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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此就没有发现侍女的反常, 在正常情况下, 她们恨不得把床暧了, 真的只是用法术把床温暧……
颇觉得身上衣服碍眼, 容丹桐就把那层十分闪人狗眼的朱纱袍子扯了下来,随意丢在床榻上。
抬眼之时,不期然对上一双轻轻淡淡的眸子。
身子一僵,容丹桐偷偷退后了一步。伸出手尴尬的招呼一声:“啊, 你好啊。”
他在说什么鬼……
容丹桐最满意的那张红木雕花大床上, 却是端坐着一人。
依旧是一身白袍, 却不是原来那件, 衣袍领口处绣着繁复的暗云纹, 衣袖之处更是纹了几株蔷薇。
唯一不变的是手上的玄色锁链。锁链缠绕住手脚后拖出一段,尾端被人锁在了床头, 导致被锁住的人活动范围最多下床一步罢了。
少年本是闭着眼,在容丹桐进来的那刻抬了抬眸,却掩饰不住眼角的疲惫。
容丹桐认得那锁,那是玄灵锁,锁灵锁神锁生机的玄灵锁。是魔修用来对付仙修的手段, 封锁灵气,困住元神, 索取生机,使仙修一身修为全部锁于**, 无法使用。
谁能告诉他男主怎么在这里?
好吧, 容丹桐揉了揉额头。能够如此利索地将男主打包的干干净净并且先一步送到床上来……一看就是出自叶酒她们的手笔!容丹桐默默在心里捂胸。
毕竟只有她们才能进出自己房间。
容渡月虽然不肯弟弟变成没节操的家伙, 但是,对于对自己弟弟有好处的事却是不会阻拦。因此叶酒美人十分有效率的把人扔容丹桐的……床上。
“丹桐少主?”抿了抿唇,被锁住双手的少年淡淡望着他,轻声问。他的声音有些干涩,却同他的人一般清晰。
正在思考应该现在就说几句刷好感度,还是先将人好吃好喝伺候着。容丹桐却听到了他的下句话。
“你想如何?”说这四个字时,他阖了阖眸,面上划过一丝轻嘲。
“啊?”
“怎么?不是你说要我吗?”少年睁眸,似笑非笑问道。
是啊,他要的,他不是想以后有人罩吗?
容丹桐回过神来,才明白目前的处境。他的确是要到了男主,也不会对他做什么。可是目前的问题是,任何一个男人被人五花大绑送到另一个男人的床上都不会有好感吧?
容丹桐带入了一下自己,觉得只有砍了对方才能消心头之恨。
而现在,对方是想砍了自己吧?!
而现在他心里有多恨有多不甘,就有多……悲哀?容丹桐不由感叹,任他之后是龙是凤天地任翱翔,都必须经历磨难雕琢。
目前还是刷好感要紧。
后台什么真的很重要。
为了不让对方更加难堪,也是为了一份恩情。
于是乎,容丹桐上前几步,站定在笙莲面前,思考怎么解开这个锁。原著中,笙莲似乎自己解开了,怎么做到的?
笙莲微微垂首,双手却紧握成拳,几乎要陷进肉里。
几丝发落下,遮住了眼中的冷意。
他是纯阳之体,连他自己都是被抓后知道的。因为这个理由,他活了下来,却代表也许生不如死……
如果这样,不如一起死。
一只手握住,笙莲松开了紧握的手,看不出一丝挣扎的痕迹。
容丹桐看着玄灵锁,玄灵锁一般是强者对弱于自己的修士下的禁锢,如果对方强于自己,就没有丝毫作用。
原著中,笙莲似乎是用了血祭,转变功法成为魔修,实力一时大增才解开了锁。
如果别人想解开的话,就需要原主人转让。既然六欲老魔将人卖给了自己,得到了心心念念的破婴丹,那么应该不会得罪自己,给自己找不痛快才对,那么应该只要自己注入灵力就可以解开了。
容丹桐想的太久,太入神,对笙莲却是一种折磨。
他看似在漓雨轩不动声色,不卑不亢,但是,他始终是一个十六七岁陷入困境的少年。站立在床前,看似在沉思的魔修修为高于他,轻而易举的可以决定他的命运。
笙莲垂着眸,不安的动了动手,却带动了锁链发出了铁击之声。容丹桐皱眉,下意识握紧他的手腕。
笙莲抽了抽,没有抽出来。
“别动,我帮你解开。”容丹桐安抚似的说,并且很自然的拍了拍对方的肩,表达自己的友好。
笙莲却浑身僵住,眼睛一眨不眨盯着容丹桐。
容丹桐手僵在半空中,他突然间觉得自己似乎只要在动一下,这个少年就会咬自己一口,并且撕下一块肉。
于是,他伸出手在笙莲面前晃了晃。他记得表妹养了一条茶杯犬,只要晃一晃手就会摇着尾巴舔他的手指头。
笙莲没理他。
容丹桐尴尬的咳了一声,收回了手,他觉得自己想错了一件事。
笙莲还并不是日后立于巅峰的傅东风。
“解什么?”笙莲回过神勾了勾唇,带着淡淡的讽刺意味。
“……”
笙莲不是日后的傅东风,却也不是什么乖巧纯善没心眼之辈。
“解……衣服。”微挑眉,不等容丹桐回答,笙莲直接问。头一偏,直接枕到了容丹桐的肩膀。这个动作,掩饰了眼中闪过的暗红之色。
容丹桐:“……”
老子又不是变态!
身体完全僵住了,这个情况和刚刚投怀送抱的少年何其相似。问题是,那个叫什么阿音的,他可以直接拎去跑步,这个可以吗?
男主你手段不怎么高啊!
不对,他这是虚弱的?
容丹桐马上发现笙莲根本不是投怀送抱,而是,虚弱。
即使因为意志力坚定而掩饰的若无其事。但是,靠的太近,笙莲现在又几乎是等同于一个病号凡人,自然瞒不住容丹桐。
其实,这就是个比自己小两三岁的少年。容丹桐那刻想到了自己那个倔强的表妹。
笙莲现在十六,那就是和表妹一样的年纪。中二病嘛,倔强很正常,也许自己应该当成弟弟养。
等养大了就不用自己抱大腿求后山了,而是他来孝敬自己!
男主的人品他还是信的过的。
心里下了决定,自然轻松了不少,任由一个新弟弟枕在肩头,整个放心下来的容丹桐不由温声道:“别动,我帮你解开玄灵锁。”
一边说一边往玄灵锁注入灵气。
“咔嚓!”
看着禁锢自己的锁,一声响后,从手腕脱落摔落在地,发出清脆的声音。笙莲脸上首次闪过一抹激烈的神色。
神色变幻了几次后,他警惕的问:“为……为什么?”
“我看你难受,解开后三天,你就可以恢复灵力了。”容丹桐露出大大的笑容,自认为十分友善想要来个摸头杀。
却不想对方一让,直接拍了空。
手僵在了半空中,他在心中暗骂一声:臭小子。
笙莲半撑在床塌上问:“为什么?”他的眼神却是复杂至极的意味,固执的又问。
他想知道这个人要干什么,非常想知道。却更加的明白问出来的原因,更多的时候是假的。
他不动声色的站在漓雨轩,但是,他比谁都明白,自己就是即将被屠宰的猪狗。
比谁都卑微,随时被人踩在脚底。他能做的就是冷眼看着,维持最初的骄傲。
他不能怕!
他记得魔修屠戮的时候,天空被黑压压的气息笼罩。一线红光在黑暗中前行,张扬而纷扰的笑声从四面八方传来,越来越令人恐惧。
他匆匆跑出来,发现无处可去后,翻进了此时无人看管的武器库拿了把顺手的剑。提剑出来时,他看到坚决抵抗的族长被人削断了头颅。鲜血洒了一地后,头颅骨碌碌的滚下来。往日高贵的,卑微的都惊慌而恐惧。
族长保护族人不肯屈服,被斩杀。
族老当即臣服愿献上一切,被斩杀。
美貌女子楚楚可怜的求饶,被斩杀。
族兄鱼死网破冲上前想同归于尽的,被斩杀。
想要潜逃的,鲜血潺潺汇聚到了鞋底,侵染了白色面料。
他被一击撞在了墙壁上,胸口火辣辣的痛,直到吐出一口口的血才缓过气来。可是任凭他怎么想站起来,却都无法做到。
眼前一阵阵发黑,有人一把抓住了他的衣襟,嗤笑一声:“小小家族居然有这种好东西。”
醒过来时,玄灵锁连接墙壁锁住了他的手腕脚踝。他向囚牢外冲去,不过两步就被绊倒在地,锁链再手腕上勒出了一痕血色。
抱着腿,他在黑暗的囚牢瑟瑟发抖,神色却冷清至极。
他想问自己,如果在魔修眼中成了猪狗,那么自己要不要成为猪狗?
有人问过:“弱者跪地求饶,强者生杀予夺,你想做哪种?”
他一遍一遍跟自己说,要等一个逃跑,或者强大的机会!
而现在,这位似乎身世不凡的魔修突然这么做,是为了让自己心甘情愿成为一个乖巧的物品?
他很难相信什么好意,却执意想要问上一问。
在漓雨轩中,是群魔的宴会。但是,宴会总是有些点缀物,就是那些美丽的女子,娇艳的侍童。
任由魔修践踏,却有人去攀付?笙莲在牢狱的黑暗中待过,可以加以理解,却绝对不想变成如此。
容丹桐嘴角得意上扬,还未跟笙莲显摆,箭失了力道,歪了准头,“咻”的插|进了沙尘中。
笙莲默默回头,就看到容丹桐得意洋洋的笑容僵在脸上,他连忙侧过头,用手捂着脸,只见一头略带凌乱的长发披在肩头簌簌而动。
容丹桐幽幽道:“你个大老爷们还学人家姑娘笑不露齿啊。”
此言一出,笙莲回头:“哈哈哈!”
容丹桐没耍起哥哥的威风来一脸恼怒,揉了揉额角想压下尴尬,却见笙莲还在笑,怒喝:“够了!也不怕笑一嘴巴沙子。”
“好,我不笑了。”
这小子越来越无法无天了!
容丹桐冷哼一声,顺着箭飞出的方向慢悠悠的走过去。虽然笙莲是主角,日后拽到不行,可是容丹桐明明记得一开始他在自己面前警惕而乖巧的样子。
提着弓箭回来时,容丹桐本来想多试几次重振雄风,反正身边只有一个笙莲,丢脸的样子已经被看到了,就不怕接着丢脸了,此时不练,更待何时?
可是一回来看到笙莲的脸他就烦,笙莲身为道修长大,从小就学了一身道修修心养性之法,性情温和,耐得住气静的了心。虽然有几分少年心性有时候会忍不住顶嘴,会气的面红耳赤不肯说话,可是更多的时候基本上是容丹桐说什么就是什么,所以容丹桐说笑,笙莲就不忍着,而容丹桐说不许,笙莲就乖巧的不笑了。可是笑意未曾散去,少年的眉梢眼角洋溢着愉悦的光彩,看着又有朝气又漂亮。
“喂。”容丹桐提起手中的弓箭晃了晃,开口问道,“你会这玩意吗?”
“只看过家中族兄练习时的场景,自己倒不曾碰过。”
“正好!”容丹桐对笙莲说的话,毫不怀疑,打了一个响指后,直接把那把骚包的弓以及箭扔了过去。笙莲抬手,一手握住弓身,一手扣住箭羽,疑惑的望过去。
“此弓名为火流光,用妖兽皮以及凤凰木制成,火流光出炉时,身蕴火色流光,因此得名,是一把中品法器!”容丹桐整了整衣袖,一本正经道。
侧身,望着天空两轮火色曜日,一脸深沉:“只要你会射箭,我就把它送给你!”
这弓箭根本就是以前原身随意压箱底的东西,压根就把这东西忘了,原身忘了,容丹桐自然不知道这东西的名字由来。于是随口编了一个名字,至于怎么制作而成什么,他完全不知道于是含糊其辞的糊弄过去。
笙莲哑然。
容丹桐斜眼望去时,笙莲轻轻点了点头:“好!”
“有志气!”容丹桐一步上前拍了拍笙莲的肩膀道:“少年,我看好你哦!”
就算你是男主,碰到根本没碰过的东西也不可能突然厉害到爆,就等着你丢脸了!
笙莲就这样被容丹桐推上了射日这个不可能完成的行业中。
持起这把已经被取名为火流光的弓,笙莲仔细查看每个花纹,眼神认真。这是一把中品法器,容丹桐那几句话中,就只有这一句话是事实。笙莲从未有过中品法器,这对还未筑基的他来说,已经是非常珍贵的法宝了。可是他更知道,极品灵器都做不到射日,这种东西怎么能做到?
可是看着兴致高昂的容丹桐,笙莲想,那就去做,失败还是成功,那都不重要。
“你说的,我做到了,就送给我?”笙莲毕竟见过别人练习,左手持弓,双脚拉开,将重量均匀落在双脚后,身子慎重的微微前倾。搭箭,扣弦,拉弓,将箭头方向一点点指向太阳星,在一左一右两轮红日中移动。他半眯凤眸,直勾勾的盯着天空,却是问容丹桐:“对不对?”
“只要你能弄好这玩意就行,射日不强求!”容丹桐这才反应过来,察觉到笙莲对自己要求太高,马上补充说明。
话音刚落,一道火色流光离弦而去,歪歪斜插在正面的沙土上,以容丹桐的五官敏锐度还能看到箭羽在轻微颤动。
“……”容丹桐沉默一会儿后,果断哈哈大笑,一边笑一边道:“我说,笙莲哈哈你这姿势可以啊!就是技术太差哈哈哈。”
“接着来!”笙莲没去捡箭,而是拉弓又射出一箭,这一箭的角度依旧歪了,可是至少距离比第一次远的多,气势也更加凌厉几分。他没有被容丹桐的笑声影响,而是调整自己的姿势角度,又一次搭箭,扣弦。
“加油,给力点!这一次再远一点儿!”容丹桐在一边乐呵呵的助威。
又是一箭离弦,这一次却已经有模有样,至少不像前两次一样显得可笑。容丹桐拔回沙地中的箭时,笙莲正在搭箭,似乎准备把这里当成练习场地。
容丹桐这时才发现,他神色同在紫雾谷后院同自己比试时一样,认真而坚毅,只是呼吸重了几分,似乎三次弯弓射箭对他来说耗了大半体力。他这才想起来,笙莲还是个炼气期的小家伙,一把中品法器对他消耗的确很大。
“行了!”他几步上前拍下了笙莲扣弦的手,“这么喜欢这把弓的话,我先借你得了,之后你成了神箭手它就是你的了。”
“这并非一朝一夕能够纯熟的。”
“你又不赶时间,怕什么!”
“我觉得不要这么久。”笙莲肯定道。
“笙莲,我跟你说,虽然是男人就会在漂亮姑娘面前吹牛,但是我们很多时候还是要务实。”容丹桐忍不住一本正经的教育。
笙莲眯了眯眼:“左牵黄,又擎苍,射个太阳……”
“等等,等等!昨日种种,譬如昨日死;今日种种,譬如今日生。”
“今日还未过去。”
容丹桐直接一巴掌拍笙莲肩上,恨铁不成钢道:“你修道修到狗肚子上去了,这种小问题还要纠结一番。”
笙莲笑了,提议道:“我就试这最后一次。”
容丹桐咬牙切齿,觉得人果然还是乖巧点儿好,四大侍女不在,笙莲整个人都皮了。摆了摆手道:“快去,快去!”
早死早托生!
闹归闹,可是这么一闹过去两人心里被困住的烦躁郁闷统统散去,脸上不由露出了一丝轻松。神秘诡异,环境又差的天障之地仿佛也没什么大不了的了。
笙莲这次没有急,而是同容丹桐休憩半响,恢复了精气神后,才提弓起身。
容丹桐曲起一只腿坐在沙地上,手搭在膝头,看着笙莲的背影。下一刻,他挑了挑眉,神色不解。因为笙莲拿出了一把匕首,还不待他提出疑问,就见笙莲眉头都不皱一下,用手心握住利刃,重重划下,鲜红的血侵染雪白的匕首,一滴滴滴落沙地。
“你……”
“我有种感觉,这样能行。”笙莲用受伤的手握住火流光的弓身,那一刻,火流光突然赤光大炽,弓身上的斜刻的凤凰尾翎花纹突然活了过来,凤冠,凤喙,凤羽浮现在弓身。笙莲仿若未觉,搭箭、扣弦、拉弓一气呵成,动作没了一开始的标准,却更加行云流水,从容自若。
修长的手指扣住箭羽,三指松开之时,容丹桐只看到一道流光,如同流星夜陨,转瞬间直达天际。
在某一处时,像是碰到了什么禁制,突兀的停滞在空中。灵气突然狂暴震荡,卷起无数风尘,遮蔽天日。两人稳固身形,袍在狂风中猎猎作响。
“他老子的这真是要“射日”?”容丹惊怔,用衣袖遮住了面容,待到风沙渐消时,才慢慢起身,凝眸望去。还未等他看清楚,千年灵木制成的箭杆在空中消散成灰,一个崭新的景象出现在面前。
这满是风沙的沙漠之地同现在面前展现的景色,就如同两个世界,清楚分明,又相互勾连。连接点就是一扇看不到的门,而笙莲的一箭却强势的推开了这扇门,将门后截然不同的世界展现。
而他们头顶只剩下一轮曜日高悬,往对面遥遥看去,另一颗太阳星出现在了对面天空,却如同镜中之月,虚幻的仿佛只是折影。
“后裔射日这神话……成真了……”
“笙莲,你怎么做到的?”容丹桐喃喃问道。眼睛却直愣愣的盯着前方的场景。
“我不知道……”
笙莲声音很小,可是现在估计他大喊大叫容丹桐也听不到了,注意力被这突然展开的世界全部吸引。
这两个地方其实离得很远,可是再远容丹桐也能感觉到突然狂躁混乱的灵气。并非是此处的灵气突然狂躁,而是在两个地方打通节点后,对面的气息汹涌而来的结果。
仅仅只是远远望去,容丹桐就能看到对面天空堆积的乌云中积聚着狂暴的闪电,似乎随时轰隆而下,将土石劈塌,树植焚烧。
目光往下,看到数座高山形成的山脉,高山被冰雪覆盖,常年累月,远远望去一片肃穆的白色。偏偏山脉并不完全,像是被小孩子削去边角的沙堆,山脉从右到左被什么东西拦腰削去,最后那东西划过的最左边已经是平地,却依旧硬生生砍出一道沟壑。
这种沟壑纵横交错,就容丹桐肉眼所见都能看到七八道,最后延伸到了视线不可及的远方。山脉之下,熊熊烈火冲霄而起,遍布大地,将大片大片的土地化为焦土。 </p></div>