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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章 Zaraki After-Effec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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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对于自己的实力,还是满有信心的。

    你看,我可是在更木剑八那杀气四溢的威猛灵压下茁壮成长了五年,一点都没事。

    这一路上遇到的哪个壮汉,碰上他的灵压,不吓得两腿发软,嗯?

    那个未来的十一番三席五席,遇到剑八,那不也是要跪的嘛。

    还有我那不久之前与强盗们的对战,啊,想想我当时的英姿!虽然事后被剑八批评的体无完肤,但那是他要求太高,不是我的问题好么!

    没错,像我这么优秀的学生,实乃真央之幸啊。

    所以。

    ——为什么我被分到了四班?

    今年的真央总共被划分成了十个班。其中一班是特别提高班,里面的学生都是入学时成绩排名最靠前的优等生。之后班级的数字越大,入学成绩就越不好。

    也不是说四班有多差……

    比起十班的家伙们来说,算是不错的了。

    但就是,非常的,普通。

    我叹了口气。

    比起冲进死神大本营单挑人家队长的剑八,我这差距也太大了。

    还说什么要追上他的大话,这下好了,要是毕业后连番队都进不了,可是丢脸丢大了。

    我失落地离开张贴班级分布的告示板,翻出口袋里的入学指南继续读着。

    “领取制服,接着是入学典礼……”

    这死神学院的开学,倒是弄的跟现世的校园差不多。

    嗯,制服在宿舍门口领取么。

    我翻出地图,这千人不到的真央学院,实际上大的要命。

    常人的话,从东边走到西边,怕是要花一整天的时间。尤其是练习场地,我比划了下地图上那一大片涂着紫色的空地,可真是一望无际。

    “那个……请问,你也是四班的同学么?”

    礼貌的声音从我身侧传来,在我埋心研究地图的时候,不知何时身旁已经站了个活人。

    我被小惊了一下,抬眼看着对方。

    这是一个在外貌上年龄与我相仿的少女。干净的面孔,精致的衣料,还有这矜持的气质。她绝对不是从流魂街进来的,大概是静灵庭内的居民吧。

    少女在与我目光对上时显得有些畏惧,她顿了顿,继续道:“我是维郁清识,请……请多多指教了。”

    好,好有礼貌。

    我赶紧收回地图,伸出手正式和她打招呼:“五十岚烟代,请多多指教。”

    清识赶紧反握住我的手,道:“我真的,很高兴认识你。因为在这我一个认识的人都没有……”

    “啊,其实我也是,没有熟人。”

    “真的吗?”少女似乎没有一开始那么紧张了,“因为我们家是贵族的绫罗工匠,拥有足够灵力被真央录取的,我还是头一个。”

    “绫罗工匠?”听起来好厉害。

    少女不好意思地低了低头:“就是为贵族缝制服装的工匠。因为手艺精湛,在百年前我们一族被特别赐予了入住静灵庭的权利。就是大家所称的下等贵族。”

    “贵族还分等级,你们也太……”

    止住我话头的,是快速逼近的强大灵压。

    “你们两个,交流感情是可以,但再不快点的话,就赶不上开学典礼了哦。”

    小路旁的假石上蹲坐着一个女人。

    明明刚刚还有一段距离的,不知用何种手法,这个人瞬间就移到了我们的眼前。

    “啊,秋山考官。真是不好意思,我们差点忘了时间……”清识忙不迭地解释道。

    对了,这个人确实是当时考官中的一位。

    名字是秋山关衣。

    “啊没事没事,阿渺那家伙估计又要讲些老生常谈的废话,你们不去也没什么所谓。倒是你……”秋山考官指了指我,“很有意思嘛。似乎捕捉到了我的动作。”

    啊呀,过奖过奖。

    她跳下了石头,向我们走来:“但是面对普通同学慢悠悠的接近,却一点察觉都没有。”

    ……

    “一般来说的话,如果能够灵感敏锐到能察觉到我的灵压的话,像是这位小同学的灵压,对你来说应该是小菜一碟才对嘛。”秋山考官凑近,捧着我的脸左右观察,“可这规则对你而言似乎不通用啊。”

    她也不等我回答,就啪嗒捂住了我的双眼。

    这一切发生的太快,我和清识都没能反应过来。

    秋山考官对于我们呆愣的表现有些不满:“我现在呢,要做一个简单的实验。你们两个乖乖配合,不然就扣分哦。”

    她自顾自地指示起维郁清识:“小同学你在我们周围随便走走,然后随便在什么地方停下。记得脚步要放轻,不要被听到哦。”

    “啊,好的。”我听到清识答应道。

    短暂的沉默,大概是在等少女选好地方站定。

    秋山考官接着对我说:“现在呢,利用你的灵感,告诉我,那个小同学的位置。”

    灵感?

    指的是指我发现的那种雷达一样的感应能力么?

    好吧,虽然不大明白,但还是照着她的话办吧。

    我静下心,细细地感受着周围的灵压反应。

    ……

    ……

    ……?

    奇怪。

    我除了自己身后的,属于考官的灵压之外,周围什么都感觉不到。

    “不行,”我沮丧道,“除了您的灵压之外,我什么都感觉不到。”

    秋山关衣松开了我的眼睛,一副果然如此的样子。

    恢复视力的我看见维郁清识就站在我的左侧。

    “这是怎么回事呢,秋山教官?”清识不由得问道。

    “嗯……”秋山关衣摸了摸下巴,问我,“你是哪里出身?”

    “流魂街,”我想了想,准确的来说,自己应该不算是更木区的人吧?因为几乎是立刻就离开了那里,“北79,草鹿区。”

    维郁清识像是听到了件很可怕的事情,睁大眼睛捂住了嘴。

    秋山关衣则是露出了果然如此的表情,问道:“你的兄弟姐妹什么的,是不是很厉害?”

    呃,虽然不是什么兄弟姐妹……

    我点点头。

    “孩子。”考官一脸慈悲地看着我,“你这是患上了灵感迟钝症。”

    我一头雾水,怎么好好的突然就得了病?

    秋山关衣贴心地讲解道:“当一个刚变成魂魄的灵体,长时间浸泡在高强度的灵压中时,对于灵压的感知就会慢慢地变的麻痹。就像你这样,一定程度实力以下的个体,你都无法感应到。跟弱视一样,是一种感官缺失哦。”

    没想到跟随剑八这些时日,什么都没学到,反而把自己整残废了。

    我大概知道是怎么回事了。这个病症的原理,就像把耳朵长时间暴露在高音量的音乐之下,慢慢的,听力就会下降。

    “这会让你对于高等灵压的适应能力高于别人……但是哪怕你最终能成为死神,遇到的拥有高等灵压的家伙也是少数。也就是说,你没办法感受到周围大部分人的灵力。明显是弊大于利。”秋山教官摇头晃脑,“真可怜,好好的一朵小树苗竟是个残疾人。”

    残疾人……

    要不要这么直白啊大姐。

    “啊不好,已经这个时间了。”考官一拍脑门,“现在入学典礼恐怕已经开始了吧,啊啊,开学第一天就迟到,真是不像样子。我就先走了,身为老师的我不在场,影响多不好。”

    话音刚落,人就不见了。

    这人作为老师,还真是不靠谱啊。

    我和清识对视一眼,便转头默契地向着校舍飞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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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希望大家清楚的是,作为一名死神,仅仅擅长某一项技能是很不合格的!因为在执行任务的时候,经常会遇到各式各样的困难,而一个偏科严重的人,是无法处理每一个突发事件的。真央灵术学院,正是致力于将在场的每一个人……”

    好不容易换好制服,赶到接见大厅时,发现果然演讲已经开始了。秋山关衣端坐在教师席上,一副为人师表的严肃样。

    虚伪。

    我和清识只得偷偷摸摸地混进队伍,为此我对某个不负责任的考官进行了无声的谴责。

    只希望没人发现我们迟来这件事。

    “……斩拳走鬼,没错,在真央的这六年间,希望你们可以成为均衡掌握这四项的,独当一面的人。无论你们将来是选择成为护庭十三队,鬼道众,还是隐秘机动队的意愿,这些技能都将会帮助你一生……”

    “斩拳走鬼,是什么啊?”我侧头问着坐到旁边的清识。

    清识目不斜视,悄悄用手遮住嘴,回答道:“是指真央学院训练死神的四项技能:斩术、拳术、瞬步、以及鬼道。”

    斩术和拳术应该就是字面上的意思。这瞬步,应该就是露琪亚他们用过的,像是瞬移一样的技术。鬼道简单,就是死神版的忍术嘛。

    “四项全能什么的,真的很重要么?”我问。

    “完全不,伊势渺先生只是在说场面话而已。偏科鬼道的话,可以去鬼道众;斩术和瞬步优秀的话,可以去隐秘机动或者当贵族护卫。只有死神才需要四项全能。”清识顿了顿,续道,“当然,凡事都有例外。就像是伊势先生的表亲伊势七绪小姐,虽然其他的不过关,但由于其出色的鬼道实力,被八番队要走了,伊势先生可能因此不满吧?”

    不愧是贵族,这八卦的有理有据,令人信服。

    “……而最终卒业后能成为死神的,只占每年应届生的十分之一,请各位在这期间努力刻苦,并完成你们的目标,谢谢!”伊势渺微微鞠了个躬,便退下了台。

    等下等下。

    “——百分之十的录取率?!”我尽量压低声音问道。

    维郁清识对此很淡定:“是的,你不知道么,这可是真央学生的常识哦。护庭十三哪有那么好进的,你以为是自家后院啊?”

    “那身为四班的我们,岂不是希望渺茫?!”见清识无所谓地耸耸肩,我急了,“你怎么都没有危机感呢!!”

    “本来我就没打算当死神啊,考真央只是为了给家族争光罢了。”见典礼已经结束,清识站起来,拉着我的手就准备往外撤,“毕竟当不上的话,我还能回家里做衣服啊。”

    一脸云淡风轻,完全没有心理负担的样子。

    富二代一生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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