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头顶太阳移动,地上光影变换,外出的猎队,到旁晚才回来。
在部落等候的人已经点起火堆。
周季坐在火堆旁边,这个时段,就只有她是围着火堆做的,花跟红果在灶台边烧水。河跟大地在打井水。阳坐在别处磨刀,每个人都能找到事情做,唯有周季,不知道该做什么。
大树穿过灌木疯跑进来,“来了,他们来了,好多人啊!”他听大地的话,外出去看猎队是否回来,他才走出去没多久,就折返回来,也就是说猎队带着人快到了。
周季站了起来,小部落的人不自觉聚集到一起,河到周季旁边站着。
刚才大树钻过来的地方,被一根木棍捅开,紧接着涂狼走了进来,他伸手虚扶着一位年纪稍大的人。
之后有十几个陌生人从灌木丛中钻进来,走在最后的是背着哞兽的人。
巫师走到大地面前,跟大地热情的打招呼。他们既然决定跟小部落合并,必然对大地、对小部落是特别满意的。
周季抿着嘴,一点都不开心。这片她生活了两年的土地,要迎来新人了。小部落能够扩大,是周季期望的,但是太快了。
她不再是高喊‘我们要进步’、‘我们要成为帝国’的人,但小部落却一步步朝着她之前的期望走出去。
这个部落,最开始就像是一只才睁眼的奶狗,周季给了奶和骨头,指给它一条赛道,终于它长大了、会跑了,但手上的牵引绳却拉不住它了,今后它要去哪里,想做什么,都由它自己做主,而周季,是惊慌失措被它牵着跑的那个人。
对小部落来说,要做的是接纳,而对山洞里的那些人来说,他们要做的则是适应。
这里与他们想象中的部落太不一样。
所有的屋子围成了一个圈,圈中燃着火堆,火堆旁边,有一个他们不认识的东西,那东西里面也点着火。
布置奇怪,就连那些屋子都很奇怪,他们从来不知道屋子能做的这样大,墙摸上去有些像土,却比泥土坚固很多,那些屋顶上的东西就更加奇怪了,像是一种石头,可是他们也知道,没有那么多一样的石头。
大地想带他们坐下,那些人忍不住四处打量,索性就带着他们,把柴房、厕所和哞兽的屋子介绍了一遍。
“我想看看布是怎么做出来的。”有个人说。
猎队之前给他们送了些衣服过去,所以他们知道了布料的存在。
“那个明天再看吧,今天不早了,都坐着歇歇吧,等吃完东西,就先睡一觉。”大地说,“等明天天亮了,我在带你们到附近看看。”
巫师带头在火堆边坐下,他就坐在了周季旁边,坐下后看了周季一眼,“你也坐下啊。”
部落其他人都去帮忙拆解哞兽了,新加入的几个男人,也去帮忙了。所以女人们闲了下来。在周季坐下没多久后,白结青枝她们也到周季旁边坐下。
燃烧需要氧气,周季看着面前的火光,觉得这附近的氧气,一定是被这堆柴火吸光了,要不然她怎么觉得呼吸困难呢?
刚来的巫师先是跟自己部落里的人说了会儿话,然后又转头问周季,“你们做屋子,是用的土吗?”
周季带着不失礼貌的微笑,“是用土跟草混合做的。”
“土和草是怎么变得这么硬?”巫师又问。
“把他们混合之后,放在太阳底下晒,晒干了就会变硬。”
“哦。”巫师说,“以前没人这么做过呢,你们是怎么想出来的。”
“是……”周季想说是机缘巧合发现的,但是她旁边坐了一个大嘴巴青枝,抢着说道:“就是季想出来的!”
“哦?季是谁,能让我见见吗?”不知是不是周季的错觉,她总觉得刚刚那一瞬间,巫师眼中闪过一道光。
“季就是她啊。”青枝笑的很张狂,“就坐在你边上。”
周季也跟着笑,硬笑,她真恨不得揍青枝一顿!要你大嘴巴!要你炫耀!就不能含蓄点,留点底牌?
“你就是季?”巫师说,“我听黄走也说到过你,红糖也是你做的对吧?”
“哈哈。”周季只能干笑,自己部落里的人都说出去了,她就是想否认也不能够了。
“你真厉害啊。”坐在巫师另一边的女人,看着周季感叹。
厉害?有什么好厉害的,周季腹诽,你要是跟我来自同一个世界,你做的能比我好!
很快有个女人抱着孩子走到她面前,把怀里的孩子给周季看,“这个孩子,就是吃了红糖才能活下来。”
周季看着自己眼前的孩子,孩子长得不白,身上很瘦,也许是角度的原因,孩子睁开的眼中,映衬着火光,看起来就像是在说:我以后要干一番大事!
只是,女人说的话,让周季不能理解,什么叫红糖让孩子活了下来?红糖什么时候有了这本事?它不是孩子们牙齿的天敌吗?
女人说了黄走给糖的事情,周季作为一个头脑清醒的人,认为孩子能活,不是因为红糖,而是因为黄走。
红糖早就有,要不是黄走给了,也起不到效果。
周季没有伸手接过孩子,巫师让女人把孩子抱回去后,继续他的问题。
“屋子顶上的那些是什么?也是土做的吗?”
追根究底,可不就是土做的嘛!“是,是把土放在火里烧出来的。”周季就这样含糊的回答对方的问题。
小部落有专门烧制陶器的窑,这种,周季称之为瓦片的东西,也是那里烧制出来的。
因为技术限制,到现在也没有烧制出周季想要的砖,不过周季已经不在意了,土砖同样好用啊。
“锅也是用土做的吗?”巫师问。
“是。”周季说,“跟屋顶上的那东西,一种做法。”
巫师皱着眉头,他似乎不太相信,毕竟陶器跟瓦片的外观实在相差太多了。
周季没有做过多的解释,事实如此,何需解释。
巫师问了很多问题,周季都照着这样的方式来回答,含含糊糊,反正,不说清楚确切的操作步骤。
可,即便是这样含糊的回答,也够这位巫师惊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