话的是张阿姨,可苏凡的视线,一直在床边的霍漱清身上,尽管他一直都没有理会自己。

    “我,怎么了?怎么晕倒?”苏凡慢慢被张阿姨扶着坐起来,道。

    “发烧了,本来身体就虚——”张阿姨说着,把水端到苏凡嘴边,苏凡接过杯子喝了。

    “看来啊,这得好好给你补补才行,这么容易就生病可怎么行?”张阿姨说着,小心地看了眼霍漱清,便对苏凡笑了下,道,“醒来就没事了,我先出去,需要什么就叫我啊,给你煮了粥了,等会儿让小宋给你端进来。”

    小宋是家里新请的小保姆。

    说完,张阿姨就关上门出去了。

    苏凡靠着靠枕坐在床上,可是还是觉得头好晕,又躺下了。

    朝着他躺着,他却依旧不看她,如果不是翻阅报告的动作,苏凡还以为张阿姨从哪里搬了他的雕像放在这里。

    他不理她,她也不愿腆着脸去巴结他,就转过身背对着他了。

    霍漱清见她转过身,看了她一眼,却也没有说话。

    苏凡闭上眼,想想他一夜未归就生气。

    如果不是他一夜未归,她怎么至于在客厅里坐一晚上?怎么至于大冷天跑到车库去被冷风吹?感冒,发烧,晕倒,不都是他害的吗?

    于是,她愤愤地转过身,却没想到他也看着她。

    四目相接,难免有点尴尬。

    昨晚吵成那个样子,现在——

    谁先开这个口?

    苏凡努努嘴,刚要问他昨晚干嘛去了,他就转过头继续看报告,她的火气腾一下就冒出来了,等她准备开口,他的手机就响了。

    “嗯,那件事,我知道了???嗯,今天晚上,八点,我会过去???嗯,就这样???嗯。”他说着,然后就挂了电话。

    苏凡想要说话,可他先开了口。

    “这么大的人了,不知道出门加件衣服吗?现在是什么季节不知道吗?你以为你还是小孩子吗,苏凡?”

    她刚张开的嘴巴闭上了,眼里的他,那高大的身材站在她的面前,如同高山一样,她要看他的话,就必须仰起头,如同仰望高山一般。

    好像,从很久以前开始,从相识之初开始,她就是这样仰望他的——

    她转过头,不看他。

    他不知道她怎么回事。

    接到张阿姨电话的时候,他正在开会,秘书一听是夫人病了,赶紧告诉了他。

    他听到消息的那一刻,心里下意识的紧张了起来。

    自从苏凡中枪那时候开始,他就好像是落下了病根儿一样,只要接到电话说苏凡怎么了,他的心就会不可控制的快速跳动起来,那是因为紧张。虽说事情已经过去两年多了,可那件事带给他的阴影根本没有消失。

    秘书说苏凡晕倒了,医生看了是发烧。

    “还有其他的问题吗?”霍漱清问秘书。

    苏凡怎么会好端端的晕倒?昨晚不是还好好儿的吗?怎么一个晚上就——

    秘书说医生检查了,一切都好,就是有点贫血,可能是工作太忙,休息不好的缘故。

    “您要不要去医院——”秘书问。

    “不用了。”霍漱清说完,继续走进会议室开会。

    周一是忙的要死的时候,明天下午还要去京城,他哪有那么多时间去陪她?

    真是的,那么大的人了,一点都不知道照顾自己,一天到晚除了无理取闹耍小孩脾气——

    心里这么想着,可是,会议结束后,和几个分管领导谈了下相关的工作,就对秘书说“去医院”,秘书愣了下,立刻就反应过来领导是要去医院探望妻子了。

    省长夫人住院,哪怕是感冒发烧,医院也是不敢怠慢的,自然是最好的专家等着,最好的病房住着,经验最丰富的护士照顾着。领导当然是不用担心的,可是,霍漱清居然还是赶回去了。

    “下午两点您在宿川新区的讲话——”秘书对领导道。

    “到时候再赶过去,你把材料带上我路上看。”霍漱清说完,就走出了办公室。

    结果,到了医院的时候,夫人还睡着,发烧三十九度八,护士们手忙脚乱,领导家里的保姆张阿姨在一旁着急的不行。

    电话里,张阿姨并没有说发烧到多少度,其实也是害怕领导担心。而事实上,领导真的很担心,从脸上就能看得出来。

    霍省长是个非常冷静的人,不管心里想什么,都不会表露出来,这也毫无疑问,毕竟他都是这个级别的官员了,要是喜怒形于色,还怎么做官?可是,霍省长在夫人的事情上——

    秘书小心地观察着领导的表情,他是从书记处就开始跟着领导的,对于领导已经是很熟悉了,可是,毕竟不如跟了领导近十年的冯继海,时时处处还都是要小心应对的。

    领导和夫人的感情,秘书是很清楚的。夫人有事,领导有多么紧张,秘书也是很清楚的。这个世上,让领导如此牵肠挂肚的,如此可以轻易影响领导心情的人,也就只有夫人一人了。

    不过,今天秘书和平常一样的时间准备去领导家里接领导上班的时候,却接到领导的电话,让他不要去接了,等他到了办公室,竟然看见领导早就在办公室里了。而领导办公室套间的那个临时卧室——

    他一进办公室领导就让他把卧室和洗手间收拾一下,当即,秘书就明白了,领导昨晚莫非是在办公室过夜的?怎么领导来加班没和他说?看来他真的要小心了,以后绝对不能出现类似的情况。

    可是,秘书哪里知道,领导昨晚不是来办公室加班,而是——

    和老婆吵架后无处可去却只能在办公室过夜,世上哪个男人遇上这种事愿意说出去?哪怕是对自己的秘书,也不愿意说啊!

    看着依旧高烧昏迷的夫人,看着满脸紧张的领导,秘书的心里,真是五味杂陈。

    而此时,病房里只有两个人的时候,霍漱清简直不知道该用什么样的语言来表达自己此刻的感情。

    面对着眼前的她,身体那么虚弱,他是不该发火,可是,他真是,真是没办法——

    “昨天,你是离家出走了吧!”他问道。

    她转过头,不看他,也不回答。

    “既然要离家出走,为什么那么快回来?”他坐在她身边,看着她,道。

    她还是不回答。

    他抬起手,轻轻托着她的脸颊,苏凡望着他。

    两个人谁都不说话,只是这样静静注视着彼此。

    苏凡的眼泪,却流了下来。

    她转过头,望向窗外。

    他却没有去擦她的泪,和她望向同一个方向。

    “在你心里,我就那么不可信任吗?”他的声音,在她的耳畔。

    她没有说话。

    他转过头,看着她。

    “丫头——”

    苏凡闭上眼。

    “昨晚,对不起!”道歉的话,似乎并不是那么艰难。

    苏凡惊呆了,看着他。

    他,在和她道歉?

    可是,为什么?为了昨晚的——

    “昨晚我很生气,说了那些过分的话,”他说着,顿了下,“我想,我们还是应该好好谈一谈。这件事,我们都错了,是不是?”

    苏凡,不语。

    “你不该动不动就离家出走,而我,也不该用那种口气和你说那样的话。看在你是病人的份儿上——”他说着,手指抚上她的脸颊,让她注视着自己。

    “不得不说,你这一招,奏效了。”他不禁笑了下,道。

    她推开他的手,道:“你为什么和我道歉?我没有错,我也,没有离家出走——”

    他看着她,那表情就是不同意她说的。

    苏凡不禁把后面的话都收了回去。

    他的表情虽然是有些不悦,可是眼神里依旧是她熟悉的宠溺。

    就算到了这个时候,他还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