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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种事情,大概本来就不需要教,河无师自通抱住周季满脸的亲,亲的那叫一个激动。
而被糊了一脸口水的周季,真有种被狗舔了的感觉。
异性间的接触,本身就是件暧昧的事情,亲着亲着两个人就滚到了一起。
气氛很好,距离刚好,温度也恰恰好,此时不啪更待何时!
河已经脱光了,周季自己也脱的差不多了,这时候打住,似乎没有太大的意义。
屋内只点着一盏昏黄的油灯,河趴在周季身上,一双手到处乱摸,“会不会!你到底会不会做!”
在这种时候被质疑,即便是河也是有脾气的,一个挺身告诉周季,他到底会不会。
周季是第一次,在网络普遍发达的现代,她就算是没有经验,也能够从各种途径,知道很多信息。
第一次到底是会痛的,周季在痛处没消散的时候,冷静的意识逐渐开始回笼,想到了后面一系列的担忧,但毕竟不是被强,和她一起滚的是她喜欢的人,所以等痛意暂缓,理智这种东西不知又丢掉哪里去了。
这一滚就忘了时间,桌子上的油灯已经灭了,周季却不知道。
等一番激战结束,周季盖着被子喘息,河只盖着被子的一个角,即使不用看,周季也知道,河绝对是一个很傻的表情。
等稍事休息,男女差别就体现出来了,河贴了过来,显然是要再来一次,周季却只觉得难受,要立马洗澡。
周季撑着河的肩膀,不让他靠过来,“我要洗澡!”
“天还没黑,洗什么澡?”河撅着嘴凑过来,要亲她。
“我现在就要洗!”
“洗完再来?”
河出去添柴烧水,周季等不到他烧两锅水出来,也不用水缸了,直接站在洗澡间用水冲,一边冲一边冷的发抖。
有些事情做完就会后悔,周季躺在被窝里摸自己的肚子,千万不要、千万不要怀孕啊!
房间里已经点起了油灯,河坐在炕边,时不时摸摸周季的头发,不是河钟情周季的头发,是周季整个人都缩在被窝里,就只有头发露在外面。
河也冲了澡,虽然他觉得没必要,但是周季都洗了,他不洗一下总感觉有点吃亏。
洗完没有再来,周季躺在被窝里就睡着了。
等周季熟睡后,他就直接钻进了周季的被窝。两人用的都是单人被,盖两个人就有点不够,但河紧贴着周季,被窝倒是没有漏风。
没睡多久,周季就醒了,睁眼是一片黑色,她怀疑自己是瞎了,早先就有过这方面的担忧,果然……
果然个毛线!
她很快发现,窗口那边透进来的白光她还看得到,所以不是她瞎了,而是油灯又灭了。
周季一动,河也醒了,一只手非常霸道的搭在周季腰上,周季要动,他还不松开。
“我要下去了!”
河却还记得之前的事情,“再来!”
“再来个屁!”周季本就不好的脾气,终于被撩爆了。
这种事情有了开端,之后再发生,就非常自然了。
周季终于有了个雪天解闷的项目,隔几天探索一个新姿势,也是非常有助于睡眠。
只是,作为一个估且有远大抱负的人来说,不可被情欲绊住脚,她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去做。
小部落这样平静,但一河之隔的逐日部落,却是另一幅样子了。
同样是被白色覆盖,只是可以很清楚的看到有些地方的雪凹陷了进去,从凹陷的地方看下去,能看到里面躺着的人。
这个雪天,逐日部落已经冻死不少人了。雪天一半的时间的都没过,部落储存的食物,却已经所剩不多了。
那些躺在雪地里的身体,到万不得已的时候,会成为食物。
一阵风雪吹过去,撑着木棍前行的人倒在了地上,身后跟着他的两个人赶紧把他扶起来,三个人都冷的发抖,裸露在外的皮肤,已经冻成紫色,牙齿不停的打颤,连话都说不出来。
“哪…里……还有……野物啊。”其中一人说,“不要……不要再找了。”
撑着木棍的人坚定的摇头,“要回去,你们回去!我就是冻死饿死,也不会去吃人肉。”他说话的声音已经很微弱。
奔腾的河水就在不远处,那人望着河面,又或者是望着河对岸,他知道,要是能到对面去,说不定还有条活路。
但是要怎么过去?他如果跳进河中,只有死路一条。他已经有过一次差点淹死的经历,不想再体验了。
“到哪里去啊!”说话的人明显即将奔溃,他觉得每吸一口气,就更靠近死亡,他还不想死,想想躺在雪地里的那些人,要是自己死了,肯定也是要被吃的。
他蹲在雪地里,把自己抱成球。
“都怪族长!都怪族长!”他微弱的声音,很快被风雪吹散,就连旁边站着的两人,都没听到他在说什么。
“角,我们生个火吧。”
“木头都是湿的,生不了火?”
“我不想死!我不想死!我不想死!”蹲在地上的人崩溃的喊着,他先是越喊越大声,然后渐渐小下去,最后没有了呼吸。
看着人仰躺下去,他们赶紧去拉,“喂!”只是他们再怎么摇晃、再怎么喊叫,这个人都没有醒来,死了就是死了。
死在雪天,连个坑都不要挖,往地上一躺,白茫茫的雪就盖下来,只需两天,就会有一个雪白的坟包。
如果不会有人把他挖出来吃掉的话,这场雪也算是对这条命的送别。
只是生命消亡,肉体还要被食用,这场雪也盖不掉残酷的现实。
“怎么办?”那人说,“我也快撑不住了。”
角的嘴唇,早就被冻的开裂,他抿嘴,裂开的地方就流出血液,他能尝到,自己的血还是热的。
他不要死,该死的人,不是他们,而是族长!
角的目光陡然阴狠,“我们回去!”
风不知从哪边吹过来,总觉得无论面向哪边,风总能迎面吹过来。
三人变成两人,他们身上只裹了一层兽皮,脖子、手脚露在外面,皮肤已经被冻成黑紫色。